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映下, 有一些油亮亮的感覺, 如果上邊開滿了血紅的花會怎么樣? 思宇好像在問奴隸。又好像在自言自語……三、她的腳趾靈活的張開同,輕輕的夾住他的舌頭向外扯著,滑膩的舌頭,很不容易夾牢。思宇不禁為自己的腳趾感到驕傲, 她的腳很纖巧,腳趾卻比較長而有力。她的腳很漂亮。以至于小的時候她看著自己的腳的時候都不禁有胡思亂想,幻想有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腳下, 贊美她的腳,用舌頭無限崇敬的輕輕的舔舐。后來在升初中的那一年, 當她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的時候, 她發現自己的腳是那么的美麗。也是在一個夏日的夜晚, 當她在床上無聊的幻想自己坐在一座城堡的寶座上, 威嚴的目光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王子。王子單膝點地,英俊的臉上充滿乞求。她默默的伸出自己的腳, 遞到王子的面來, 王子用手輕輕的捧住她的腳,在她赤裸的腳上輕輕的印上自己的唇印… … 忽然下身有一種發熱的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涌動,她來了初潮。血無聲息的濕潤了下身, 伴隨著一種脹疼的快感, 從那時候起她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個女人了,而且是一個有著那種愛好的女人。她渴望著征服男人, 在內心深處,她渴望著, 看著一個個男人無限崇拜的跪在自己面前, 懷著恐懼的心情拼命的取悅自己, 拼命的把自己的腳趾含進嘴里, 舔自己的腳。 而自己則真的成了女王, 隨著自己的想象,去折磨,凌侮……她有著自己的事業,而且做得很成功,一張白領麗人的面具恰到好處的偽裝了她的心。她喜歡在夜色中出沒酒吧, 用她的瘋狂,用她的笑跟冷艷的驕傲去捕獵男人。她很快樂, 覺得自己有的時候就象一頭覓食的獵豹。她給自己的行為起了一個名字,在夜色中出擊。今天她又成功了。他成了她的獵物。奴隸的舌頭被她輕輕的拉了出不, 滑滑的, 好象在拔河一樣。思宇得意的笑了,輕輕的拉動著鏈子。她的樣子得意而冷傲。在這個時候她就是統治一切的女王。 血,我想看看你的血。思宇的話聲里有一種慵懶的感覺,有一些疲倦,有一些寂寞。隨著她的輕聲細語, 奴隸向她靠近了。他健壯而結實的背, 在燭火下閃著微光, 充滿了男性的美,讓思宇想起了羅丹的名作大衛王。征服的欲望象火一樣的燃燒在思宇的心里, 她的手輕輕的一抖, 鏈子象一條蛇一樣的脫離了圈子。你會叫出聲嗎? 我要打了呀,我不會給你留情的。思宇的聲音聽在奴隸的耳朵里很美, 在她的聲音里竟然讓奴隸聽到了關心的語氣,一種感激涌動在奴隸的心里。他沒有說話,只是拼命的把自己的頭重重的磕在地上,向他的女王表達他內心的感謝之情。

思宇靈活的腳離開了他的身上, 很優雅的抬了起來。皮質的內褲褪了下來, 輕輕的拋到他的臉上。含著它吧,如果你能不哼出聲來, 那么它就是你的了。思宇打開了自己手包, 取出一副皮質的手套, 輕巧的戴上,靈活的扭了扭手腕,輕輕的吐出一句讓奴隸畢生難忘的話,現在真正的征服開始了。在奴隸興奮莫名幾近陷入顛狂狀態的時候, 思宇低下身子,輕輕的吻了他的額頭。靈活的腳趾,輕輕的頂住了他的欲望, 輕輕的,充滿技巧的拔弄著, 美麗而淫蕩……他在這種異樣的刺激下,喘息了起來,拼命的控制自己想扭動的欲望,以求得她準確的撫弄。就是這個時候,鏈子落到了他的背上,金屬的涼意在他的背上一掃而過,冰涼的感覺一瞬間就已經被火熱的痛苦代替了。一種火辣辣的疼痛頓時傳遍了全身, 劇疼使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尖叫呻 本文來自吟, 本來他已經做好了一萬種準備打算來得到思宇那充滿性感誘惑的黑色皮內褲的。她很聰明的給了他這種誘惑,讓他覺得痛苦是值得期待和值得的。但是想真的得到獎勵卻是那么的不容易,尤其是在他的欲望還在被她的腳控制的時候, 他一萬不愿意叫出聲來, 但他沒有堅持住,一聲悶哼從他的含著黑色內褲的嘴里發了出來。你輸了。思宇的聲音很冷。隨著她的話音,第二下又落了下來。鏈子在空中發出的聲音比皮鞭的聲音還要尖銳,帶來的痛苦也會更大。思宇的腳尖、腳趾一直在不放棄的輕輕的磨擦著他的器官,但是手卻沒有停下,仍然一下一下的把鏈子抽在他在赤裸的背上。是的,思宇現在看不到,不過隱隱的感覺到這種力度是可以把他打出血的。他叫了,她贏了。