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她一直看電視,我雙手拷在后面跪著給她舔陰舔肛,她用細線牽著兩只乳夾,享受著我的舌頭帶來的快感,不時地換著姿勢。我的舌頭如蛇一般在她的肛門里攢動,她的臉紅撲撲的,滿面春光。天色已晚,女王的晚餐竟然沒有吃,以前聊天知道她從不吃晚餐的。我的腸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但最難耐還是口渴。我的舌頭很疼了,背拷的雙手發麻,雙乳失去了知覺。舔肛的速度慢了下來。女王低頭笑嘻嘻的看著我問:「乖狗狗,受不了?」。我說:「我…我口渴的很,求女王賜我一杯水吧」。她用一只赤腳在我頭上撫摸著,嘻嘻笑道:「哎呀,我真忘了。我剛剛撒過尿,沒有圣水了,狗狗等等吧。」她的語言鳥叫一樣,我的喉嚨冒煙一樣難受。我隔過餐廳的窗戶,看到了室外燈火闌珊的高樓大廈。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過來好久,她打開了我的手銬,把我牽到了衛生間,邊走邊說:「呵呵,狗狗喝圣水了,看哦,奴隸的待遇多高哦」,我迫不及待仰面朝上,她赤腳跨在我的臉上,我看了她潔白的屁股,她將泉眼對準我的嘴巴,座了下來。我咕嘟咕嘟咽著,我已經一晝夜沒有喝水了,那味道簡直像圣水一樣甘甜,我舔干凈她的泉眼,打了個飽嗝。她哈哈大笑起來。 我感到渾身輕松了許多,她把我牽到客廳,打開了電視,讓我趴在沙發前,她的腳就踩在我的脊背上。她溫柔的說:「嘻嘻,狗狗休息吧。」她座了很久,起來倒了飲料,又在吃著什么水果,我聽到了冰箱門的聲音,我低著頭不敢亂看。只有在她起身時我才稍稍換一下側身的姿勢,接著她又讓我舔陰。她也打起了呵欠,她解開了我的項圈說:「到衛生間洗洗澡吧,你太臟了,要洗干凈」。我洗澡出來,她把我帶到臥室,寬大的床下鋪著白色的大絨毯。她給我頭上罩了兩個黑色的褲頭,用一條黑布纏住了我的頭眼,她向我嘴里塞著襪子,不停說:「乖狗狗,張大嘴了,再塞一只棉的吧……再塞一只……哦狗狗的嘴好大,再塞一只吧。………一會兒你躺在床頭吧,給我當枕頭,我很喜歡枕著軟肚子看書了。」她的頭就枕在我的肚子上,她在翻一本什么雜志,長長的卷發散在我的前胸和肚子上,我感到她的頭滾圓滾圓,不停的來回扭頭,頭發沙沙作響,手里的雜志嘩啦嘩啦,我的胸前和肚子上像成千上萬只螞蟻在爬。很久以后我聽到了她鼻息如絲的呼吸,我知道她睡著了。我仰面躺著,我的眼睛一片漆黑,嘴里的襪子鼓脹著,干得發苦,舌頭漲麻,喉嚨難受極了,身子僵硬,脊柱好像要凝聚一樣難受。我不斷微微地側身、扭著頭頸。我難以入睡,身上癢癢的,感受著她柔軟的發絲,后來慢慢地竟然睡著了。

睡夢中我聽到了她起床的聲音,還是光著腳在地上走。我嗚嗚的努力發出聲響,她猛地在我大腿上擰了兩把,然后把我頭上的布條和褲頭去掉,掏出我嘴里的襪子,讓我頭上頂著她的拖鞋跪在床頭,一直到天亮。早上,喝了她的漱口水,按照她的要求跪在客廳。她吃了早餐,就一直看電視,我擦了兩遍地板,然后是馱著她在各個房價走,乳夾子上的鈴鐺當當作響,像駝鈴一樣悠揚,最后還是跪在她兩腿之間舔陰。中午的飯菜很豐盛,她不時的將嘴里的殘渣吐在腳下,命令我吃下去。我迫不及待吞噬著,感到是前所未有的香甜。她吃過飯就出門了,把我戴上手銬鎖進了籠子。她很晚才回來,晚上給我又做了各種虐待,最后戴上手銬、腳鐐和口塞,關進了狗籠子,直到早上終于結束了兩天的私奴生活,我的膝蓋一片紫紅,一周以后才逐漸消失疼痛。六、伺主人私奴伴賤相 所謂私奴,我理解是調教的時間比較長的奴隸吧,如果是幾個小時的調教,是不稱能成為私奴的。后來這幾年,這樣的女主人倒算還有幾個,一個是同城的一個單身女人,叫網名叫如夢,年齡和我同歲,聊天室認識的,她調教過我幾次,每次都是去她家里調教一個下午帶晚上,但總覺不爽的,估計是對我太好的緣故吧,處處照顧著我,我不喜歡朋友式的調教,總找不到女王的潑辣感覺,后來就斷了。另一個很值得一提的是個歌女叫小倩,我們現在還保持著關系,她年齡很小19歲,文化確實不高,她說自己厭學,小學沒有畢業就不上了,她不會上網,我們在歌廳認識的。她一頭黃色的直發中間夾雜著一縷紅色,很酷的樣子,兩只耳環從來都不一樣。從來不會微笑,要么就是捂著肚子仰頭狂笑,要么就是憎恨的表情。平時滿臉玩世不恭,總夾著煙,大口大口吸。 我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去舞廳找女孩子認識小倩的,當我給她說了我所有愛好之后她竟然捂著肚子仰天狂笑,她說:「哈哈哈哈,想不到還有這種人,那你就給我做奴隸算了,我可喜歡虐待人啦。」從此我就常去找她在包間里調教,熟悉之后就我們就常在一起玩,我帶她去了很多地方,如黃山、濟南等旅游,后來她把我帶到她租居的公寓經常調教。與她同住的女孩叫小芳,好像對這個不感興趣,看著小倩調教我,往往過一會兒就去房間休息了。每次來著找小倩,她都是習慣地用她發明的「二郎擔山」來調教我,就是用一根細長筆直的細鋼管,橫在我背部,讓我光身伸展胳膊,把胳膊牢牢捆在管子上,我像受難的耶穌一樣變成十字架,胸前、肚子、兩肋和大腿內側夾滿了小木夾。我就像一只飛翔的老鷹一樣,有時就這樣跪著給她當鞋架,她把所有的鞋子都翻出來,我的頭上、耳朵上、手上、胳膊上都要掛著她的鞋子,嘴里通常也叼著一只。她就在一旁狂笑著看我,有時她讓我仰面躺著床上,把兩腳捆在一起,小腿耷拉在地上,她就坐在我臉上玩手機游戲,有時跪趴在我的臉上邊玩游戲邊享受著奴隸的舔陰,有時候讓我翻身抬起頭,她撅著屁股讓我給她舔肛門,睡覺時候讓我在被窩里給她舔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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