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算怎么辦?」還是現實問題最重要。「我也不知道。」她回避了。「這要問你自己。」童婷滬走了進來,插嘴道。「你們談吧,我到外間去。」王荷樓趕快溜了出去。「她是我最好的大學同學,臉薄,又初次接觸,但我跟她不一樣。」待王荷樓離開后,童婷滬說,「她經常跟我說起你,因此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面,但我對你已經很熟悉了。今天碰到,果然如此。現在你老實告訴我,你這樣有幾年呢?有過幾個S?現實的?怎么做?」看來碰到老手了,我不由得一驚,但同時心里也有喜悅。我一直為沒有相對固定合適的女S而感到遺憾,沒想到就在眼前。我簡單作了回答,當然S數量做了減少。「嗯,看來還是初級階段。現在有女S嗎?」「沒有。」童婷滬沉思了一會,認真地問:「想不想做我們的M?」「如果你們給我保密的話,我想。但我承受力有限,有好多我都不行。」她直截了當,我也坦白告訴,再說,既然她們已經知道我的愛好,我也無法再遮蓋。而且她們似是有備而來,盡管我沒有證據,也吃不準她們下步會如何。 本文來自「這用不著你操心,只要你想就行。不過我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見。你也乘此機會好好考慮一下,我希望大家都是自愿的。」「如果有些項目我不愿意做,你會強迫嗎?」「這個話題說得太早了,現在她是否會同意要你都難說。但這點我可以跟你說,不管我做什么,都首先要她的同意。」童婷滬沒正面回答。「如果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你們會怎么對我?」這是我比較關心的。「不會太過分的,除非你自己愿意。當然我對你會跟剛才開始見面時候不一樣,不管你是否做我們的奴。如果只做我奴,會更不一樣,這點想必你明白。至于她如何,我不清楚,但憑我對她的了解,她肯定比我好。」童婷滬很坦率。我確實已經感覺到她對我的開始不同,這,我理解。「看得出你比較喜歡紗布,我也是。我們在大學里曾自修過護理學。想不想我把你的臉全部包扎起來呢?」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紗布繃帶。 「她也學過,感興趣?」我不由自主的問。「嗯,她的動手技術比我高明,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你可以求她試驗下。」她點了點頭。她說的沒錯,我喜歡,遺憾的是很多時候只能自己欣賞。難得見到跟我愛好差不多的同好,又是技術高明的,我情不自禁地一陣興奮。童婷滬笑笑,開始動手包扎。不會兒,除眼睛、嘴巴和鼻孔露著外,所有部位都包得嚴嚴實實,然后她拿起膠布粘蓋住眼睛和嘴巴,再將口罩帶上。她包扎技術確實如她所說,有點專業水準,在其包扎過程中,我充分感受到了其中的快感,如果不是我雙手無法移動,我肯定難以克制。而且我有種感覺,似乎她也意識到我的興奮。

盡管我什么也看不見,聽不到,我感覺到她已經走了。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肚子開始漸漸發餓,我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憑那僅有的嗅覺。我的眼睛和嘴巴的封物被拿開,仍是童婷滬。「現在我把你右手束縛解開,這是她給你買回來的中餐。你吃好后,我再跟你好好談談。」那中餐看來是從樓下食堂買來的,假日伙食很差,況且她在旁邊,我三二下就結束了。「現在你考慮得怎么樣?我要你一個明確的回答。」這個問題,在她們離開的時候,我已經考慮多次,不管從哪個角度,我都別無選擇。「好!我同學她開始不肯,是我好說歹說,她才勉強同意試試看,這是你的福氣,現在就看你的表現了。」她繼續說,「我是看在我同學的份上才這樣的。做奴,該什么規矩,用不著我多說。照理來說,在我們面前你應該不能穿任何衣服,看在她的份上,又是在單位里,我就破例了,不過你得自覺。」她用一根細長鏈條鎖住我的雙腳,解開繃帶,接著說,「等會我先出去,你自己爬到我們跟前。盡管簡單,但總要有個儀式。」她說著,重新封上了我的眼睛。「她還有點不適應,因此我先把你眼睛封住,隨便說句,大門已經鎖上了,你可以盡管放心。提醒你一下,你在她面前越表現卑下,越能討得她的歡喜,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得到她。你也好賴有幾年經驗了,現實中要找個合適的主人怎么困難你最清楚,象她這么合適的主人,你再也不可能碰到,如果你不珍惜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會后悔一輩子的。你自己掂量吧。」她臨離開時語重心長地補充了一句。 她說的對。我得抓住此次機會。我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回憶以前自己那做M的情景,摸索著剛爬出門口,就聽到一聲,「爬到這兒來,慢慢爬」,憑發出的位置,我知道那是外間緊挨著我辦公室外的沙發,外間唯一比較空蕩的地方,平時王荷樓就在那沙發上午睡,難怪她剛才說她聽到我在里面撕膠布了。「狗狗,我們給你一件見面禮,剛才出去買來的。」說著,她把狗圈套在我的脖子上。「謝謝主人。」我記得剛才她的囑咐,忙磕頭表示。「呵呵,脖子擺動幾下讓主人聽聽。」童婷滬發出笑聲。我尊言擺動了幾下,那狗圈系著的鈴鐺發出了清脆歡快的聲音。「荷樓,你看象不象條狗狗?」童婷滬笑著問。沒聽到王荷樓的回答,童婷滬繼續在問,「我把他臉上的紗布去掉好嗎,反正總要去掉的。」「嗯。」這次王荷樓回答了,盡管很輕。我剛張開的眼睛正好跟王荷樓相對,彼此都有點尷尬,馬上都趕快閃開。剛才眼睛封著還好,現在面對,不用說她,連我都不能馬上適應,畢竟角色變化太快。 童婷滬看到我們那樣,笑了起來,「一回生二回熟嘛,馬上就會習慣的。狗狗我說得對嗎?」

我馬上應道,「是,主人說得對。」「還不趕快向你主人請安?」我朝王荷樓低了下頭,「謝謝你。」「干嘛謝我啊?」王荷樓也低著頭。「當然謝你收留他做你的奴啊。是嗎,狗狗?」童婷滬插了一句。「是,主人,我很高興。」我朝王荷樓又低了一下頭。「你真的是那樣想嗎?」王荷樓低聲問道。「真的,我是一直在想,以前我有什么做得不對的,請你原諒。」我趁機表白。「那可不是單原諒可以的啊,得懲罰、補償。」童婷滬在旁敲邊鼓。「是,我聽從兩位主人的,我認罰。」「你說的是真的?」「我保證。」「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王荷樓認真的問。看到她那樣認真的表情,我不由得猶豫,畢竟以后還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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