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到娟姐家前天下午娟姐打電話說晚上讓我過去玩,有點受寵若驚呢。娟姐平時都不怎么理我,菁菁主子她們捉弄我的時候,娟姐也很少參與。說實話,娟姐很漂亮,我也很期待。忐忑的敲開娟姐家門時,開門的是個不認識的女孩子。我還沒說什么,就被她拉進去,屋里有 7 、 8 個左右女孩,那天狀況太突然,我現在完全記不太清了。她們看上去都不是學生模樣的打扮,像是已經工作的女孩子。娟姐朝著我走過來說道:「你就打算站著?」我低頭不敢看她,剛要跪下去背上就挨了很重的一腳。那一下子就把我跺倒了,說真的,我當時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我剛趴在地上,就看見一只豹紋靴子一下就踢臉上了。這力道太重了,完全給我踢蒙了,我大腦中一片空白。我突然害怕起來,整個人都暈暈的。接下來的感覺就是不停地被踢踹,都是很重的踢,而且全是高跟鞋啊。我只是喜歡被虐,喜歡女孩子高高在上的感覺而已啊。 可這是毆打啊,不是虐啊,是那種狠狠地打。我下意識的用手護住頭,卻立刻就被踢開了,我的手剛放在地上就被跺到,高跟跺在手上那種感覺直接鉆心的痛,我忍不住叫了一聲,卻換來更密集的踢跺。我試著爬起來,想跪在地上,可是剛爬起來就直接被跺倒。我躺在地上,就聽見她們的笑、罵、高跟在地上移動的聲音還有踢在我身上砰砰的響聲。我不敢抬頭,害怕眼睛受傷,即便這樣,眼角也還是被踢爛了一點。幸虧穿著的衣服多,身上到現在也只是有些青紫著。當時真害怕,連求饒都忘了,腦海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被她們打了多長時候,就感覺渾身都是巨疼,頭也暈暈的,還特別想吐。她們打完這一陣子,就把我拖到陽臺上鎖了門。我看著窗戶外面,外頭天都黑了,我來的時候才下午四點多一點。我看看自己的手,也不知道剛才被踩了幾次。右手的傷比較嚴重,劃破了三處,流著血。我感覺到臉很腫,當時也沒鏡子,無法知道自己的臉是什么樣子,只感覺嘴角眼角都是腫疼。棉襖上凈是鞋印子。 以前老是幻想被高跟踢,沒想到真的踢是這樣的疼。如果要是被高跟鞋踢幾個小時,說不定能踢死人的。我連動也不想動,一動就疼。沒想到娟姐這么狠,菁菁主子她們只是虐待我,雖然也疼,也有傷,但絕對不是這種挨打,女人真狠,漂亮女人更狠,真沒把我當人。我自己躺了十幾分鐘左右,門就打開了,就看見那個穿豹紋靴子的女子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就拖,沒拖動就大喊幫忙,笑的開心。我一下子就慌了,難道是她們歇好了又要打我?再打我可就死了,我連忙喊道:「饒命,娟姐。娟姐,饒了我吧。」她們聽到我喊,就開始哈哈大笑,一個穿貂皮服的女人過來一個大嘴巴子就抽蒙我了,說道:「喊祖奶奶也沒用。」

其他人跟著一起笑,娟姐過來也是一個大嘴巴說道:「你今兒個死了知道不。」我當時心里無限的恐懼。她們把我捆在娟姐家的柜子角邊,一個黃頭發女孩子罵道:「媽了 B 的死男人。」罵完之后左右開弓掄了我幾個大嘴巴子,她很瘦小,沒想到勁這么大,我那個暈啊。一個年齡看上去大點的女的走過來把手里的可樂倒了我一頭,然后她們就都笑。這個女的先拿可樂瓶子抽了我仨耳刮子,覺得不爽,直接上手噼里啪啦的一頓抽,我都感覺臉不是自己的了。跟著,豹紋姐過來先朝我臉上就是一腳,疼死我了,我忍不住叫了疼,她們就在一邊狂笑,一個低個子的女人笑罵道:「媽了 B ,莉子(音),他說你踢疼了。」豹紋姐也笑,轉身又是一腳踹在我肚子上,罵道:「疼你媽了個 B 。」然后又開始抽我臉,她抽耳光很多,也很快,我疼的死去活來簡直。她剛一停手,娟姐直接過來把手中的煙頭按在我臉上,那種燙的感覺超疼,我卻不敢叫。 看見娟姐我就有種希望被她虐的沖動。娟姐拉住我的頭發說:「你個賤貨,平時不是就喜歡這嘛,你看你那賤樣,咋了,菁菁俺倆好,她是你奶奶我是不是?你媽了個 B ,男人就是賤貨。」娟姐說一句就抽我一巴掌,說完了也不拉我頭發了,兩只手都騰出來,左右抽我,真的超狠的啊。