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我們交流了很多,包括吳葉的事情我都給她說了。我說:「我是個戀足狂,其實還是個被虐待狂……我渴望著女人的強迫、腳虐和耳光等等………今天終于又享受到美腳大餐了」。她像小孩子高興地說:「那你就給我做奴隸吧,我不僅是個享受型的女人,而且我最喜歡罵人和虐人了。」我提出來讓她用各種手段虐我。她說「慢慢來,我會讓你好好受用的,以后會慢慢收拾你這個傻大兵的」。隨后,我又盡情地享受著美腳大餐,用嘴唇和舌頭為她退去了內褲,兩腿如白蔥鮮亮,兩根白蔥的根部的蔥須已經烏黑發亮,閃爍著油亮的光澤,一朵怒放的桃花左右分開,飽滿而帶著清晨的雨露,我的舌頭就游走在花瓣之中,用露水滋潤著我的嘴唇,用舌頭滋潤著那兩瓣桃花,桃花瓣微微收縮又舒展開來,我吸吮著花瓣深處的淡淡清香,清香是一股像維生素B的味道,以至于我在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一直以為維生素B是在女體里提煉出來的。我的頭一直埋在兩根蔥頭之間,她纖細的雙手有力地抓住我的頭發,用力按下去,像要把我的整個身軀都按到桃花瓣中,然后融化。我分明感到一股溫泉涓涓而來,通過我的舌頭,一直流到了我的喉嚨。然后我的舌頭又像泥鰍一樣深入到了菊花之中了…… 我們約好,下一次來點刺激的,用覃麗的話說:我要折磨死你這頭野豬,玩死你這個傻大兵,弄死你這個流氓。世界上的事情都很蹊蹺,有時候巧的很,有時候糟的很。就在我回到營部的第二天,我們接到命令全體到外地執行緊急任務,三個月歸來。覃麗竟然人去樓空了,我像挖了心一樣難受。三、尋虐戀時常品調教轉業到地方是1992年春了,春節過后才正式到局里報到。春天到來,街上的女孩子都褪去了厚厚的冬裝,露出了唯美的曲線。我滿腦子里都是漂亮的腳丫,不時到街上去過眼癮。五一戰友聚會,一個鐵桿伙伴給我推薦說,市里開了一家桑拿洗浴,都是小姑娘做按摩,打飛機打出油來很舒服。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去品嘗一下。按摩房間里燈光幽暗,我挑了個帶著大大耳環的溫州姑娘,那姑娘鶯聲燕語,長相乖巧。我提出要舔她的腳,她非常羞澀,但最后還是讓舔了。我又尋找到了那種過電的感覺,心情舒暢極了,我像狗一樣伸長舌頭,整整舔了一個小時,久禁的欲望終于釋放,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脫。 從此我就常常去桑拿,尋找自己的夢想。那時候的桑拿很少,只有一兩家,后來才逐漸多了。由于去得多了,桑拿部的按摩女郎都認識我,見了我就會心的笑,領班也常常和我聊。有一天我剛到,領班就給我說:「我們這里來了兩個人精,腳非常漂亮,她們說很會虐待,除了舔陰舔肛會讓死不了活不了的。」
如夢的燈光罩著那兩個姑娘,長相確實經典。我盡可能細致地給她們介紹了我的喜好,她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并說:「您說的我們都知道,很多男人喜歡這個的。這叫「SM」,我們在一本《人之初》的雜志上看過,花樣多著呢,我們都會」。送了單子,她們關好門。我才看清她們都換上了細細的高跟鞋,一個姑娘手里竟然還拿著半截皮帶和一根木棒,我正發呆。一個姑娘左右開弓給我兩個耳光,大聲說:「賤貨,!!把衣服脫光!!給老娘跪下!!」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們對SM如此專業,了如指掌。能把耳光和罵聲發揮的如此真切富有神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趕緊跪了下來,她用高跟鞋尖挑著我的下巴說:「讓姑奶奶看看你的狗臉!!」另一個姑娘用手捏著我的耳朵拉到了床邊。她在床邊坐下,翹著腳說:「快來給本姑娘舔鞋子,!!舔鞋底!!」。舔鞋底我以前確實沒有做想到過,但她那富有挑逗而又嚴厲的語言讓我徹底臣服了下來,我拼命舔起來。后邊的姑娘用腳尖輕輕地踢著我的屁股說:「把屁股撅高點…再高點!!」。啪啪啪啪,鞭子落在臀部,火辣辣痛。我馬上明白了痛快的真正含義,有痛才有快呀。我的下體又如手雷一樣吃吃作響。我成了一個真正順服的奴隸,拼命地舔著前面姑娘的高跟鞋,過了幾分鐘,我說:「姑奶奶,我舔得好嗎?」坐著的姑娘伸手就是四個耳光,大聲罵道:「去你媽的賤狗,舔的一點也不行!!