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http://mazochina.com/forum/viewtopic.php?f=18&t=19473 sys0130序作為資深潛水冠軍兼伸手黨,其實還是很想做點貢獻的,奈何手上除了之前伸手拿到的東西以外木有任何資源,于是就想到當個腦力民工什么的(笑)?嗯,標題募集中,正文中可能含有各種各位M喜歡和不喜歡的情節,簡單點說就是重口輕口男M以及女M(作為一只M我表示女M只是情節需要,而且我已經盡量避免了),歡迎各種調教PLAY,以上。對了,這種文寫的時候總有一種羞恥PLAY的感覺,所以盡量避免在有人的寫,再所以寫的很慢,再再所以請完全不要期待更新什么的。第一章 破繭未來,總是一個令人遐想的單詞,也許每個人都曾有過那么一段在窗前幻想的回憶。不論是自己還是世界,暢想總是讓人樂此不疲。而事實上未來只是未來,在沒有成為「現在」之前,它永遠是不可知不可視的,如果關于未來的思考能夠給你帶來快樂,那僅僅是因為你企圖逃離枯燥與乏味的「現實」而已。我們的故事就是關于這樣的一個未來,也許是編造的,也許確有其事,也許是某個意志的企愿,也許只是一次偶然的意外,總之它就是這樣。時間已不可考,大地被災難洗禮,脆弱的人類被削減了三分之二,在對塵埃中歷史文獻的發掘,我們只得到了唯一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場災難是人為的。歷史被時間的大潮沖刷。當我們又一次在這顆星球上建立起了璀璨的文明時,災難的洗禮為世人敲響了警鐘,不再希望有犯罪與爭端,不再希望有疾病與痛苦,不再希望有人為的災難,人們試圖去了解自己。將罪惡防患于未然的愿望讓人類科學得到了長足的發展,生體編譯學與大腦編譯學應運而生。借由這兩門科學,疾病再也不會帶走人類的生命,女性免去了分娩的痛苦,試管受精成為了唯一且僅有的生育手段。父母成為了傳說中才會出現的詞語,因為每一名孩童的誕生都被嚴格的規劃和控制并被整個世界所扶養。美與丑不再會困擾任何人,因為每一名孩童在出生前生體編譯學就賦予了他們當前世界審美標準的容貌。技能不再是花費一生去攀爬的高峰,大腦編譯學讓你能在出生之后2分鐘內掌握所有合法技能,當然,比如槍械掌握以及毒品制造等等,依然是需要特殊的身份才能學習的技能。就如同前文提到的,學習不再困擾任何人,那么衡量成年人與未成年人的標準是什么呢?擬態社會,這是父母這個概念消失后出現的新的概念。獲得成年人身份的年齡是18歲,在18歲之前未成年人們將在一個人數上限是1萬人(男女比例1:1)的小型封閉式社會中生存,生活,工作。未成年人們將在這里培養出正確的世界觀價值觀,獲得固定的性伴侶,累積社會經驗和金錢,當18歲的那一天來臨就將帶著他們18年來獲得的物質財富與精神財富,步入成年人的世界。1.就在這樣一個看似所有人都能幸福生活的世界。1233號擬態社會,狡穿著一身明顯胡亂搭配的服裝,頂著完全沒有搭理過的亂發,緩步向著什么地方移動著。這就是花費18年來被擬態社會培育出的人么?當然不,這只是前一天狂歡之后的結果而已。有人說人生就是生活和做愛,換言之就是自我的延續和種族的延續。那么讓我們來看看狡做得怎么樣?如果說在這個擬態社會里有著上流人士或者貴族的概念存在的話,狡無疑就是其中的一份子,并且也許是最杰出的一份子。這樣看起來他的自我延續這一塊是做的相當棒的。那么種族的延續呢?我們只需要把視線從狡的身上移開,稍微向他的背后看去,那里正有一個女孩帶著項圈赤身裸體,追逐著狡的身影爬行著。嘿,請不要震驚,就像前文提到的這僅僅是個看似所有人都能幸福生活的世界而已,換句話說就是絕對公平的世界,這樣的世界里依然有弱小的、強大的、失敗的、成功的貧窮的、富有的人,而貧窮者向富有者乞求著,富有者拿著項圈獰笑,這不過是任何一個人類社會都有的普通風景而已。