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的男人做丈夫不是挺好的嗎?「那要怎么看了。一般來說,這樣的男人性行為有點異常,他們不喜歡象一般男人那樣做愛,說的更坦白些,就是這些男人一般情況下,不用說做愛,連勃起都比較困難,他們只有在被虐或做狗做奴的時候,才會興奮,達到高潮。如果你丈夫是這樣的人,你會接受嗎?「我不知道。本來我在這方面就有點不一樣,你也是。」「呵呵,說的也是。從這點講,我們也是異常。不談我們,談它。撇開性行為,這樣的男人做丈夫,你不會覺得太委瑣了嗎?沒有陽剛之氣。」「這對我倒問題不大。在我面前委瑣有什么不妥?我要么不要丈夫,我如果要,就要在我面前聽話的男人。再說什么陽剛不陽剛的,也沒標準,只是角度不同。兩人的對白,使我聽了入迷,直到服務員端菜走進才發覺,我趕快走了進去。「你坐這里吧。」王荷樓指指她們對面的一個座位。 服務員一離開,童婷滬就喝令我爬到她跟前,給我套上狗圈,將她們中間的座位挪后,放上盆子,讓我在座位前跪下,「剛才有人在,主人給你留點面子,讓你就座。但只要他人離開,沒有其他人在場,不管我們有否吩咐,你都必須立即主動爬到我們跟前跪著,除非我們叫你起來或者就座。因為這個時候,你只是條狗,而狗是不能跟主人并起并坐一起吃飯的,狗只能跪著吃主人賞賜的東西,說起來你也是條老狗了,怎么連做狗的這點基本規矩都不懂?」她訓斥道。「我好久沒現實過了,因此老忘記,對不起,主人。」我解釋道。「訓練你這條狗,比新狗還累,什么都要我教,「童婷滬埋怨著。我只好連聲說對不起。「算了算了,只要你記住,好好報答主人就是。脫下褲子,我要檢查一下你是否照辦了?」她看了下,「這倒沒偷懶,主人的鞋子你嗅了沒?感覺怎么樣?」 我不知怎么回答。「你說實話。」王荷樓插嘴。「沒什么感覺。」既然要我說實話,我就只好說了。「只是主人要我嗅,我就嗅。」「荷樓,既然做我們的奴,我們得給它取個名字,你覺得呢?」「叫奴比,既是奴婢,又象狗名,外面人聽到也不會起疑。你覺得如何?「不錯不錯,好名字,把它的一切都高度概括了,」「你覺得怎么樣,奴比?」王荷樓朝我問起。我也覺得這個是好名,我向她表示了感謝。「那就這樣定了,以后我們就叫你奴比。除非有熟悉的人在。」她們吃得差不多之后,童婷滬將她們的剩飯倒進我盆子,并從桌子上的菜里隨便拿點一并放入,「照規矩,應該把你反綁,你只能用狗嘴進食。今天是第一天,就繞了你,吃吧」。這樣我以前也試過,比較困難,能現在這樣已經挺照顧了。
她們邊看著我吃,邊交談。「你講給我聽聽,狗奴吃飯還有什么規矩嗎?」王荷樓開始興趣起來。「比如只能用狗專用盆子,狗盆一般比較平坦,方便狗舌舔;狗進食之前要先向主人磕頭表示感謝,因為這是主人的賞賜;狗只能吃狗專用食品,如果主人吃剩的東西給它,那是一種獎勵;狗食要全部吃光,不許留下,甚至連狗盆四周都要舔干凈;狗進食前,四爪都要帶上鎖鏈或捆綁,不能用狗爪進食;狗鏈必須帶著,要不系在桌子下,要不由主人牽著;狗只能在主人飯后進食且必須在主人的監督下進行;「那主人可以做什么呢?」王荷樓繼續問道。「主人可以隨心所欲,看各自喜好和心情。比如有些喜歡飯前飯后都要鞭打狗奴幾鞭;有些喜歡在狗食品上放圣水,有些喜歡用腳喂狗奴進食,等等不一而足。「還有這么多花樣啊,什么時候讓我見識一下?」 「好啊。實際上調教狗奴的方式很多,規矩也五花八門,進食只是其中一項,說話、舉止、睡覺、穿著等都有規矩,牽涉生活的方方面面。但歸根結底就是一條。」「那條?」王荷樓急切問道。「就是象對待一條狗那樣對待它,訓練它,不要把他當人看待。」「那他總是人啊?」「是啊,如果到最高境界,就是把它改造成為犬形狀,當然這實際上不太可能。但可以根據具體條件環境盡量靠近,比如有些女主家里有狗籠子,狗奴就一直在里面呆著,除非主人牽出去溜達。有些給狗奴帶上貞操帶,束縛狗奴性欲望。」「這為什么?」「我剛才說過,這些人之所以為狗奴,主要是其性愛好不同,控制住它的性欲,就基本掌握了它的一切,它的奴性、狗性就越會進步。如果讓它隨心所欲,想放就放,那么它就不太會把主人放在眼中了。」「那你將它束縛,就是這個意思?」 本文來自「對,現在你明白我一定要讓它帶著了吧,不過這個東西太差。」「我有點明白了。想出賤狗這個名稱的絕對是個高手。你看對它是否也合適呢?」「這由它自己來說吧,奴比和賤狗比較,你更喜歡哪個稱呼?要說實話。」我實際上早吃好在聽她們的交談,聽童婷滬這樣問我,我不得不回答。「我兩者都喜歡。只要你們喜歡。」「不許滑頭,一定要選擇一個。」王荷樓口氣開始有點變化。「真的,我有時比較喜歡后者,但有時是前者。」「說的明白點。或者舉例也行。」王荷樓繼續追問。「比如我欲望上來的時候,就比較喜歡后者,但我如果欲望一般的時候,就比較喜歡前者。而且跟當時的心情環境也有關。」被王荷樓一番逼問,我沒辦法。「環境?」「是,如果環境不太安全,那相對來說,前者比較容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