當我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大姐的眼睛紅紅的,臉也是紅紅的。我像犯錯的小貓一樣跪匐在了大姐的屁股下。大姐壓根就沒理我。我心里突突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偷眼看了看,似乎大家還是沒有起來的打算,我心想,這是最后的機會了。我伏在大姐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大姐不可思議的看向我:「你確定?」看來大姐一定覺得我不可就要了。我點點頭。大姐也點點頭,指著自己的腳下,「你過去吧。」我興奮的爬到大姐的腳下,捧起了她的右腳,迎面而來的是大姐詢問的目光,我再次點點頭。大姐沒有猶豫,右腳迅速的伸進了我的口中,沒有一絲的憐憫,我的頭被死死的釘在了墻上。我的牙齒緊緊的扣在了她的腳上,我的嘴唇、嘴角火辣辣的疼,我的小舌頭被她的腳趾甲頂得萬分的疼痛,感覺隨時可能被大姐的腳趾甲切下來。可是依然沒有憐憫,大姐依然奮力的向里面塞著。可能是感到無法繼續向里深入了,大姐收回了腳。我悲哀的發現我的嘴竟然無法離開她的腳,只能跟著落到了鋪上。當我的下巴碰到鋪面的時候,大姐的左腿搭在了我的后背上,右腳繼續奮力向內,居然又前進了幾分。這時我覺得大姐的腳趾撐開了我的嗓子,每一次呼吸都有一種四處漏風的感覺。我有些后悔了。 也許是報復,也許是興奮,也許僅僅是難受,大姐的腳趾在我的口腔里明顯的向著各個方向施加著壓力,如果可以的話,她大概會活動一下腳趾吧。大姐的腿帶著我的頭翹起了二郎腿,她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手中的玻璃杯子懸在鋪位邊上做出要松手的姿態。要是真的做到了,我的一世英名就完蛋了!也許是其中有這種影響,我的眼淚滴到了大姐的腳上。大姐錯愕的收回了舉著杯子的手,漸漸變冷的表情下發出了一聲嘆息。過了幾分鐘,大姐踩著我的腦門將口里的腳抽了出去。我發現大姐的腳居然叫我咬出血了。破皮的終點大概就是她的腳深入我口中最后擠壓牙齒的地方,居然在腳背的正中間。她的腳上其它地方也有血,那應該是我的。我擦了一下嘴,流的血并不多,只是嘴唇和口腔里非常的疼,還有很強的失落感。我伏在大姐腳前,輕輕地舔干凈她腳上的血,咬掉了死皮,給她穿上了幾乎干了的襪子。 「口水可以消毒的。」我和大姐并排坐在一起說。大姐沒說話。「你剛才什么感覺呀。」我尷尬的等了很久問。「不告訴你。」大姐故意說。「求你了。」我故作委屈的說。「有個求的樣子。」我做了一個基督十字說:「求你了,阿門。」「哈哈~」大姐被我的樣子逗得笑了出來。這一笑驚醒了對面下鋪的兄弟,他郁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姐,翻身接著做夢去了。「你真想知道啊,好啊,我告訴你。」大姐示意我和她近點。「你知不知道你舔我的腳的時候好像我婆婆家的那條狗哦,不過比那條狗溫柔多了,居然讓我有了一絲期望你不要停止的感覺。至于你讓我給你做什么深喉——如果我把你的牙齒都打掉了我倒是可以考慮穿你這么一條襪子啊。」

我一陣無語,怎么會是這種感覺呀!看來還真是不能隨便找人去玩。可是我還是帶著一點希翼和玩笑說:「要不你就收了我吧,我賣給你了。」「嘿嘿~你養多久能吃啊!年產量多少?」大姐揶揄的問。……我還是不要糾纏這個問題了。「那你踩我的時候什么感覺。」我嘗試著問。「很好啊,前兩天剛剛受了老板的一頓訓斥,要不是我不好意思讓你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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