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這次的糾纏作罷,她不再追究這個問題,往自己的手掌里倒了淺淺的一撥水,放下來:「喝吧。」我只有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起來。有些水滲入她的手指間,還有一些滴落,弄濕了她的手背。幾乎是不自覺地,我舔干了她手心的水,漸漸地舔著她的手掌、手指、手背。她的手很柔軟,很干凈,也很溫暖。我輕輕舔過她右手的每一寸皮膚,慢慢的抬頭,看著她。她微微笑了,用手捏捏我的臉。「做得很好。」「謝謝……」第一次竟然就這么結束了,超乎我想像的快,也沒有色情。以后我們的聯系時斷時續,第二年,她竟然也來了武漢。她住的小區是靠著一個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由水平面較高的地方開了門,從二樓的門進去,往下走,第一層是風雨室,第二層是臥室書房休閑室,最下面一層是餐廳和客廳,客廳靠湖的地方是個相當龐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個大陽臺,湖水剛好打在陽臺下面,在陽臺的鐵欄上開了扇門,可以走下湖里去。最下面,是一個地下儲物室。 我跟著她走進去的時候,被里面的精巧布局震撼的嘴巴都合不攏。「這里是風雨廳。」她說:「如果我以后養一只狗,應該會在這里接我回家吧?」她的聲音另有所指。我的腦海里自動浮現自己光著身子跪在門前……「然后是我的臥室、我的書房、我的調教室。」她強調『我的』這兩個字。「我的?」「不是你的,是我的。」她的手緩緩撫摸著我的背,讓我的脊梁里竄出一陣冷顫:「還有我的奴隸。」她的聲音本來就低沉,現在刻意的放慢速度顯得更加的性感。她攬著我繼續往樓下走,樓梯似乎轉不完一樣。「我會在客廳,玩弄我的玩具,說不定還把他哭泣求饒的樣子照下來,掛在客廳里。」她低聲笑了起來:「然后在吃飯的時候,讓我的小奴隸舔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樣。」我臉色一紅,還提我那天做的事情。「如果我的奴隸不乖,不懂得討我的喜歡,我會把他帶到地牢里,狠狠的折磨一次,讓他恐懼害怕,然后把他扔到水牢里,洗洗他的身體。」她讓我看了看儲物間,然后帶我走到陽臺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張望,松口氣,還好附近的一樓都還沒有人住。「說不準,我們還可以時常來一次野外媾合呢。」我看著陽臺花崗巖的地板,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了。「對于我的想法,你還滿意嗎?」她成功的捉弄了我,嘿嘿笑著,靠在太陽椅上。「你……」我的聲音沙啞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這樣的地方,而且,這里似乎很貴的……」「沒辦法啊。如果我破產,我就把你賣了。」「你!」我氣到翻白眼。「只要你乖乖的,老老實實聽主人我的話,我怎么舍得賣了你?」
房子看完了,她拉我到客廳里坐下。「我想你應該決定好了吧?」她問我。我沉默了起來。「我……」「我會讓你的日子過得充實的,在工作和我之間徘徊。沒有自我。我會讓你做很多工作,當然包括打掃這個房子的每一個角落,因為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所以我用過的所有的東西都需要很干凈整潔。然后每天晚上要給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我抬頭,她還在微笑著看著我,仿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樣。我懊惱地吐了口氣:「我知道了,以后還要請你多多關照,主人。」我站起來給她鞠躬。我從學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她家門口了。她提過我的行李,直接扔到儲物室。帶我上樓,走過她的臥室,然后推開了原本應該是書房的調教室。屋子的中間鋪了一張小小的羊絨毯,正對著的凳子邊點燃了兩支蠟燭。「樂樂,從現在開始聽我的好不好?」她的聲音緩慢而厚實,讓我很安心。 「好。」「脫掉衣服,樂樂。脫光。」她簡短地命令我。我猶豫了一下,開始脫衣服。她走遠一點,一邊看著我脫衣服,一邊在凳子上坐下。撐著下巴,表情嚴肅。屋子里只剩下我脫衣服的聲音,皮膚漸漸暴露在空氣中。「跪下,樂樂。」我跪倒在羊絨毯上。「過來一些,到我的身邊來。」我移動膝蓋,跪到她的腳邊。「叫我,樂樂。」「梁……」「不對,樂樂,叫我的稱號,叫你的主人。」我吸了口氣,不再猶豫了。「主人。」這次的聲音,沒有心虛和彷徨,然后看見她微微的笑容。滿滿的暖了胸口,才知道原來這兩個字,并不只是一種地位的區別,反而有一種愛慕和敬仰,依賴和依靠。「樂樂。」