那么讓我們回到主題上來,雖然性交早已失去了本來的目的,但是看起來狡也依然履行著那莫須有的上帝賦予他的使命。2.身邊的人經常問我,對于即將到達的18歲你準備好了么。老實說我的看法是怎樣都無所謂吧。我花費了18年的時間,累積了在這個擬態社會里能夠累積的所有的財富,我從無數女人中挑選了我最中意的一個作為我的性伴侶,在我走之后我的公司會被我最信任的人接收,我會帶走所有我能帶走的東西,留下的東西作為饋贈給予我的親友(當然這里是指親信和朋友),我完成了所有18年內需要完成的事情,我沒有任何遺憾,見鬼的這該死的東西就像一封遺書。至于18歲之后的事?在這個連天空都被虛擬屏幕遮蓋的完全封閉的地方,我連這里到底是地上還是地下都分不清楚,我只能帶上我可能需要的一切東西然后一邊祈禱在這個巨大的球體外面還是那個熟悉的世界,一邊繼續向前走了。畢竟還有30分鐘我就18歲了。來到那個通向外界的巨門面前,狡被門衛擋在門前。「請不要驚慌,狡先生,這只是例行公事,請配合我們做一些相關的身體掃描就可以通過了。」門衛平靜的對狡說道。狡讓身后的女孩在一邊等著,然后站上掃描器上。20秒之后。「沒有檢測出違禁品,謝謝您的配合,您可以通過了。」「違禁品?」「就是通訊設備。」帶著職業性的微笑門衛解釋道。「外面不希望我們與里面通訊?」「確切的說是不希望有任何性質的聯系,因為跨過這道門又是一個新的起點,在曾經的社會里不曾有過的第二次機會,難道不應該不帶著任何的主觀想法去迎接嗎?」就像背誦文字一樣的解釋,毫無疑問的給出的答案不知為何讓狡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就是說外面的世界和里面是完全不一樣的么?」下意識的問了出來。「呃…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察覺到門衛眼中的躲閃,狡決定放棄繼續追問下去。「那么她呢,這個樣子也不需要掃描什么的了吧。」「璃女士對吧,哦,當然不需要。」心中對門衛升起一絲不耐煩,狡帶著女孩走進了建筑物內部。3.還記得有個人對我說過18歲的那一天就是孵化的日子,從這個巨大的卵中破殼而出的日子。那時那個人正倚在樓頂的護欄邊眺望著這巨蛋的邊緣,微風輕撫著她的長發,將她的氣味帶到我身邊來。是令人心曠神怡,舒適又溢滿著自信的味道。「看,那就是這個世界的盡頭,但這并不是你的盡頭,這也不是你的世界。那是你的開始,跨過那盡頭才是你的世界。」令人充滿希望的話語,甜蜜又充斥著決心的味道。我想大概從那時起我就隱隱期待著自己孵化的日子吧。因為從那時起,我就總試圖在自己珍視的小冊子上描繪,憧憬著完全未知但卻毫無疑問是美好的未來的日子。懷著這樣毫無根據卻又讓自己確信的夢想,期待著像那個人一樣毫無遺憾的迎來那一天,破繭,羽化。然后,在那一天來到之前的某一天。記憶總是很曖昧,但確實記得的是被雨水打濕后冰滑的地面,布料撕裂的響動,男人帶著異味的粗重喘息,臉頰上粘稠的唾液,下身異樣的感覺,還有一雙巨大的無法掙脫的手。視線被什么東西遮住,嘴也被堵上,連哭喊和怒視也做不到。當終于可以看到光明的那一刻,只看到名為尊嚴的東西被撕成了碎片,靜靜的躺在泥水里,嘲笑著我。就算這樣我也只能這么回望過去,手腳都使不出一點力氣,唯一還能動的雙眼也只能看到渾身沾滿各種令人不堪的液體的我,猶如一片名副其實的骯臟抹布一般被丟棄在這。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令我驚訝的是,就算是這樣骯臟的抹布也同樣引得無數的男人過來。作為這些男人的終結,他俯視著我,伸出一只手,「力量代表一切。無力的弱者,哭喊只能換得廉價的同情,抵抗只會增添強者的快樂,服從或者死亡才應該是你的選擇。」冰冷的漠視的話語。