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看著她開心、快樂;看著她傷心、悲痛;看著她爽到高潮又靜靜地睡去,而明天,我知道我們還會有很多故事會要發生。而她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心愛的那個人此時此刻在做什么?她不敢去面對自己的所愛,她礙于這個世俗的顏面觀念不敢去倒追男人,哪怕是一個她所謂的,她此生唯一愛過的男人!她的愛情,連明天都沒有!也許,我真的很下賤,但至少,我敢于表達我的愛情;而她,在維持她所謂的面子的時候,卻連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珍愛都失去了。到底,是下賤的我更加可悲一些呢?還是不敢面對自己的她更加可悲呢?懷著無限的憐憫,我在她的腳下漸漸入睡,卻也不知,我是在憐憫沒有愛情的她,還是在憐憫同樣也沒有愛情的我……日復一日,光陰荏苒。從第一天成為琴熙的奴隸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我很明白,琴熙在一開始幾乎都是在故意地羞辱、戲弄、作踐我——這個深愛著她的奴隸,因為這畢竟是她第一次接觸并且接受這種生活方式,這種已經遠離了人類社會很久的生活方式,所以我想,新奇才是她盡情奴役我的主要原因吧。 本文來自不過,這也或許是她對男人的一種報復,亦或者,是她對她自己的一種報復。但無論怎么都好,我都始終忍受著這一切,也或者可以說,我在享受著這一切,享受著她對我的盡情虐待。而,我并不將這一切看作是一種虐待,我享受于其中,那是因為,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似乎完全屬于了這個我所愛著的女人,盡管,這份愛是如此的變態,但這種強烈的歸屬感是任何其它方法都無法給予我的,而這也正就是我所渴求著的。在琴熙的面前,我感覺自己是一無是處的,我覺得自己就好像只是一件屬于她的物品,一個為她所驅使的工具。無論是做她的家具也好還是性具也好,我都樂得其中,因為那就是一種完全歸屬的感覺。只有當你完全歸屬某個人的時候,你才會心甘情愿地服從他(她)全部的命令,不管那命令會是多么得不人道,多么得殘忍。服從琴熙,盡可能地讓琴熙滿意就是我生活中所唯一追求的東西。 就正如那些基督徒或者穆斯林,在他們的心目中,歸屬上帝或者安拉就是他們生命的第一所需。對于我而言,也是如此。雖然我們選擇了不同的主人,可是,本質上,我并沒有覺得有著太大的區別。琴熙,她就是我生命中的神,我的上帝,我對她的愛以及崇拜就是我的信仰,我的全部。但是,當這個神開始成為復數的時候,問題就會要變得復雜一些了,畢竟,長久以來,我都是一個一神論者……我和琴熙的假期也隨著這一個月的飛逝而結束。完成了學業的琴熙在這期間找到了一份薪水還不錯的工作,在M銀行的Chinatown分行做前臺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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