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還是人?把尿一起舔了。」她道雖然我剛才已經舔了便器,可是,這直接被人要求喝尿,還是讓我屈辱的渾身顫抖。她見我沒有動彈,就又用力的踹了我幾下,然后抓起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提到便器上面,一腳踩在我頭上,把我的臉踩進她留下的尿液中。我頓時被尿液所包圍,為了不被淹死, 我只能張開嘴,使勁的喝了起來。又咸又澀,還帶著騷味。但為了活命,我只能全部吞了下去。見到我把尿全喝了,她才松開腳,冷冷的斥責了我一通。命令我繼續舔干凈,然后就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跪在廁所里,跪在便器邊上的我,被屈辱,委屈,痛苦,勞累所包圍,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只是一時的失手,卻讓我淪落到了今天這般田地。竟然還要去喝別人的尿。可是我卻不敢哭出聲,只能一個人偷偷的抽泣。邊抽泣,邊服從著她的命令。低下頭舔著便器…… 當我全部舔干凈之后,我自己先檢查了一遍,怕萬一有不干凈的地方,讓她看見又要受罰。然后自己爬回她的辦公室里,她正坐在電腦前,面帶笑容。一定是在和男朋友聊天吧。我齷齪的想著。腦海里浮現出她在男朋友懷里的樣子。不禁欲火中燒。可是禁錮我的CB3000立刻提醒了我。想什么呢,我想這些干什么。以后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在和女生XXOO呢。我趕緊收起自己的思緒,爬到她面前,給她磕頭交差。今天磕頭都不下百個了。我都快成磕頭蟲了。她一遍繼續打字,一遍低頭看了看我。「會按摩嗎?」她問道。「會一點」。「嗯,那給我按按吧。坐了一上午,累死了」她的聲音帶點慵懶。「是」我回答道。她起身走到了床邊,趴在床上,拿出手機,玩了起來。一個坐了一上午的人卻在喊累,還要一個干了一上午活,跪爬了一上午的人來給她按摩,可我卻根本不能拒絕。我跪在床邊,開始為她按摩。她身上陣陣的清香傳到我的鼻子里,可是我卻必須控制自己的興奮,不然CB3000會帶我給難以承受的痛苦。我輕輕的給她捏脖子,按后背,捶腿。不一會兒,她就睡著了,我卻也不敢停下來,好像能夠坐一會。我偷偷的讓屁股坐到自己的腿肚子上,可是也不敢久坐。怕被她醒來看到。時間就這么過去,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她醒來,看見我還在按摩,對此十分的滿意。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走到辦公桌前,拿出了一個泡沫的飯盒。里面是她中午吃剩的一點飯。放到地上,對我道:「看你表現的還可以,賞你吃的吧。好好吃,這是你今天唯一的食物哦。」 已經餓的眼冒綠光的我,看見吃的,趕緊爬過去,給她磕頭。也不管這只是人吃剩下的東西,只是一點點的白飯和幾根她吐掉的骨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以前我什么時候吃過這種東西啊。對于吃,我一向是特別挑剔的。每天在辦公室就是琢磨著吃。現在,一個女人的剩飯,對我來說,卻猶如山珍海味。環境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啊。本來剩下的就不多,幾口我就吃完了,并且把飯盒舔的干干凈凈,恨不得都吃下去。

「別舔啦,哈哈,看你吃的樣子,餓狗啊」她戲謔道。「奴才實在太餓了」我恭敬又不好意思的回答。「餓?給,把這衛生紙吃了吧」她道。說著,仍過來一團她擦過鼻涕的衛生紙。有了剛才喝尿的經驗,現在的我,已經不敢怠慢,趕緊趴在地上,把衛生紙吃進嘴里。剛開始咀嚼還沒什么,就是吃紙,可嚼了幾口,吃到了她的鼻涕,滑滑的,黏黏的,我不禁又是一陣惡心。可我不敢當她面表現出來,強忍著咽了下去。「哈哈,有進步啊。記住了,這都是以后你的食物哦。你的嘴,也是被主人當成垃圾桶用的,明白嗎?現在鍛煉好了,以后分配出去,可以少吃點苦。」她對我的表現還算滿意。「是,奴才謝謝主人的調教和賞賜。」我獻媚的回答。并且討好的給她磕起了頭。她抬起腳,踩在我的頭上,將我的臉踩在地上,道:「你是我督導的第一個犯人,我希望你的督導期過去之后,分配出去就是個合格的奴隸。所以我會很嚴厲的對待你,希望你也要自覺,不要讓我感覺到自己很失敗。」 「奴才一定會好好鍛煉的,主人」我被踩在地上,只能支吾著回答。「恩,來,鉆到桌子下面來,給我墊腳。」她的語氣很平淡,說著把踩在我頭上的腳抬了起來。我趕緊鉆到桌子下面,桌子下面很擠,為了給她墊腳,我又不能跪的太高,只能用一種特別難受的姿勢半趴著,盡量讓自己縮成一個團。她就這么踩著我,高跟鞋的鞋跟刺的我生疼。可是她卻沒有絲毫憐憫我的意思,也絲毫不考慮我曾經也和她一樣是個人。感覺在她眼里,我就是一個用來墊腳的器具。我鉆在桌子底下,聽著上面傳來她打字聊天的聲音。曾幾何時,我也曾經坐在電腦前,跟一個又一個的女生聊著天。現在卻淪落到這樣,不禁悲從中來。蜷縮在桌子底下給人墊腳的感覺,比干活還累,還屈辱。可又能怎么辦呢。我只能度秒如年的堅持著。雖然我很痛苦,可是踩著我的她,卻顯的特別的悠閑。還時不時的踹踹我,踢踢我,來調整我的姿勢,好讓自己更舒服。 本文來自第六章 第一天(下)過了有幾個小時吧,我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她的鞋跟所帶給我的痛苦,蜷縮的姿勢所帶來的酸麻,被人墊腳所帶來的屈辱,各種滋味在我身上,心里,不停的交替上涌。期間她去了一次廁所,回來后踩著我的鞋底濕濕的,也許是廁所踩到的尿液吧。她就這么踩到我的身上,也不先擦擦鞋底。而我,也不敢抗拒,默默的承受著。「哎!!!!!!!!!」常常的一聲嘆氣,她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又低頭對我說道:「滾出來吧。」語氣是這么的不屑與輕蔑。我顧不上想其他的,只感覺到一陣輕松,終于解放了。一個姿勢蜷縮了幾個小時,沒人能受得了。只要讓我出去,干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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