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就變成了她的一個用具吧。她抽著煙,看著她的電視劇,不時地,會把煙灰彈到我的嘴里,除了第一次彈的時候,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以外,以后再也沒有看過我一下,完全和一個人平時使用煙灰缸沒什么兩樣。或許,她在鄙視,一個男人怎麼可以下賤到做一個女人的煙灰缸吧?當她快要抽完的時候,她命令我合起牙齒,張開嘴唇。我照做了。然后,她毫不客氣地將煙頭在我門牙上熄滅,還擰了擰,火就燙到了我門牙的牙肉上,我失驚地叫出來,站起身。「叫什么叫,這點痛都忍受不了,怎么做我的奴隸啊?!還有啊,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鐘了,這么大聲叫,想吵醒我的鄰居喊警察來是不是啊?!過來跪好!」我不敢出聲,只得又跪在她的面前。「張開嘴」,我依言張開了嘴,她順勢將煙頭仍到我嘴里,然后用一種犀利的眼神望著我,命令道「吞下去!」 我將煙頭含在嘴里,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天啊,我最心愛的女人居然將抽過的煙頭扔在我的嘴里還命令我吞下去?!我心里左右不是滋味,但是,我仍然強忍著,吞了下去。「果然賤!」琴熙猶如藐視一只低等生物一樣地看著我說,「不過也好啊,以后都不用洗煙灰缸了,而且走到哪里都可以抽煙還不怕污染環境了」她揶揄我道,「好了,繼續做你的墊腳毯,我喜歡踩在你身上看電視。」我依言躺下,我懷疑,我的骨頭是水做的,即便受了那么大的羞辱,我還是照樣躺在她的腳下任她踐踏。不過也是,如果不是軟的,又怎么會讓她踩得那么舒服那?!約莫一點鐘的時候,琴熙開始犯睏了。她把腳從我身上收回去,鉆回被窩里,只是給我丟下一句,「把電視,DVD關了,然后關燈,我要睡覺了」,我趕忙起身,關掉電視,DVD,然后熄了燈。 她躺在床上,好像很困的一樣,要不?為什么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呢?這張床,是我和她以前一起享受魚水之歡的圣地,就在今天的上午,我們還是一起睡在這張床上的。而如今,我卻只能夠躺在我們的床的床頭,應該說是她的床的床頭。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卻又如同沐浴圣恩。難道我不應該感激她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徹徹底底地好似一個奴隸一樣么?這難道不也就是我所想要的么?但很明顯,如果是這樣,我們的愛情也就意味著結束。不過,似乎很早以前,我們的愛情就已經結束了,甚至,我們的愛情從來就沒有開始過!我總覺得,在她心里愛著的那個,是她曾經的那個老師。因為每一次提到老師的時候,我都可以從她的眼里看到一股渴求的火焰,那是一股強烈的欲火,不停地焚燒著她的靈魂,也焚燒著我的精神,和,肉體。

我在那一刻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那個叫做老師的家伙打敗了呢?還是,被我自己給打敗了呢?!我不知道這個老師是何方的神圣,居然可以讓琴熙為之如此牽腸掛肚,為之如此傷痛欲絕。我還清晰地記得她有時談到無法和老師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悲傷的神情,甚至,曾在我面前為他哭過。我恨這個男人,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恨他調戲琴熙的感情,給琴熙一絲希望,卻又欲進還休,或者,他就是用這一招勾到萬千女孩子的心的,不似我這個傻瓜,只會直接地對人表白,卻又沒有任何力量去愛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那股恨意在我心里激起的時候,我當時真的迷惘了,因為我不知道,我那時那刻,到底是在恨那個叫做老師的男人,還是恨,這個沒有骨氣,甘于屈服,沒有力量和膽量去愛自己所愛的女人的這個叫做我的男人。總之,是在恨一個男人就對了。 管他,是那個在琴熙心目中高大威猛,風流倜儻的老師,還是這個在琴熙心目中猥瑣窩囊,一無是處的我。迷迷糊糊地,我躺在琴熙床頭前的地板上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微微亮,大約是早上7,8點的樣子。在M的7,8點正是人們快意睡眠的時候,不過,假如有一只腳從你身上踩過去,再怎麼快意睡眠的人也要醒來了。是琴熙,她下床去了衛生間。我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趕忙跑過去,琴熙正坐在馬桶上。我不敢驚動她,默默地跪在她的腳前,只聽到水流激到水面上的聲音。良久,變成了水滴聲,直到完全沒有了聲音。