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點頭。她輕輕一笑,又說道:「有時候你認為自己不是故意的做錯了事,但也許會招致不必要的麻煩,你記住這句話吧。」我仰著頭不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她臉上的笑容突然收了起來,腳下使勁一蹍,然后直接從我手上踏了過去,她是右腳踩的,在左腳離地的時候,我的手被她全體重踩在了腳下,那個時候我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我趕忙把火辣辣的手拿到嘴邊吹,我分明看到手背上被磨掉了一層皮。她臨出門時甩下了一句話:「還不懂?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就不會生氣了?」我似乎明白了點什么……3、我的手已經被她踩在橫杠上蹂躪了接近半個小時,她仍然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腳在我手上一前一后輕輕地慢慢地蹍踏著,是那么的輕盈。可是對我來說,每一下都讓我的手指骨感覺一陣麻痹,并且伴隨著一下下的疼痛。當我看到她美麗的玉足和高跟鞋時,我還是很欣慰,雖然腿已經蹲麻。我索性看了看周圍,并無一人,于是干脆坐在了地上,這一坐感覺舒服了許多,畢竟只有手在受罪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坐下的響動有些大,還是坐下的時候手有輕微的顫動她的腳感覺到了,我坐下沒多久她就把腳向斜下方抽了下去,踩在了地上,然后悠然的翹起了腿,這一抽不要緊,疼出我一身汗,感覺手指瞬間被磨掉一層皮,這還幸虧她穿的是涼拖鞋底沒有花紋,這要是運動鞋我估計手就要報廢了。我也是怕她發現,趕忙把手拿回來,輕輕放在嘴旁邊吹著,仔細看才發現手背全是灰塵,骨頭節附近的著力點已經有些發紫。哎,遇到個半個小時不換姿勢的丫頭片子也算我幸運,也算我倒霉。 過了一段時間,手上已經好得多,意猶未盡的我仍然想再被她踩踩,可我實在是不想被再這樣踩上半個小時,而且我的潛意識里好像已經不滿足踩手了。不過,既然她是踩過我的美女了,那何不跟她聊聊天解解悶呢?我來到她身邊坐下,見她正玩著魔獸世界,于是借著剛才的話題問她:怎么樣耳機沒問題了吧?只見她狠自然地笑笑,然后對我說沒事了,之后好像她是在打BOSS,玩個奶媽圣騎士給別人加血還有模有樣的,好像無暇顧及我,看她認真的樣子我真有些垂涎三尺。于是就在她旁邊看著,不知道她沒加好還是抗怪的點錯技能——主坦克倒了,于是直接滅團,就這樣每次都是主坦克先倒下。于是我看到她一臉抑郁,很急躁的樣子,玩了4年半魔獸的我經過觀察幾次他們滅團毫無壓力地發現她的加血手法有問題,哎女人的游戲智商啊。于是我便繼續說,用不用我幫你指導一下,你加血的時候有的地方技能放的不對。她睜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然后居然起身帶有一點怨氣地說:來來來你試試,主坦克太傻逼,胡開技能。「傻逼」這倆字也印證了我來第一天老板娘對我說的話:來這的無論男女,素質一般不會太高,你要小心。我開始還幻想這個女生很可愛,應該挺好的吧,沒想到三句話就說出了臟字。既然已經說了,那就幫人家吧,我只好委婉地讓她坐我旁邊,并告訴她主坦克是不行,你讓我來試試。她聽到我贊同她,氣消了一半,乖乖坐我旁邊,我坐在她座位上,簡單設置了幾個快捷鍵,然后調了一下插件。真不知道是我玩的好啊,還是團隊打得好,這次主坦克的血沒掉下過30%,于是BOSS也就這么過了。那美女睜大眼睛看著我,一臉崇拜又不刻意不想流露出來的樣子,十分可愛。我趕忙安慰她,哎你看這次主坦克技能開的好,要不我也給他奶死了。說著打著哈哈,那美女也知道我在安慰她,于是很不好意思地對我說句謝謝,然后我當然不忘了裝B,于是就說,來我來教你吧云云。美女已經被我折服了,乖乖聽我扯淡,我看見她認真地聽著,我一邊看著她的臉,一邊用余光看著剛才踩在我手上的那雙玉足,估計鞋底還粘著我手上的皮呢吧。她好像發現了,說:你老貓著我腳干什么?