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貞子姐早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但她就是不說,等到作業完成了,她才抓住我問我剛才那雙眼睛在瞎看什么,我卻不敢說,越是這樣貞子姐就越不放過我,直到我最后告饒趴在地上,她騎在我的背上,我快快的爬上幾圈才算放過我,等她父親快回來的時候,我就先走了,貞子姐沒有母親,她的母親因生她難產死了,她父親怕娶一個后媽虧待了她,所以一直都沒再娶。如果不時那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我和貞子姐的關系也許就會永遠停留在此,那場大雨,徹底改變了我和貞子姐之間的關系。那天放學后,我倆走的很晚,貞子姐騎在我脖子上和我開著玩笑,突然下雨了,雨下的很大,很快我倆的身上就被淋透了,因為我和貞子姐上下學走的都是別人不愿走的小路,而且又繞遠,這條路上幾乎就沒有人走,我倆在雨里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貞子姐對我說,我知道前面有一個山洞,咱們快到那去躲雨吧;進了山洞,里面的很暗,貞子姐好象對這里很熟,她拉著我的手,一直往里走, 到了里面貞子姐點一盞風燈,我很吃驚的看著她,她笑著對我說:這里是我的一個小天地,別這樣看著我,如果我告訴你了,就不叫我自己的小天地了,來咱們坐下;我一看,里面有一塊臺階,面積不大,剛好高出地面一截子,上面輔著厚厚的一層麥草,貞子姐坐在里面,身子倚著,我坐在她的腳下,借著燈光,看著那被濕濕的衣服緊裹的身子,心跳頓時加快了,呼吸也急促了,在這靜靜的空間里,我的呼吸聲聽起來卻極大,貞子姐踢了我一腳說,小狗兒,你干什么呢;我急忙回答到:我沒,我沒干什么;貞子姐看著我說好:好吧,你沒干什么,剛才我的腳走累了,那你現在就給我舔腳吧,說完貞子姐的腳抬起來,伸到了我的嘴邊,我揍起那雙我的舌頭熟的不能再熟的雙腳,嘴里立即說道:「主子,奴才知道了」;我舔著那雙沾雨水的雙腳,舌尖反復在貞子姐的腳背、腳底心和腳指頭上劃動,一會兒,貞子姐站起身子來對我說:把臉轉過去,我轉過了身子聽到后面極小的聲音,一只雪白的小腳從后面伸到我的眼前,慢慢地它移到了臉邊,緊貼著我的臉,那只腳又慢慢的往上、往回使勁,我的身子的順著這勁力量轉了過去。 天啊!貞子姐把所有的衣服、所有所有的衣服都脫光了,我感到我的眼前站著的是一個高貴的、不可一世的女神,象是仙女下凡,我驚呆了,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貞子姐看著我的樣子滿意地笑了。貞子姐說:來吧,我的馬兒,主人現在想騎小馬了,我飛快的趴下爬了過去,把身子鉆進貞子姐叉開的雙腿中,嘴里一邊學著馬叫一邊對對貞子姐說:「主子請您上馬,您的小馬來了」貞子姐一屁服騎在我的背上,一只手抓住我的頭發,我只好揚起了頭,她的另一支手在我的屁肢上使用拍了一掌,嘴里響亮的說了聲:駕!我馱著我的主子貞子姐,飛快地爬著,嘴里不停地學著馬叫,爬著爬著,我感到我的頭發一緊,頭皮都發痛,我停了下來問到:怎么了我的主子,難到您不開心還是奴才做錯了什么,只要能讓主子開心,您怎么懲奴才都行;貞子姐說:狗奴才,你這身濕衣服讓我不舒服了;說完我的主子站了起來,我急忙向后爬了幾步,飛快地脫下身上所有衣服,又爬進她依然叉開的雙腿里小心地說:「主子,請您上馬吧,這次您的小馬干凈了」我不知爬了多長的時間,到最后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貞子姐這才把我的頭發往回拉了一把,我順著她手使勁的方向,爬了回去,貞子姐坐在那里,我就跪爬在她的面前,她的兩腳踩在我的頭上不停的揉著我的頭。