這時,我抬起頭,有點膽怯地望著琴熙,望著她坐在馬桶上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我有一種沖動,要是我是那個馬桶就好了,我覺得變成一個最下賤的馬桶才可以表達出我對琴熙的崇拜。似乎,琴熙看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好想喝我的尿啊」 她用一種揶揄的口吻嘲笑我。「是圣水,主人」我用一種卑微且尊崇的聲音回復她,同時把頭低下去,直到她的腳面。「好,過來,給我舔干凈」她說罷,扯著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拉起來,然后拉近她的私處。就好似以前為她做口交的時候一樣,我的嘴又一次地如此靠近她的圣地,今次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沾滿了尿液,并充斥著一股濃厚的尿騷味,畢竟,這是一夜過后清晨的第一泡尿。當我的嘴越是接近她的圣處的時候,我越是覺得羞辱無比,為什么從前舔她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呢?!我伸出了舌頭,緩緩地舔著沾在她尿道周圍的尿液,一種咸咸的味道刺激著我的舌頭,也在刺激著我的大腦,刺激著我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我覺得自己真的好下賤。「哈哈哈,」琴熙爽朗地笑出聲,然后拍拍我的后腦說道:「你真的很好用誒,還可以當我的衛生紙。那我以后都不用買衛生紙了啊,恩,不錯,又幫我省了一筆開銷。」

我一聲不作,讓她盡情地羞辱著我。事實上,到底是她在羞辱我?還是我自己在羞辱我自己呢?「你說,我以后叫你什么呢?」琴熙問我「是叫你墊腳凳?還是叫你煙灰缸?還是叫你衛生紙呢?每個名字都很好哦,又都適合你,你說我叫你什么好啊?」在那一刻,我真實地感覺到,在琴熙的眼里,我已經完全淪為她的一個工具了,而她就是我的主人,我需要屈意迎逢的神圣主子,我恭卑地回答她道:「主人想叫奴才我做什么的時候,就叫我什么好了啊。」「嗯,很好,我要擱腳的時候就喊你墊腳凳,抽煙的時候就喊你煙灰缸,上完廁所以后就喊你衛生紙,你說好不好啊?」琴熙用一種命令式的口吻問我好不好,哪里又可以有不好呢?我在她胯下點了點頭。「啊,對了,」琴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知道,我在大便以后可不可以喊你衛生紙的呢?」 說著,她將我的頭又扯了出來,用一種非常玩弄式的神情盯著我的眼睛。直盯得我心里一震顫抖,不知道算是被琴熙羞辱到了及至,還是自己興奮到了及至。一個賤到連大便都吃的家伙,應該算是世界上最卑賤了的吧?雖然我曾親眼見過那些AV中,有男人吃下女人的大便,但是,這畢竟還是太不正常了。琴熙見我沒有回答,眼睛又不敢再望她,于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嗯,,那下次試試看好了」說完,又嘲弄似地笑了笑。她在嘲笑什么?是在嘲笑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一個這么賤肯當她衛生紙,甚至肯吃她大便的男人?還是在嘲笑,她以前怎麼會瞎了眼睛跟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了?!我想,就算以前她喜歡過我,那她以后都不會再喜歡我了吧?!又有哪個女人會喜歡這么一個沒有出息這么下賤的男人呢?不難理解啊,誰會想象一個女人可以愛上一個她上完廁所使用的衛生紙呢?衛生紙的命運就只能是在無用之后被扔進馬桶沖走,沒有哪個女人會心痛失去一張用過的衛生紙的!即便,那張被用過的衛生紙還愛著他的主人。 本文來自她邊笑邊穿起了褲子起身,我趕忙跪低頭。她跨過我的頭頂,出了衛生間。我也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趨地爬了出去。到了她床前,只見她并沒有上床,而是轉身低頭看著爬在地上跟在她身后的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不敢再動并低下了頭。「墊腳凳,你這個豬,還不趕緊爬過來!」她邊罵邊用腳在床前點了點,原來,她需要踩著我上床。我連忙爬到她的腳前,她右腳踩上我的背,然后上了床。其實,上床踩東西會更不舒服的,我知道,她只是想更多地羞辱我,讓我更加深刻地明白,我只是她的墊腳凳、煙灰缸、衛生紙,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她想,我就要變成她想要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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