「……」我仰視著他,也伸出一只手,我知道那就是我的選擇。站起來,不經意間注意到那本描繪著夢想的小冊子正安靜的躺在地上,現在它沾滿了臟水的樣子就像廢品一般。「……」跨過它,我追隨著那個男人的步伐跑了過去。4.「你在這里等著。」命令的口氣,就像多年來的習慣一樣,我只要默默的服從就好。直到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雙漂亮的高跟鞋。5.「我想知道你是帶著什么樣的理由來彌補我浪費在等待上的2個小時。」狡單手撐著下巴不耐煩的望著剛剛走進門來的女人。女人自顧自地在在狡對面坐下,「我想你會感謝我幫你浪費的這2個小時的。」「這就是你的理由?」女人慵懶的聲線讓狡越發的不耐煩起來。「噢,當然不是,別著急,我只是在途中遇到了一位注定會攀上人生事業高峰的大人物,稍微為自己的將來打點了一下。」「那么我不得不告訴你,你毫無疑問選錯對象了。」「狡,1233號擬態社會圈成員,現年18,在該社會圈掌握資產達該社會圈的30%。」女人平淡陳述的句子卻是狡自豪的根源,毫無疑問至少在狡所在的擬態社會圈里,他可以自信的說無人能出其左右。「但是,」女人看著狡自信的神色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我就更得說我的選擇是正確無誤的。」6.「真是可憐的女孩兒呢。」璃抬頭望向高跟鞋的主人,后者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請站起來吧,女士。相信我,從今天起這將是與你無緣的姿勢。」7.「讓我來為你講一個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噢,請原諒我用這種童話式的開頭。對,那是父母這個詞剛剛失去它的意義的時候,那時任何一個工廠只要少數的幾個決策者,而剩下的崗位全部都被機械取代。沒有戰爭的陰影,沒有疾病的困擾,連事故也被完全的避免掉,人們只要快樂的生活就好了。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呵呵,簡直是天國一般的世界不是么?但是,只有少數人注意到了——那樣的人類只是一群沒有明天,被機械飼養起來的牲畜罷了,這樣的事實。他們,噢不,我想應該用她們比較貼切。對,注意到這個事實的只是一群在任何一個時代都弱小的女人而已。她們說出自己的想法,但卻被世界所嘲笑,被安逸喂養長大的人們只給予她們譏諷或是冷眼旁觀。可是就算是這樣的她們也義無返顧的舉起了救世的旗幟。遺忘了戰亂的世界被火焰更新,仇恨和硝煙籠罩大地,100億的人口只剩下了20億。當曠日持久的混亂落下帷幕,只留下一道道面目可憎的傷疤。可就算剩下的只是一個滿目瘡痍的世界,她們也終于讓這個世界跪在她們腳下。接下來花費了漫長的歲月來修補這個世界,撫平它的傷口,遺忘過去的悲傷。然后再回到戰爭之前的日子么?當然不,她們中的一人提出了一個想法:人類是需要痛苦的。無論是從他人還是自己,人們必須通過痛苦和苦難來,來認識自我和面對現實,借由心中對這份差距來得到快樂或者悲傷。所以人是不能完全平等的,必須得有人去來承受這份痛苦。但是自然沒人愿意去故意為他人承受痛苦。噢,如果征服世界的這群人是男人的話我想我現在一定生活在地獄。不過她們是一群女人,從遙遠的過去就一直因為先天體格的劣勢成為被壓迫的群體。就像沒有人愿意故意承受痛苦一樣,當然也沒有人愿意一直被壓迫。遺憾的是在一切肉體勞動都被機械代勞的現在,男人真的還有資格壓迫這個群體么?噢,對就像您現在想的一樣,于是,男人們也跟隨著世界一起跪了下去。嗯,還稍微和你知道的世界有一些區別呢。別著急,讓我接著講下去。為了得到你現在所知道的世界,她們提出了一個新的概念,擬態社會。人們在18歲之前所生活的社會,那里杜絕和外界的一切聯系,嚴格控制著人口和出生時間。