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師今天穿的一身職業裝,粉色的西裝加長褲,腳上是銀色的高跟鞋,短統絲襪。享受了10分鐘左右的捶腿,她又把左腿擱在了我肩膀上,右腳伸到我面前。「看看鞋子臟不臟,臟的話就擦干凈。」我看見辦公桌上有一卷紙巾,撕了一張下來,要為老師擦鞋。江老師踢了我手腕一下,「不要你用紙,用你的舌頭。」我霍得站起身來,「老師,你不能這樣侮辱我的人格。」江老師不動聲色,拿起桌上的電話聽筒,撥了個號碼,正是我家的電話。我心頭大急,重又跪倒,輕聲說:「老師,不要啊,求你,我幫你**子就是。」可這時電話已經通了,那頭傳來我父親的聲音,「喂,哪一位?」「哦,是陳真的爸爸吧。我是江老師……」「啊,江老師您好您好……」「是這樣的,陳真今天留下來幫我做事,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終于等江老師把電話掛了,我松了口氣。 江老師細聲細氣地說:「陳真,我怎么舍得讓你**底呢,我是請你幫我擦鞋而已。」「是,老師。」我把江老師的鞋捧起,放在嘴邊,伸出舌頭去舔,從鞋底到鞋面,舔了5分鐘。江老師換了個腳,我又舔了左腳的鞋。「恩,以第一次的程度來看,算是不錯了。幫我脫鞋。」我伸手脫鞋,又被踢了一下,「讓你用手了嗎?」啊?脫鞋也要用嘴啊?沒有辦法,我湊上前去,咬住后跟,往下一拽,脫了一只鞋。如法炮制,又脫了一只。「還有襪子也脫了。」這次不敢再用手了,用牙齒咬著襪子的統邊,一點一點往下褪。這個動作第一次做,難度比較高,用了兩分鐘才脫了一只短統絲襪。江老師贊賞道,「不愧是我最聰明的學生,悟性挺高。」這話放在平時我上黑板演示物理習題的時候,是我最高興聽的表揚;現在成了一種無比的諷刺。等我把兩只絲襪都褪下,江老師說:「今天不想洗腳了,幫我舔干凈吧。」 我還有什么辦法可想,捧起江老師的玉足,輕輕含在口中。舌尖觸到江老師的腳趾,她猶如被電了一下,渾身微抖,閉起眼睛,微笑著贊道:「真舒服!」當天舔過張瑤媽媽的腳,張媽的腳有一股汗臭,而江老師的腳完全沒有。非但沒有臭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女人的體香,迷人極了。而且張媽的腳是硬闖進我口中的,江老師的腳則是被我捧著,輕輕地、主動地送入口中的,個中滋味又是不同。江老師不涂指甲油,腳趾干干凈凈,白、粉、嫩、香,都占全了。我含著一個腳趾,吮吸著,小J漸漸地挺了起來。給江老師這樣的女子**,似乎并沒有那么難以接受。半個小時過去,把江老師兩個腳都舔干凈,再輕輕地吹干留在腳面上的口水。

江老師很滿意,「把鞋襪穿好,你就可以回家了。」終于等到大赦,可心里竟有些不舍,難道我經過兩次奇恥大辱,已變得有些喜歡上這道道了嗎?江老師關上辦公室的門,順手在我小J上摸了一把,霎時一股電流從她手上傳來,流遍我全身,舒泰無比。我口中「哼唧」了兩聲,惹得江老師一陣嬌笑,「今天只是個開始,以后我還有更多的手段給你嘗試……拜拜吧,祝你晚安。」江老師大名江若詩,33歲,166cm,纖細、精致,害的多少男老師男同學偷偷流過口水。她的玉足竟然被我含在嘴里半小時之久,每念及此,都禁不住耳紅心跳。當時江若詩還使了些威脅手段迫我就范,現在想起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恐怕不用威脅,我會很高興地主動索取她的玉足來舔。可是這樣的想法太邪惡、太罪惡了,我只敢深深地藏在心底,不敢宣之于口,哪怕是只有我和江若詩兩個人的環境下。 我的注意力從張瑤轉到了江若詩身上,尤其是每次都忍不住要看一眼她今天穿了什么鞋子。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還好,我的成績一直是全班第一,正如我前面說的,老天為了補償我,給了我一個特別聰明的腦袋。高中的第一個學期快結束了。期末考試前,下了一場大雪。我心中頗為期待考試的來臨,到時候又可以去辦公室幫老師算總成績排名次了。那天走在樓梯上,耳邊恍惚聽到「陳真,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心頭一熱,回頭望了一眼,并沒有人。心魔作祟,都起幻聽了。