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不是大哥嗎?」孔家琳見真是他赤裸著身子狗一般的爬出來,便出言諷刺著說。「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哈。。。」相對于家琳,小蔓則要直接的多。迎上去便對著他的肋骨就是一腳,痛得孔家康倒在地上。「踢死你這個壞蛋。踢死你,踢死你。」小蔓嘴里嚷嚷著,下腳狠踢。對于這個曾給她們母女帶來種種屈辱的哥哥,小蔓是恨之入骨。如果以前還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抗,可看到錄像里他那賤樣。小蔓也恨不得撲上去好好收拾他一番。「啊!小蔓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被踢的在地上翻滾,孔家康嘴里不住的求饒。「怎么這就受不了了,還有我呢。」見小蔓已經動手,家琳也顧不上調侃他了。索性騎到了身上,抬手來回扇起孔家康的耳光來。被家琳狠狠地抽打,孔家康都快要哭了。早在半年前就消失了的屈辱感又回到了他身上。長達半年的暴虐已經讓他變得麻木了。在洪玉蓉為首女人們的凌辱下,孔家康只有順從。唯一的慰藉來自林婉如,在其他女人面前他只是一個奴隸。一個供人百般糟蹋的男奴。現在換成家琳姐妹凌駕在他身上任意抽打,還真讓他受不了。 「不要。不要打了。主人行行好,我求你們啦!」半年來他已經習慣了稱呼別人為主人,這是洪玉蓉所要求的。因為他現在的身份只是一條供主人玩弄的狗。「是啊。孔小姐,你們把當成一條狗就行了,我們可是把他訓練的比狗還要乖哦。」林婉如在一邊說。她這么說也無非想減輕他的痛苦。孔家康的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好吧。看在這位漂亮姐姐的面子上就放過你。不過我和小蔓的腳臟了,大哥就用舌頭替我們舔干凈吧。」家琳和小蔓剛從沙灘游泳回來,腳上沾了很多細沙。既然林婉如說他比狗還乖,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侮辱他的機會。最好能象大姐那樣,往他嘴里拉屎撒尿。要是那樣,以前她和小妹所受的屈辱也就全部討回來了。家琳心里想。「替我們舔腳趾頭,好啊!」小蔓聽了也很開心。在她心里能逼孔家康舔她們的臭腳已經很能侮辱他一番了,小姑娘的心思比家琳單純的多。 本文來自「喂,我的腳可是很臟哦。」小蔓說出對著孔家康的臉伸出了一只纖纖細腳。孔家康抬眼看了一下洪玉蓉,只見她眼里滿是贊許的眼神。沒有辦法只好忍住屈辱用嘴含住了小蔓的腳趾,一根根的舔舐起來。腳趾間的沙粒全部咽進嘴里。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趴服在地上,捧著小蔓的一只赤腳舔舐。強烈的反差使孔家康渾身發抖。頭上卻響起一陣陣的譏笑之聲。「好了,你們玩吧。我要回基地一趟。如果他不聽話我如也會收拾他的。」洪玉蓉說完便離開了。孔家康卻仍舊賣力的吮舔著小蔓的腳趾。。。
「他為什么要戴著頭套呢?看他的身體、四肢年齡并不是很大啊!」鐘惠嫻疑惑的問女兒。「哦。因為這個浩南樣子很丑陋,臉上有很長的刀疤。怕嚇到媽媽。再說我們也只是要他的舌侍奉。只要他舌頭管用就行了。」洪玉蓉淡淡地說。為了提防孔家康叫喊,在昨天洪玉蓉已經讓人給他注射了啞藥。使其根本發不出聲來。并告誡說,如果讓鐘惠嫻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但會閹了他。還會將他弄到基地的女廁里吃屎喝尿。在三個月前孔家康就有過類似的經歷,三十多個女人輪流往他嘴里撒尿。差點將他活活灌死。要是再吃屎的話。可能真就沒命了。若是他能挺過三天不讓鐘惠嫻發現。等啞藥的藥性過了。洪玉蓉才會給他一次向鐘惠嫻求饒的機會。因為一直生活在她的淫威下,孔家康只有認命。現在連家琳和小蔓都不把他當人看了,除了在兩天前逼他吃屎的那回,后來姐妹倆都把小便直接排到他嘴里,讓孔家康甚至有想死的沖動。若不是林婉如出言安慰他,孔家康幾乎就要放棄了。 「浩南。快點爬過來用舌頭替我媽咪服務。若是侍候的不好,小心剝了你的皮。」洪玉蓉向著孔家康命令道。