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非常不喜歡讓她的朋友知道,我,這個她的所謂的新任男友比她小7歲。我們出去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別別扭扭,不準我牽她的手,不準我和她有任何親昵的舉動。即便是在車里,我想吻她,她都怕被人看到,老大不愿意的。有的時候我真不明白,既然我們在一起了,為什么還東躲西藏的。姐弟戀就這么地見不得光么?!但是她告訴我,她家里人是肯定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而我也知道,我家里人也是不會答應的。誰叫她不是王菲,我不是謝庭鋒?!不過就算是鋒菲最后不也是結束了么?!如果一段戀情,大家都知道不會有結果,那么彼此之間就不會再重視這份感情了。我想這也許是很正常的道理。逐漸的,我們在一起,就只是單純地變成了性關系。那陣子,剛好上完課,放了暑假,于是我們毫無忌憚地幾乎整天做愛。一日做七次有過,一次做一個半小時也有過,除了開車去超市shopping一下,我們差不多日日夜夜都粘在床上。 其實,任何東西做久了都會膩的,不是什么都好似吃大米飯一樣可以天天吃的。所以,我打算玩點新花樣,也不怕讓她知道我的性趣了。反正她也說過,人生在世只有一次,干嘛不多經歷一些事情?當我第一次告訴她我的性取向的時候,她還是吃了一驚,但是我看得出,顯然她還是很興奮的。她拼命地要我教她什么是我所謂的SM,要我給她看我相關的網頁,包括里面的文章,相片,電影。起初,她會覺得某些地方很惡心,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望著我,但也只是望望,然后什么都不說,繼續看下去。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地都睡著了,只是我知道,當我第二天天亮醒來的時候,她依舊坐在電腦前,要不是我喊她休息,只怕她還會繼續。拉她上床之后,我陪她繼續睡,直到下午5點左右我們才起來。「去給我做東西吃,我餓了」,她的語氣不似往常了,根本是在命令我。 我暗自得意,沒想到,看樣子,昨晚她看的東西已經在她腦袋里起作用了。等我做好飯返回的時候,她居然還在繼續看著。原來有的時候性這種東西不單單可以只是吸引男人的。「老婆(不用說了,雖然不是,大家都這么叫的),飯做好了,過來吃啊」我很有禮貌,象一個waiter一樣地對她說。她歪著頭看我,半餉才來一句:「原來你就喜歡這個啊」,說罷,起身就往廚房走去。我趕忙跟上,陪著她一起落座。當我剛剛坐下,她厲聲問我:「是不是很想做我的奴隸?!」我看得出,她不是在開玩笑,于是反問道:「如果是真的呢?」她想想了,突然對我罵道:「如果是奴隸,哪里有資格和主人坐在一起吃飯?!跪到桌底下去給我按摩腳!」

我眼睛直盯著她,她也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著我,我們就這么僵持著。而我的內心卻掙扎不已,其實可以做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奴隸是我一直以來的想法,作為一個SM愛好者,我并不愿意隨隨便便找一個女主人。我覺得SM和性一樣,我要求的是,先愛后性。不是建立在愛情基礎之上的SM不是我所要的,雖然我和她之間那所謂的愛情是那么地值得推究。但我至少明白,我不介意做她的奴隸,因為,我真的愛她。而,一旦做了奴隸也就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么我和她的關系很有可能改變。我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些什么,但是照她現在這么快進入角色的進度,我想,我和她的關系可能會變得非常危險,我是指,那將會是一種非常不正常的關系。不過,那難道不又是我所期待的么?正當我依舊在內心爭戰的時候,她打破了僵局,「我看了你以前寫的SM文章,你寫你很想服侍你將來的老婆,如何伺候她,那都是你自己真實的想法然后寫出來的吧?是不是?那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啊,讓你服侍我啊。怎么,還不愿意么?你也看到了,那么多男人想做女人的奴隸,我要找也不是找不到啊,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想就跪到桌子底下去!」 我知道,這確實是我期待已久的時刻,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做任何女人的奴隸,雖然這種想法已經在我心里存在過很久了。默默地,我跪了下去,爬到了桌底下。