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洪玉蓉看見媽媽吐在抽水馬桶里的嘔吐物,想起媽媽在席間講如果孔家康在又如何如何?氣就不打一處來。讓孔家康和她們一起進餐,他還沒那個資格。在她的眼里,孔家康已經和牲畜沒有兩樣了。不過媽媽這么惦記他,不如就讓他嘗嘗媽媽的嘔吐物。逼他全部吃下去,不就成全了媽媽的想法嗎?就這樣在三女的驅趕下,孔家康象狗一樣趴到了抽水馬桶旁。刺鼻的酒糟味從馬桶中一灘灘的黃白色糊狀物里傳出來,令人作嘔。「快點吃啊!媽媽可是很惦記你,特意替你留的哦!如果不把它全吃完,看我怎么收拾你。」洪玉蓉說著用手摁住了他的脖子,強行將孔家康的頭塞到馬桶底部。糊狀嘔吐物頓時堵塞了他的鼻孔,而且涂得他滿嘴唇都是。「是啊,最啊!快點吃!要不然就罰你吃屎啊!」家琳也在一旁興奮地叫著。但真的吃下嘔吐物的確太難了。孔家康雖然因為怕被挨打拼命地吞咽,可沒吃幾口,胃部強烈的不適便使得他也嘔吐起來。 忽許是看到孔家康實在吃不下去,洪玉蓉便附身到小蔓耳邊說了些什么?只見小丫頭興高采烈地胯到了孔家康頭上,褪下內褲。放肆地在他頭上撒起尿來。金黃色的小便沿著孔家康頭上的皮制頭套匯聚到他嘴邊,將馬桶底的嘔吐物稀釋溶解。「哈。。。」家琳見狀笑得直不起腰來。「我也給哥哥加點『料』吧。」她嘴里說著,也學著小蔓的樣胯到孔家康頭上方。大量的尿液傾泄到他嘴邊、馬桶底。最后,在洪玉蓉的幫助下。從抽水馬桶四周涌起的水流淹沒了他的腦袋。。。這些事剛剛醒來的鐘惠嫻并不知道。不過當她掀開馬桶蓋看到是浩南時,一股強烈地作賤心理在她心頭升起。一個大男人居然趴在馬桶里哭,真是連狗都不如吧。「唔。怎么會是你呢?不過看你的賤樣,不如讓老娘嘗你幾口尿喝吧。把身子轉過來用嘴貼著我的下面先用舌頭舔。」孔家康沒有辦法。只好將頭抵到馬桶座上。而鐘惠嫻的下體則完全覆蓋了他的臉。 伸出舌頭舔舐著略帶咸腥的下陰,鼻端則幾乎貼到了鐘惠嫻的肛門里。女性下體濃烈的體臭味甚至引起了他的勃起。而這一幕又恰巧躲不過鐘惠嫻的眼睛。「真是比豬狗還賤!光聞老娘的屁股也能讓你翹起來。」鐘惠嫻不客氣地罵道。少量的小便終于涌了出來。在孔家康舌頭的不斷刺激下,又咸又澀的小便大量地灌入他的嘴里。「咕嘟,咕嘟。」雖然孔家康的嘴在不停地咽下這臊臭難當的小便,可鐘惠嫻并不知道他的心也在滴血。「哈。。。終于有人連老娘的小便都肯喝了。」鐘惠嫻的笑聲在衛生間里回蕩。。。已經是第二天了,孔家康在舔干凈尼瑪胯間的尿滴后。口喉間發出了少許聲音。啞藥的藥性已慢慢散去。接連二、三的受到鐘惠嫻母女的凌虐。卻不能開口說話,孔家康都快要瘋了。

鐘惠嫻這時穿著睡衣也走進了衛生間。可能是昨天晚上玩浩南太瘋了,肚子有點不舒服。見尼媽和浩南都在,她也沒有半點的不適。尼媽是女孩。而浩南用玉蓉的話說根本就是一個「廁所」。連她和家琳她們的尿都肯喝。又怎能算得上是「人」呢。如果可以,她甚至也想試試讓浩南清潔一次她便后的肛門。在女兒們的鼓惑下,鐘惠嫻懷疑自已真的墮落了。坦然的拉下三角內褲,坐到了抽水馬桶上。尼瑪見鐘惠嫻進來,笑了笑便出去了,只留下孔家康仍跪在衛生間里。「卟啦。。。」鐘惠嫻在痛快的排下不少糞便后輕快了許多。「真臭啊!」她不禁下意識的掩住了鼻子。再看到孔家康跪在一邊那,隔著頭套一副畏懼的眼神。一個念頭升了起來。「過來,替我舔干凈。」鐘惠嫻還是拉起了拴在一旁水管上的狗鏈。并轉身把雪白的臀部對準了孔家康的臉。 「嗬。」孔家康想叫,可苦于仍就說不出話來。他多想對鐘惠嫻說他就是家康,并求她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放過自已。只要能帶他回臺灣,他一定改邪歸正,只求她們能給他碗飯吃就行。因為現在的他可是在玉蓉的威逼下簽了資產轉移協議,原先他名下的股份可是都轉給了鐘惠嫻和兩個小妹。「快舔呀!惹的老娘不高興別怪我讓你吃屎,我的兩個女兒可都讓你吃過喲。」在孔家眼里現今的鐘惠嫻已經變成了和洪玉蓉姐妹一樣兇狠。再加上她的身份,更使得他倍感屈辱。雖然這是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嘴湊上鐘惠嫻雪白縫隙處那黃褐色的糞漬。濃烈的惡臭味反而令他的下體有了反應。「該死。」孔家康心里咒罵著。其實在幾個月前的受虐過程中他就有了這樣的反應,并隨著虐待升級。這樣的反應也越發的強烈起來。用洪玉蓉的話她就是要把他變成一個受虐狂,讓他只有在女人的屁股下面才會興奮的賤骨頭。不過后來由于虐待升級,使他變得麻木了。而今他居然對著這個曾經叫「媽媽」的女人沾滿糞便的肛門有了反應。這也太使他羞愧了。 舌尖嘗到苦澀的味道,鼻端聞到濃烈的惡臭。舌頭在鐘惠嫻的肛門上蠕動,一點點的將膏狀物咽入嘴里。幸好沾在鐘惠嫻肛門處的糞便并不算多,當孔家康扒開鐘惠嫻的肛門,把最后一點糞便都咽下去之后。下體卻豎得老高。這一幕恰好被轉過身來的鐘惠嫻看見。「嗬。想不到舔老娘臟屁眼也能讓你興奮成這樣。你說你不是賤是什么?哈。。。」鐘惠嫻大笑起來。「不如讓你小子去馬桶里吃個夠吧。老娘在里面可拉了不少喲。」「啊!啊呀!」雖然說不出話,孔家康還是表現出對于吃屎的恐懼。盡管他也不是第一次吃。可他越是這樣孱弱的表現反而越激發起鐘惠嫻的施虐欲。在她想這小子連她三個女兒的屎都吃過了,也該輪到他也嘗嘗她這個做媽咪的了。對于他這個戴著頭套的「男妓」,鐘惠嫻此刻可沒有半點的同情心。在她心里已經把孔家康和那些賤人妖等同了,孔家康甚至于比人妖都不如。至少人妖不會去吃別人的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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