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嘆了口氣說；來到山里快一個月了，你正在長身子，成天吃白菜土豆，
一點葷腥都沒有，這月經里含著大量的蛋白質和維生素對你也算補補身子了。沒
想到你卻、、、、、、、。
阿姨，我真的沒嫌棄，是剛才沒有適應，我邊說邊哭邊大口大口的吃著那帶
著黑血的「蓋澆飯」
阿姨說。你要是不想吃就到了吧。
我哭喊著；阿姨我吃。我什么都能吃。只要是阿姨和小妹妹的我什么都不嫌
棄。我都能吃掉。
「媽媽我想吃肉了」這時小妹妹在旁邊說話了。同時也給我解了圍。
「上哪弄肉去，要是在城里每個月還有幾斤肉票，現在，咱們到這才來個把
月的，誰也不認識，連雞蛋都沒有。更別說肉了，（那時是計劃經濟，每個月都
發蛋票、肉票、煙酒票，豆腐票火柴票，糧票、布票、棉花票等等，基本都要票
）。
我連忙接過來說；阿姨我早上在后院看到有野兔，后院還有流水那。阿姨一
下起身說；把我衣服拿來。再到抽屜里那兩副口罩，我把口罩遞給阿姨，阿姨把
口罩拆開，疊好放到褲衩里墊好，原來阿姨沒有預備衛生紙。我又出去把撿來的
馬鐙遞給阿姨。阿姨這個給您；阿姨看了一下笑道；好孩子，真有心計。隨后在
衣柜里拿出行李繩，走到我身后在我身上綁著。然后遞給我那副小棍，也就是我
的前蹄了。我接過小棍彎下腰觸在地上，阿姨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說；放平，
不要弓著腰；一邁腿騎到我背上，我感覺腰往下一沉，阿姨的兩條腿跨在我兩側
。阿姨低頭看了看，翻身下來。把一副馬鐙綁在我的身上。又在我的嘴里勒上一
條繩子，繞到腦后記了記說；丫蛋走跟阿姨出去看看。
六
跟著阿姨到了后院，我指著前面的小洞對阿姨說；阿姨我今早就是在這里看
到的。阿姨四周看了看說道；走到外面去。說著我們回到前院，走出大門，前面
是通往水庫的路，左邊是進村的大路、右邊是上山的小路。阿姨拽扯繩子，拍了
一下我的肩膀，我知道這是阿姨要騎馬了。我趕緊彎腰前蹄觸地，阿姨一邁腿騎
上我身子，把韁繩往右一扯我順著右邊的山路跑了起來。這我是我第一次給阿姨
當馬，心里非常興奮跑的也特別賣力氣。一口氣跑了一百多米，阿姨拽緊韁繩，
我喘著出氣停了下來，我究竟年紀還小，阿姨教我練功，也不能一下就練成呀，
阿姨騎在我身上雙腳踩著馬蹬四外看著。我跟隨著阿姨扯動，四下里轉了一轉。
突然，阿姨頓了一下韁繩兩腿一夾；駕，我又飛快的向前跑去。就見阿姨胳膊一
甩，前頭雪地里一個東西一翻就不動了，我喘著跑了過去，阿姨跳下來走到前面
撿起一只白色兔子；這的兔子還真多呀。俗話說得好；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
飛到飯鍋里，這有豐富的資源。阿姨說著又騎到我身上，我承受這阿姨的體重，
這時感到力不從心，胳膊也開始打晃了。阿姨又頓了一下韁繩，我艱難的向前爬
去，突然一只野雞從樹林里飛了出來，阿姨使勁一踹馬鐙，我又使出全身力氣跑
了起來。可是太慢阿姨一下在我身上跳了出去，我也緊跟著摔到雪地上。我喘著
出氣趴在雪里，抬起頭看著阿姨飛鏢打下野雞，我恨自己這么沒用，一點也不能
替阿姨分憂，阿姨今天身子又不方便，我哭了起來。阿姨回到我身旁看了我一眼
說；「又受不了嗎」。我忙起身說；阿姨我是恨自己沒用才跑幾步就不行了。說
著彎下腰等阿姨騎上。阿姨沒有騎上來，而是往山上跑了幾步，又一甩手，原來
阿姨又看到一只兔子。阿姨撿回兔子，走到我身旁，重新騎在我的背上，拉了一
拉韁繩說；回去吧。上山容易下山難，這次我是領會到了。我馱著阿姨艱難的往
回走，下坡路又滑，好幾次差一點跌倒，我一步一步往下滑行著，前蹄艱難探尋
著支撐點。后腳一寸一寸挪動著。阿姨拍了拍我的屁股說；后腿要再彎曲些，前
腿伸直，這樣才能把身子放平，阿姨這樣才能騎得穩當、舒服。我安照阿姨的話
爬著。往回爬，由于山路太滑，再加上我已經沒有了力氣，我一不小心滑到，順
著山坡滑下去。阿姨沒有起身，而是把雙腳踩在我身上任憑它自由的滑下去。滑
