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你不是說家康該快回來了嗎?怎么還沒見到他呀!」「媽就這么想見大哥嗎?半年前要不是我去找你們。媽仍舊遭受著他的毒手呢?」洪玉蓉提到孔家康語調也很冷。「唉。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會變成那樣。」不止一次地受到孔家康的性侵犯,連家琳和小蔓都不放過。只有畜生才會那樣做吧。強暴了自己,還要家琳和小蔓輪流為他舔骯臟的性器官,或許他的所作所為連畜生都不如。「可你不是經過半年的治療他已經變好了嗎?」「是的媽媽。下周四我就可以讓他來見您了。」玉蓉支起身對她說:「好了媽媽。一會兒有個這里很出名的男妓替我們服務。他的舌頭可是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歡哦。」說到這兒洪玉蓉拍了拍手。隨著掌聲,尼瑪用一條鐵鏈牽著個頭戴皮套的男人從側門爬了出來。「玉蓉。他就是。。。可是為什么他要戴個頭套呢?」「對。媽媽就是他。他叫浩南。泰語的意思就是供我們用的『廁所』。嘻嘻。」只見尼瑪牽著浩南越爬越近了。黑色頭套蒙住了他的整個頭顱,只留下眼睛和嘴的位置曝露著。 本文來自「廁所?真是笑死我了。難道他真能做我們的廁所嗎?」聽到玉蓉的解釋鐘惠嫻笑出聲來。「當然。很多女孩子在用完他后,都會往他嘴里排尿的。只要雇主高興,就算讓他吃屎,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媽媽要不要試試。」「哎呀。那可也太臟了。」看到赤裸著身子,頭戴皮套的浩南象狗一樣的趴在她們腳前,鐘惠嫻不無憐憫地說。他又那里知道這個浩南就在前天就曾吃下了家琳和小蔓二人的糞便。因為他就是孔家康,那個曾經給她們全家帶來災難的孔家大少。在被洪玉蓉劫持到這里后,他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孔家大少,淪為了一個只配在女人屁股后面搖尾乞憐的男奴隸。所有的自尊被洪玉蓉踏得粉碎。沒完沒了的毒打,每天只能吃被女人小便浸透的面包、饅頭。異常屈辱地用嘴和舌頭去清潔基地里的女用便器。一次次的被人從后面性侵犯。每天晚上陪伴他的只有女隊員們骯臟不堪的軍靴和氣味熏人的棉襪。記不清用嘴舔了多少雙令人作嘔的臭腳,用舌頭清潔過多少女兵們便后的肛門。最令他不堪的就是被固定在洪玉蓉床下的三天。整整三天的時間里,洪玉蓉所有的糞便索數排進了他的口腔,沒有半點拒絕的余地。不停的作嘔,可那該死的擴嘴器仍舊將上面堆積的糞便一點點的滑落到他嘴里。結果為此他躺在床上一個星期。「浩南」的名字就是那時女兵們替他起的。 本文來自后來到是不常讓他吃屎了,可只要誰高興,仍可以將他拉過來喝下女人們臊臭無比的小便。被送到鉆石海灘后,對他旋暴的不僅有女人還有男人。常常是一對情侶,在他們**前后,會用他的嘴為他們服務。特別是歐洲男人,那巨大的雞巴常常是把他捅得死去活來。還有人妖。那些容貌出眾的人妖也開始租用他。不但要含著他們的破雞巴,還要喝他們的小便。有一次,他企圖自殺。可卻被看管他的洪玉蓉手下發現。將他打得半死不說,洪玉蓉還威脅他,要把他變成人妖。嚇得他不停的求饒,甚至還不顧洪玉蓉軍靴的骯臟,將兩只靴底舔了個遍。才得到洪玉蓉的寬恕,說只要鐘惠嫻點頭,就可以讓他從回臺灣。他當然不知道一套將他在泰國受虐的錄像已經灌制而成,只要他回去,錄像就會出現。到那時不但他孔大少會身敗名裂,可能連家門也出不去的。只有乖乖地在孔家混吃等死了。
終于從看管他的女隊員之一林婉如那里聽到了近期鐘惠嫻過年會來芭提雅的消息,孔家康象盼星星盼月亮般等待著她的到來。但首先見到他的卻是他的兩個妹妹家琳和小蔓。兩姐妹這兩天玩的也很開心。這天玉蓉再她們從沙灘回來后,拿來了一盤錄像帶。說是讓她們見識一點新奇的東西。她們以為真有什么好東西看,也顧不上滿腳的細沙粒,便坐在沙發上欣賞起錄像里的畫面來。可映入她們眼簾的卻是孔家康那張可憎的臉。家琳剛想跳起來叫罵,可錄像中的情景讓她吃驚地張大了嘴。一個全身迷彩軍服的女人正踩在他頭上,而那個惡魔居然用舌頭去舔女人骯臟的軍靴。就是這樣那女人好象還不滿意,伸手狠抽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孔家康不但沒反抗,還跪下去向女人磕頭表示謝意。天啦!這還是那個強行奸污媽媽的大哥嘛?自已和小蔓也曾屈辱的在他胯下,為他舔那根臟兮兮的淫具。那時她甚至想一口咬斷那臟東西。可孔家康那兇惡的嘴臉又讓她和小蔓異常害怕。鏡頭一轉,孔家康赤裸著身子,頸間被系了根狗鏈,然后被一個女人牽著爬向了女廁所。一個剛方便完的泰國女人嘴里叫著什么,而后孔家康的頭伸向了那名泰國女人的屁股。太令她吃驚了。孔家康竟然在用他的舌頭清理女人便后的肛門。一張孔家康的面部特寫。