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麗女王】作者:不詳字數:1萬我干總編已經十幾年,審閱過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孩,職業習慣使我漸漸麻木,自認為對于審視美女我已經不再帶有性欲的眼光。來這里的女孩子大多數是為了贏得雜志主編的好感,從而能夠登上我們全國權威雜志的時裝彩頁,這意味著她們未來將會被許多大公司看好。我也經常為某些佳麗惋惜,她們雖然很美,但是她們或者某項身體指標不滿足標準,或者缺少鏡頭前的感覺。在早上10點,我會見了這個特殊的女人:她站在我的辦公桌前像一個女神。柔軟的頭發像瀑布一般傾瀉在肩膀上。她的皮膚很白,白皮膚下微微可見到青色的血管,從腮上到耳角泛著自然的紅暈。但是她的嘴唇是最先吸引我注意的地方,從猶如一座優美建筑似的秀美的鼻子往下,經過連接鼻子和嘴的兩條挺拔的直線,這直線下就是豐滿而鮮明的紅唇,柔軟,微微上翹著,上唇的正中恰似花的花瓣一般非常整齊地分成兩半,偶爾會微微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她穿著黑色的無袖上衣,優雅的頸部下面,下身穿牛仔褲,這在大多數穿著很」淑女」的面試者中很不常見。漂亮的雙肩格外厚實豐腴,豐滿的乳房高高隆起,黑色的坎肩最大限度地伸展到豐滿渾圓的肩頭,看上去馬上要裂開似的,一言蔽之,我感到她的肩膀充滿著力量,洋溢著青春和美的活力。她的手臂柔軟而且修長,每個關節上的肌肉豐滿,呈現出一個個肉窩。「你好,我是劉秀。」 她的嗓音柔軟而自信,在她明亮的眼神下我立刻感到相形見濁。我以為我不會被任何女人打動,但是這次我知道我錯了。為了簡潔,我不打算講我們面試的細節。我們坐下來談,我知道她是北京大學的學生,學習中國文化。我讓她明白,我們雜志只接受外國模特。在拒絕她的過程中,我感到我的主動地位,這樣我感到不至于把她的身體對我引起的迷幻表露出來。我知道這個美人雖然如此漂亮,但是卻需要錢。我有點鄙視我自己,因為我感到幸災樂禍和安全感,因為我是給與她機會的人。她臉上滿是失望的神色,長長睫毛下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發現有水汪汪的淚珠,那是一雙多么漂亮的眼睛啊,難道不能讓如此美麗的淚珠兒靜靜地結晶并把它們保存下來么?談話終于結束了,我一面保持著優雅的風度,一面保持著鐵血男兒不為美色所動的氣節,但是我每次」不經意地」正視她的臉時,我發現她越來越美。我一方面越來越強烈地被她的肉體所吸引,一方面冷漠而彬彬有禮地拒絕她。劉秀臨走時,我給她了一張名片,說著」希望以后能幫忙的話會盡力」的話,她接過名片時我的指尖不經意地劃過她的手指,我感到自己的手因為這千分之一秒的接觸而不經意地抽搐了一下。她對我微微一笑,然后起身走了出去。我馬上利用這個機會,眼神貪婪地舔著她扭動的屁股。老實說我從沒有見任何一個女人把牛仔褲和體型結合得如此完美。包著大腿和臀部的部分沒有任何皺褶,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臀緊緊地包裹在仔褲中,高高地翹著,不用貼近就能感到它們散發著女人特有的熱氣,在雙腿運動時,屁股富有節律地蠕動著,中間凹陷出深深的臀溝。當走到門口時我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回頭,要向我說再見,她眼神里帶著微笑。「再見,朱先生。」

但是我沒有立刻從迷亂中反應過來。我當時的表情就像一頭餓狼一樣。劉秀出去后,我的鼻息中全是劉秀身上溫暖的麝香味道,腦子里全是她的皮膚,牙齒,嘴唇,頭發,眼睛及其他所有的形態美。尤其是她最后的一笑,使我感到她的美色更帶有一種不懷好意的誘惑。我反鎖上門,走到她剛才坐的沙發位置前,膝蓋一軟,就跪了下來,把臉頰貼在她坐過的地方,微微陷下去的地方還帶有她臀部的溫暖,我像野獸一樣喘息著粗氣,鼻子摩擦著坐墊,努力在沙發的味道中分辨她的味道。天那。這個俄羅斯女人的美直接撥弄著我的性欲神經。這種美貌和力量,柔軟和強壯結合在一起的美形成一種強烈的誘惑。誘惑使勁地拖著我,我開始感到內心的無能為力。那不是戀人之間的思念,而是赤裸裸的情欲的吸引。我就這樣跪著一直到膝蓋酸痛才起來,因此后頭部像灌了鉛一樣沉甸甸的,猛地站起來時有頭昏眼花的感覺。我的心情壞透了,「是否我愛上了她呢?」 理智悄悄提醒我:」當然沒有」然而碰到這種事情,但有理智是不夠的,反正這種情況也要搞清楚,事情復雜化了,令人不快。當天下午我很難像平常一樣辦公,所以在4點鐘當我突然接到劉秀的電話時,心跳差點沒有到嗓子眼里。我完全沒有料到她會來電話。我清清喉嚨,盡力用平靜的語調來壓住激烈的心跳。「你好,劉秀,有什么事我能夠幫忙么?」「哦,朱先生,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我再次聽到她柔軟的聲音。「我買了一套衣服,準備另外的一個面試,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很相信你這個專家的意見」「當然可以…什么時候?」「我就在你辦公室附近,我可以馬上趕到」15分鐘后劉秀出現在我辦公室的門口,可是卻沒有穿任何新衣服,也沒有提任何袋子。她還是那身裝扮,走了進來,坐在我的辦公桌對面。我剛要說話,她突然打斷了我。「朱先生,我可以解釋一下。「她微微一笑,說。「我說話比較直截了當,所以請您原諒。「我也微微一笑,伸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從我是個小孩子起,就有很多人樂意幫我。他們大多數是男孩子或者是男人。我12歲那年學校的一個男孩甘愿趴在泥水里,讓我從他身上走過去,為了不讓我的鞋子弄臟。而我,則慢慢地從他身上踩過去,連謝謝也不說。從那時候起,我一眼就可以看出哪些男人是樂意為我效勞的。而您愿意幫助我。我從來沒有看錯過這樣的男人。對么?朱先生?」 「劉秀,你真會開玩笑」我故作鎮定地說。但實際上她的話使我從來感到沒有過的震驚。也許這是她人特有的直率吧。好像在擁擠的大街上我突然被一個人插了一刀似的。雖然很痛,但由于太突然了,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但我的深層肌肉開始緊縮。到現在起,各位讀者也許還不知道,我在我的骨子里,崇拜女人的美到了變態的程度。以至于演變到愛受美麗女人的虐待。這太偏執和變態了。在中國是不可能公之于眾的。所以劉秀的話直接出動了我的靈魂深處,可同時我卻感到一種相對的安全,或者因為她的直截了當……「朱先生,我一直覺得你很真誠,而且我肯定您是一個真正的紳士」「謝謝,您過獎了」「朱先生,我發現一件事情。」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