我趕忙說:哦,沒什么,鞋挺好看的啊。美女一聽樂了,讓我魂牽夢遺的:是啊,我上周末剛買的!1300多呢!我當時的自卑感啊,我他媽一個月工資也不夠買兩雙的。于是我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哎既然無福消受,就享受一下吧,被穿著這么昂貴的鞋的腳踩在腳下,我的手也算沾了光了。美女好像并沒有看出我的不悅,跟我換回了座位,然后說,好看愿意看你就多看看吧,然后把座位斜過來,接著玩她的魔獸,好像是散團了,她坐著日常任務,打造著材料,然后居然把腳拿起來放在我腿上。我對此舉有些愣神,一時沒明白怎么回事,看她繼續盯著電腦,根本沒有看我。平時總想把玩玉足,可這回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卻有點膽怯了,不管她,老子豁出去了。我一邊細細看著,一邊輕輕用手托著她的腳腕,看看她,仍然是毫無反應,我便確信了她根本不在乎,于是膽大了起來,把她的兩只鞋脫掉,把她的腳放在我的懷里像寶物一樣,我慢慢地揉,慢慢的捏著,美女的腳就是不一樣,感覺柔若無骨,細皮嫩肉的。美女仍然毫無反應,繼續玩著她的游戲。我更加膽大,輕輕用食指撓了一下她的腳心,她立刻像踩了電門,嚇了我一跳,見她杏眼圓瞪,怒視我道:找死啊你!給姑奶奶好好揉腳!言語中不失一絲調皮與威嚴,活像一個青春年少的公主。我見周圍上投來異樣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而她卻泰然自若,氣定神閑。我趕忙低下頭,繼續給她揉腳,看她好像很舒服的樣子,腳還頑皮地在我懷里輕輕搖動。我感覺自己的**已經不能再硬了,不斷揉著她的腳,喘息聲也重了起來。揉了一會兒,她突然說道:哎呀這夜里就是有點涼,我腳有點涼你給我捂捂。于是竟然用腳撩開我的運動衫,把腳并排蹬在我肚子上,然后還慢慢晃悠著,這倒是不打緊,由于我是坐著,斜靠在椅子上,要緊的是她的腳后跟在我運動褲的上面,而且隨著她的腳的重量,好像還要往里鉆,我的褲子很松,她的兩只腳后跟好像已經把我的褲子撐起一個小縫,都快碰到我**的毛發了。不出意外,如果她想的話,她往下再挪一挪腳,就會用后腳跟夾住我的**。

4、當網管倒也快活,拿著穩定的收入,白天沒事幫人調調電腦,沒事的時候玩玩網游,還能跟來這里的美女時不時地搭個訕聊聊天;晚上想睡就睡,不想睡就玩游戲。有句話叫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日子總是不那么風調雨順。就這樣平淡的日子過了幾個月,轉眼到了冬天。那天外面下著雪,我早上醒來后發現地上,尤其是過道很臟,于是趕緊拿來好幾個大腳墊子鋪在網吧門口,供別人擦鞋,然后又去拿拖把臟的地方拖了個遍,直到恢復往日的整潔。就在我剛剛干完活時,一個大美女快步從門口快步進來。說是大美女絕對不夸張,眼睛大大的還畫著點淡淡的煙熏,五官精致,隔著衣服依然能看出身材火辣,穿著黑色的褲襪,腳下一雙紫色的雪地靴。這女孩估計也是大學生,進來的時候很急,這么早起過來玩,估計是網游成癮的。一般的顧客進來時候都會在毯子上蹭蹭鞋,她直接就快步走進來,過道上又出現了好多她腳下帶的雪。我趕忙攔住她說:「麻煩你在毯子那蹭蹭鞋,我這里收拾很累的。」 本以為她不會爭執,結果她突然很嚴肅的瞪著我說:「少廢話,你別自找不痛快。」我火氣一下就有點上來了,跟她爭吵了起來,她最后惡狠狠地說:「行,小子你有種!叫你們老板娘來。」有句話叫有理走遍天下,現在我才知道傻子才信這句話,我自信滿滿去跟老板娘抱怨,老板娘好像對我的言辭滿不在乎,當她看到那個女孩時突然眼前一亮,直接就叫道:「哎喲這不是心心嗎,以前老來,最近是忙啊?」那個叫心心的女孩也喜笑顏開:「最近終于沒事啦,可以天天來你這玩啦!不過婷姐啊,你招的網管可真不怎么樣。」說著眼神就瞥著我。老板娘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是故作歡笑,倆人開心地聊了一會兒。越聊我越感覺要糟。正在我忐忑的時候,老板娘走過來冷冷地對我說:「你先把地拖干凈,然后過來找我。」