并且在這個社會里維持著曾經男權世界的一切,并且有意助漲男人們的肆意妄為。然后當18歲以后男人們開始承受痛苦,借由承受這份痛苦而體會生存的滋味,而女人們則賦予痛苦,借由見證這份痛苦而體位生活的滋味。你現在的表情像是在問我為什么?嗯,為什么呢?人們不是總是在失去之后才能學會珍惜么?」8.「不…不…就因為這樣的原因…就因為這樣的原因,我的夢想,我的人生!」璃無力的坐倒在地上,「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我美麗的女士,我們給了你未來。」像是不忍心一般,女人蹲了下去緊緊的抱住璃。「我不要什么未來!我被他們強奸的時候我才需要你們!在接下來的幾年我被他像狗一樣的對待!我在那個時候才需要你們!那個時候你們在哪?!」嘶吼一樣語氣,像是要把數年間的仇恨都傾訴給世界一般的語氣。「相信我,璃,我也有這同樣的過去。」面對這樣的璃,女人只是輕撫著她的背,輕輕告訴她這樣的事實。耳邊呢喃著安慰的話語,「一切都過去了,妹妹,沒有人再能這樣對你,而曾今這樣對你的那個人,馬上就會像狗一樣跪在你的面前乞求你的原諒了。」「不…還給我……還給我…」沒有回答。女人只是拭去璃眼角的淚水,然后把她抱得更緊了。9.「你在…開什么玩笑?!」我胸口那一絲不好的預感在聽完對面那女人的故事之后毫無疑問的炸裂開了。女人無視我的問話,「對了,讓你見見你的主人吧,或者說你曾經的女奴?」璃披著一件大衣走進這個房間,雙眼通紅,顯然是哭過了,看來她也聽了這個故事。「噢,再告訴你們一件好事。」女人帶著異樣的笑容面對著我「故事里那些偉大的女士們為了防止男人們叛變,于是在男人們的基因編碼里稍微做了些手腳。放心18歲之前你們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一旦你達到18歲,一旦你的大腦意識到女人對你發出了命令,那么無關你的愿望,你會無條件的執行它。」「嗯,就比如什么呢?」女人苦惱的皺了皺眉「跪下。」頭腦明明沒有發出任何的指令,視野忽然就從面對那個女人變成了面對地板。兩手也撐著地板,膝蓋生疼。顯然我在自己意識到之前就執行了這個女人的命令。「對,就是這樣,」 略帶輕蔑的聲音,和那女人高跟鞋敲打著地面向這邊走來的聲音,這就是我現在所能感知到的全部。想要抬頭,但是身體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這時無法支配自己的恐懼才緩緩的襲來。然后,眼前出現了一只高跟鞋,鞋面很亮,上面印著一張臉,那張臉上有著18年來鏡中的自己從來沒有為我展示的表情,惶恐。而我的頭頂,稍微靠近后腦的位置,那里輕輕的放著另一只鞋。「高跟鞋,這本來是用來限制女人移動的一種刑拘一樣的東西,說是男權社會的象征也不為過。但是你知道嗎?透過那根細長的跟,我現在能感覺到的,你用盡了渾身力量試圖站起來的那種感覺。對,連頭也在費力的顫抖的感覺。」張狂的笑聲,「璃,看看你曾經的主人,想象一下他未來的樣子,他奪走了你10年的生命,而作為補償,我把他接下來的一生都送給你。」頭上的重量消失了,女人把那只鞋移到我的面前,稍微抬起來了一點,「感謝我為你找了一個好主人吧,男人,璃一定會好好的使用你的,現在輕吻你面前的這只鞋。」嘴唇向外凸出,雙手捧起那只鞋。「別急,慢慢的,看清楚你的吻即將要印在什么東西上,然后帶著感謝和對未來的憧憬,吻下去吧。」動作變得更加的緩慢,被絲襪和鞋子包裹的那只腳,洗衣劑、塵土和皮革混合著汗味的奇怪氣味占領了我的鼻腔。隨著我的頭慢慢的變低,我腦中只充斥著一句話。這是…在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開什么玩笑!而愿望終歸只是愿望當我的嘴唇終于在這個時候碰到鞋面時我才明白接下來,才是我不得不直面的現實。