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認為,這樣子可以淡忘我和她之間以前的關系吧?!取而代之的,是新的,主人和奴隸或者說是人與工具之間的關系。我看著琴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時她已經在床上躺好了,也望著我。突然,她對我說道:「爬上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居然允許我上床了,我趕忙上到床上,哪知她立刻一腳又將我蹬下了床,「誰要你上床了?是‘爬’啊,我要你‘爬’上來!」說罷,她用腳微微抬起被窩,露出一個狗洞般大小的空間,「就從這里‘爬’上來」她命令道。頓時,我才反應過來,她想要我做什么。我小心地爬上床,與其說是爬上,不如說是爬進,我就象一條狗一樣,小心翼翼地爬進了她的被窩,直到爬到她的私處前,我停了下來。我知道,這就是她打算讓我待的地方,也是我一會需要開工的地方了,我等待著她的下一步指示。 「舔我」,她終于很溫柔地對我說了一句,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我笨拙地試圖用手褪去她的粉紅色的性感尤物,哪知她的手就立刻打了過來,「豬啊,誰讓你用手的,用嘴脫!」就像是所有SM游戲里女主人命令男奴隸的一樣,唉,我早該想到琴熙學得很快的。我張開嘴,輕輕地咬住她的粉紅底褲,小心謹慎地往下拉,生怕弄痛了她。拉下左邊再是右邊,又再是左邊再是右邊,直到從她腳上完全褪下來。然后,我又重新鉆進被窩。我再度緩緩地貼近琴熙的圣處,一股熟悉的氣味充斥著我鼻孔里的每一個細胞,進而是我的大腦,然后麻痹住我的每一條神經。我全身有著一股按賴不住的沖動,但在這股沖動的背后卻又隱藏著一許我難以完全察覺的不安。望著眼前這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不安起來。曾幾何時,我不也是常常在這里忘情地舔著我的愛人么?同樣是舔,可似乎今時今刻地舔又非往日可比。 是只是因為身份的改變,還是,心境、態度、原因等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改變了?現在我在這里將要舔的這個還是我的愛人么?或者只是我的主人了?但至少,我明白,在我看來,她只不過是我身兼著主人身份的我的愛人,而琴熙呢?在她的眼里,我是不是就只是一個身兼著性工具的她的奴隸?我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渴望的是什么,是做她的愛人?還是,只是一個奴隸?還是,兩個都想要?!「還不快舔?!還在那里做什么?!」看我半天沒有動靜,琴熙開始發話了。我伸出了我的舌頭,象舔食著甘露一樣地舔著琴熙的私地。她用手按著我的頭,臀部配合著我的舌頭上下挪動。似乎我心愛的女主人很開心的樣子,我也舔得更歡了。「啊。。。嗯。。。。深點,,再深點。。。」
有了她言語上的鼓勵,我舔得更加賣力,把我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只要,她能夠開心。但實在有的時候舔累了,畢竟舌頭總是伸在外面運動是很累人的,我會縮回舌頭休息片刻。但每到這個時候,琴熙就會用手撥弄我的頭,非常焦急地嚷道:「不要停啊,繼續啊,,快點,快點」于是,我又只好繼續更加賣力地工作。我感覺,自己真的成了她手中的一根自慰棒,一個人體性工具。我更加快而且大力地舔著她,我感覺到她開始戰抖了,似乎就要進入高潮了。我更加盡可能深地進入她,突然間,我聽到她喃喃自語地說道:「老師,干我,用力干啊,求你啊,老師。」說時遲,那時快,在我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她全身如同抽搐般的顫動了一下,我明白,是她到高潮了。但我猜不到的是,原來,她讓我舔她的時候,腦子里想著的,全是她的那個老師!她在幻想著的不是我的舌頭,而是她老師的陽具正在大力地插進她的陰埠,果然,一直以來,她所深愛的那個男人還是那個叫做老師的家伙!也許,曾經,我們在做愛的時候,她想象著壓在她身上的也是她的老師吧?!也許,我以前在舔她的時候,她腦子中正在和她交歡的人也是她的老師吧?!原來不管我怎麼努力去愛她,我也不會比過她心中的那個老師的。 本文來自我徹底地,徹底地感覺到被擊敗了。我癱在她的私處邊上,由于剛剛到高潮,她也一動不動在享受亦或者說是在承受著高潮過后的快感和痛感,或許,是心痛多過于肉體一時的滿足吧?!那一刻,一切顯得是那么的安靜,靜得可以讓我聽到窗外蟋蟀的叫聲。這些草叢里的小精靈們只顧放聲鳴奏他們的樂章,卻全然不曾理會,窗戶里面有兩個人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為什么愛著一個人卻無法得到那個人一絲一毫的青睞甚至是認同呢?!為什么愛就這么困難?就這么讓人備受痛苦的煎熬呢?!如果愛情不是一種幸福,那么上帝為什么又要人們相互愛慕?!我不明白,我實在無法弄明白,到底是我誤解了這個社會的愛情游戲規則?還是,這個社會的愛情游戲規則本來就是如此?!亦或者是,我根本就不適合用我簡單的頭腦去理解這個社會的愛情游戲規則呢?!難道,真的,?愛情不光就只是愛就夠了的么?琴熙轉了一個身,將我往床頭踢了踢,然后將腳肆無忌憚地隨意擱在我的身上,她累了,大約是需要繼續睡一覺吧?而我,則依舊只是她的腳墊,即使,是在床上。 但是突然間,我卻對眼前這個傷害著我而我卻又樂于被她傷害的這個女人產生了強烈的同情感。我覺得,她比我更加可悲。盡管,我不被她所愛;盡管,我象一個奴隸,象一個工具一樣地被她玩弄著,可是至少,我還可以和我所喜歡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