外面的雨還在下,我的心卻比外面的天還要亂,蒙蒙朧朧之中,好似上天注定今天將要發生的一切。貞子姐用腳勾起了我的頭,雙腿放在我的肩上緊緊地夾著我的頭,輕聲地問我:「你說貞子姐漂亮不漂亮」我說:「貞子姐你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我愿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天天做我的主子,我愿天天為你舔腳,天天讓你騎小馬,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就是你天天罵我、打我,我都愿意」; 貞子姐輕輕地拍了拍我頭說:「你啊!真是一個傻孩子,我這樣對你,你都不煩嗎」;我感到夾著我的頭的貞子姐的雙腿慢慢的松開了,我發誓似的對貞子姐說:「我不煩,我真的喜歡你這樣對我,我愿一輩子做你的馬、做你的牛、做你的小狗,這輩子下輩子都不煩」貞子姐雙手揍著我的頭笑著說:「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小狗子,剛才主子的腿不知被什么東西蜇了一下,現在癢的不得了,你給主子舔一舔好不好」我忙回答到:只要主子命令就行了,不用問奴才行不行,在那里呢;我的頭朝前伸了伸,貞子姐雙手抓住了我的頭發,由輕到重,由慢到快,一下就把我的頭按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她的上身向后倒下,雙腳踩在了我的肩上,雙手把我的頭在她那里一壓一拉地反復移動著,我的臉深深地埋在她的的兩腿正中央,我的鼻子好象被兩片張開的嘴唇輕輕地包裹著,而從那個「嘴」里流出來的帶著一絲絲甜味的液體糊了我滿臉、滿嘴,我大口大口地把那些流到我嘴里的,對我來說象蜜一樣的、充滿少女體內芳香的液體咽到肚子里,我伸出舌頭,在那拚命的親著、舔著,生怕漏掉每一寸肌膚,我的舌頭象一塊吸水的海棉,在反復輕揉地擦著,吸收著那象小溪一樣源源不斷流出的蜜汁;一會又象一個探頭一樣,在那張開的小穴里一出一進,出來時,舔著、吸著那兩片美麗的唇,進去后,在那里靈巧地翻滾著、旋轉著,此時我恨不能我的舌頭長得再長一些、再長一些,直到能舔到那美麗的花心,我想了多少次,夢里夢到多少回的事,今天終于成為現實了。 本文來自在我舌頭不斷的努力下,貞子姐終于興奮的叫出聲了,而我早就泄了。鄉間的夜是寧靜的,我獨自一個人走在田間的小路上。自從上次發生那件事后,貞子姐好幾天沒有見我了,今天,貞子姐約我晚上到她家地里的小棚子里等她,她說有事找我。進了棚子,我看見貞子姐一只腳踏在床上,一只腳站在地上,一言不發,我不知所措的的站在那里,等了好一會,她也不知聲,我想我應該先說些什么,只有這樣我的貞子姐才會開心,想到這,我的雙腿一軟,跪了下來,我向前爬了幾步,跪在貞子姐的腳下,雙手捧著她站在地上的那只腳,飛快的親吻著,「主子,奴才給您請安了,不知今晚主子叫奴才來有何事」我討好地問著貞子姐,貞子恨恨地說:「有什么事,你個狗奴才的狗牙,把我那個地方都給咬腫了,害的我痛了好幾天,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我得寸進尺的說:「我看看在那里腫了」貞子姐撩起了裙子,里面什么也沒穿,我把臉趕緊貼了上去,用我的舌頭小心在那里舔著,貞子姐一手抓住了我的頭發,使勁的往外一拉,我感到的我的頭發都快被扯掉了,貞子姐反手就給了我了一巴掌,我的臉立即火辣辣的痛了起來。

「狗奴才,沒有主子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教養,看來我不得從頭調教調教你」;我被貞子姐一腳踢翻在地,我看見她從床上那起了一根鞭子,聽見她對我說:「首先,對我說話你要說請主子,回答時要說是主子,沒有主子的命令,你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做不到,別怪我手里的鞭子」我連忙回答:「是,主子,奴才聽到了」「那么好吧,今天我先給你上第一課,形體訓練,來,你盤腿坐下」;我盤腿坐下好,我的主子貞子姐盤腿騎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用雙手捧著她的雙腳低下頭用嘴吻著、用舌頭親著,她說這叫「觀音坐蓮」她又讓我把頭放在床邊上,我的身體卻坐在地上仰面向后,她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雙腳放在我的肚子上,說這叫「太師椅」我面朝上躺在地上,她蹲坐在我的臉上,用她那美麗的嫩嫩的小穴對著我的嘴,說這叫「嘴對嘴」;我真不知她從那里想到了這么多奇怪的名詞,那一晚上,我和貞子姐盡興的玩弄著,只到很晚很晚******我和貞子姐的關系從此有了很大的改變,她是我的主子,而我是她的奴隸, 