「力量代表一切。無力的弱者,哭喊只能換得廉價的同情,抵抗只會增添強者的快樂,服從或者死亡才應該是你的選擇嗎?」第二章 填充1.有著明亮燈光的走廊,照得地面也有些耀眼。雖說整棟建筑里都應該配有恒溫的設備,但依然讓人有一種「冷」的感覺,毫無疑問對于被剝奪了穿衣權利,在地面上爬行的狡來說就更甚了。不過如果說狡現在是赤身裸體也并不完全精準,確實還留著一個裝飾品。或者說那是被命令脫掉衣物之后才裝上去的東西更為正確。一個皮質的項圈,沒有任何機關,很簡單的裝置,但項圈上印的「璃」字卻勒得狡喘不過氣。手掌觸摸著曾經也許連腳掌也不會接觸的地面,被細小的沙石刮得生疼。18年來只從事著腦力勞動,手上連一塊繭也沒有的狡在后悔著什么我們不得而知,但狡現在應該更擔心的是他雙腳的情況吧。膝蓋以下已經完全變成了蒼白的顏色,小腿和腳掌什么的大概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吧。大腿的肌肉微微顫動著,細密的汗珠和輕柔的微風會為現在的他帶來怎樣的感受呢?總之一定是舒適之外的什么吧。2.女人們走的很慢,但對于使用著非日常行走方式的狡來說,還能跟上就可以說的上是奇跡了吧。但是他不能停下來,前面兩個女人沒有停下來之前,就算血肉都已經完全被磨盡,用骨頭爬行也必須跟上,他的身體卻是這么告訴他的。3.也許18年來被命運所垂青的狡好運還沒有完全用盡,女人們的腳步確實的停了下來。「那個…如果可以的話…」怯懦的聲音,曾今被自己俯視的女人的聲音。「嗯?」慵懶的聲音,踐踏自己尊嚴的女人的聲音。「我想要去一趟洗手間。」并非憐憫的話語,心里不由得有一些小小的失望。不過哪怕只有一分鐘也好,可以休息的現實讓心里些微的失望迅速沖刷掉了。「噢,當然,我的女士。」溫柔的聲線,和剛才踩在我頭頂的張狂笑聲仿佛無緣的聲音。稍微放松的身體讓同樣的想法不由得從心中升起。「我…也想要…」「哈?」和剛才完全不同的不耐煩的聲音,「如果你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的話,我就再給你說明一下。」頭發被向上拉扯,與其聯動的頭也被強行地抬了起來,眼中是那女人迅速放大的面孔。「我們需要的玩具、人偶、沙袋或者別的什么。但如果你認為你還有一丁點自主權,那么你就完全錯了,你可是我們的合法私有物品呢。」頭發被放開,恢復自由的頭剛剛開始低下去,那只鞋又一次的踏在了我的頭頂。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顯然是用了力的。碰!額頭和地面碰撞的聲音回蕩在走廊里。「看,就和這只鞋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你的頭也不過只是避免我的腳和塵土接觸的一層屏障罷了。」聲音稍微停頓了一下,「不過,如果你剛才的愿望是進食的話,我想你仁慈的主人應該正好可以滿足你。」仿佛可以看到數分鐘后的未來一般,心中的不安又一次炸裂了。4.并不是真的那么想要去洗手間,作為數年間把爬行當做唯一一種移動手段的我來說,能看出來的。他快不行了。但為什么總是事與愿違呢,只是想讓他休息一下而已。他是我的所有物?沒有自主權?盡是些沒有實感的東西。就在幾個小時前我才是在地上爬的那一個吧。不過更令我在意的是她剛才說的另一句話,進食?是讓我像喂小狗一樣喂他什么嗎?直到她領著我們來到洗手間門口也沒有看到任何可以吃的東西呢。然后她示意我們跟上之后就走了進去。等等,我們?「那個…是要他一起進去嗎?」「當然,你去洗手間的時候有脫鞋的習慣么?」理所當然的想法,理所當然的回答,但總是能感到有什么地方是不對的。褪去還不怎么習慣的衣裙,把全身的重量交給馬桶,放松的感覺讓我稍微的閉上雙眼。再睜眼時終于注意到了不對的地方。