拼命舔!!把鞋子底舔透才行!!」后邊姑娘也邊打邊罵:「日你娘不好好舔還敢問?我抽死你!!」。過了一會她們讓我用嘴脫去高跟,雙雙坐在床邊讓我舔腳,并不時把痰吐在腳趾縫里,讓我用舌頭打掃干凈。我的下體漲得要命,想伸手打出來,一個姑娘說:「姐姐快把她手綁起來,這狗不老實!!」。她們用一次性褲頭的布條把我的雙手從后邊綁起來,讓我撅高屁股,并在后邊用布條緊緊纏住了睪丸,慢慢揉捏,我大聲喘著氣,央求她們輕一些。兩個姑娘厲聲罵道:「去你娘的!!別吱聲!!」。后來她們在我肛門上涂了很多油,把木棒慢慢插了進去。我一邊受著下體的折磨,一邊拼命舔著她的腳,我的意識從下體和舌頭之間不停的轉換,疼痛和快感交織在一起,我成了一架舔腳機器,舌頭飛快運轉著,用柔軟的舌頭去討好她們,不知道是求她們快些結束還是慢慢折磨。我的身體和靈魂在燃燒、升華,喉嚨里咕咕作響,舌尖在腳趾、腳面、腳后跟、腳心、腳踝、腳窩處來回快速打掃著她們吐出的痰液。 那天做了個加鐘,花樣也是有史以來的繁多,很多今天看起來都很廣泛的折磨手段,痰盂、耳光、騎馬、坐臉、舔陰、舔肛都做了。在隨后的日子里,我常常去找她們兩個,每月都去。有一次她們又叫了三個姑娘,來了個「五朵金花伴通宵」,從晚上一點,一直折騰到早上六點,花費了一千五百大洋。五個姑娘輪番折磨虐,我的臉、屁股、乳頭都腫了,大腿內側一片黑紫,吃痰幾乎吃飽了肚子。
后來我常常光顧這類地方,期間結婚生子,日月如梭。當然有時候是掃興而歸沒有找到如意的女王,但有時候是柳暗花明。后來又到歌廳等,在這類地方舔過的腳大概有三四百雙了,其中不乏亮麗柔骨、冰清玉潔的美腳,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女人也有十幾個吧。比如我現在常聯系的是個叫夏冰的歌女,玉樹臨風的樣子,白皙漂亮,每次開了包間,她甩出的耳光啪啪作響,調教語氣非常嚴厲,香痰一口接一口吐,調教累了她就讓我跪在茶壺蓋上,頭上頂著高跟鞋子或靴子,把襪子塞我嘴里,然后她就悠悠的唱起歌來。散了場大都是一兩點鐘的樣子了,我們就去吃混沌,她總會拉著我的耳朵說:「我吃著,你看著就行了」。最后把吃剩的放我面前呸呸吐幾口,說:」吃啊狗狗!!:。我就一股腦吃完,驚得周圍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四、有網絡急切找女王工作十多年,多次游走在歌廳桑拿酒店之中,一有機會就渴望著虐戀,體驗著其中的奧秘。同時也讀了很多這方面的書,知道了很多新鮮的名詞,但直至2003年夏天,才在網上知道還有專業的「女王」。 第一次和女王通話我顯得有些膽怯。我輕聲問道:「是您在網上留言嗎?」電話那邊女人的聲音很動聽:「哦,你是SM狗吧?」這聲音仿佛來自另一個遙遠的世界,非常神秘而富有幻想。那個就是當時鳳毛麟角的女王,她就是鄭州的「美少婦」。接受「美少婦」的調教是在一個周六的白天,價格是八百四個小時。當時我還沒有接受過這樣的專業調教,心情有些緊張,而且擔心來個名不副實的丑八怪怎么辦。那天我上午來到鄭州,按她的要求在鄭興街開了半天的賓館。她如約而至。大約30來歲的她,淡色的百褶裙下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子顯得亭亭玉立,既有年輕女孩的靚麗美貌和身姿,又有少婦的風韻和成熟,比我想象的要漂亮一萬倍,她的到來我感到如仙女翩翩下凡一樣,由上到下表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我們進行了十幾分鐘的交流,她從包里拿出許多工具和一雙水晶般的高跟涼拖。開始調教了,她一改柔情面容,周身放射出高貴威懾的光芒。她黑色船型高跟的鞋底有種濃濃的甜味,那甜味伴隨黑色絲襪的味道散發在我的全身,后來我才知道她常用這雙鞋踩踏酥糕進行食物調教的緣故,很甜的味道。我的頭在她腳底徹底臣服,我用舌頭和嘴唇一絲不茍地為她那雙美麗的高跟做著清潔工作,從上到下,細致無微,我舔了很久。她用柔柔的聲音問道:「賤狗,舔干凈了嗎?」我趕緊答道:「女王姑奶奶,我舔干凈了。」她一口清痰吐在我的面頰,她就用鞋底在我臉上來回搓拉。命令我:「去照下鏡子,看臉干凈嗎?」我照了鏡子,確實不大干凈。她冷笑著,讓我仰起臉,左右開弓十個耳光,我的臉馬上變成了木頭,嘴唇像吃了麻辣燙一樣發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