她忽然覺得他很可憐的,因為到現在沒有人能真正的得到她的內褲。沒有人在她充滿野性的打擊下, 沒有人能抗住頭一下,尤其是她的腳盡乎淫蕩的取悅他的時候。她喜歡在這種時候果 斷的出擊, 這樣才能穩操勝券, 她得意的笑了。他的聲音刺激了她, 讓她覺得自己的小腹又有了那種脹疼的感覺,鏈子落在他的身上更有力了。思宇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擺動著, 單調的叭叭聲和奴隸一聲一聲沉悶的呻吟聲在思宇聽來象是一首絕妙的音樂。奴隸身上很快的布滿了紫紅色的痕跡, 亂七八糟的道子沒有任何規律性的爬滿了他的全身。隨后就是當鏈子落在同一個地方的時候, 重疊的力量讓他的身體皮開肉綻, 鮮血從他身上流出來, 在背部、腰部和臀部漸漸的和翻開的肉模糊成一片。劇痛使他連跪坐在地上的姿式都不能在保證了,軟軟的倒在一邊, 在地上翻動著, 很奢望的想避開她的抽打。他沒有力氣在呻吟了, 可是她卻依然力量十足的掄著鏈子。他向她的臉上望過去看到

的是興奮中夾雜著的瘋狂。她要打死我嗎?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自己問自己。痛苦已經代替了欲望在他的腦海中, 但是欲望也在她的打擊下變得硬堅挺。當思宇的鏈子象毒蛇一樣的轉向他的欲望的時候,他痛苦的高喊了起來, 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他噴射了。他只來得及讓那種快感在自己的心里停留一秒鐘。接著就昏了過去。當他醒過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爬在地上, 一條溫暖的舌頭在他的背上輕輕的舔著。是她, 那個剛才給了他無限痛苦和無限快樂的女人。她溫柔伏在他的身上, 象一只可愛而慵懶的大貓一樣不停的舔著他的背, 好象在安慰他一樣。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肩頭輕輕的抓撓著, 就是用兩只手剛才戴著手套給了他無限的痛苦。他不知道說什么, 只是默默的回過頭來。思宇看他醒了,輕輕的扳過他的頭,把自己的臉輕輕的貼在他的臉上,溫柔的說,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了。 感激的心情讓他的聲音都有一點哽咽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樣的對她說些什么,他只知道從此以后他真的找到了一個主人,一個讓他心動的主人,讓他愛她從此以至永遠……以后的日子在甜蜜中度過的。他克守著思宇半月回憶,半月期待的約定。 每次當思宇來的時候,他都把自己用繩子綁在海邊的小屋里。默默的等待著。她層出不層的花樣讓他瘋狂, 然后是回憶和期待。他愛她, 就象現在一樣。他嘴里含著思宇的鞋尖,心里卻是無限的甜蜜。我愛你,思宇。他心里不停著喊著。他知道他不是她唯一的奴隸,但是他把她當作唯一的主人。沉浸在快樂里的人總是很容易的失去警惕,所以危險總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小木屋的門被推開了,雖然風怒吼著掠過可憐的小屋,但是屋門不是它的暴虐能夠打開的。是一個人,一個臉色蒼白, 但是充滿了兇暴之氣的男人。長時間的逃亡者,是這個人的稱號。是個逃亡中的殺 人犯。快樂中的兩個人回過頭去。是的。是我。這個逃犯兇殘的殺了四個人之后一直在跟警方玩著死亡游戲。好自在呀!逃犯盡乎諷刺的說。在玩SM嗎? 女人,男人,哈哈哈!他近乎瘋狂的笑著,但是動作似乎比說話還要迅速。笑聲中他已經一拳打倒了思宇。不失強壯的思宇在他的面前不堪一擊, 她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被巨大的沖力擊倒,重重的撞在墻上,然后慢慢的滑倒在地上。逃犯又撲向了奴隸, 畢竟是男人, 所以奴隸很快的聽到了自己的臉上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個成功的男人未必會在打架上是勝利者。這一句古老的話是絕對沒有錯的。在逃犯拳頭的連續重擊下,他也倒下了。切!還有這個。逃犯諷刺的說。一把抓過手銬,把奴隸反拷了起來,奴隸的雙手反銬在了屋角的柱子上。不同于思宇打擊的痛苦幾乎使他徹底的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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