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媽媽嘆了一口氣說:「兒子呀,這種話以后不許再說,你越聽媽的話,媽媽要看好你的心理疾病的難度就會更大,媽媽現在都有些說不清是希望你盡快回到正常人的軌道上去,還是希望你永遠就這樣沉迷于我的胯下,唉,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和媽媽一起去工作吧。」來到診療室后,我才明白,秀兒媽媽為了我,今天一直就沒有開門。秀兒媽媽令我在她的辦公桌下跪好,自己走過去開了玻璃門,把掛在門外面寫著「臨時有事,請諒解」的木牌子摘下來掛在了門后的一個掛鉤上,然后簡單清理了一下辦公室,就在辦公桌前坐下,我迫不及待的就鉆進了媽媽的褲襠里,用嘴快速的抱住媽媽的陰部,吮吸干凈陰部周圍不多的月經,就又和媽媽剛才睡覺時一樣,完完全全充當了秀兒媽媽陰部護舒寶的角色,我用自己的嘴專心致志的聚精會神的靜靜地恭候著媽媽月經的流入。 秀兒媽媽順手拿過身邊一條粉紅色的毛巾被蓋在了她的雙腿上,同時也將我整個身子遮蓋起來。(五)我感覺過了沒多長的時間,就進來一位患者,從秀兒媽媽和對方打招呼中,我聽出了對方是一個女人,而且不是第一次來媽媽這兒。那女人坐下后,就聽媽媽問道:「妳這段時間感到好些了嗎?那女人的語調帶著濃濃的蘇州口音,「司馬醫生,我知道你為了我的這種怪病,已經傾注了很大的心血,可我的這病就是不給你面子啊,開始的一個月,我感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心里平靜,還以為自己的心理恢復正常了,誰知根本就不像我想的那樣啊。」我的媽媽問道:「到底是因為什么,你的情緒又失控了呢?」「唉,還能有什么原因。本來我已經按你說的去做了,也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不再去管老公的行蹤,誰知這個挨千刀的得寸進尺,在三天前,竟然將那個小情人子引回了家,向我公開叫板,你說我還能忍下去嗎?結果被那個挨千刀的當著他那個小情人的面將將我毆打了一頓甚至還將我捆起來,讓他的小情人往我的嘴里撒尿,司馬大夫,按說,這應該是我最大的恥辱了,但不知怎么回事,我竟然大口喝了起來,并且連聲的叫起了『小媽媽』,老公的小情人可樂壞了,一邊叫著我『乖女兒』,一邊就連著扇了我幾十個耳光,我竟然興奮的都哭了連著給她磕響頭,乞求她繼續打,她一邊用最臟的話羞辱著我,一邊一邊狠命的抽我的耳光,直至她的手抬不起來了才罷手。大夫,你看我的病是不是更嚴重了。但是我對我老公毆打我依舊是恨得牙癢癢的。」 那女人說到這兒就抽泣起來,秀兒媽媽遞給她一張餐巾紙說道:「唉,看來您也是有一種受虐的傾向,不過,眼下還是應該首先解決你和你老公之間的問題,至于你的虐戀心理疾病,還是緩一步再說吧。你和你老公的關系已到了這種地步,你為什么不和他離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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