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看上去35、6歲,有幾分姿色,身高168左右,體態勻稱, 年輕時一定挺漂亮。聽說十幾年前離婚后,給一個很有勢力的大老板作二奶,據說此人是廣東一帶有名的黑道老大。高姐后來自己開公司,越做越大,現已資本雄厚。我的估計果然不錯,外表清秀的高姐,骨子里是一個淫浪放蕩的女人,而且性變態。她實際已經40歲出頭,但每天都要同年輕男人1,身邊的保鏢都是她的泄欲工具。但她嫌他們沒有文化,所有才把我從秦姐那里「搶」過來。由于有后臺,她人很霸道,喜歡虐待男人,聽說她從前的一個情人死在她的手里,怎么死的,我后來才知道。高姐是個心記狠毒,而又性欲旺盛的女人。她幾乎每天都要來幾次性高潮才算滿足。開始我受不了, 因為高姐讓我沒日沒夜地同她作愛, 而且經常是為她口交, 連她講電話時都要我跪在她的大腿中間為她口交。她不允許我同她頂嘴,有一次我回嘴,被她打了耳光。 本文來自她每月給我6000元薪水, 我名義上是她的助手,她到哪我就到哪,實際上我是她的高級傭人和性玩具。好在高姐還很性感,有成熟女人的味道,雖然41歲,但仍有豐滿而魔鬼般的身材。這使我多少感到幾分欣慰。很快, 我就完完全全的成為高姐的性奴,每天都要滿足她的性要求,達到她所謂的三次高潮后,才肯讓我從她的跨下出來,然后趴在床角下,舔她的B直到她入睡。我不知道像高姐這樣的女人為什么連2都有程序。首先,用牛奶給她洗腳,然后是按摩雙腳、腿部,等她躺到床上后,我就趴在她的兩腿之間,用舌頭舔她的陰戶,舔得她性起時,她會翻身跨騎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陰莖放進她的穴里,她臀部在的我身上前后晃動或者繞著圈,她喜歡上體位,有時她坐著不動,讓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完成本應她自己完成的動作,往往這時,我支持的時間也較長,等她第一次高潮過后,她就朝天仰臥,躺在床上,讓我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把她的臀部抬起并用手托著她的大腿,將我的「小弟弟」放入她的穴,她的背下墊有一個枕頭,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每當這時,她就會命令我一面快速的將她送入下一次高潮,一面用手觸摸她的乳頭;最后一次她讓我趴在她的兩腿間,雙手輕輕托高她的屁股,用舌頭舔她的陰戶, 用嘴巴的功夫讓她達到最后的高潮。不管她每次怎么變換2的姿勢,她開始的騎坐和最后的口交是必不可少的。 高姐的生意做的很大,廣州、深圳和珠海都有公司,但她并不忙,因為已經過了創業的階段,五家分公司的工作都有專人負責,她并不管具體的事情,只是每月去檢查一下帳目,并在黑白兩道上拉關系。據說她已經有上千萬資產。高姐有一個女兒,已經17歲,在美國讀了3年高中,今年考大學。現在,她雖然一個人生活,但放蕩而又忙碌;整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拉關系,搞人情,再就是尋找性感刺激。她很注重保養,特別是體形, 每天都要抽出一個小時健身,每周定期去打高爾夫球,她在城里有一套200多平米的復式公寓,在郊外山上有一憧帶游泳池的別墅。她花錢雇專業美容師每兩天來給她保養一次,別墅中還有女

傭區姐,一個25、6歲的粵北女人。高姐每次出門總是前呼后擁,李強是她的專業司機兼跟班,今年只有22歲,長得很英俊,是高姐在許多年輕人中挑選出來的。他是孤兒,父母在他14歲時意外死亡,由親戚帶到廣州,在高姐的一個工廠里做工。兩年前被高姐看中,養在身邊,高姐很喜歡他,可我來后的第二個月,他突然不見了,我不知道李到哪里去了,也不敢問。高姐的貼身保鏢叫常山,今年29歲,身高182,體魄健壯,他農村出身,18歲時到高姐身邊。高姐花錢送他去武術學校學習過,還送他去特警學校接受過兩年訓練,懂些擒拿柔道,但人很憨厚,對高姐特別忠誠, 已經跟了她10年多了,高姐早就認他作了自己的「干兒子」 他有時會叫高姐「干媽」雖然兩年前被高姐誘奸, 并要經常同「干媽」上床, 但他對高姐是死心塌地的。一年前常山的父親生病,高姐十分慷慨,一次就給他家寄去50萬人民幣。 何小姐是她的秘書兼助理,財經大專畢業,聽說是高姐的一個遠房親戚,為高姐管理賬簿,她為人尖刻,但對高姐卻十分忠誠,也很能干。她和常山是高姐的嫡系,而我是外人。