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體育老師孫老師,也就是教我們班女生的。孫老師大名孫玲玲,身高175,比我高了3公分,方臉,高鼻梁大嘴巴,面部輪廓硬朗,身材健美。今天孫玲玲一身咖啡色高領毛衣,豹紋短裙,褐色牛皮及膝高跟長靴,一臉壞笑把我們迎進去,令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兩位老師坐在靠椅上,我站著。江若詩說道:「陳真,你可沒得坐了。在這屋里,你只有四條腿著地的份。」我乖乖跪倒,并且雙手趴地,眼望著江若詩。江若詩把我頭往下一按,「不經我們同意,你的視線范圍不能超過我們膝蓋,懂嗎?」我低頭「哦、哦」兩聲,兩眼看著她們二位的鞋子,孫玲玲的長筒靴和江若詩的短靴。孫玲玲不知從哪拿出一個項圈,套在我脖子上,我已逆來順受,絲毫沒有反抗。孫玲玲贊道:「若詩,你訓練小狗挺有一套啊……小狗,你可要好好的謝謝我,知道嗎?」 本文來自我茫然不知所謂。江若詩道:「那天我聽說張瑤對你又踢又打,心里替你抱不平,于是就請孫老師幫了個忙……嘻嘻,還是孫老師你來說吧。」孫玲玲一笑,「其實也簡單,我在那天要用的鞍馬上做了些小手腳,把一個支撐腿微斜著鋸斷,卻不取下來。考試時叫張瑤第一個跳,誰讓她是體育委員呢?斷腿稍受一點力,自然就無法平衡了……」我恍然大悟。江若詩摸了摸我的頭,「你看,我們費了那么多心機替你出氣,待你可有多好。」孫玲玲則把一只腳擱在了我頭上,「你做我們的小狗,逗我們開心一下,是不是應該呢?」我不知該怎樣回答。我雖然不再暗戀張瑤,可也沒想過要那樣害她。一個不巧,會摔成殘疾的,好象前國家隊某體操運動員。孫玲玲見我不答話,拿起根教鞭在我屁股上抽了一鞭,「主人問話你敢裝聾作啞?」我立刻搖頭,「不敢不敢……」 孫玲玲又問一遍,「你做我們的小狗,逗我們開心一下,是不是應該呢?」「應該,應該。」「早點回答不就完了?罰你給我磕20個頭,要磕出聲音來……快!」我趴到孫玲玲對面,「砰、砰、砰」磕起來。孫玲玲呵呵地笑。等磕完20個頭,孫玲玲一腳踩住我腦袋,「恩,還算聽話……若詩,咱們別浪費時間了,開始吧。」江若詩把空調暖氣打開,叫我脫光衣服和褲子,一點也不能剩。然后仍然套上項圈,讓我趴著。江若詩坐在我背上,孫玲玲牽著項圈上的繩子,命令我繞房間爬。我很瘦,論重量不比江若詩重多少,背著她很吃力,孫玲玲還一個勁兒地催我爬快點。動作稍見遲緩,教鞭就抽到頭上。不過她拿捏很有分寸,沒在臉上留下紅印。江若詩在背上逍遙自在,時而把穿著短靴的腳伸到我面前,讓我嗅一嗅,時而伸手從后面捏一把我的老二。
爬了三圈,換孫玲玲騎我,江若詩牽繩。孫玲玲個兒比我高,體重也比我重,我爬得更慢。江若詩倒不怎么催我,孫玲玲不耐煩起來,雙腿在我肋骨處用力一夾,我痛得大叫一聲,手腳軟了下來。孫玲玲在背上一個沒坐穩,差點摔倒。她怒氣沖沖站起來,從背后把我脖子一勒,使我跪立在地上。「沒用的賤狗,你想讓我象張瑤一樣也摔一交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被勒住脖子,透氣很困難,發出微弱的聲音。啪啪兩記嘴巴!「敢頂嘴、叫你再頂嘴!死賤狗,呸!」孫玲玲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我本能地伸手去擦,孫玲玲氣得把我從地上提起來,抓著我胳膊,來了個大甩包,就是以前「街頭霸王」游戲里白升龍的那一種。我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疼得齜牙咧嘴。孫玲玲還不罷休,又從背后把我扶起,使我跪立。她的腿從我脖子后伸到前面來,大腿與小腿的夾角正好勒住我脖子,使勁夾、夾、夾! 我的臉漲得通紅,孫玲玲又是一口唾沫呸在我臉上。這回我不敢再伸手擦,來個唾面自干吧。見我快不行了,孫玲玲將我松開,一把推倒在地,仰面朝天。孫玲玲迅速除下內褲,坐在我臉上。我還沒吸幾口新鮮空氣,口鼻又被堵住。在孫玲玲兩片紅瓣下的鼻子努力要吸入一絲氧氣,很是困難。孫玲玲上身有意無意的做著一上一下的運動,我每次乘她松開一點空隙的時候貪婪地吸氣,吸入的空氣味道自然不言而喻。江若詩拿來一雙孫玲玲的舊絲襪,套在我老二上,不斷揉捏。我忍受著口鼻的痛苦,享受著下半身的爽快,兩種感覺在體內交融,又難受又興奮。孫玲玲在我臉上一坐一坐,似乎進入了高潮,口中「嚶嚶嗯嗯」不停。我在江若詩的揉捏下,終于射了……孫玲玲也長長地哈了口氣,從我身上下來。坐回座位,又命令我**子。我聞著皮革味,舔完兩只靴子。孫玲玲似乎還意猶未盡,江若詩說:「不早了,這孩子還沒吃晚飯呢,讓他回去吧。」 孫玲玲點點頭,她們再怎樣也還捧著個飯碗,讓學生家長起疑心來學校找人,那風險可大了。孫玲玲歉意地說:「若詩,今天我太投入,你反而沒盡興呀。」「哪里話,自己班上的學生,機會多的是。我們先走了,再見。」「回頭見。」江若詩打開宿舍門,見門縫里塞了一張紙,撿起來看,上面寫著5個名字。她問孫玲玲這是什么。孫玲玲一看,臉色大變!「張瑤這小娘皮來過了!」孫玲玲說張瑤來過,江若詩也慌了,忙問怎么回事。原來孫玲玲負責建設學校女子田徑隊,可她并不熟悉所有班上的學生,所以讓每個班的體育委員代為篩選5人,下學期再進行復試。這個任務很早就交給張瑤了,張瑤由于跳馬受傷,耽擱了幾個星期。孫玲玲又親自教我們班,心里早對我班的人選有了初稿,只是忘了告訴張瑤。偏巧張瑤這時候來交名單,說不定將她們的對話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