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于本能第一次為我對她的赤誠迷戀和崇拜而動容了,她從餐桌上拿過一張餐巾紙給我擦去臉上的淚水,語氣非常親切的說:「我其實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女人,被你如此贊美,我也不知說什么好了,你既然對我的崇拜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我也不可能無動于衷,眼睜睜地看著你去死,我不敢保證一定就有能力拯救你,但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來拯救你,即便我不是一個心理診療師,我也會這么做的,就算有一天我的所有努力都失敗了,但我只要努力了,就會問心無愧。我對自己的要求是比較嚴格的,不希望自己愧疚任何人。我現在答應你,在你沒有擺脫死亡陰影之前,就暫時做我的狗吧。」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哭出了聲,并不斷地給她磕著響頭。她抬腳勾起我的下巴說:「好了,想給我磕頭的話,以后有的是時間,現在把你的狗嘴張開吧。」我的雙眼頓時閃閃發亮,知道她要喂我吃飯了。果然就見她拿起一塊面包咬了一口,咀嚼了一會兒就湊近我的嘴,吐進我的嘴里,我一邊吞咽著,激動的淚水忍不住又流了出來,她憐愛的眼神看著我,默默地用手擦著我的淚水,又一口咀嚼成糊狀的面包又吐進我的嘴里,就這樣,一個面包經過她的咀嚼后,一口一口喂著我吃了,她又把一杯牛奶一口一口吐進我嘴里,然后笑嘻嘻的問到:「我的哈巴狗,吃飽了沒有。」我其實沒有吃飽,但我怕隨后影響吃到她更美味的美食,就點著頭說:「吃飽了,主人。」「既然吃飽了,就跟主人到客廳來吧,我現在需要對你進行詳細的了解,以便對你制定出心理診療的具體方案。」 本文來自(三)客廳的面積并不大,只有二十個左右的平方,緊挨著餐廳。客廳布置得很素雅和簡樸,地板是白色的瓷磚,墻壁是淡藍色的帶著小荷花的壁紙,正面墻壁上掛著主人的一幅全身畫像,畫像古樸典雅,十分逼真而傳神。左邊墻壁上是一幅主人仿顏體書寫的易安居士的《聲聲慢》,右邊墻壁上是一幅主人仿柳體書寫的《洛神賦》。客廳正對面是一個很素雅的布藝長沙發,沙發前面是玻璃茶幾,茶幾上放著兩個白色的較小的瓷盆子,一個里面是翠綠色的薰衣草,另一個里面是幾束開得正盛的白色的小荷花。長沙發左右是同樣顏色的一對短沙發,將茶幾半包圍著。我隨著她爬到了茶幾旁,看見茶幾上斜放著一個精致的相框,里面是主人的四寸頭像,頭像旁邊寫著一行很特別的字:「司馬秀兒,舍我其誰。」至此,我知道了我的主人的名姓。司馬秀兒在長沙發上坐下,伸出玉手掐住我的下巴,神情嚴肅的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四十幾了?」「主人,我叫馬君秀,今年四十五歲。」 「呵,真是巧了,和我的名字也相連著。你的年齡比我的父親也就小了一歲,我可能和你的子女一般大,那么,你還是要做我的狗嗎?」「是的,主人,我不但要做您的狗,還要做您的兒子。」

主人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狗奴不但不知羞恥,還十分貪婪呀。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不知羞恥,想做我的兒子嘛,以后再說,眼下你要學好如何做一個讓我滿意的狗。你現在既然是我的狗奴了,那就應該像個狗的樣子。狗是不可以穿衣服的,自己脫掉衣服吧,褲衩不要脫。」等我脫完衣服,重新在她的面前跪好,她的手里已多了一條帶著狗鏈子的狗項圈,她直視著我說:「叫幾聲,讓我聽聽你的叫聲像不像一條哈巴狗。」我馬上學著狗的叫聲,「汪汪汪」的連續叫著,主人終于哈哈大笑了,那燦爛的笑臉令我陷入了更深的敬畏之中了。她的手指拽著我的嘴唇笑道:「你做狗可真是無師自通啊,來,把狗項圈戴上,你從此就是我養的一條哈巴狗了。哈哈哈。」我的脖子上套上狗項圈,她一只手抓著狗鏈子,牽著我在客廳轉起圈子,不時讓我叫喚幾聲,我正打算哀求她騎在我的背上,她似乎和我心有靈犀一樣,抬腿就騎在我的背上,我馬上就來了精神,馱著我的主人在客廳撒起歡來,她的兩只玉手不時的在我的兩邊臉頰上扇著耳光,發出一陣陣令我迷醉的笑聲。 本文來自一會兒,她的雙腿夾住我的脖子,雙手緊緊揪住我的頭發,我拼命地繞著沙發轉著圈,主人有意不讓我停下,她要看看我到底有多強的耐性,半個小時后,我終于累得趴在地上不能動了。主人從我的身上下來,,一只腳踩在我的臉上,慢慢地搓揉著,她使得勁越來越大,我的臉被踩得完全變了樣,盡管我感到了鉆心的疼痛,但我的心卻期盼著她一直這樣踩下去,直到踩死我,所以,我就是一聲不吭。