我的任務是照顧她的生活,陪她聊天,為她看報紙,做些零散雜事,當然我和小李、常山還要隨時聽從她的吩咐,滿足她的性要求。高姐脾氣很大,有時她心情不好還會找理由將小李和我綁起來用皮鞭抽。小李失蹤后兩個月,我試著逃走,哪知沒走遠,就被人從出租車里拖下來,綁架到廣州。廣州是高姐的「老巢」我被關了幾天后,被她和常山抽個半死,我向她保證再也不跑了。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再跑了, 因為高姐威脅我說,如果我再跑,她會叫黑道上的朋友去傷害我在湖南的家人。她有我家人的地址。 為了家人的安全,我只好安心在高姐身邊呆下來。這次事后,我不僅變乖了,而且學會了逢場作戲,雖然心里還是想跑, 但我已經不敢了。 我決心討高姐喜歡,爭取變成她的「嫡系」 本文來自三、被迫為奴但情況比我想像的要糟很多。自從我逃跑被抓回來后,我的狀況變得慘極了,因為高姐已不再把我當做小情人,而把我看作她花錢買來的「奴隸」她開始虐待我,幾乎每天都要打我一次, 而且虐待的方式越來越兇。她不僅把我打得遍體鱗傷, 而且還叫常山買來狗頸套,為我戴上,讓我在家里做她的狗,經常讓我渾身一絲不掛,只要她坐在沙發上,我就必須像狗一樣跪在她的腳下,舔吻她的腳趾。我并沒有戀足心理,所以覺得很受羞辱。我對她充滿恐懼。高姐也很喜歡將屁股坐在我的臉上,來羞辱我。她搞到幾條皮鞭,專門用來抽我,她還用蠟燭點燃燒我,用針扎我。在她身邊人中,我的地位最低,后來連區姐都經常欺負我,指使我做這個干那個。

很快,我便從高姐的貼身男傭變成她的地地道道的男奴,施虐對象或瀉憤機器, 而且我開始從心底里怕她,因為我家人的安危和我的生命似乎都握在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手里,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恐懼之中,還得整天隨高姐身后進進出出。一天我們去深圳,住在假日酒店。走進高級套房后,我放下手提箱,接過高姐的帽子和絲巾來到衣柜跟前。隨手拉開柜門,掛好帽子圍巾,然后返身關好房門,又接過高姐的白色外套,取過衣架仔細掛好,這才恭順地跪到高姐跟前:「主人,洗洗嗎?」「哦,不了,晚上再洗吧。」高姐說著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來,乖兒子,給我揉揉,這鞋跟也太高了,真不舒服。」從我被抓回來后, 她就叫我 「乖兒子」「是」我順從地跪在沙發跟前,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嫻熟地為她按摩著腳掌。「主人,您看我認您做我的干媽,行嗎」 我低三下四的卻聲問道。 「讓我做您的干兒子, 我一定像您的親兒子一樣伺候您, 孝順您, 孝順您一輩子。」 「我已經有一個干兒子了, 不想再收兒子了, 你就好好地把我當你的主子伺候就行了」「是,主人」高姐閉目享受著,我的手從腳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主人,要不要奴才幫您舔舔?」「噢,好的,乖孫子,讓我舒服舒服」高姐懶洋洋地回答著, 她知道我很怕她,而且她喜歡那種讓男人怕她的感覺。聽她改口叫我孫子, 我心里感到自己更加下賤。兒子沒當成, 反倒又被她給降了一輩。我抽回了手,捧起她的一只腳舔了起來。高姐挑逗地翹翹腳趾,我索性將她穿著絲襪的腳趾含在嘴里吮吸著,薄薄的絲襪即刻就被我的唾液濕透了。不一會兒我又伸長舌頭舔著她的腳掌,那舌尖從腳心掃到腳跟,既而又掃回去,高姐體驗著我舔吮帶來的快感,嘴里舒服地哼哼著。我連舔帶搓,這么反復多次,直到把高姐的兩只腳伺弄的讓她感到解了疲乏,我這才起身打開皮箱,取出一包未開封的肉色絲襪:「主人,要不要穿上?」 「聽你的,乖乖,再坐一會兒」高姐并未睜眼,她只是抬了抬腿,那意思我自然心領神會,又跪在高姐身邊,動手把她的短裙往上掀起。這下能清楚地看見她迷人的三角,灰色褲襪包裹著白色的蕾絲內褲,陰阜處是渾圓的隆起,那下面是神秘的溝隧, 那是我的舌頭不知舔過多少次的地方。我的手已伸進了裙內,抓著褲襪的上腰在往下褪。高姐抬抬屁股,我便很輕巧地把褲襪褪了下來。我把褲襪捧著聞了聞:「主人您的氣味真迷人」我伸出舌頭舔著褲襠處的黏液。「嘻嘻,乖孫子,你舔得我真舒服,姑奶奶獎勵獎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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