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段時間,我又碰到了一個網友,他和我是一個市的,所有我就更覺得聊起來有勁。我們在網上聊了不少,他說他只喜歡戀足,不喜歡暴力,也不喜歡其他的東西,踐踏也可以,但不愿做圣水調教。我說可以,但我調教起來要是真的給你尿到嘴里或臉上,你也得承受,他說到時候再說吧。那天下午我穿著黑色低領網狀體恤,領口低低的,露出白皙而圓潤的頸項,穿著貼身的短褲,腿上是網眼長絲襪,腳穿細跟高跟鞋,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高貴而迷人了。我到了應約的賓館,見到了他。他也蠻帥的,穿著不是牌子貨,但很得體。我真不敢想象,假如在大街上這樣的男孩應該是有一定回頭率的,可是卻喜歡做女人的奴隸。我們寒暄了幾句,我就開始調教他了。「你應該站著,對吧?」「是啊。女王,我真不知該干什么?我覺得我很緊張。」「跪下,「我的口氣立馬變了,「你是狗,你應該跪著和主人說話。」 本文來自「是,主人。主人,我---我,緊張。」但是他還撲通一下跪到地上了。第三章初嘗甜頭對了,順便說一下,那個奴隸的網名叫「女人的賤狗「,真名叫李南。下午的陽光很不錯的。把人曬的懶懶的,那樣人的心緒處在幻想的邊緣,就更容易激起欲望。我看到李南跪在地上,樣子下賤,嘴角干燥,我的火就不打一處來。我覺得他好賤,我罵她,她卻覺得很興奮的樣子,這反倒讓我更想罵他。「狗一般的東西,你說你怎么就那么賤?看你像個人,沒想到真是個狗。」「是的,主人,我是您的狗。」「誰讓你叫主人了?叫我媽媽。聽到沒有。叫親媽媽。」「親--,主人,這個我不習慣。求你了,主人,換個別的,我很尊重父母的,我叫您姐姐吧。」我順手就打個他一個耳光,「賤狗,你有選擇的權利么?」然后又是一個耳光,「你是我的一只狗,我高貴,漂亮,而你卻低賤,下等,你做我的狗,是你的福分,你只有討好主人,討好你的媽媽,被我踩在腳下,你會感到舒服,因為你只配被我踩在腳下。」 「是,媽媽,您就是我親生媽媽,我是從您那里掉出來的一只狗,從一生下來就帶上了賤命,一生下來就是為您服務的。您比我家人都--」我比你家人都高貴,你們家人都叫我為長輩,你還得叫我的女同學為姑姑或阿姨,叫她們的媽媽為奶奶。」「是,媽媽,你是千萬人的媽媽,千萬人也是我的媽媽。」「滾。」我抓住他的頭發拉了過來,「千萬人能和我同輩么?」「不行,我的親媽媽。他們只配被你踩腳下,尤其是那些賤男人。」「恩,你還算個懂規矩的狗,過來,媽媽賞賜你好吃的。」李南爬了過來,像狗一樣。

「這樣不行,你沒有長尾巴,你要像狗一樣,搖著尾巴等媽媽賞賜東西吃。是不是?」「是,媽媽。我在搖。」他搖臀部搖的很不熟練,于是我給他后面插上了鞭子,他看起來就像一只挨餓的公狗,上身脫光感覺很瘦,關鍵是還有「尾巴「是瘦干著。我看了禁不住想笑,想大笑,我感到痛快,興奮。「這樣可以么?媽媽。」「可以,值得獎賞,你猜會獎賞你什么?」「我不知道,主人。媽媽獎賞兒子什么都愿意。」我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去吃干凈。這是主人對你的獎賞。」李南真的像狗一樣撲過去,用舌頭,將地上的口水舔干凈了。嘴里還不住念叨著:「媽媽的口水真是太香了。」我聽了這話,一股興奮從我周身傳到腦門。我把他拉過來,給他嘴里狠狠吐了兩口,他張著嘴像等待醇美的酒。」好了,往后滾點,「我用腳將他的肩踩了一下,他退到后面去了。」 給我磕頭,要響的。」他磕起來了。」是真正的崇拜,知道么?」「奴才知道。」他磕的更虔誠了。」我感覺就像小時侯崇拜觀音一樣崇拜您啊。您知道么?我盼望這一天很久了,您比我想象的都漂亮,我真希望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你的奴隸,還有那些長的丑的女人,也應該做您的奴隸。伺候您,孝敬您,像狗一樣完全臣服。」我被說的還真有點飄飄然。我抬起腳放到了他的頭上,「怎么樣,被老媽踩著舒服吧。是不是想一輩子都被踩著?」「是,我的媽媽,我真想被您踩著,我還想鉆到你的鞋底下,做一只永遠幫助媽媽走路的螞蟻--主人,我真的想鉆到里面去。」「想鉆進來?是想鉆到鞋里還是腳里?」「都想,媽媽。」「別貧嘴--」「媽媽,我說真的呢,我沒有貧嘴。」我打了他一個耳光,「好了,別說了,幫媽媽脫掉鞋子,」 賤狗抬起了頭,正打算用手脫,又感覺不對勁,馬上改換用嘴脫了。我的腳因為走了一段路,再加上陽光照進來,都出腳汗了。腳粘粘的,熱熱的,嫩嫩的。」賤狗快聞,媽媽獎勵你,不打算讓味跑完了才讓你聞。」李南急著爬上來,喘著氣聞著。」媽媽的腳真漂亮。」他的話像是說給我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我有時把腳拿開點,腳趾頭一合一張,并用腳趾頭夾他的鼻子,他的氣越喘越粗,情不自禁的用舌頭舔起來,并開始大口大口的吮吸。「誰讓你舔了?」我把腳故意拿開。「媽媽,求求你了,您的腳就是我的命,讓兒子舔舔它吧。」他沒有經的我同意,就又撲上來,甜著,玩弄著,簡直想把整個腳都吞下去。我被舔的很舒服,我看著他的舌頭在我的腳趾間游動,我把腳來回在他嘴里伸來伸去。我記起來他好象只喜歡戀足,怪不得那樣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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