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姬武終于見識到了宮奴們的吃食。一只黑乎乎的饅頭,一碗散發著餿臭氣味的米湯。因為胭脂奴是一等宮奴,她的飲食要精美的多。兩只白面饅頭,一盆炒雞蛋,一盆冬筍肉絲。外加一碗木薯桂花羹。可能是知道姬武吃不下自已那份黑饅頭,所以胭脂奴勻了只白面饅頭給他吃。直到胭脂奴自已端來熱水洗腳時,才開口向姬武說:「因為你是我的便奴,日后向侍候我濯足這樣的事也該由你來做。今天便罷了,日后可不行。」胭脂奴秀氣的小腳在木盆里翻弄著水花。「豬武。過來替我把濯足之水倒了。」她坐在床沿吩咐道。可卻不見姬武行動,胭脂奴不禁有點慍怒。「怎么你是我的便奴,這點事都不肯做嗎?」「啊!不是。」其實姬武剛才在欣賞她的腳。對于一定要睡在她床下的踏鞋板上,還有層意思。如果等胭脂奴睡熟了,說不定可以成其好事吧。盡管他以前也上過胭脂奴。可胭脂奴或許看到了他眼里淫邪的目光,更是猜到他骯臟的心思。 本文來自「過來,到我面前跪著。」胭脂的言語越發的陰冷。姬武到也不敢太違她的意思,只好跪到洗腳盆前。沒曾想胭脂奴突然從床后取來一小塊金屬狀物件,飛快地套到了他頭上。「魔神鎖」。想不到胭脂奴會給他上「魔神鎖」。此物是魔云帝國宮內秘物。從外型上看它更象是只金屬項圈。可實際它卻被人加注了意念。施鎖者將意念加入其中,被鎖之人只有聽任擺布。受鎖者如是對施鎖者有不利的舉動。都會被它制止。輕輒使人失去行動能力,重輒更會使人喪命。被套上「魔神鎖」一下子讓姬武變得呆滯了。「豬武。你還記得在晚餐前我曾去過內宮嗎?當時我便同陛下稟報了你愿做我便奴的事。陛下當即便同意了。而且這鎖也是陛下賜給我的。陛下說怕你做出什么豬狗不如的事來。我原以為還不必對你用上此鎖,如今卻是我錯了。看來還是陛下對你甚是了解。」 被套上「魔神鎖」,日后也只能按胭脂奴的指令行事了。姬武的內心充滿了苦澀和悲哀。「去。把這濯足水倒了。當然你若是想喝上幾口,我會很高興的。」胭脂奴故意催動了「魔神鎖」的意念。只見姬武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去,大口大口地喝起木盆中的洗腳水來。「哈……」被姬武如此瘋狂地喝下她濯足水的舉動,引得胭脂奴直笑。是夜。姬武老實得很,居然躺在踏鞋板上很快睡著了。到是胭脂奴難以入眠。想起以往這男子強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她也恨不能好生地凌辱他一番。但理智卻又告誡她并不能這么做。這也使得她成為唯一對姬武尚和顏悅色的人。因為她無意中知道那個大秘密。即姬武根本就不是什么女皇和魔神之子。姬武的父親居然是鎮北候廟戰。鎮北候在帝國也是一個傳奇。據說他以前曾是個長老院馬夫,不知怎么就成為了在帝國手握重兵的權臣。連陛下對廟戰在言談中都有幾分畏懼,更別說她一個小小宮奴了。而她的親弟弟就在廟戰的軍中任職。一年前就曾傳話給她,要她在宮中探聽消息。為此她弟弟更是當上了中郎將。她想只要廟戰出手,姬武當宮奴的日子也不會太久。可笑那些女官們自以為得計,一個個跳出來凌辱他。將來的帝國還不知是誰說了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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