特別是我,面對著我那美麗的貞子姐,真恨不能一口把她吃到肚子里,讓她完完全全的熔化在我的身體里,我真希望我會變,在白天的時候變的小小的,鉆進她兩腿中間那誘人的小穴里,盡情的在那舔食著, 吸吮著,讓她從此不用廁所,我會把她的一切都吞到我的肚子里,在晚上,我又會變回原樣,在她的身邊,盡心盡力的侍候她,親吻她的全身,把臉埋在她兩腿中間,在我舌頭溫柔的服務下,讓她甜蜜的舒舒服服的進入夢香,而我更希望有一天她能做我的婆娘,這樣我就可以一生一世的擁有這個美麗的主子。 有一天晚上,我和貞子姐躺在地頭小棚子里的床上,相擁著說著悄悄話,一會扯著學校里男女學生的小道消息,一會扯著村里的花邊新聞, 忽然貞子姐翻身騎在我的身子上,俯下身子親了我一下說:我給你講個故事,是真事,你不許我別人說,貞子姐身子向后一仰,靠著我彎起的腿上,兩只腳放在我的嘴上,我伸出了舌頭一邊舔著她的腳心,一邊聽著她給我講她親眼看到的一個故事,她問我知道不知道那個從外村來的還沒生過孩子的姓李的一家子,我說我知道,而且李家的小媳婦被村子里的男爺們公認為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媳婦,話還沒說完,我的臉就被貞子姐的腳重重的踩了一下,我馬上收住的話,專心地舔著貞子姐的小腳,貞子姐接著說:有一次我剛好路過她家,看見村長賊頭賊腦地溜進了她的家,我從后院也悄悄地進她的家,我蹲在窗子下面就聽見村長對李家媳婦說:你們當家的在地里脫了褲子,抱著個驢腚使勁的「操」是不是他不中用,還是我這個村長來邦你瀉一下火,如果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在全村的大會上把這事給你說出去,看你李家的媳婦有臉往拿放,說完村長抱著李家媳婦脫李家媳婦的褲子,李家媳婦對村長說:今天不行,我那個了,再說我們家里的也快回來了,等后天晌午他下地了你再來,好不好,那天我先早早地在她家院子里躲了起來,等村長來了,我又躲在窗子下面,看到了一出誰也想不到的好戲,村長進屋后就要脫李家媳婦的脫子,你家媳婦卻對村長說:先別急,你要是想上我,就得先親我那里三下,我看見李家媳婦用手指著她的褲襠,村長跪在李家媳婦的腳下,李家媳婦脫下褲子叉開雙腿把村長的頭緊緊按在她的私處,我聽到村長親的吱吱有聲,李家媳婦用手抓住村長的頭發往后一使勁,村長就變成張開大嘴仰面向上了,從李家媳婦叉開的雙腿處,一股液體從向上向下,灌了村長滿嘴滿臉都是,那是李家媳婦的一泡尿,李家媳婦尿完尿后,提上褲子,對著不知所措的村長說:「這下咱們扯平了,你出去說吧,你要是說了,我就把你堂堂一個大村長喝人家媳婦的尿,親人家媳婦的腚也說出去,到底要看看誰的臉沒地方放,你說李家媳婦聰明不聰明,村長沒占著便宜,還給人家白當了一回尿壺」我在貞子姐的腳下面,悄悄地說:「我早就當過你的尿壺了」貞子姐一下坐了起來,給了我一巴掌,「你胡說什么」我說:「我沒胡說,我小時候就給你當過尿壺了,難道你不記得了」貞子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說:「這是你活該,誰讓你小時候不干好事的,我的尿好不好喝」;我說:那么長的時間了,我早就忘了你的尿的味道了,不過我還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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