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迎到了兩名押解姬武的健婦。見是女皇的貼身女官月茹,姬武連忙大叫。「月茹,快救我。母皇把我贓官為宮奴了,你告訴我這一定不是真的。」在姬武的眼里月茹從來都是溫順和乖巧的,可而今的她卻一臉的冷漠。「啪。」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到了他臉上。「豬武。你剛才叫我什么?月茹是你配叫的嗎?」月茹大聲的喝斥著。「你們兩個賤婦,還不把這宮奴摁下去給本宮磕頭陪罪。」兩個押解姬武的婦人連忙將姬武死死地摁到了地上。憑姬武的武力那兩個婦人要做到摁住他并不容易,可現在的他是心如死灰。連月茹都這樣對他。一只小巧的黑色布靴走到他面前。「豬武從現在起你要牢記你的身份,不過只是一名宮奴。不錯。以前你貴為皇子,可是你并沒有珍惜。所以淪為宮奴就不奇怪了。看見本官的靴子臟了嗎?用你的狗嘴替本官舔干凈。」 月茹將靴子伸到了姬武嘴邊。黑色布靴的前端沾上了少許灰塵,宮內的女官們沒少讓宮奴干這樣的事。雖說舔一舔很是平常,可對于姬武來講無疑是奇恥大辱。在兩名健婦的重壓下,他的頭幾乎要貼到月茹的布靴上。可真要伸出舌頭去舔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不愿舔是吧,那就別怪本官不客氣了。」月茹說完突然伸手捏開了他的嘴,并提腳把布靴的前端完全捅了進去,灰黑的泥污弄得姬武滿嘴都是。「唔。嘔。」月茹的粗暴動作引起了姬武的干嘔。幸好月茹的布靴又很快的抽了出來。就在姬武要發作的時候。她又接著說:「記住今天只是對你的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就沒這么便宜了。本官的鞭子可是很久沒有揍人了。」「你們快點將這宮奴送到洛水宮,陛下還等著他去侍候呢。」對姬武施暴完畢月茹卻沒有半點地負罪感。盡管這宮奴以前曾貴為皇子,可現在他就是個宮奴。對于宮奴來講,別說只是讓其舔舔靴子上的泥污。只要她高興,她可以讓任何一名雄性宮奴把她布靴底的泥巴全部咽下去。 聽到月茹的話,姬武也才吐完嘴里的泥沙。滿口的苦味令他羞愧異常。不過月茹的話讓他心里更苦。作為宮奴要去侍候母皇了嗎?平日里那些宮奴們都侍候她做什么,他這個兒子可是比什么都清楚。鉆在母皇的胯間,用舌頭去侍奉性器官。或是大口大口地喝下母皇的尿。連他這個做皇子的都可以褪掉褲子,讓宮奴們含住他的物件侍奉。記得母皇面前有位叫胭脂奴的絕色女宮奴,不僅咽下他的清液。還求自已把淋尿在她臉上。真是太刺激了。現在那樣屈辱的事就要他來做了嗎?想到此,他的心都在滴血。終于到了洛水宮門口,月茹先進去稟報了。「皇子殿下,您怎么?」一個年青的女孩走過來,看到被兩名宮內的健婦架著姬武,她大聲的叫喝著。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難道不知道他是皇子殿下嗎?」她叫月煙,也是母皇的貼身女官。因為今日出宮辦事,所以到現在才回來。姬武被貶的事她真不知道。「對不起上官。他現在可不再是皇子了。他不僅被陛下賜了『忘憂丹』,而且還下旨將其更名為宮奴豬武。現在奉旨來進宮侍奉陛下。」健婦連忙回應道。「天啦!難道比試的結果出來了。陛下真下了那樣的旨意。」月煙下意識的捂住了小嘴。「是的,上官。」一個健婦突然又高聲向姬武喊道:「你這個奴才,見了上官還不跪下行禮。」兩個健婦押住姬武的雙肩又把他摁到了地上。她們以為這樣可以討好月煙。「哈……宮奴豬武。既然成了宮奴,那我們是不是該算算以前的帳了。」算帳嘛!姬武突然想到了什么。以前的他可也是囂張跋扈慣了,欺侮母皇身邊的女官也是常有的事。現在他淪為宮奴。恐怕不僅要侍候母皇,這些女官們也不會輕饒了他。難怪月茹一見面就讓他舔靴子。 「這樣吧。本官也不想太為難你,就從本官衣裙下鉆過去一回。今日也就算了。以后本官『疼』你的時間還多著呢。嘻嘻。」月煙說著話蹲到了姬武面前,還伸出手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臉頰。看姬武臉漲得彤紅,滿面屈辱的樣子。月煙禁不住放聲大笑。「喲。是不是不想鉆啊?瞧你這模樣是不是還想揍我一頓吧。可你別忘了你可是服了『忘憂丹』功力全失。本官如今用一只靴子就可以將你踢得滿地找牙吧。還有惹怒了本官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這奴才拖到后面凈手間,讓眾姐妹再撒點尿讓你嘗嘗。」犯了事的宮奴被女官們灌尿到是常有的事,也有被拉到刑房挨頓鞭子的。想不到以前那個溫婉的月煙會這么狠。如果讓他喝尿,還不如讓他去死。可從她衣裙下鉆過去不就是鉆她的胯襠嗎?這也夠羞辱他的。「好啦!月煙姐,你就別再為難他了。陛下如他進去呢。」月茹的出現免去了他遭受胯下之辱。 本文來自「好吧。豬武是吧,本官日后可有的是時間,嘻嘻。」其實姬武鉆不鉆她衣裙無所謂,她這么做也是為了侮辱他。洛水宮因為是女皇的寢宮,所以殿內裝飾極其奢華。地面上鋪設有厚厚的絨毯,墻壁上懸掛著金線編織的紗帳。兩只青銅仙鶴型香爐里常年燃焚著香料。「豬武。因為你現在的身份是宮奴,所以只能在本官后面爬行進去。當然,這規矩其實你應該是知道的。」月茹在一邊冷冷地提醒。是啊!宮奴本來在宮里的地位就是最低下的,在女皇陛下的寢宮里的確沒有他站的地方。隨著月茹的腳步,失去功力的姬武爬行地很吃力。在一幅布幔前面。母皇應當就坐在布幔后的錦榻上吧,她就怎么忍心下那樣的旨意呢?他就是想問問母皇,難道他不是母皇的親生兒子嗎?