她嘆息:「從今天開始起,樂樂就會作為我的奴隸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靈魂都交托給我。為了讓我快樂而生存著。你愿意嗎?」 我點點頭:「我愿意。」「我也會作為樂樂的主人,有足夠的力量讓你來依靠,把你的快樂作為我的快樂,讓你融入我的生命,成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嗎?」我點頭。「那么,這個東西,就作為標記,帶在你的身上,時刻提醒你是誰的所有物。」她從貼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鐲,外面的地方是她名字的拼音,翻轉出華麗的花邊。打開來,「咔」的一聲,扣在我的左手腕上。很漂亮。我摸著那只鐲子:「謝謝你。」「其實本來是想送你頸圈的,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領的衣服就會露出來。這只鐲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開。我希望以后不會有讓我打開它的時候。好嗎?」「嗯。」(二)調教的開始其實是非常無厘頭的。「樂樂,你見到我要說什么話?」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覺。」我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問這個干什么?你都問了好幾次了。」「我問了好幾次你一次都沒有答對!」她嘆息的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在網上你不是口若懸河,嘴上生花的嗎?左一個主人右一個主人,叫得個好聽。你過來。」「哦。」我站起來,懨懨的跟著她走到客廳,她在沙發上坐下。「我開始以為你基本的都是很了解,現在看起來不行。」「哦。」「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提幾項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懲罰,明白?」「明白。」「第一項,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隸。你在這個家庭里是沒有絲毫地位的,當然也沒有任何權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從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蠻橫無理也罷,你只有順從的份。記住了嗎?」「記住了。」我暗地里吐吐舌頭。 「那好,我命令你,從今天現在開始,在這套房子里不允許在身體上再出現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須是赤身裸體的。這是你作為奴隸最起碼的服從。」「什么?」我吃驚的看她:「你開玩笑吧?」一年四季從春到秋都要裸體?她皺起眉頭了:「你不是說記住了第一項要求嗎?」「我……」我語塞:「可是……」這個要求很過分……「脫!」她命令,聲音冷冷的。我咬住嘴唇,很快的脫掉了衣服。她勉強點頭:「好。想必你對第一項要求有一點認識了。可是剛剛你有猶豫,我記下了,一會兒一齊算帳。」聽她的話我一下子犯的錯誤應該更加多。「第二項,作為我的奴隸,對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稱呼我的時候,時刻不離『主人』『您』『是』『請』『謝謝』等禮貌用語。我希望我的奴隸是有教養的家伙。明白嗎?」 「明白啦。」「什么?我沒聽清楚。」「明白了,主人。」「第三項,我不要求我的奴隸『在行走的時候不高于主人的膝蓋』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勢,那樣既浪費時間又對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離我三米以內的范圍里,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對我的尊重。那么現在?」我目測了下我和她之間的距離,肯定在三米以內。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我希望你下次利落點。」「是,主人。」「好極了。這是最基本的三項原則,你能夠記牢吧?」「是,主人。」「好。接下來……我說了我是有潔癖的,無論是你還是這個屋子,都要保持干凈整潔。你有義務擔負起為主人照顧屋子的責任。」「是。」「另外,我不想花費時間在猜測一個奴隸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話,有什么疑問都直接說出來,不允許有欺騙主人的行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