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伸手按了一下墻上的按鈕,不一會兒,一個年輕迷人的小護士搖曳生姿地走進了辦公室。她沖著明達微微地一笑,然后背對著他站在李秀娟的面前聽候著她的指示,時不時地,她那豐滿的、被緊緊地包裹在一條白色的緊身超短裙里的屁股在不安分地扭動著,而在她腳上,是一雙齊膝的白色山羊皮靴,緊緊地貼在她那線條優美的腿肚上,搞得明達有些心猿意馬,心里想,今天可真是來對地方了啊!「請跟我來吧,明達,我們需要做一些常規的檢查,時間不會太長,然后我會把你安頓下來。」小護士轉過頭對明達甜甜地說,說完,領著明達走出了辦公室。李秀娟沖蘇梅會心地一笑,說,「噢,你老公可真帥我還真有些不忍心呢。」「是嗎?」蘇梅嬌嗔地應了一句,然后走向李秀娟那張寬大的高靠背皮轉椅,一屁股坐了下去,從坤包中摸出一支細長的女式香煙,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一邊輕輕地顫動著她那高高架起擱放在辦公桌上的腳尖一邊說,「可累死我了,好久沒開過這么遠的路!唉,那玩意兒可真神奇,真的就象你說的那樣在起作用,很高興能在那次的假面舞會上認識你。」 李秀娟走到蘇梅的身旁,用手撥弄著蘇梅散落在雙肩的秀發,說,「那可是我招攬生意的好地方,在別的幾個城市同樣也有。」「你確定它還會繼續起作用嗎?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喏,為了增強對他的療效,我特意兩天都沒有換腳上的這雙絲襪了。」蘇梅翕了翕鼻翼,似笑非笑地抱怨道。李秀娟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著說,「你就放心吧,我的大美人,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在對病人的選擇上我是非常慎重的,一個老男人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妻子永遠是我最值得冒險的目標,如果這個年邁的男人是完全地忠誠于他的妻子并且又性欲旺盛的話,那效果就很理想了,更有趣的是,如果恰巧這個男人很大男子主義,很看重他在社會上的榮譽地位,那簡直可說是易如反掌了。不過,偶爾也有不成功的,那是因為他們的自我意識過于強烈了,就象是鍍上了一層厚厚的盔甲,不能夠在被破壞后又重新組合起來。」 蘇梅靜靜地聽著,眼神中充滿著好奇與渴望,「那,他們最終的結局將會是怎樣呢?」聽到這里,她若有所思地問。「那就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李秀娟說,「對些人我通常會在他們體內注入超劑量的迷幻藥物,并且輔以心里誘導的方法,最終讓他們完全地陷入精神錯亂。他們現在還在我這里,他們的老婆大都不愿意再來看他們一眼,不過對他們而言已經是無所謂了,他們都患上了自閉癥,對自身以外的事物都不會有什么反應,基本上沒人會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不過,依我的專業經驗來判斷,他們的內心并不痛苦。」

「我可不希望明達會變成那樣,不錯,我是想得到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但我對他是有感情的,他對我也很好,而且他的床上功夫也挺棒的。在我跨出大學校門的那一刻我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出人頭地,但你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講不知道有多難。別看明達做生意挺靈光的,其實在骨子里他是一個頑固的死腦筋,直到現在他還固執地認為女人就應該呆在家里做家務,而且還老是催促我早日懷上他的孩子,這可是我最不愿考慮的事情。另外還有一點,我是個性虐待狂,一想到有個男人趴在我腳下像條狗似地舔聞我的臭腳丫,我的下面就會濕起來。」說到這里,蘇梅優雅地轉動了一下皮椅,把擱放在桌沿上的雙腿放了下來,架起二郎腿,一只腳挑起高跟鞋尖輕輕地晃動著,圓潤而精巧的腳后跟時不時地從高跟鞋中脫落出來,時隱時現。李秀娟微低著頭,目光黏在蘇梅那牛仔褲腳下微微顫動的秀腳上,說,「天啊,真的迷死人了,讓我也親兩口吧。」 蘇梅并不理會李秀娟的打趣,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更要命的是,我還有同性戀的傾向,要是明達知道了一定會氣得半死,我可不想在我的后半生里都偷偷摸摸地干那種事,在我遇到婷婷之后,這種欲望變得更加強烈了,我想讓她搬來同我和明達一塊兒住。」