「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雖然鐘惠嫻這么說,可她還是放松的叉開了雙腿。見孔家康把頭往媽媽的胯間湊,洪玉蓉突然給了他一腳。踢得孔家康差點趴在地上。「先用舌頭舔我媽媽的腳,得到允許了才給你侍候的機會。」「舔腳啊!那多臟呀。再說我可有點香港腳的。」鐘惠嫻以為一上來就給她口交來著。因為昨天那個侍候她的男生就讓她興奮的大叫不止。「媽,沒事。浩南的嘴不就正是給您治香港腳的嘛。」洪玉蓉看著腳下的孔家康說。孔家康忍著巨大的屈辱還是把臉靠上了鐘惠嫻的腳,并張開嘴將她的腳趾含進口中,一根根的舔舐起來。一如鐘惠嫻所說,雖然在芭提雅天天游泳。可趾間仍有濃郁的腳臭味。而且更令他惡心的是腳趾間還有不少脫落的死皮。隨著舔舐一其咽入肚里。 抬眼望鐘惠嫻的神情。是興奮還略帶一點不屑。對于一個連女人屎尿都可以吃的家伙,鐘惠嫻沒有半點的同情。「唔。還真不錯。」鐘惠嫻沉靜在居高臨下的快意中。她甚至在想女兒可真會享受,在芭提雅讓男孩這么侍候。或許是舔腳并不能滿足鐘惠嫻的性欲,她過索性支起身扯過了孔家康頸間的狗鏈。并示意他把頭抵在她坐的躺椅未端,然后鐘惠嫻略抬起屁股將孔家康的臉壓到了身子底下。濕淋淋的陰戶壓到了孔家康的臉上。。。「啊!這個浩南還真不錯,居然可以把媽的小便一滴不漏的喝下去,要是能將這個浩南帶回臺灣就好了。」在孔家康臉上泄了身又排了一次小便后,鐘惠嫻不無感慨的對洪玉蓉說。這兩天她在芭提雅是徹底的放開了。
「行啊!只要媽高興,就當咱們多養只寵物罷了。不過他的身份有點麻煩,不過也沒事,只要媽媽喜歡就行。」看著媽媽一臉滿足的樣子,洪玉蓉爽朗地說。下午。當鐘惠嫻想去看看兩個女兒在干什么的時候,竟然意外的見到了浩南,那個戴著棕色頭套的男妓。他此時正趴在一張皮制團登上,光著屁股被她的倆個女兒玩弄肛門。在他的屁眼里被插了三四支眉筆。而家琳和小蔓則站在后面說笑著。看到鐘惠嫻,她們一下子站了起來。「媽有事嗎?」「哦。也沒什么事,就是看看你們在做什么?另外你們大姐說晚上會有這里的州長宴請我們吃飯。到時你們準備一下。」鐘惠嫻邊說邊拿眼睛瞄向孔家康。「媽。我們早知道啦!」看到媽媽也關注孔家康,家琳索性問:「媽也對這個叫浩南的男妓感興奮嗎?」「也沒有啦。就是上午你姐讓他給我做了個按摩,還不錯。」當著女兒們的面她不好意思說讓浩南給她口交的事。 「他會做按摩嗎?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用他的狗舌頭吧。嘻嘻。媽在這樣的狗東西面前不需要害羞的。這兩天我和小蔓可是連大小便都讓他吃的。」「這樣啊!」雖說上午聽玉蓉說有女孩子逼浩南吃屎的事,可沒想到連家琳和小蔓也會這么做。用他吃完屎的嘴服侍自已是不是太臟了呢?「那不是太臟了嗎?」「也沒什么啦。要不是我們也受不了那臭味,或許還會讓他多吃點的。」「是啊媽。我和姐把屎拉在盤子里讓他吃,沒想到他只吃了兩口便吐了一地。現在我和姐只在如廁完了后用他。不過他的舌頭還真厲害,舔完了我們用紙檢查一點也沒有哦。」小蔓又接口說。對于她這個親身哥哥小蔓和家琳可都是恨之入骨的。反正是怎么痛快怎么折騰他。逼他舔腳、舔鞋,吃屎喝尿。要么長時間的讓他用舌頭舔她們的下陰和肛門。有時還逼孔家康邊舔邊手淫。或是將他拖到浴缸里,用腳踩住他的頭用洗澡水灌他。要不是有林婉如攔著,孔家康可能真被她們姐妹給淹死了。 「你們也是。這個浩南再賤也不能真讓他吃屎啊。那多臭多臟啊!」晚宴上。芭提雅島的州長素拔熱情的款待了她們一家。席間鐘惠嫻很高興,喝了不少酒。唯一的遺憾就是孔家康不在場。如果他在她們一家人就團圓了。記不清自已是怎么回的客房,鐘惠嫻感到頭很沉、很重。大量酒精的刺激讓她一回到房間就趴在抽水馬桶上嘔吐起來,直到玉蓉將她扶到床上休息。半夜里。強烈的尿意把她弄醒,她晃悠悠地走進衛生間。好象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里面的哭泣聲。打開燈一看。居然有個人趴在抽水馬桶里,而馬桶蓋則壓在他的頭上。哭聲似乎就是從里面傳來的。鐘惠嫻又那里知道,在她昏睡的期間。洪玉蓉等三姐妹又逼著孔家康做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