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察覺他的打算,趕緊松開手中的欲望,抬手攔住他不安分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行。楚喬眼中霧氣更盛,可還是老老實實收回手,隔著衣服捏住她乳尖,細細揉轉。桑榆剛剛回來的清明瞬間消失殆盡,只剩下喘息的份兒。「桑榆──」楚喬停下吮吸她舌頭的動作,期期艾艾的開口,「你沒碰我……」語氣哀怨的好像被人拋棄的孩子。桑榆剛剛還納悶這個餓鬼投胎怎麼舍得放開自己了,原來是討寵來了。算了,反正她不反感適當的撒嬌,反而還很受用。順著他的意思,又緊緊抓住他下體,只是這次沒再猶豫,直接快速律動起來。「啊──嗯────」楚喬後仰頭顱,被這強烈的快感弄的微微顫抖。桑榆也來了興趣,看著他細嫩的脖子隱隱透著藍色血管,湊上去啃咬起來,邊啃邊和自己中午吃的豬蹄兒比較。嗯……各有千秋吧。楚喬沒想到她會主動碰自己,除了身上快活,心里更是欣喜若狂,怕她反悔似的趕緊反手抱住她後背,把她往自己身上攏。 「呵──」桑榆輕笑出聲,她還是很喜歡這種小動物一樣的楚喬的。楚喬被她笑的面上一紅,心有不甘。瞥見她近在眼前的耳朵,一口含住,把自己的口水涂得到處都是。桑榆感覺耳朵濕乎乎的不舒服,用力咬他一口,沒想他反倒舔的更用力。舌頭長長的伸出,使勁兒往她耳蝸里戳。桑榆有些癢,下意識一縮脖子。楚喬以為她要跑,趕緊手腳并要夾緊她,老老實實放過她耳蝸,細細啃咬起她白嫩的耳垂。桑榆很是享受,可也沒忘了照顧他。扶他腰的手也探下來幫忙,握住他兩個炙熱的球囊,像轉手球那樣轉動、揉捏。「嗯哈……」楚喬就湊在她耳邊呻吟,呼出的熱氣直噴桑榆臉頰。兩人都舒服的一抖。「桑榆──桑榆──」楚喬軟綿綿的靠在桑榆肩上,只剩下叫她名字的力氣。不是他不想動,只是,桑榆沒讓……桑榆獎賞似的在他嘴角印下一吻,又學他剛剛的樣子,吮吸他飽滿的耳珠,時而輕咬兩下。 楚喬既舒服又痛苦,雙目漸漸泛紅。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撕開桑榆衣服,狠狠插入她,每一下都頂到最里面,頂到她大聲呻吟……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在這兒,桑榆是客人,他是商品。而且,他喜歡桑榆,他怕自己讓她不高興了,她就又好長時間不來。「嗯……快……快……用力……」似請求似命令的呻吟傳入桑榆耳朵。她現在心情好的很,也不計較,按著的要求加快加重。看著他大口喘息的樣子,桑榆突然有種虐待他的沖動。於是,用力扯了下他柔軟的球囊,兩個可憐的球囊幾乎被她扯直。「啊──!」楚喬放肆的大聲尖叫,眼神委屈的看著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可身體還是忍不住舒服的微微顫抖。

「我的小楚喬原來喜歡這樣啊。」桑榆玩心大起,故意在他耳邊低語,說完還伸出舌尖,戳了戳他小巧的耳蝸。楚喬剛想湊過去,她又立刻離開。「桑……桑榆的……我都……都喜歡。」楚喬認真說道,可穿插在其中的急促喘息,反倒讓這情話聽上去像床上的呻吟。「真乖。」桑榆沒多想,只夸他一聲,又獎賞似的給他耳垂一吻。楚喬神情一陣暗淡,可又立刻就掩飾過去,繼續紅著臉細細呻吟。「嗯……對……就這樣……桑榆……桑榆……」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發,可始終差一點,哭腔越來越重,「桑榆──桑榆──」求救的看著她。桑榆沖他狡黠一笑,眼神流動異彩。楚喬看得愣神,他的桑榆沖他笑了……卻沒想,後穴突然被一個指節狠狠戳入,毫無前戲。「啊──」疼,可也要命的舒服。楚喬呻吟一聲,大量噴射出來。他疲軟的癱在桑榆身上,已經有些軟的欲望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動,小力噴出少量粘液…… 許久,他才清醒過來,見桑榆正盯著自己的手,神情好奇。順著她的目光一看,立刻全身僵硬。她手上全是自己粘稠的體液,袖口處也沾著星星點點的白。桑榆張開自己五指,看著那些白白黏黏的東西慢慢拉成絲,滴落在地,心中有趣。「桑──桑榆。」楚喬拉著她衣服,緊張的看著她。「嗯?」桑榆隨意回應一聲,繼續重復剛剛的動作。「對不起!你別生氣,桑榆,桑榆。」楚喬見她不看自己,心中的恐慌越來越重,更加用力的抓她衣服。桑榆終於回頭看他,只是神情詭異。打量他許久,才緩緩開口,「我對你有那麼差麼。」聽她這麼說,楚喬放下心來,看來她沒生氣。立即甜蜜的一笑,繼續窩在桑榆肩上,笑嘻嘻的說,「不是,不是。桑榆對我最好了。」