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叫! 思宇把鞋尖按進了奴隸的嘴里,用力的向里面捅去。如果你咬壞了我的鞋,我就抽死你, 奴隸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表示屈服。風越來越大了。小木屋也在輕輕的晃動著。不過這一切都沒有驚動沉浸在施虐與受虐中的思宇和奴隸……二。月光下的小木屋的影子在輕輕的晃動著。忽然,地上又出現了一個影子, 一個人影, 或者說是一個人正慢慢的向這里走過來。小木屋的門沒有拴死,因為這個地方本來就不太可能有人經過的。這也是思宇選擇在這里跟奴隸玩SM游戲的原因。鏈子發出嘩嘩的聲音, 奴隸的頭拼命的左右搖晃著, 思宇覺得有一種飛瀑正從自己的兩腿之間向下……她興奮了。受到貞節帶控制的奴隸很痛苦,只有心理上的快感可以享受。但是生理上的沖動卻沒有辦法表現出來,繩子深深的勒進了他的身體,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生動的凹,疼痛的感覺已經讓麻木 取代了,他所能做的只是在含著高跟鞋尖的嘴里發出一聲聲半是興奮半是痛苦的呻吟。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絕佳的尤物,一個真正具有SM天性的女人。不說她層出不窮的沒有任何模仿痕跡的各種花樣,光從SM這件事情的本身來說,她渴望征服,征服每一個她欣賞的男人。其中就有奴隸本人。他清楚的記得在認識思宇的時候, 她正在一間小有名氣的酒吧里坐在一個四人桌前, 一杯一杯的把轟炸機擺成一個心形, 桌上的煙盒里三只露出頭的煙,告訴所有從身旁經過的男人,我很煩,不要打擾我。侍應生還在一杯一杯的向上送,二十五杯。他默默的數著, 酒吧里并不很熱鬧,三三兩兩的人們坐在桌前,嚼著薯條,喝著啤酒,竊竊的私語著。幾對明顯不是夫妻的男女走過她的身邊,看她的眼光是憐憫的。夜幕下,酒吧外邊不時的晃過一兩個濃妝艷抹的流鶯,為奴隸的心情添上一絲更灰的顏色。 他移步向她走過去, 靜靜的站在她的身邊, 她沒有任何反應, 只是精心的擺弄著杯子, 好象被人偷窺已經成了習慣。她的背影很纖巧,但是優美的曲線提醒他, 她決不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一只蝴蝶飛在她雪白的脖梗上, 昏暗的燈光下, 蝴蝶就象在滴血, 不知為什么他忽然有一種跪在她腳下的欲望。讓這個身影比煙花還要寂寞的女孩子征服自己, 折磨自己, 擊碎自己的欲望。也許是因為他的偽裝太多了, 所以在內心的深處,他更渴望被征服。他看著她的身體,吃驚的發現她性感的身軀沒有讓他產生任何生理上的欲望,但是心理上的渴求更激烈了。他看到她在拉開自己的包,找東西。他默默的拿出自己的打火機, 遞過去, 放在她纖細的涂著紫色指甲的手里。她愣了一下,不過沒有回頭。她拿起打火機, 很嫻熟在手心里打了一個轉,用小指扣著了它,向著擺成心形的轟炸機晃過去。忽的一下, 一個火焰的心燃燒了起來。

這個在無數的酒吧里都有人在玩的游戲在她玩起來的感覺是那么的美。熊熊的火光跳躍在桌上,映 紅了她的臉。見慣不慣的人們沒有誰投過真正的注意力過來。只有無聊的站在吧臺邊的長發歌手,饒有興趣的看著,好象一出好戲就要上演一樣。火光漸漸的暗了下去,酒杯里只留下了一半左右的水,濃烈的酒香散發在空中,讓人心醉。他的手仍然保持著把打火機放進她手里的姿式, 停在空中。時間好象凝固了一樣, 他的眼里, 只有她默默而落寂的影子。思宇笑了。她把滾燙的打火機的金屬頭按在了他的手上,那么的隨意, 他的手顫抖了一下,但是繼續停在了那里。她忽然放肆的笑了起來。站起來,轉過身,一手挽住他的頭, 湊上自己的雙唇,用力的吻下去, 他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她柔軟的但充滿力量的雙唇粗暴的分開。他一時間覺得自己是一個受到了侵犯的人, 可是心底卻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興奮。一陣巨痛傳來,她 狠咬了他的嘴唇。你是我的人了。她直視著他的眼睛, 目光鋒利得象一把刀子……就這樣他們結識了。我是一個虐待狂,受不了的話你可以滾。這是她告訴他的第二句話,在他的車上。我愿意接受一切, 只要你開心。回答他的, 是思宇的一記耳光。她的指甲輕輕的劃過他的臉, 頑皮的擋住了他的眼睛, 但是很快的離開了,畢竟他在開車。