不過我心里一直在想,被娟姐抽死也好。娟姐抽完了,幾個女孩在一邊看著我笑。那個低個子女人走過來扇我兩巴掌之后一彎腰,把她穿的短腰小高跟脫下來,直接拿著就抽我。我哪挨過高跟抽耳光啊,那種疼啊,絕對不是人挨的。我感覺嘴都爛了,真是扇爛了臉的感覺。她剛一開始拿高跟抽,那群女人就都興奮了,在一邊歡呼起來。豹紋姐叫道:「我日我日,小琳(音)你太鐵了,我日,真爽。」貂皮女人也叫道:「去他娘了 B 吧,哈哈打死他個貨了。」娟姐哈哈大笑道:「小琳,你擱家是不是也這樣打你兒子?」 本文來自低個子女人停手說道:「放你媽的屁王娟,那是我親兒子呢。」黃頭發女孩就笑道:「去求吧,你這打法比打親孫子都狠。」然后她們就一塊兒笑。低個子女人又脫下另外一只高跟,讓我咬住鞋跟,說道:「敢掉下來頭給你割了。」然后扭頭對黃頭發女孩說:「張露(音)你看著啊,我這是新創丐幫打狗鞋法哈哈。」接著,她轉過來高跟就砸我臉上了,幾十下下去,我真快咬不住她塞進我嘴里的細高跟了。所有人都在大笑。黃頭發女孩說道:「我草小琳(音)你真狂,看不出來啊,你收拾男的狠啊。」娟姐也笑說:「媽了個 B 的我不操心他的臉,我操心你的鞋,再打鞋底都打斷啦哈哈。」

低個子女人停下來,把鞋扔地上說道:「兩千多買咧鞋抽他是榮幸,媽了個 B 抽斷了我臉給他撕叉。」豹紋姐哈哈笑說:「這狗臉已經被你打叉了,我們還咋打啊。」娟姐過來解開捆住我手的繩子,我一下子趴地上了,臉燒的慌的疼。娟姐笑道:「你看你多狠小琳(音),打成這樣這他媽 B 的還叼住你咧鞋類,真怕你了。」低個子女人走過來罵道:「 ***,血敢弄我鞋上胡爛你個賤 B ,張嘴!」我趕緊把她的鞋跟吐出來,鞋掉在地上,她走過來穿上,又跺我臉上一腳,我啊了一聲。娟姐說話:「時間不早啦,咱出去吃飯吧,吃完還得唱歌去,今兒下午爽也爽啦,再一唱歌,就更嗨啦。」其他人就一起笑。然后就開始各自穿外套準備。黃頭發女孩和豹紋姐還有那個低個子女人仨人在討論剛才打我的事兒,不知道為什么,那個低個子女人扭頭看我的時候,我怕的要死。比怕娟姐和菁菁主子還怕。娟姐過來拉住我頭發罵道:「滾你媽 B 去,五分鐘內再看見你,腿給你打斷,還有,你媽 B 的以后再叫你來,再不知道跪直接搦死你個賤貨。滾!」 我實在走不動,出了小區的門后,就靠在娟姐她們家樓前的垃圾桶邊上歇。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她們一群人出來,高跟鞋砸地的聲音。我的身子還在劇烈的顫抖著。社會上的女生真的比學生們狠多了,菁菁主子她們虐我的花樣多,但絕對沒有這么狠。那天下午壓根這就沒有什么花樣,就是打,打的真狠。一下到今天下午,我臉上的腫還沒下去,手也疼的厲害。真不知道下次娟姐再打來電話,我還敢不敢接了。其他人跟著一起笑,娟姐過來也是一個大嘴巴說道:「你今兒個死了知道不。」我當時心里無限的恐懼。她們把我捆在娟姐家的柜子角邊,一個黃頭發女孩子罵道:「媽了 B 的死男人。」罵完之后左右開弓掄了我幾個大嘴巴子,她很瘦小,沒想到勁這么大,我那個暈啊。一個年齡看上去大點的女的走過來把手里的可樂倒了我一頭,然后她們就都笑。這個女的先拿可樂瓶子抽了我仨耳刮子,覺得不爽,直接上手噼里啪啦的一頓抽,我都感覺臉不是自己的了。 跟著,豹紋姐過來先朝我臉上就是一腳,疼死我了,我忍不住叫了疼,她們就在一邊狂笑,一個低個子的女人笑罵道:「媽了 B ,莉子(音),他說你踢疼了。」豹紋姐也笑,轉身又是一腳踹在我肚子上,罵道:「疼你媽了個 B 。」然后又開始抽我臉,她抽耳光很多,也很快,我疼的死去活來簡直。她剛一停手,娟姐直接過來把手中的煙頭按在我臉上,那種燙的感覺超疼,我卻不敢叫。看見娟姐我就有種希望被她虐的沖動。娟姐拉住我的頭發說:「你個賤貨,平時不是就喜歡這嘛,你看你那賤樣,咋了,菁菁俺倆好,她是你奶奶我是不是?你媽了個 B ,男人就是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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