暗嘆一聲,正要舉步時,被樓梯上跑下來的人一撞,跌出去好幾步。好在我只上了兩級階梯,不是很高,一屁股跌坐在樓梯的轉角處。還沒爬起來,胸口出現一只粉白相間的耐克鞋,重重踩在心口。一個女生說:「張瑤你別這樣,要踢壞人的。」我抬起頭,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來我走路沒看道,撞上了張瑤這個煞星。 張瑤見我不躲不閃,肩膀使勁一撞,把我撞飛。右腳踩在我心口,「見到我不說不讓道,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反了你!」沈倩怕出事,在旁邊拉著張瑤,「別踢了,他好歹是你兄弟。」張瑤抓住我領子,把我拖起來,一巴掌打在臉頰上,「滾,下次再不長眼,小心點。」旁觀眾人朝我指指點點,「一個大老爺們讓女生這么欺負也不敢還手。」我感覺如針芒在背,狂奔到教室,雙手抱頭,坐在自己座位上,腦中一片空白。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杯奶茶和一只潔白如玉的手。我側頭從指尖望去,是沈倩。放下手,接過沈倩遞來的奶茶,「謝謝。」「張瑤脾氣有點急,你別太往心里去。畢竟你們是血濃于水的關系,一會兒我再勸勸她……你……還疼嗎?」

我心說,去你的,什么血濃于水,把真相說出來恐怕嚇掉你半條命。不過人家到底是一番好意,不便太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說:「我欠你一個情。」沈倩微微一笑,道:「就怕你還不起。」我從來只注意過張瑤和江若詩,沒怎么留意過沈倩。這時見她一笑,當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雙大大的眼睛里糅合了友善、陽光、調皮、精明各種感覺,而且她還有一對酒窩。我以前怎么沒發現,張瑤身邊最好的朋友竟然是這樣的美女!我剛想再接一句俏皮話,張瑤也回來了,一把拉住沈倩的胳膊,「上課了,別和這種人多煩……小子我警告你,沒事不許騷擾我朋友!」沈倩被張瑤拉走,卻不忘回頭向我吐了吐舌頭,扮個調皮的鬼臉。我也報以一笑,心情轉好。江若詩走進課堂,開始上課……下午。體育課。男生一千米考試,女生考體操。我氣喘如牛地跑完一千米,正好下課。 肥牛,我哥們兒,扶我走下跑道。「我說你平時不能鍛煉鍛煉嗎?瞧你那身材,瘦得跟個雞仔似的,難怪連張瑤那樣的娘們都能欺負你。」我上氣不接下氣,「自己事自己知,我上兩步樓梯都氣喘,學你那樣打一場籃球,直接找馬克思報到去了。」「誒,說真的。張瑤那小娘皮那么對你……你想不想出這口氣?只要你開口,兄弟我立馬去干!」我擺擺手,「算了,宰相肚里能撐船。」「你別怕,我不會連累你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正說著,經過體育館門口,里面有幾個女生跑出來,邊跑還邊嘀咕:「會不會出人命?」我和肥牛都是一呆,忙向體育館里走去。教女生體育的孫老師攔住了我們,「別舔亂,出去。」從里面抬出一個擔架,我一看擔架上的人,正是張瑤!后來得知,女生考體操項目——跳馬。也沒電視轉播的那種難度,就是兩腿一劈,雙手在馬上一撐,跳過去就行的那種。 第一個跳的是張瑤,當她雙手撐上鞍馬的時候,鞍馬倒了。張瑤栽下來,不巧后腦碰地,昏了過去。肥牛后來對我說,這叫惡有惡報,誰讓她愛欺負人,老天替你收拾她了,你趕快燒香還愿去吧。我說,去你的,我壓根沒許過愿,還個大頭啊。幾天過后,期末考試結束了,張瑤在醫院躺了幾天,也來正常上學了。我又一次被江若詩叫到了辦公室,顯然又是為了算成績排名次的事,這次我已經提前給家里打過招呼了。算了一半,等辦公室老師都下班之后,江若詩叫我別算了,「其實我昨天用excel很快就算好了,你現在跟我去一個地方。」我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江老師看來要出新花樣,緊張的是不知自己能否承受。江若詩帶我來到教工宿舍三樓,敲開301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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