但是那纖細的手很快向下滑,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伸進去輕輕的撫摸他的胸口, 那么的溫柔。她的頭也湊了過來,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去調檔。她憨笑著, 象一個小女孩的樣子, 看著他的眼光竟然有一些討好。細長的手指,卷弄著他的胸毛, 然后很藝術的一根一根的拔下來。她饒有興趣的做著這件工作, 好象一個小女孩在擺弄著心愛的娃娃一樣。疼痛使他幾乎不能控制車子了。他想推開她, 可是又不敢。他知道,正是因為在車上,所以她才會玩這個游戲, 讓他疼 痛, 然后面對翻車和死亡。快到了。他心里祈禱著, 不要出事。他忽然有一些害怕, 不知道這個瘋狂的女孩還會搞出什么花樣來, 拔了半天毛的思宇好象也玩膩了這個游戲,她的指甲忽然深深的陷進了他的胸膛里。血涌出來了, 染紅了她的手指。她坐正了身子, 把手指放進嘴里, 輕輕的吸吮著。車子猛一下停住了。沖動使他想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啪的一聲, 他的臉上又挨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開你的車。她的聲音溫柔但是不可抗拒。于是車子又發動了,載著一對沉浸在欲望幻想中的男女開向了他的海邊小屋。那個充滿他SM幻想的地方。小屋里沒有電。他點亮了蠟燭, 回頭去看思宇, 只見她已經在脫衣了。燭光搖曳下她的身體,有一種充滿了妖嬈的誘惑力。 黑色的皮質內衣, 明顯的有些緊繃,極細的鑲著金屬顆粒和水

晶粒皮帶盡乎觸目的陷進她雪白的肉體里,燭光又給它們增加了一些神秘的色彩。修長的大腿上有肌肉很結實, 赤裸的腳直接踩在了小屋里那并不太干燥的地板上, 顯得那么的小巧, 讓他有一種跪下去把它含進嘴里的欲望。她的手指慢慢的劃了一個圓, 很威嚴的指向他,脫。一個字輕輕的從她的嘴里滑出來。他的性欲升騰了起來, 渾身燥熱無比, 迫不及待的解開領帶, 脫去襯衫,抽出皮帶, 又準備拉開褲子的拉練。啪的一聲,他的手挨了一下。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細細的皮帶, 跟她身上的皮內衣一樣,也鑲著細小的水晶。皮帶抽在他的手上, 那么的疼, 皮帶又很靈巧的把他的另一只手打開。那情景好象在埋怨他,為什么要那么的急呢?他只好停住了手, 他一點也摸不清這個女孩子的下一步要做什么。她輕輕的抬起一條腿, 小巧的腳向他點了點, 又指向地面。 莫明的激動,讓他跪在了她的腳下,懷著無上的崇敬去親吻她赤裸的腳。皮帶輕輕的落在她的腳面上, 慢慢的向后拖, 他的嘴也順著皮帶拖動的方向,輕輕的向上吻著, 舌頭劃過腳背、小腿, 劃向她渾圓的膝蓋, 又向上,慢慢的舔上了她的大腿。忽然皮帶在不知不覺中停住了,她的腿也怪異而充滿暴力的動了, 膝蓋很準確的磕向他的下巴。啊…他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巨痛使他向后仰去,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她則象一頭靈捷的獵豹一樣, 撲向了他的身上, 以迅雷般的速度, 嘩的一聲扯開了他的拉練, 用力的向下扯。轉眼之間,他的下身就暴露了在空氣里, 高聳的欲望直指天空。她的拳頭靈活的砸在欲望之樹下的男人最隱密的部位上, 巨痛讓他的理智轉眼之間就離開了他。醒過來的時候, 他已經象一個囚犯一樣的被思宇捆做一團。從被緊縛的雙手傳來陣陣皮質的感覺,那是她的胸罩。褲子已經被她扒下來,手的自由沒有了,腿卻得到了自由。 思宇赤裸的上身在燭光下很美。他想說話,可是發現忽然間說話很困難。一個極細的圈子勒在他的脖子上, 雖然不會影響他的呼吸,可是卻足可能讓他的聲音發不出來。圈子上有一根同樣細的鏈子,握在她的手里。她拉動著鏈子,把他拉近自己的身邊, 他跪在她腳下, 伏下身子, 頭輕輕的點觸著地面。她的腳輕輕的踩在了他的頭上, 那樣的冷酷,而且無情。看著這個跪在自己腳下的男人,思宇忽然有了一種征服的感覺。她要把恐懼種植到他的身上,把恥辱刻在他的心頭,徹底撕開他的心門,揭開他的內心深處的脆弱。她把腳放在了他的嘴邊。他默默的舔著, 奴隸在和女王時間心與心之間的交流。思宇輕輕的用靈巧的腳趾拔弄著他的舌頭,嘴邊露出了一絲不意察覺的微笑。他的身子很強健, 在燭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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