在他的舌頭上有明顯的黃裼色糞漬。 「嗤。「巨大的反差使得家琳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然后她和小蔓都禁不住放聲大笑。心中都只有一個念頭:你孔家康也有今天。一對青年男女又出現了。這回他們手里仍舊牽著狗一樣的孔家康。只見他先是把頭埋在女孩子的胯間,為其口交。然后他又用嘴含住男孩高聳的陽具。經過一輪抽插,她們姐妹甚至都能聽到孔家康的作嘔聲。真是太刺激了。還是那對男女。孔家康被拴在了坐便器旁的鐵管上。男孩拉下了三角褲,露出碩大的雞巴。然后雞巴又放進孔家康的嘴里。沒多久。就聽到他艱難的吞咽聲。這家伙居然在喝男孩的小便。黃色的尿液不斷地從他的嘴角溢出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家琳和小蔓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錄像里的男人就是孔家康。「大姐。錄像里的男人難道就是那個魔鬼嗎?」小蔓看得也是半信半疑,用她的思維是無論如何想不到孔家康會變成這樣。 「當然,不是那個畜生又是誰?小妹和這畜生在一起生活了十九年,還分辨不出來嗎。哈。。。」對于將孔家康變成如今的模樣可以說是她一手造成的。洪玉蓉不無得意。「怎么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惡魔真變成錄像片里的模樣嗎?」家琳忍不住大聲的問。對于孔家康變成現今的模樣,她絕對拍手稱快。錄像片里的場景仍在繼續。這回施虐者成了洪玉蓉。只見孔家康被安置到了洪玉蓉所睡的床鋪下面。一臺小型攝影機正對著他的臉。洪玉蓉脫下內褲直接壓坐到他的臉上。孔家康只有拼命的用嘴和舌頭去舔舐她的下陰。。。
一只鉗型的擴口器又硬塞入他嘴里。攝像頭清楚的捕捉到了泊泊的小便流進他嘴里的畫面。孔家康艱難的吞咽著。緊接著,更讓二姐妹震驚的畫面出現了,一截金黃色的大便從大姐的肛門處排泄出來,慢慢地滑落到孔家康的嘴里。而他竟然大口的咀嚼著,啊!連姐姐的屎都吃嗎!這樣的鏡頭只在小日本的變態片中看過,沒曾想姐姐會這樣對他。那個何等囂張的孔家康在錄像里好象忘了反抗一般流著淚。大口的吃著。好不惡心。后面的場景越發的不堪入目。孔家康被女人牽著,趴在地上用舌頭在清潔坐便器上的污垢、跪在廁所里為一個個來方便的女人用舌頭服務。。。太經典了。那個惡魔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此時的家琳和小蔓沒有半點的同情心。「怎么樣。二妹,小妹。這回姐姐算是給你們報了仇吧。那小子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只不過是一條供人玩耍的狗罷了。嘻嘻。」洪玉蓉說的到是實情,孔家康的處境甚至不如這里的人妖。 本文來自「好是好。如果也能象大姐那樣親自折磨他一番就更棒了。」家琳不由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半年前那段回憶深深的傷害了她們母女,還有什么比親手折騰他一番更讓她出氣的呢。「好吧。其實那家伙現在就在衛生間里關著,我讓婉如牽他出來。你和小妹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弄死他。」洪玉蓉說完拍了拍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將孔家康從衛生間里牽了出來,她就是林婉如。一個地道的臺灣美女,空手道三段。看管孔家康的活也是她自已攬的。她可能是為數不多的同情孔家康遭遇的女人之一。因為她有一本介紹孔家康的金融雜志。上面詳細地介紹了孔家康如何接管孔氏集團,如何在短短地三年時間把孔氏的市值做大十倍。撇開他的私欲不談,孔家康算得上是臺灣本土少有的青年材俊。否則也不會有他們父子二十年的傳奇了。洪玉蓉那樣對他,起初為此曾和她發生過激烈的語言沖突。但因為基地是洪玉蓉的叔叔所建,她只是其中的一員。并不能左右洪玉蓉的決定。所以只能在其它方面照顧孔家康一些。鐘惠嫻母女會來的消息就是她告訴孔家康的。被安排在這間豪華客房孔家康以為便可以見到鐘惠嫻了。雖然和林婉如呆在衛生間里,他還是很激動,按他對鐘惠嫻的了解。心地善良的鐘惠嫻一定不會讓洪玉蓉這樣對待他。 被林婉如牽著的孔家康還是出場了。可當他一抬頭見到是家琳和小蔓姐妹時當場就傻了眼。雖然也遭到洪玉蓉非人的虐待,但畢竟他們之間并不熟悉。可家琳和小蔓不同,在一起生活了十十多年。特別是在他掌控孔氏集團后,兩姐妹幾乎就成為了他玩弄的對象。而她們在他的淫威下敢怒不敢言。現在他們之間的位置顛倒了,她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