主人當然不可能踩死我,幾分鐘后,她的白色的高跟涼鞋就輪換著在我的嘴里玩弄起來,我的嘴角被她的高跟鞋撕裂了一道小口子,我的舌頭被她的高跟踩破了,我去竟然深深地沉迷其中,她立即停下來,重新坐到沙發上,一手拽著狗項圈,另一只手突然就抽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她認真的觀察我的表情變化,試圖激起我的羞恥感,但主人徹底失望了,無奈之下,主人連著就抽了我十多個耳光罵道:「你真的一點臉都不要了嗎,你真的一點自尊都沒有了嗎?」 我明白主人是在用以毒攻毒的方法試圖一箭雙雕,既滿足了我的心愿,又治好我的心理疾病,當主人一步一步的計劃沒有成效時,其心中的懊惱就可想而知了。主人自認為是最具殺傷力的手段往往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當主人的一口濃痰咯到我的鼻梁上時,見我竟然伸手把臉上的濃痰快速的往自己嘴里撥,主人的失敗感使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對著我大張的嘴連續狠吐了好幾分鐘,看見我完全沉浸在極度的幸福之中,主人一腳將我踏翻在地,就丟下我走出了客廳。

僅僅過了三分鐘左右,秀兒主人又進來了,她一句話也不說,一把抓住套在我脖子上的狗鏈子,牽著我走出了客廳,下了樓梯,直接進了洗手間。洗手間晾曬的那些鈔票已經被主人收拾了,我看見地上放著一個不銹鋼盆子,盆子里黃橙橙的尿液還泛著一層小小的泡沫,很顯然是主人剛剛尿的新鮮尿液。主人對我冷笑著說:「我就不信沒辦法治你,告訴你,我會很快制定出一套羞辱你的具體方案,我要讓你每天二十四個小時里都活在極度羞辱中,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你真正體會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現在我的計劃正式開始,把你的狗臉埋在我的尿上面,并且把你的狗舌頭伸進我的尿里面,不許喝,更不許動。聽清沒有?」「聽清了,主人。」我說著話,就恭恭敬敬的對著她的尿液磕了三個響頭,然后就把自己的整個頭放進了尿盆子里。主人的腳在我的后腦勺上踩踏了一會兒,就轉身出去,并隨手拉上了門。 我的舌頭在司馬秀兒的尿水里浸泡了有一個小時,最后終于抵制不住主人尿水的誘惑,開始一口一口喝了起來,我心里不斷提醒自己要留一點兒,以免惹主人生氣,但我的嘴卻已經不受我的心的控制了,最后竟然喝了個精光。二個小時后,司馬秀兒進來了,她低頭看了一眼尿盆子,果然氣得火冒三丈,「你這個下賤的狗奴,敢不聽我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給我跪下,把你的狗臉仰起來。」主人隨即脫下腳上的一只涼鞋,照著我的臉就左右狠抽起來,看著我的臉一點點腫脹起來,看著我兩邊嘴角流出了殷紅的血,主人并沒有停止抽打,一直到我的臉腫脹的像皮球一樣了,主人似乎也精疲力竭了,她穿好涼鞋問道:「感覺舒服了嗎?」「舒服極了,主人,感謝主人的賞賜。」「你是在有意氣我嗎?」「狗奴不敢,主人,狗奴真的不敢。狗奴的心實在控制不了狗奴的賤嘴了。」 「狗奴,不許油腔滑調,不許狡辯。」「是,主人,狗奴記住了。」「我警告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絕不會輕饒你,記住沒有?」「記住了,主人。」主人不再說話,他用冷水清洗了我的臉,就牽著我的狗鏈子來到了二樓的餐廳。餐廳的餐桌上擺放著一碗米飯,一碟宮保雞丁,一碟燒青菜,一小盆紫菜湯。主人指著一把椅子對我說道:「狗奴,你以后休想再吃到一口飯,把你的狗臉朝上放在椅子上,這皮球一樣的臉坐上去一定很舒服吧。」我趕緊背朝椅子坐下,將自己的頭仰面放在椅子上。秀兒主人低頭看了我幾秒鐘,輕聲的咳嗽了幾聲,晶瑩的清痰就從主人勾魂的櫻唇緩緩地吐了出來,我的嘴大張著,非常精確的接住了主人的幾口痰液,主人轉過身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臉上,這一屁股坐下去,將我的嘴鼻全封死了,我盡最大的努力憋著氣,最后出于本能掙扎了一下,主人當然不會遂了我的愿悶死我,她稍微抬了一下屁股,就又封死了我的呼吸。就這樣,每當我動一下時,主人就會給我一秒鐘換氣的時間,直到主人吃完了午飯,喝完了紫菜湯,才起身漱口,漱口水主人本不想賞給我,但看見我可憐巴巴的樣子,主任畢竟心太軟了,就把漱口水小心的吐進我的嘴里,完了之后,主人扇了我幾個耳光說:「狗奴,爬到我房間去,把你的狗嘴放進我床下那雙紅色皮鞋里面等著我。」主人說完將狗鏈子在我的脖子上繞了幾圈,然后捏住自己的鼻子湊近我的嘴,我反應極快的張大了嘴,主人的鼻孔幾乎貼住了我的嘴,就聽到主人連續的十分悅耳的擤鼻涕的聲音,濃濃的香味馬上在我的嘴里擴散開了,我幾十年來幻想了無數次的美夢沒有想到會這么容易就變成了現實,我無限感激的淚水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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