分明的,我聽到了她的幾聲冷笑。她毫不客氣地將腳放在了我身上,彷佛我就只是桌子底下的一個擱腳凳。我靜靜地給她揉著腳,而她一句話也沒有跟我說。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她說「剩下的就是你的了,記得把碗洗干凈!」說罷,將她的腳從我手里抽出來,轉身回房間里去了。我爬了出來,看著桌上剩下的菜,和碗里她吃剩的米飯,我知道,這就是我的晚餐了。這頓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了點什么,我只是在想,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愛過我?她愛的還是她的那個老師吧?!和我在一起,只不過是有一個可以讓她縱欲的男人,或者?是她在發泄無法得到老師的怨憤?吃完那頓晚飯,洗干凈碗,我回到房里。 琴熙正半躺在床上看電視,這是她最喜歡的看電視的姿勢了。我也打算上床陪她,當我剛剛上去的時候,她望著我又罵道:「你上來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地板有多久沒有抹了?!還要我教你怎么做啊?!」看樣子,我已經變成她身邊一個全職打雜的了,洗碗、抹地板、吃剩飯,這感覺真的好似舊社會的地主老太婆對待家里的長工一樣。抹完地,洗完澡(她最愛干凈了,絕對不會允許我的臭汗弄臟她的床單的),我又回到房里。

她依舊在看電視劇,我想,現在可以讓我上床了吧。我爬上床,躺到她身邊。我突然有一種真的當她是自己女主人的感覺,我象一只小貓一樣靠到她懷里,用一種崇拜的眼神望著她。她將她的視線從電視上移到我身上,突然間,我發現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怎么,床是奴隸待的地方嗎?躺倒床頭的地板上去!」我無言,既然選擇了做奴隸,就要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我起身,下了床,躺到了床頭。不一會,琴熙坐攏過來,她坐在床邊,從上面望著我,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就對了,這個位置就是最適合你的了。以后記住了啊,你就躺在這里了,晚上睡覺也睡這里。我以后啊,上床下床的時候就可以踩你這個腳墊了。」說罷,她就將腳放在了我身上,右腳踏在我的胸口,左腳整好踩在我的陰部。象征著男人標志的我的私處,就如同肉墊一樣被她踩在腳下。 然后,她不再理我,繼續看她的電視,只是不時地,她踩著我陰部的腳會前后搓動,似乎在玩弄著我的陰莖。她看電視劇真的非常認真,會隨著劇情笑或者緊張,我仔細地觀察著她所有的表情,而她根本就不看我一眼。或許,她真的當我只是她腳下的一塊舒服的墊腳的墊子了。是啊,又有哪個正常的人會在看電視的時候總是望自己腳下的腳墊呢?只有在她看完一集的時候,才會望我一眼,對我說「完了,換下一集去。」然后松開腳,讓我去換碟。看到后來,她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是松開腳,然后踢我一下,就算是告訴我一集完了趕緊去換碟。而我,卻就如此樂此不疲地服侍著她。也不知道看完了多少集,她說她要抽煙了。雖然曾經她答應過我不再抽煙,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起了些變化了,我知道奴隸是不可以反抗主人的。我拿給了她她的摩爾煙,并幫她點著了火。 「煙灰缸勒?」她皺了皺眉頭「抽煙不拿煙灰缸的么?!」我直怪自己粗心大意,轉身準備去拿。突然只聽她說「不用了,才忘記,你不就是煙灰缸么?過來跪好就好。」我突然間覺得屈辱萬分,我感覺自己在她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工具,一個她愿意把我用作什么我就是什么的工具。但是同時,我的心里卻欣喜萬分,我就是渴望她如此對我。說真的,我真的不明白自己,一方面,我把男人的尊嚴和面子看得非常重要,而另一方面在自己所愛的女人面前,我卻可以毫無保留地為她做這做那,甚至,是做一個煙灰缸。男人,真的是賤的么?「仰頭,把嘴張開」她命令我道。我發覺,琴熙似乎越來越不想和我說話了,每次都是那么簡單的幾句,除非是吼我的時候。也難怪,人哪里有那么多話和自己的工具說呢?工具的任務就是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情就夠了,只不過是主人工作時的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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