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粗暴的緊抓他的頭發,固定在自己的胯下,隨著陣陣快感,揉搓他的臉,最后引導他的舌頭找到腫脹的陰蒂,現在陰蒂已經腫脹的開始陣陣抽搐,快要高潮了。在他拼命討好她半分中后,她劇烈的喘息著,頭向后仰,發出野獸般滿足的顫音,高潮的快感行遍她全身。她身體放松,膝蓋不自主的抖動,向前跪下,直接坐在劉洪剛臉上。龐大的軀體整個落下來,陰部包裹住劉洪剛的臉,讓他呼吸極其困難,大約過了一兩分鐘,她才渾身抽搐幾下,平靜下來。然后女警站起來,拉他的頭發讓他跪好,轉過她巨大的屁股對著他,膝蓋彎曲,猛的把屁股挺到他臉上,伸手到臀下摸索,然后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拉進自己豐醇的股間,使他的嘴對準自己的皺褶的褐色肛門,猛拉貼上。「把你的舌頭放進去,繼續干活,」她說,「沒我的話,不準停。」他伸長舌頭,但是本能的又縮了回來,因為她的肛門實在太臟了,充斥著難聞的氣味。警用警棍給了他一下算是警告,他為了不再挨打,強忍著惡心,再次把臉深埋進面前的肉堆里。他的舌頭感覺到她隆起的皺褶的肉,舔干凈上面已經干掉的一些殘留的糞渣。 女警放松自己,讓他的舌頭伸進她的洞口,去舔她柔軟的直腸內部。她快樂的嘆息一聲,用空閑的手開始按摩自己的陰蒂。他慢慢的感覺到她的括約肌開始收縮,不住夾合著他的舌頭,她另一此高潮也快到了。之前她已經感覺腹部已經漲滿了,有點擔心隨時會來。所以她深呼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轉身面對劉洪剛。這次她向后推他的頭,讓他后仰,直到自己可以跨站在他臉上的高度,然后跨上去。「渴了嗎?」她帶著嘲弄的口吻,「好,張開嘴。」劉洪剛知道要發生什么,雖然他的大腦因為突變而混亂,但是他明白最好不要違抗她的命令。他賣力的張大嘴巴,輕微的水聲從女警的胯下傳來,金色的流體從她的身體涌進他的嘴里,一下就滿溢出來,順著下巴流過頸項。不用任何提醒,他明白,流出來的后果,他被迫大口吞咽她的尿液,如同她尿出的速度一樣快。尿完后,女警讓他舔干凈陰毛上最后幾滴。 完事以后,女警回到路邊的摩托車邊,用步話機通知抓到一個疑犯,隨后穿上褲子,坐在車頂抽煙。幾分鐘后,一輛有蓬貨車來到路邊,下來兩個體態豐滿的女人,都穿著警服,走向還在車頂抽煙的女警。「今晚把他放牢房里。」女警告訴她們,「給他準備明天的審訊,明早第一件事情就是帶他去法庭。」劉洪剛被半拖進貨車的后面,行駛的時候他躺在冰冷的鋼板上被顛來倒去。司機顯然沒有想減少顛簸,是故意這樣折磨他。隨著汽車的顛簸,胃里不住翻涌著,口腔里滿是異味,讓他幾乎嘔了出來。

十分鐘后,車駛到一棟漂亮的紅色別墅面前,進入了地下停車庫。車子終于在一個灰色的鐵門前停了下來。如此荒涼的川地盆地,竟然有這么豪華大型的建筑群落。她們把他拖出貨車,推進大門里,一聲悶響,沉重的鐵門在他背后關閉了,他的心也隨之沉到了谷底。進去以后她們就停下來,這是一個大廳,大廳的對面還有一個門,一個女人打開角落的一個櫥柜,取出一副手銬,一副腳銬,還有一條鏈子,尾部有一個皮的裝置,上面有掛鎖。他的手被拉到身體一側和用鐐銬和腳踝銬在一起。女警的手銬和他的皮帶被解下來,內褲也被扒掉了,那個鏈條尾部的皮革裝置被固定在他的陰囊上,包住以后把他的睪丸拉出來點,卡嚓一聲這個裝置就扣在根部,加上掛鎖,不能掙脫。「都好了吧。」劉洪剛抗議道,「這樣太過分了吧。」剛才在車上那一會已經讓他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 本文來自一個女人輕蔑的看著他,甩手給他反正兩個耳光,然后伸手在他被皮裝置緊緊包裹勒出來的一部分睪丸上一彈,他忍不住弓起了腰,象個蝦子,疼痛讓他忘記了思考。兩個女人沉默著走向廳對面的門,其中一個猛拉那鏈子,迫使他踉蹌著跟在后面,鐐銬限制了他的大部分行動。她們牽著他進入那個門,是一個長廊,墻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兩邊有很多房間,房間的門都是鋼的,人眼的高度有一個小探視窗口。她們快步帶著他走到盡頭,打開最后一個門,推他進去。隨后砰的關上門,走廊里腳步聲越走越遠,最后一切都安靜了。劉洪剛疼痛、困惑、而且恐懼。