「陛下。宮奴豬武已經帶到了。」「好了。月茹你先下去吧。孤想先問問話。」柔美聲音從布幔后后傳來。「豬武。是不是你對孤的旨意很不滿意啊!」「皇兒不敢。」姬武惶恐的回答。「皇兒?你是誰的皇兒。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魔云帝國的皇子嗎?在孤下完旨之后你就只是一名宮奴。」里面的聲音停頓了片刻。「胭脂奴你的腳臟了。去。讓下面這個新宮奴替你舔干凈。」什么?姬武萬萬想不到母皇對著他竟下達了這樣的旨意。胭脂奴是母皇最寵愛的女奴,以往只有對他卑躬屈膝的份。胭脂奴也曾多次討好地替他舐弄性器官。而今卻要自已去舔她的臟腳嗎?這也太侮辱人了。「陛下。奴婢不敢。」胭脂奴小聲的應答。「有什么不敢的。孤讓你去就去。況且你是孤封的一等宮奴,豬武的等級卻是三等。讓他替你舔腳有什么不可以。」女皇首次說出了豬武的宮奴等級。在魔云帝國宮奴分為四等。三等宮奴的身份也就是比四等宮奴——廁奴略高。(廁奴則是宮奴中犯了重罪的家伙,被貶入凈手房中待命。隨時等候進來的人如廁。他們的用處等同于手紙。即用舌頭舐凈如廁者下體上的糞漬。連姬武自已也曾享用過一回,他最喜歡的便是端著雞巴往那個女廁奴嘴里小便。據說當時那女廁奴僅僅是失手打碎了一只花瓶。一般來說這些廁奴都活不了多久,只有極個別的能得到赦免。重新恢復他們三等宮奴的地位。)一等宮奴隨意的欺侮三等宮奴也是常有的事。 「是。陛下。」胭脂奴是懷著惴惴不安地心情出現在姬武面前。雖說陛下嘴里這樣說,可姬武畢竟是以前的皇子啊!對于皇子她以往可只仰視的份。「豬武是吧,陛下讓您舔我的腳。」胭脂奴對于仆俯在地的姬武說。說實話胭脂奴赤著的一雙腳很美。纖細的腳趾上還涂著紅色的豆蔻,象一瓣瓣盛開玫瑰花。若是在以往床第之間姬武說不定會親上幾口的,可現在這份屈辱卻讓他痛不欲生。而且這份屈辱還是母皇強加給他的。「快舔啊豬武。惹怒了陛下您可就沒有半點機會了。」出于對這位前皇子的尊重,胭脂奴在稱謂上一直使用的是「您」。是啊!自已到這里來見母皇不就是求她能寬恕自已的嗎?姬武閉住呼吸還是將胭脂奴的腳趾含進嘴里。胭脂奴的腳并不臟,只有少許的汗味。舐在口中略帶點咸。為了能得到胭脂奴口中寬恕的機會姬武開始一根根的舔舐起來。 「很好,作為新奴表現的還不錯。」女皇終于發話了。「胭脂奴。你去將孤夜里用過的凈壺取出來。」「啊!是。陛下。」胭脂奴已經復又跪坐到了她腳邊。女皇這么做她很清楚是為什么。「便溺之刑」是每名新奴都逃不掉的。記得她剛貶為宮奴時,陛下可是讓她喝了整整半凈壺的尿。那時的她可是邊流淚邊喝的。現在陛下讓她取來的凈壺中已經沒用了,只有手下宮奴們每日往其中灌入的香草液。不過記得就在剛才陛下曾用了一次凈壺。當時她還很奇怪,陛下的尿通常都是尿在她嘴里的。原來是為了給皇子行「便溺刑」之用。真的連皇子陛下也要喝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