我已經意識到大事不妙了,硬著頭皮把地拖了,沿著污漬拖到了心心的座位旁,心心壞笑地看著我,側過身來把我的拖把踩住,高傲地說道:「不識抬舉,跟你說過別自找不痛快,我座位底下很臟,給我拖了。」 我已經無心再爭執什么了,她一看我沒說話,抬起腳轉過身去繼續玩她的游戲。我快速把她座位下拖干凈,然后就緊張地去找老板娘了。進門就看到老板娘面色不善,我才發現冬日里的老板娘比夏日更性感,一身名牌休閑裝,白色的高跟長靴。老板娘發話了:「我跟你說過什么,恩?這里的顧客很多都很有錢,千萬不能得罪,剛才那個心心,家里有錢的很,以前常來這里玩,花的錢似流水,經常直接給網管100包個機子玩一天都不用找零。我念你是初犯,不扣你工資,但是你得把我心心妹子給我伺候好了,給人家好好賠不是。這樣的顧客咱們可不能失去!」

我心里石頭總算落了地,伺候就伺候吧,也沒什么,點頭哈腰地跟老板娘聊了幾句,走出了老板娘的辦公室,頓時感覺輕松了許多。我再次來到心心座位旁,由于是包間,有兩個座位,打開門便硬著頭皮說道:「心心小姐剛才是我的不對,您看您需要什么。」我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哪知心心冷笑了一下,說道:「哎喲,這么快就改變這么大,你這個道歉沒點誠意啊!」我說那我怎么有誠意,她點上一個煙說道:「你不是嫌我鞋臟嗎?你給我弄干凈啊!」我說我這就去找手紙給您擦干凈,她立馬瞪著我說:「我這雙靴子你一個月工資也掙不來!給我拿你的舌頭舔干凈!反正這是包間,沒人看見。嘿嘿嘿!」說到最后竟帶著點蔑視。老板娘讓我伺候她,我也不能這么伺候啊!當下我一字一頓地對她說:「去-你-妹-的。」然后轉身出了包間,快步進了老板娘辦公室訴說了剛才一幕。老板娘突然站起身就給我一腳,這一腳來的很突然,結結實實踹在我的肚子上,我毫無防備,應聲倒地,委屈地看著老板娘,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我要這樣卑微。老板娘走過來,踩住我的胸口,說:「給你交代這么點事都這么費勁,我看你還是走吧!」 我心想我可不能失去這份工作,以我的水平,再找份像這樣薪水以及興趣愛好相投的簡直太難了。于是我趕忙求老板娘說別開除我,我什么都能干。老板娘說:「不開除你可以,你先過來把我靴子舔干凈。」說著抬腳放開我。辦公室里,我跪在地上,手背向上平放在地上,老板娘一腳一只踩在我手上,我忍著痛舔著老板娘的鞋面,老板娘不時扭動著腳,我感覺手背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在**底的時候,我感到無比苦澀,皮革混雜著我的血的味道,而我的內心,早已更加苦澀。隨后,辦公桌下,老板娘右腳踩在我的左臉上,左腳架在右腳上,跟我說著話,講著一些道理,大概就是一些人生的地位不平等之類。就這樣我的右臉緊緊貼著冰冷的地磚,眼前只有那黑色的靴底,和鋒利的靴跟,十五分鐘過去了,靴底和靴跟已經模糊了,我知道,我流淚了。出了辦公室的我,已經完全換了一個人,我明白了一個寄人籬下的人,是沒有權利和一些人爭是非的。我進了心心的包間,關好了門。臉已經被女人踩在過腳下的我已經失去了任何尊嚴,我直接跪了下去,心心一點沒有驚訝,好像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她高傲地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靴子。我知道我應該做什么,我伏下身,慢慢地舔著她的靴子,她在上面玩著游戲,好像我不存在一樣,我只好繼續舔。突然,她把兩只腳從我的頭下抽出來,然后一下同時踩在我臉上。我的頭撞在她腳下的地磚上,一陣眩暈。眼前全是她黑色的鞋底,鞋底的紋路安全嵌進了我的臉頰,她不斷地使勁蹬踏著我的臉,好像我的頭是一灘爛泥。剛才那一撞,我還沒緩過來,感覺頭已經快被她踩爆,眩暈中依稀聽到她說話:「你他媽之前有罵過我吧?這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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