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主人。」膝蓋好痛啊。才跪了兩分鐘而已,雖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讓我難受。「好,今天想到的已經說完了。」她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給你一個安全詞。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詞語嗎?」我搖頭。「那我給你一個?」她說:「用謝謝的廣州話吧,『唔該』。那好,懂得了規矩,又得到了安全詞,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覺悟了?」「啊?」我愣了愣,發現她臉上又開始浮現熟悉的惡劣笑容。「自己去調教室,等著領懲罰吧!」她站起來:「我做完飯就會來做點喜歡的運動。」她低聲笑著,讓我只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站起來往調教室走去,突然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了一種興奮的期待感。那塊羊絨毯還是放在屋子中間,我走過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種感覺很好,比起堅硬的地板,這里又柔軟又溫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樣。 我嘗試著回憶兩年前我經常會幻想的場景。一個惶恐的、恐懼的、不安的奴隸,蜷縮著,顫抖著,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運的人到來。不知道未來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確定而無法預料的。因為違反了一點助人的意志,而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被責罵,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作為一件無足輕重的工具而存在……那是我曾經最狂熱的時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我把頭埋在羊絨毯上我的雙手中間。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雙腳,然而卻不曾移動一分一毫。我幻想著的確有人告訴過我,不能夠移動,如果移動就要受到懲罰。于是我還跪在那里,接受著自己對自己的限制,并且從這種自虐的行為中獲得了一些充實的快感。直到她的腳在我面前出現,我才感覺出來似乎過了很久。「你一直跪在這里嗎?」她彎腰撫摸我的頭,我感覺她的手指在我的發稍中間穿插。 「是的,主人。」我說:「從一進門開始。」她點點頭:「你做得很好。」「謝謝您。」我因為聽到她的表揚而衷心地說。「不過,這不代表我會原諒你剛才的行為。」她低聲說,聲音里毫無情感。我的身體因為她冰冷的聲音而顫栗:「我很抱歉,主人,我請求您的原諒。」她轉身在椅子上坐下,挑著眉毛對我說:「你過來。」我聽到她的命令,移動已經毫無感覺的雙腿,爬過去。「快點!」她不滿意我的速度。我好不容易爬過去,就已經痛得滿頭大汗。偷看她一眼,她一點心疼的表情都沒有!「樂樂,你現在要為剛剛的行為受到懲罰。因為你是第一次接受懲罰,所以我會輕一點,但是下不為例。」我點頭。「好吧,希望你有點心理準備。」她說,然后踢踢我:「現在,把你的眼鏡摘掉。」

我趕快摘掉眼鏡,然后抬頭看她。她勾起我的下巴,仔細地描繪著的我的面容,看了很久,久到我已經放松了下來。接著,快而迅速的,「啪」地一聲,她扇了我一巴掌。我愣在那里,左臉火辣辣地痛著,眼前一片模糊,半天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她又是一巴掌甩上我右臉。這一次力道更大,頭偏了過去,耳朵嗡嗡作響。眼淚迅速地涌了上來,同時涌上來的還有滿腔的屈辱。對于任何一個人,扇耳光都是一項絕頂的侮辱。狠狠地咬住牙齒,緊緊捏住拳頭,眼淚在眼眶里泛著,我盡量忍耐。「痛嗎?」她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這時候我一點也不覺得那嗓音有什么好聽了。「痛。」聲音有點抖,呼吸急促著,我想別過頭去,卻被她抓住下巴的手很用力地擰了過來。「以后我所有的懲罰都會以扇耳光開始。」她冰冷的宣布:「這是我喜歡的方式,而且我相信,這樣你的印象會更加深刻。