他正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能…讓他背過身去嗎?我…從來…沒有…」我想我說出了小便兩個字吧,但聲音小到連我自己也聽不見。「你被一只豬看到上洗手間的樣子會感到害羞么?」又是這樣的回答,「可…可是…」「好吧,好吧。」她好像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地走過來,輕輕地按住我的雙肩,臉上是和煦的微笑。「妹妹,接下來可是你的時代,對你來說可是有很多全新的東西等著你去適應喲。」「適…適應?」適應什么?被人看著小便的樣子?「支配他們,使用他們。」好像覺得有些嚴肅的樣子,她又恢復了安慰的語調「這是你的第一課喲,加油。」「好…好吧。」4.數分鐘后,璃站了起來。「喲,小豬豬,在那里一直望著璃妹妹。你也很好奇吧,里面會有什么呢?來過來看看吧。」誘惑的語氣,但這時已經大概猜到會發生什么事的狡,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期待吧。面如土色,用這個詞來形容狡現在的表情相當的貼切。但是身體卻毫不猶豫的移動著。直到他來到了馬桶的邊緣。橙黃色的液體注滿了的容器,四周是璃殘留的味道。「嗯,是不是期待落空了呢,可惜如果是食物就好了對吧。」背后那女人的話語讓狡明白自己完全猜中了這樣的事實,但是沒什么可高興的,這樣的事實只會讓狡心中涌出瘋狂的想要反抗的愿望。但是,現實是,他,只能默默的伏在廁所骯臟的地板上,任由璃的氣味攻擊他的鼻腔。「嗯,還不夠靠近呢,這樣怎么看得清呢?」與狡的愿望無關,女人只是命令著「把你的豬頭移到馬桶的正上方。」「是…是想…要他怎么樣?」看著狡現在的姿態,就算璃再怎么笨也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噢,妹妹,你的第一課還沒下課呢。」頓了一下,女人把璃拉到了身旁「或者說,現在才是第一課的重點喲。」「來,別害羞,就像姐姐剛才做的一樣,把腿抬起來。」女人扶著有些站不穩的璃,繼續鼓勵著「對,就是這樣,然后放在這。」和剛才不一樣,狡的后腦上放著的那只腳,有些顫抖和膽怯。「讓他們看著是很重要的一個步驟,讓他們看著,直到他們猜到、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然后,等到他們的大腦里塞滿了這些有趣的事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會怎么樣的時候。」女人把手輕輕的放在璃的膝蓋上,「接下來,只要稍微地用力。」「看,他們就會明白,你對他們來說是什么樣的存在。」這時,整個洗手間都回蕩起了什么東西落進了水里的聲音。嗯,接下來是免費部分……不過話說本來就沒有什么收費部分吧。好吧,說正題,本來只是隨性想寫寫罷了,說真的。但是竟然在3天之內閱讀數就破百了耶…這是在其他各種論壇從來沒感受過的事情(當然我不是指發布各種奇怪種子的地方)。嗯,好吧,所以我決定稍微認真一下吧?然后就是劇情問題,首先我得說,為了培養很多的重口同胞,本來預想中是從輕口開始循序漸進地過度到重口的,結果今天拉肚子–。您可以想象,對于坐在馬桶上度過3個小時的時光的我來說,滿腦子都是什么,所以……不得不說,我感到很抱歉。對了,如果你們是從頭看到這里,然后下意識的認為現在登場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定有一個是女主角。我得說,當然不會讓你們得逞…接下來是補完部分。嗯,你們繼續5.「我想我說過,‘看’是一個很重要的步驟吧。」無視我腳下那個已經把頭浸在馬桶水中超過一分鐘的男人,她依然自顧自的說著:「現在睜開你的眼睛。」