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主人看著我的奴性十足的表情,笑著問:「我的鼻涕真的有那么香嗎?」「主人,您的鼻涕就是狗奴的圣物,是狗奴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世上最美味的瓊漿也不及主人鼻涕的十萬分之一啊。」主人開心地笑了:「哈哈,沒想到我的鼻涕對你竟然這么重要,那我以后就不再浪費了,你以后就同時做我的隨身痰盂吧,連同我的痰液都賞給你吃,這下該滿意了吧。」我用發誓的語氣說:「主人,您的大恩大德,狗奴無法報答,只能將狗奴的身子和生命交給主人,一切聽憑主人的擺布和主宰。」主人擰著我的臉蛋,往我的鼻孔啐了一口唾沫笑道:「狗奴,你現在別說得這么天花亂墜,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滾出去吧,在我的床底下等著我,別忘了,要把你的狗嘴放在我的鞋里面。」「是,主人,狗奴死也不會忘記的。」主人哈哈笑著一腳將我踏倒在地上,就開始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不再理我了。 (四)大約十分鐘后,司馬秀兒來到臥室,看見我的嘴正在她的紅色皮鞋里忙碌著,她走到我身邊,彎腰伸手抓住我脖子上的狗項圈,將我拽到她的床上,等我在她的面前跪好,主人伸出另一只玉手,照著我的臉頰,左右開弓就抽了十多個耳光,看著我癡迷的表情,主人說道:「我現在需要午休,你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把你的頭埋進我的褲襠里,代替護舒寶,吸食我不斷流出的月經,不得讓一滴月經流在床上,聽清楚沒有?」「聽清了,主人。」秀兒脫下她的肉色長筒絲襪,把我的雙眼緊緊蒙住,然后她換了一身金黃色的睡衣,將脫下的褲衩戴在我的頭上,將吸收了不少月經的護舒寶放在我的嘴上,看著我貪婪的吸食,直到上面的月經被我基本吸食的差不多了,主人這才把我的頭塞進他的褲襠里,然后慢慢躺下,兩條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說道:「狗奴,你不得有任何懈怠,也不得有任何動靜,你的嘴必須要和護舒寶一樣,靜靜恭迎我的月經的流入。如果驚醒了我,我就會讓你一整天見不到我。」這個懲罰也實在太殘忍了,我自然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違反。 我的嘴在秀兒主人的指令下,慢慢伸進她的陰道里,主人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被我糾纏,確實很困了,所以很快,我就聽到了主人進入夢鄉的均勻呼吸聲。一兩分鐘后,我的舌頭感覺到了有月經在緩緩地流入,我的整個靈魂都震顫了,咸咸的甜甜的味道,使我真正體會到了天堂的享受原來是如此的美妙。我嘴里的月經積累著,我也同時在十分小心翼翼的品味著,當我嘴里的月經積滿我的嘴里時,我就十分小心的慢慢地咽下去,生怕自己輕微的動作影響了主人的睡眠。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主人突然被一陣尿意憋醒了,她輕聲的說道:「狗奴,主人要尿尿了,你要快點喝,如果弄濕了我的床單,我同樣會讓你一整天見不到我的。」
我的嘴趕緊找到主人的尿道口,張開嘴小心的將主人的整個尿道口緊緊包住。很快我渴望了幾十年的偶像的尿液就流進了我的嘴里,主人甘美無比的尿水很快就滋潤了我就要枯死的靈魂,主人此時已經成為我心中無可替代的圣母了。我快速的吞咽著,從主人有意控制自己的尿速,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主人對我的無限體貼和疼愛。我第一次喝尿就是以這種方式進行著,雖說是第一次,雖說主人的這泡尿很多,但由于懷著對主人的無比敬愛和崇拜,再加上主人對我的特殊關懷,我沒有讓主人的半滴尿液流出我的嘴。主人尿完后,起身檢查了一下床單,非常滿意的忘我的嘴獎賞了一口粘痰,就又躺下睡著了。我盡管非常想多品味一會兒主人美味無比的香痰,但又怕影響了自己當前的神圣工作,只得下狠心將主人的香痰咀嚼了幾下就咽下去了,然后,我趕緊把自己的嘴放進先前的位置,十分安靜的十分恭敬的迎接主人月經的流入。 主人這一覺睡得非常的舒服,她的乏勁也徹底的消除了。她下了床洗了把臉,喝了一杯涼開水,就坐在床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使我的臉仰視著她,主人去掉我雙眼上的肉色絲襪,笑嘻嘻的說:「狗奴,你剛才的表現非常讓我滿意,我的心情現在非常好,所以,我打算做你的母親,這對我來說,可是破天荒的事,現在,你可以向我行跪拜禮了。」主人的雙腿松開,喜滋滋的瞧著我對著她一個接著一個磕著響頭,一聲接著一聲叫著她媽媽,等我磕了二十四個響頭后,主人應了一聲,將我重新拉進她的雙腿間,忘我的嘴里吐了十幾口唾沫后說道:「兒子,媽媽不能給你做出什么承諾,第一,媽媽希望你最終能成為一個正常人,第二,即便你無法成為一個正常人,媽媽不可能一輩子不嫁人吧,所以媽媽只能答應你,在媽媽嫁人之前一直會做你的母親。你記住,媽媽以后沒有允許你說話,你一聲都不許吭的。只要你讓媽媽高興,媽媽一定會非常疼愛你的,當然,媽媽對你疼愛的表現方式就是無休止的玩弄你羞辱你。現在,媽媽要親眼看著你吸食我的月經的細節,這回你可以吮吸,但不許用勁,如果激起了媽媽的性欲,你的罪可就大了。」 秀兒媽媽說完,就雙手捧著我的頭,慢慢放進她的褲襠里,看著我的嘴貼住了她的陰道口,看著我的唇舌在萬分小心的輕柔的吮吸著她流出的月經,媽媽露出了十分愜意的笑臉,全身心的享受著她剛剛收下的兒子帶給她的美妙時刻。當我聽到秀兒媽媽的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后,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立即不敢動了。秀兒媽媽明顯在竭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性欲,我明顯感到了媽媽渾身不時發出的顫動。幾分鐘后,秀兒媽媽恢復了平靜,她摸著我的頭頂說道:「兒子呀,媽媽現在要工作了,你愿意繼續在媽媽的褲襠里工作嗎,我知道你會非常愿意,但是,媽媽在工作時,肯定會接待一些心里有障礙的患者,你不怕被她們恥笑甚至羞辱嗎?」我不得不抽出自己的嘴說道:「媽媽,兒子求您了,您以后不用再征詢兒子的意見了,您對兒子做的任何事情,都絕對是兒子最最渴望的。您就是將兒子牽到大街上游玩羞辱,甚至活剝兒子的皮,切割兒子身體,或者把兒子丟進油鍋活炸,丟進開水里清蒸,兒子也會對您感激不盡的,因為如果兒子沒有遇見您,現在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我說完趕緊又把自己的嘴伸進媽媽的陰道里,生怕媽媽的月經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