第三章「桑榆──」陸青城大老遠看見她就大聲打招呼。桑榆假裝沒聽見,繼續往前走。可惜,沒走幾步,就被人一把拍住肩膀。 本文來自「桑榆!」陸青城氣喘吁吁,這桑榆還真是一點情分都不看,虧他還帶她去「魑魅」找樂子呢。「干嘛。」桑榆沒好氣的開口,甩開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嘿嘿,」陸青城悻悻一笑,并不在意,反正從認識桑榆的第一天她就這樣,「昨天,怎麼樣啊?」邊問邊曖昧的直眨眼。桑榆懶得理他,只冷冷回答,「『傾城姑娘』,再這麼八婆,小心嫁不出去。」「喂,不是說過別叫我『傾城姑娘』麼。」「怎麼?」桑榆邪邪勾起嘴角,「有什麼不對麼。」陸青城立刻沒聲。他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從他有一次喝多了,把自己初戀對象是個男孩,而且自己還在一直找他的事說漏了嘴,桑榆就一直叫他『傾城姑娘』。雖然他是真心喜歡那個男孩,但從那以後自己就一直喜歡女人啊,也只喜歡和女人做。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麼娘娘腔的外號。

看桑榆又恢復成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陸青城默嘆一口氣。算了,自己還不就是喜歡桑榆這個脾氣才和她成了朋友麼……「今天晚上有事麼?」「干嘛?」桑榆邊走邊說,一點看他的意思都沒有。「一起去『魑魅』吧。」「又去?」停下腳步,桑榆質疑的看著他,「昨天不是剛去過麼。」仔細打量他一圈,將目光停留在他下體處,毫不客氣的繼續道,「這麼縱欲,小心精盡人亡。」精……精盡人亡……這個桑榆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陸青城搖搖頭,繼續勸她,「聽李姐說今天有新貨哦。」「新貨?」桑榆皺眉,「我不是有楚喬了麼,沒興趣。」她不喜歡和不熟的人有親密接觸,就連楚喬也是認識半年後才做了第一次。到現在為止,她已經做了他兩年客人,可真正赤裸相見的次數,加起來絕對不超過5次。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楚喬一個勁兒要,桑榆只好用手或其他地方滿足他。比起做愛,她更享受那種兩個人吃點東西喝點酒,有一下沒一下的聊天。楚喬雖然「欲求不滿」,可好歹也是頭牌,這方面做的也是極好的。 聽她提楚喬,陸青城忍不住說她兩句,「你昨天到底對楚喬做什麼了,李姐都說到我這來了。說你走以後他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桑榆皺眉,昨天她走到時候他不是好好的麼。陸青城見她猶豫,趕緊好姐妹似的攙住她胳膊,「這樣吧,你今天去看看楚喬,順便,也去瞅瞅新貨怎麼樣?」桑榆仍舊不回答。「新貨可都是絕對新手哦,桑榆你不想長期買下一個作伴麼?」陸青城再接再厲。「哼,」桑榆一陣冷笑,「作伴?就跟你似的?分開禮物是兩個大耳光?」路青城被她說的尷尬,那兩個耳光到現在想起來還讓他心有余悸。不過這并不能說明每個那兒的人都是那種潑辣主兒啊,當初是自己看走眼了……「這事兒你就不能讓它過去麼……」只消沈一下,路青城又開始發揮媒婆天才,「你想想啊,就跟買個寵物似的,什麼都聽你的,絕對聽話,而且,哪天你夠了,退回給『魑魅』就行了。反正是金錢交易,誰都沒欠了誰。你不是最怕感情上的那些事兒麼。」 本文來自桑榆被他說的有些動心。確實,她一直想找個伴兒,可又實在消費不起那些費時又費心的愛情。可……這個『傾城』干嘛這麼積極推銷。「你收了李姐好處了?」「咳咳,」路青城被她弄的一嗆,真虧她想的出來,他是什麼人,用得著拿這種回扣麼。「你到底打得什麼算盤。」桑榆不信他就那麼好心眼。「唉……」路青城知道自己含混不過去,只好老實交代,「也沒什麼,我不就自己買了那麼一個,沒人交流快憋死了。而且,我哪樣好東西沒和你分享了。」這話倒是真的,不過說到這個分享,桑榆就忍不住頭上直冒黑線。這個陸青城,絕對的骨灰級大玩家。去年生日那天,神神秘秘把她領到個偏僻小別墅,說有超級驚喜。還一路蒙著她眼睛,直到臥室才松開。床上竟然是個裸女!這廝還在那擺個親娘臉,說什麼她從來沒和女人做過,今天他忍痛割愛,把自己剛看好的妞兒讓給她先上。桑榆當然毫不客氣的賜他個大白眼,立刻走人。還把他的車也開走,讓他和他的「割愛」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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