記住了嗎?」 我急促地呼吸著,不回答。「記住了嗎?!」她抬高聲音。「記住了。」她點點頭,站起來,走到書柜邊,打開其中一個抽屜,從里面掏出浸過油的棉繩,來到我的身后,抓住我的手腕,緊緊地用棉繩捆住。她捆的很緊,以至于我的胸都往前突出了。接著,她牽著我走到窗邊,把棉繩的另外一段綁在墻上伸出的鋼管上,我想那必定是故意留出來的。這樣我就成了一個吊起來的姿勢,雖然腳還在地上很踏實的踩著,但是反綁著的雙手被吊了起來,讓我的肩膀劇烈地疼痛,就好像斷了一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我沒有真地把你吊起來。」她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但是以后不會了,我希望你能夠盡快適應。恐怕你在調教室里有很多時候都會被我吊起來呢。」接著,我在模糊中看到她揮舞了一下什么,「啪」的一聲。「知道是什么嗎?」我搖頭,手臂很痛,我的額頭微微冒汗…… 「是你的皮帶。」皮帶?還是我的?「唰」的一聲,她已經揮出了第一下。皮帶迅速地甩上了我的大腿,刺骨的痛苦把我的話一下子都堵在喉嚨里。那一下,開始是冰冷的感覺,不消一秒鐘,針扎一樣的感覺伴隨著火熱的痛,翻江倒海的撞擊著我的大腦。我張大了嘴,死魚一樣呼吸著,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平時最喜歡的一條真皮皮帶竟然成了可怕的刑具。「這一下,是因為你的懶惰。」她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來,感覺和皮帶一樣痛。「啪!」第二下立即跟了上來。我渾身一顫。「這一下,是因為你對我的不尊敬。」她馬上甩出第三下,這次抽上了我的屁股。比起大腿,痛苦加重了好幾倍。「哇!!」我再也忍不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這一下是因為你對我的命令的不服從。」

「嗚……」我崩潰了,委屈的眼淚,隨著她快而有節奏的抽打流了出來。「最后一次!是因為你的毫無自覺!」她揮出最后一次,打在我估計已經紅腫的難以想象的屁股上。「嗚嗚……」我已經哭得一塌糊涂,很痛,而且被一個相等的成年人以這種方式抽打的侮辱感。她扔下皮帶,給我松綁,我一解脫束縛,立即癱在了地上……「痛!」我在浴室里側身看屁股和大腿,打出的印記都開始微微發腫,臉上倒還好,只是稍微的腫了點。真的很痛。不過也不是不能忍耐。花灑流出來的溫水慢慢滑過我整個身體,被抽打過的地方開始微微刺痛,還帶著過熱的暖意。我發現自己,竟然勃起了!這個快感其實早就存在。從自己給自己施加的侮辱中,我獲得了我想要的自虐感、卑微感和被控制感。在抽打中,從哀求中,從憤怒而無奈的心態中,我一分一毫,竊取著一分不正常的快樂,性虐的快樂。 「樂樂,吃飯了。」「哦。」我答應了一聲。不知道會不會因為我這個不規矩的回答而受到懲罰?我關掉淋浴器,擦干身體,本來想穿上點什么,然后想起她什么都不準我穿,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暴露的感覺讓皮膚微微發抖,也讓羞辱的快樂從她的視線和她整齊的衣著上傳達到我的大腦。她正有趣地看著我:「你這樣看起來很不錯。」我紅著臉低下頭,看到下面還很精神的地方,才知道我怎么「很不錯」了。「過來。」我乖乖的走過去,在她身邊跪下。她坐在餐桌旁邊,擺了一桌子菜,不過就目前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和我跪著的樣子來看,這頓飯我估計又要開始舔她手指了。「這頓飯我做,下次開始你就要學著做飯知道嗎?我可是很挑嘴的。」「是。」我說,她回手就敲了我一個暴栗。我趕快改正:「是,主人。」她咧嘴笑笑,很像魔鬼:「這次先記著。」轉身拿了盤子夾菜。 我跪在著發現因為她的那句話,我的下面變得更加有感覺了。「喜歡吃什么?」似乎在吃自助餐的感覺,她問我。我趕快回答她:「涼拌黃瓜,回鍋肉,甜玉米,醋熘土豆。」「你以為下館子那?」她哭笑不得:「不喜歡吃什么?」「大蒜,大蔥,洋蔥,西洋菜,油菜,木瓜湯,西洋菜燉魚頭,苦瓜,雞肉,所有粥。」「好。」她點頭,夾了一筷子洋蔥炒肉。我一愣。又夾了一筷子西洋菜。接著是一筷子板栗燉雞。整勺的木瓜湯,還撒了滿碗的大蔥。「主人……」我膽寒。不是這么殘忍吧,吃飯都要折磨我。「來,吃了這支雞腿。」她拿起一支雞腿,湊到我嘴巴邊上。「吃。」她說,塞到我嘴巴上。轉身吹吹湯,倒了一點在手心,放下來,道:「乖,喝口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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