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手打了我屁股一巴掌。眼睛瞪著我,可臉上明顯在笑。「還不是您又咯吱我,又拉我。還怪我!還打我!」我是真有些不高興。「行,行,行。我向你道歉!」說著,用手開始摸我的陰囊。我這才注意到,她這次沒戴橡膠手套。「把腿再分開一點。」因短褲沒全脫掉,大腿要想再分開就要將膝蓋彎曲并向外翻。這我才明白為什么要把內褲褪到膝蓋以下——是為了便于再將大腿分得更開。我這么個姿勢保持了有3分鐘。「這次挺好,全可以摸清楚。沒什么問題,是完全健康的男子漢。」她說著手卻沒有停下,一直在揉我的睪丸。把我揉的麻麻的、漲漲的,不由得開始有了反應,陰莖一跳一跳的。吳醫生感覺到了,立刻停了手。說:「先別急,等一下有你表現的機會。先把內褲拉上吧。」說完就站起身去洗手。我聽吳醫生的話中有話。我穿好內褲后不安地問:「您說等一下還要干什么?」 「小路,我看你是一個好孩子,肯定心地善良,樂于助人。我想求你幫幫小陳護士。」「我能幫她什么?」「是這樣,小陳剛從護士學校畢業,有很多護理工作還不大熟練。直說吧,就是對男性患者特殊部位的護理還有畏難情緒,而且技術不熟練。前一個星期,有一個大學男生小腹長了一個癤子,就長在陰莖根部左上方約一公分的地方。醫生看完后讓她處理一下。可小陳怕羞。本來應該先把周圍的陰毛剃掉或剪掉,再用碘酒或其他消毒液仔細消毒,然后上藥、包扎。如果已經出膿,還應該排膿。可小陳一聽說是在那么個地方就不大好意思,那個男同學見小陳年輕也不愿叫她處理。小陳就把藥膏抹在紗布上給了人家一些膠布讓男同學自己處理。結果癤子惡化了,差點出大事兒。院長知道后把小陳狠批了一頓,還險些給處分。」「那我又能幫她什么?」我有些裝糊涂。 「我想借今天這個機會,請你,不!求你,給小陳當一回模特。」「給她當模特?」「就是讓她看看你,鍛煉鍛煉她的承受能力,同時熟悉一下對男患者的護理。」「我憑什么讓她看我光身子?體檢讓您看我就覺得夠虧的了。但那是體檢沒辦法。憑白無故的給她看,我不干!」「不讓你白給她看。等你做完模特,我們倆人請你到『老莫』吃西餐。這你不就賺回來啦!」「這就是您說了好幾回的『賺回來』呀?還不是我更吃虧!我做模特你們飽得是眼福,練的是技術,可吃飯飽的是口福,根本不是一碼事。互相抵消不了。我不干。」「你這個小孩鬼精靈,一套一套的。我早就猜你會這樣。唉,看來只有我來替她還賬了。」「您怎么還?」「我也讓你看看我,這總行了吧?」

「讓我看您?怎么看?……」「就是我也脫了……」她的臉有點紅了。我驚訝的瞪大了眼,半天說不出話來。「你答應不答應趕緊說,別讓我反悔。」我又停了一會兒,憋紅了臉說:「您看了我兩遍了,本來就該還我帳;我不要您替她還賬。我,我,我也要看她。」她想了一下說:「現在這個機會確實難得,那我讓她回來商量一下。」吳醫生給小陳護士打電話。「小路基本同意,但是果然如我所料需用第三種方案,」「你自己要花些學費,」「機會不要錯過,」「老院長的那頓批你忘啦。」「你先回來再商量吧。」我自己感覺到通過這次體檢,我變「壞」了。吳醫生的話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我突然覺得光身子讓她們看看也沒關系,我其實并沒失去什么。我知道小陳一個不到20歲的女孩不可能同意我的交換條件,但內心深處卻盼望著奇跡出現。我幻想著小陳和吳醫生不穿衣服的樣子,心中燥熱起來。 我把長褲穿好,小陳就回來了。我注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脫掉了原來的粉紅上衣和白色七分褲,換上了白色護士服。她一掃剛見面時的開朗大方,回來后一直沒正面看我。經過吳醫生和她的竊竊私語,又經過我的討價還價,奇跡真的發生了。看來院長的批評對她刺激挺大,而她自己也確實熱愛護士工作并且特別想干好。最后我們達成如下協議:我按照她們的要求做模特,絕對服從她們的指揮,不能再講條件。完成后她們讓我看她們的身體:吳醫生裸上半身,但下身只容許穿貼身內褲;小陳裸下半身,上半身只容許穿一件貼身小背心。我可以讓她們做她們讓我做過的動作,但觸摸要得到容許才能實施,否則她們有權中斷這次交易。好戲正式開場了。她們倆人商量了一下,把兩把椅子并排靠在辦公桌旁,又將醫用落地燈放在椅子中間,還從床底下抽出一個二十多公分高的矮凳擺在椅子對面。然后將放有醫療器材的小推車拉過來擺在椅子邊。一切準備妥當后她倆坐在椅子上,開始對我下命令了。 首先要求我面對她們脫掉所有的衣服,順序是1、脫鞋和襪子,換上為我準備的一雙賓館用的那種拖鞋;2、脫襯衣,放在床上;3、脫長褲,脫完后要站直停頓一會兒;4、將內褲脫至膝蓋以下,再站直停頓一會兒;5、脫背心;6、最后脫掉已在膝蓋以下的短褲。吳醫生說這么做是為了鍛煉小陳的承受能力,敢于面對裸體的男性患者。在我脫衣服的過程中我看見小陳的臉一直紅紅的,想看又不敢長時間盯著看,眼睛躲躲閃閃的。而吳醫生則主要盯著小陳,提醒她注意看。而我簡直就像在進行一場脫衣舞表演。我終于一絲不掛地站在兩位女士面前了,這一刻我真有些后悔,前一次體檢時的那種讓人心中發緊的屈從感,又油然而生。我主動向他們走近了兩步,離她們只有30公分的距離,我的腳和她們的腳都碰到一起了。吳醫生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陰囊,并用左手把我往小陳的面前推,要我主要正對小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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