「我看不出這會有什么問題,還記得以前我給你提起過的那個律師嗎?他早已是我腳下的一條乖乖狗了,他會幫助你的,明晚你就把他給你的文件帶過來吧。」蘇梅一邊聽著一邊肆意地挑動著腳尖,一不留神,「咔」一聲輕響,高跟鞋從腳尖跌落在地板上,一絲涼爽的快意從蘇梅的腳掌心傳到了她的中樞神經,她索性從皮椅上俯起身子,將裹在肉色絲襪里的腳掌曲放在另一條腿的大腿處,襪尖部分濕濕的,緊緊地貼在秀美的腳掌上,更增添了幾分誘人的質感。蘇梅愜意地扭動著腳趾,然后伸出手去拉撥了幾下襪尖,旋即,一股淡淡的酸味兒沖進了她的鼻孔,猛然間,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蘇梅的臉竟微微地紅了,她連忙從椅子上起身,穿回那只高跟鞋,接過李秀娟剛才的話頭,說,「嗯,這方面我是個外行,明達肯在上面簽字嗎,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說起來是有點快,但只要你狠下心來就能很快把他馴服,記住,一定要冷酷無情,這是最重要的,蘇梅。」蘇梅用手撩了撩頭發,笑著說,「聽起來倒是蠻有趣的呢。」小護士把明達帶進了一間小型的檢驗室。如果明達的頭腦足夠清醒的話,或許他能發現一些破綻,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已完全被小護士那性感的、不安分搖晃著的屁股所吸引,以至于沒有察覺到這間小屋還有另外一扇厚重的鐵門。

「等會兒我要給你做個尿樣檢查,來,明達,先把這個喝下去,這將幫助我了解你的腎臟功能,怎么樣,味道還不錯吧?好,現在走到屏風后面,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這件睡袍,然后躺在這張桌子上。」小護士對明達吩咐道。「你給我喝的是什么玩意兒,想把我搞昏過去嗎?」明達在屏風后面說道。「有些人是會出現這種反應,但很快就會過去,請相信我,明達。」明達從屏風后面走出來,看上去像是失去了平衡,搖搖擺擺的,最后,在小護士的幫助下才躺在了桌面上。小護士身上那溫潤的香氣不時地襲入明達的鼻孔中,猛然間,他覺得有些昏昏欲睡起來,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用力地睜著雙眼并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這時,他發現小護士已經在他的胸口捆上了一條寬寬的皮帶。「你要干什么?」明達喝醉酒似地咕噥道。「你太不穩定了,我怕你會從桌上摔下來。」 小護士邊說邊用另一條皮帶捆在了明達的大腿處。「你他*的到底要干嘛?」當明達的右手腕突然感到一陣鋼鐵的冰涼時,他大聲地吼道,并試圖將手臂從皮帶中抽出來,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小得可憐,小護士毫不費力就將他制服,并把他的左手腕也固定了起來,而當這一切完成時,明達已沉沉地昏睡過去。小護士掀開明達的睡袍,用手往上拉了拉他那萎縮的##,又摸了摸那二顆碩大的##,然后走到墻上的電話機旁,抓起話筒,說,「他現在已經熟睡得像個Baby啦,醫生。」說完,她把桌子推向那扇鐵門,掏出鑰匙打開了鐵門,把明達推了進去,隨著「砰」的一聲悶響,鐵門再度關閉,而明達的惡夢也隨之降臨。護士小麗走進李秀娟的辦公室,她接過李秀娟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興奮地說,「好家伙,他那玩意兒可真大,比一般人要大多了!」 「小麗,你又犯老毛病了吧?」李秀娟佯怒道。「呵呵,誰讓我是這方面的專家呢?」小麗笑著說。「你要小心點,不要把它玩壞了,明達的老婆喜歡他的大##,而且知道該怎么用它。」李秀娟說。「該死!我希望她是個同性戀,就象上次那個田飛的老婆一樣。」小麗噘起了嘴唇。「不是不讓你去碰他的##,但是你要確保在玩過之后還能讓它再度工作。我想對他實施輸精管切除手術,這正是你的絕好機會了,但你要千萬留意,別搞得像那個可憐的老田飛那樣,被你給徹底閹了。」李秀娟告誡道。「好吧,我知道了。」小麗轉悲為喜。「時間很緊迫,去把雪倩和美美叫來,我們要在明晚他老婆到這里之前讓明達就范,另外,你晚上走之前要記得給他皮下注射,我會叫值班護士在凌晨四點給他再注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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