到山下，也離家不遠了。阿姨這才站了起來，伸手把我從地上拽起來說；做什么
都要有毅力。不要碰到困難就泄氣；說完又騎到我身上。扯緊韁繩雙腿夾緊，使
勁頓了一下韁繩、駕、駕；我拼命的跑了起來。阿姨說了要有毅力。我咬緊牙關
。跑著，５０。３０、２０、１０米我終于到了大門口。我到門口一下就泄勁了
。雙膝一軟跪趴在地上，可是阿姨沒有下來。而是繼續騎在我身上，阿姨在我身
上打開大門，我爬進大門到，阿姨使勁的提著韁繩是我的腦袋抬得高高的，我馱
著阿姨爬到屋內，到了屋里阿姨才從我身上下來說；加強鍛煉，以后小妹妹上學
你該怎么辦。
阿姨今天收獲很大。兩只兔子，一只野雞。
燒水時，我想起后倉房；我對阿姨說，后院倉房里有好多熱水，不只是哪來
的。阿姨叫我和她去看看，我忙拿起前蹄彎下腰說；阿姨請您上馬。阿姨笑道；
這就對了，平時多鍛煉，用時就不會受累了，說完騎到我身上出門到后院去了。
我小跑著來到后院，，特意的顛了起來，阿姨很高興地抽打我的屁股。到了后院
，我馱著阿姨走進倉房，直接走到流水的地方。阿姨下了馬，蹲下摸了摸水。又
走到山壁旁，摸摸著、敲敲那說；這可真是好地方。又看看四周，拍拍我腦袋，
這下好了。我始終沒有起身，就這樣在阿姨的屁后跟著。阿姨翻身上馬扯緊韁繩
說；丫蛋、我的小馬駒，咱們回屋。我腦袋跟隨阿姨扯拽的方向，轉身朝前院跑
去。
阿姨做完飯，叫我進屋，阿姨和小妹妹并排坐在床上，叫我也坐下。我坐在
阿姨腳前面的木墩上，阿姨摸著我的頭發問道；「丫蛋，阿姨最后再問你一次，
你真心喜歡阿姨嗎、真的愿意在這個家里嗎？您能為阿姨做任何事情嗎？阿姨這
樣對你不生氣嗎？」我一聽阿姨問，急忙起身跪在阿姨腳下；阿姨，我是真的喜
歡這個家，喜歡著的一切。更喜歡阿姨、能為阿姨做事，是我的最大幸福。阿姨
沒有馬上說什么，只是用腳抬起我的頭，用腳趾撫摸著我的臉蛋、撫摸著我的嘴
。腳趾塞進我的嘴、腳趾在我嘴邊來回的游蕩者。我張開嘴，把阿姨的腳趾含到
嘴里，吸吮那帶有香味的腳趾，我用舌頭在阿姨的腳趾縫隙間游蕩著。阿姨也用
腳趾在我的嘴里來回的攪合著。我張開嘴任憑阿姨的腳，在我嘴里的肆無憚忌攪
合，阿姨用腳扯住我的舌頭，往外拽扯著。我配合阿姨的腳趾，把舌頭往外伸著
。拽扯了好半天，阿姨松開我的舌頭，腳趾在我的臉蛋上擦了擦。對我說；你先
跪好。我急忙重新跪好；
「以后稱呼上要改一下，在沒有外人時，對我要叫夫人、紅兒要叫小姐。回
話時要稱奴婢，在外人面前，還是用原來的稱呼。每天早、晚要下跪請安，請安
時要磕頭，一次要磕十個頭磕頭，要五體投地、要真誠。凡俗的磕頭我也煩，可
是它隨時提醒你的地位。我和小姐無論叫你做什么，你必須做，不能有任何異議
，你要做什么必須經過我或者小姐的同意，你沒有自主權，聽明白了嗎，不要著
急回答，要好好想一下在回答」。那個信息封閉、輿論還沒有完全自由的年代還
。沒有ＳＭ這個稱呼。也不知道ＳＭ是真么一回事。但是夫人和小姐這個稱呼我
明白。阿姨對我那么好。不用阿姨說我也會做的。我就喜歡和阿姨在一起。我想
都沒想馬上回答道；
阿姨我能，我愿意，無論阿姨叫我做什么，我都會做。話還沒有說完啪的一
聲，我臉上挨了小妹妹一個耳光；這么沒記性，剛說完的話就忘了。痛、一點也
不痛，就是下一跳，小妹妹的話，使我一下明白剛才犯錯誤。『回夫人小姐的話
，奴婢明白了，謝謝小姐的教訓』。說完連忙磕頭，我一口氣磕了二十個頭。小
姐笑了起來；真好玩，過來爬、過來。我爬了過去，趴在小姐腳下，小姐用腳往
我嘴放，我張開嘴，含住小姐半個腳。我的腳和媽媽的腳，你喜歡那個。我一下
傻了，沒想到，平時只會玩的小姐，問出這么難、這么刁酸的問題。好在我嘴里
含著小姐的腳說不出話，小姐使勁的往嘴里插著腳，說呀、你說呀。我嗚嗚的叫
著。阿姨抱起小姐說；你叫她說什么，你看她能說出話嗎；說完在小姐臉上親了
一口。小姐的腳也從我嘴里滑落出來。我邊喘氣邊想怎么說小姐又踹我一腳說呀
。我忙回道；我都喜歡，都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