腳下傳來劇烈抖動的觸感,但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那顆頭哪怕一瞬也好,仿佛粘附上去了一樣,完全沒有脫離過我的腳掌。6.刺痛,刺痛。刺痛!橙色的液體,劇烈的氣味,包裹著整個頭的馬桶,還有頭上那只腳。之前屈辱的感覺在睜開雙眼的一剎那就漂亮的消失干凈了。視野中的液體就像來自地獄的火焰一般炙烤著雙眼的感覺。胸腔如同嘲笑一般的劇烈起伏著,我能感到肺葉里殘存的空氣已經見底了。掙扎中從鼻腔,從口腔中涌進來,帶走了所剩無幾的空氣的窒息的感覺。好痛苦啊。頭頂傳來的笑聲越來越遠。這就是要死去的感覺嗎?很可笑吧,我即將要死去了,死在幾個小時前還跪在我腳下,我的女奴的一泡尿中。你們盡情的去笑吧。就算是這樣。可是,就算是這樣。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依然想要活著啊。想要閉上眼睛,想要呼吸,想要抬頭,想要扳開頭上那只腳,想要站起來,想要逃開。雙眼依然理所當然的睜開著。肺葉里的空氣依然理所當然的消耗著。脖子依然理所當然的僵硬著。頭上那只腳理所當然的踐踏著。脊背依然理所當然的彎曲著。我,依然理所當然的對著馬桶跪拜這,承受著。就算是乞求也好,請讓我從這可怖的游戲中脫身吧。「嗯?」仿佛注意到了什么一樣,女人的聲音。「現在,品嘗你的飲料吧。」帶著愚弄的音調,女人如此說道,「然后,你就可以抬頭了。」頭上那只腳悄然地移開。骯臟的液體從口腔兇猛的涌入,滑進食道,囤積在胃里。女人的命令就像是救命的稻草一樣。與是否屈辱無關,從聽到命令的那一瞬間開始。毫不猶豫地我開始配合著我的身體來完成這令人作嘔的任務。6.數分鐘后,他終于抬起了頭。「咳…咳咳…」劇烈的咳嗽,大張的嘴,充血的瞳孔。「嗯,做的不錯嘛。」她向著他走過去,「用這么兇猛的氣勢去喝另一個人小便的人,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呢。是不是應該為你頒個獎什么的呢?」「不過嘛,在那之前。」她踩在他頭上,把他的頭又一次踩回了剛才的地方「讓我給你洗個頭。」馬桶放水的聲音。在馬桶里掙扎的男人的聲音。「看,這樣就干凈了。」「……」連站在遠處的我也能感受到的虛弱,而她卻完全視其為無物,「你好像沒有注意到的樣子,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她手指向了一個方向。那是他跪伏的地方,胸口下方,馬桶底座稍微靠前一點的地方,地板上。那里有一團白色的,粘稠的,大概還沒有冷卻的液體。7.「你知道這是什么。」我知道這是什么。「你知道這是從哪里來的。」我知道只是從哪里來的。「窒息癖么,一不小心居然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呢,不過那都是無所謂的事。」她用腳抬起我的下巴,讓我不得不看著她,「告訴我,你是在什么情況下射精的。」漂亮的眼睛里是玩味的眼神,看著垃圾一樣的眼神。「我..我…被璃大人踩進馬桶里,喝她…喝她的…小便的時候…射精…」「是么,那么你應該知道你接下來該怎么做吧?」該怎么做?把那團精液清洗掉嗎?還是再用這樣的姿勢射一次給她們看嗎?或者是…沒有任何的命令,女人只是沉默地看著。向著璃爬了過去,直到額頭快要碰到她的腳趾時,停了下來,然后雙唇凸出,閉上眼,吻下去。「謝謝璃大人的…飲料。」轉身,朝那團液體爬過去,伸出舌頭,卷到嘴里,咽下去。「嗯,表現得不錯嘛,以后可得隨時保持呢。」口腔里充滿著完全不是食物的奇異感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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