女警粗暴的侵犯讓他害怕,這兩個女人的傲慢,讓他覺得被侮辱。他隱隱覺得這以后將是他這輩子所經歷的最邪惡的時刻。劉洪剛觀察這個囚間,有一個薄薄的被子在地上,顯然是睡覺的床,遠處有一個鋼的抽水馬桶,除此之外房間里只有冰冷和空壙。 他跪爬到墊子上,一下癱在上面,沉沉的睡去了,身體的疲勞和精神緊張讓他暫時無法考慮以后將要面對的黑暗和恐怖。他被囚室門打開的聲音驚醒。那兩個女人走進來。其中一個拉起鏈條讓他站起來,帶他到另一個大廳,在那里她們讓他洗澡刮胡子,然后帶他上樓,來到另外一個房間。木質的門被打開了,他被帶進去。這是一個典型的人民法庭,水泥地板,幾排觀眾席上,坐滿一半的人,全部是女人。正對面的主席臺上審判長坐在中央,40歲左右的年紀,從她的眼睛很容易辨認出,她就是昨天那個路過的院長,看起來很冷艷的感覺,化著優雅的、無懈可擊的妝。她的左側坐著年輕的年輕的書記員。其他六個也都是中青年女人,看來是合議庭的人民陪審員。主席臺兩邊站著兩個女庭警,劉洪剛被帶進來時候,她們倆轉向他,她們都20多歲,一個高一點,一個個子一般,都穿著警服,黑色長靴。

這里沒有一個男人,而且劉洪剛如此赤身裸體牽著生殖器被帶進來,沒有一個人感覺驚奇,好像沒看見一樣,雖然奇怪,但是這多少讓他不那么尷尬。劉洪剛被帶到法官對面的一個開放的審判席,兩個女警粗暴的推他對著主席臺跪下,然后站在他兩邊,審判長在向下輕蔑的直視他。「請公訴人宣讀起訴陳詞。」審判長宣布。一個不到三十女人在左面的公訴人席,站起來,她穿著制服,一臉嚴肅。「中國籍男子劉洪剛于2000年5月6日,于鎮公路危險駕駛,并企圖性侵犯一名執法女警,并拒捕。」她說。劉洪剛驚訝更加氣憤,「三八你說什么,昨天我去談生意,開車走到……」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感覺自己的后頸被重擊,頭一下子撞在地板上。旁邊的女庭警一只皮靴踏在踏后頸上,他被制服后,審判繼續開始。「嫌疑人不得喧嘩。」審判長大聲說。 「公訴人,你有什么人證嗎?」「只有執法的女警,審判長。」那個女警被宣上庭,開始做人證陳述。「我看見嫌疑人在鎮公路,危險駕駛,于是跟上讓他停下車子,當我靠近他車門的時候,他從車里跳出來,撕扯我的衣服,甚至抓我的乳房,我不得已的情況下奮力把他制服,然后通知其他同事把他關進監獄。」劉洪剛簡直被氣昏了頭,如此的歪曲事實。現在他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一幫很不友好的女人起訴,他知道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辯護律師有什么要說的?」審判長問。劉紅剛感覺到一絲希望,至少法庭給他指派了辯護律師。「沒有,審判長。」右面的辯護席有個女人回答。他的心一下在沉下去。「法庭休息,人民陪審員合議。」審判長宣布。劉洪剛無助的被踩在靴子下面趴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被這種不公審判氣的大喘粗氣。 十分鐘的休息結束。「嫌疑人抬起頭來。」他聽見法官命令。踩在脖子的靴子移開了,一只手猛抓住他的頭發,拉他跪好。「公訴人結案陳詞。」審判長繼續。公訴人立即開始宣讀:「這是一宗典型的,有象征性的雄性睪丸激素紊亂的案件。審判長,閹割和終生勞動改造,是可行的懲罰。」劉洪剛感覺恐懼覆蓋了全身,一身的冷汗,那里有這樣的判決?他開始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但是法庭如此正規,一點不象假的。難道他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了?這時候他的辯護人起立說話,她也是一個不到30的女人,一身職業女裝,高高瘦瘦,帶著金絲眼鏡,很斯文。「雖然很渺茫,我還是希望法庭給犯人一個改過的機會。我相信他會努力挽回自己的錯誤,明白自己作為低級的性別,在女性這種高級性別面前應該具有的姿態,努力的用自己的服務,證明自己的價值。我建議暫時休庭,在院長辦公室舉行一個商議,給犯人一個寬大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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