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審判長說,「帶他到我的辦公室。」審判長走下主席臺,從側門出去了,公訴人和律師跟著她進去。劉洪剛被兩個女庭警帶院長辦公室,他被迫對著院長桌子跪下,兩邊的扶手椅上分別坐著公訴人和律師,然后女庭警關門離開。院長向下看著他的眼睛,眼光里有一種妖嬈但帶著嘲弄的笑,象是貓在盯著獵物一樣,完全不同于在路邊第一次見他時候的威嚴。「轉到我桌子這面來。」院長命令。劉洪剛跪行著,從桌子左面繞過去,轉過來就看見審判長旋轉椅子面向他,她的制服裙子被拉到了腰間,下面什么也沒穿,只有吊帶絲襪和高跟鞋還穿著。這令他有些猶豫不前。「過來。」她命令,他有些畏縮,顫抖的接近。當他接近審判長有半米左右時,她伸手抓過他的頭發,拉向自己的胯部,讓他的臉離自己郁郁蔥蔥的恥骨不到一寸遠。「我們在這里決定你的睪丸是否能留下來的問題,你現在讓在座的每個人都爽一下。我提醒你,最好把我們每一個人都當作女皇去對待,我們都可以隨時把你下面的東西割下來喂狗,你應該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如果你讓我們滿意,你那小玩意還能在你那里多保留一會。」 隨即,她把他拉進胯下。他的伸出舌頭,努力為她服務。當他舔到她咸咸而味弄的陰唇,她舒服的輕哼出來,發出好聽的鼻音。她的下體已經極度濕潤,她拉起他的頭把他的嘴對準已經飽漲的陰蒂。他努力的舔吻,把所有的熱情都傾注出去,為了盡快讓她得到快樂,這可能是他救自己的唯一希望。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她快要來了,她豐滿的大腿夾住他的頭,在他繼續賣力的服侍下,她抽搐著感受到強烈的高潮,高潮之后,審判長用高根鞋踢在他胸口上一腳把他踹開。「還等什么,滾到這邊來。」他聽見公訴人在說。他轉頭看見公訴人向后仰做在椅子上,裙子也拉到了腰部,沒有穿內褲,雙腿大開放在兩個椅子扶手上。她的胯下陰毛呈規則的三角形,顯然她修整過,粉紅色的陰唇邊緣是黑色的,露在外面,包裹著她的陰蒂,她的在完全劈開雙臀上,肛門象黑色的漩渦。 本文來自劉洪剛的唇舌已經有些麻木了,他絕望的爬向她,不想絲毫惹怒她。他把臉埋進她的胯下,她抓起他頭發向下按,讓他的臉離開自己的臀部,只讓舌頭舔到自己的肛門,她的意圖很明顯。他舔到她皺褶屁眼,感覺她的肛門放松突出來,他的舌頭滑了進去,他努力在里面翻動舌頭,他的努力終于換來她的一聲呻吟,她的肛門吸住他的舌頭。好像是永無盡頭一般,她一直讓他舔著那里,終于她向前移動臀部,引導他去舔她的陰蒂,這是她高潮要來的信號。她的陰蒂已經硬硬的挺出來。「好。」她咬牙說,這時候他正賣力的舔陰蒂,她的身體抽搐著一陣痙攣,她的高潮來了,她的身體顫抖著感覺快感的來臨,她發出動物般快樂的呻吟聲,一聲深深的嘆息,推開了他。

劉洪剛沒有時間休息,立刻轉向他的律師,看見她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她反跪在椅子上,赤裸的屁股對著他的臉。她的樣子很文靜,但是下面的毛發卻很發達,連肛門的周圍也有毛。他知道她的意思,把舌頭伸進她的肛門,她也用力把臀部撞向他的臉。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臉牢牢塞進自己的股縫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陰蒂上揉搓。她的肛門猛的一縮,身體也劇烈顫抖了一下,她的高潮也來了,她一下反身坐回椅子,尖叫著,「好好。」最后,高潮的快感讓她渾身酸軟從椅子滑到地上。她站起來,拉劉洪剛在桌子前跪好,自己回到椅子上坐好,整理自己的頭發衣服。三個女人都恢復了冷漠和平靜,一副政府官員的架子。審判長詢問兩位對劉洪剛的評價,她們都說不太肯定,包括審判長在內。她們決定通過一個公民投票來決定。公訴人牽著他陰囊上的鏈子返回法庭,審判長宣布了這個決定。 「我們選擇用公眾投票決定最終的判決,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犯人會從法院帶到鎮中心的廣場,鎖在那里,任何市民都有權投票,利用空閑時間,讓犯人提供快樂給自己,然后作出自己的選擇。」公訴人說:「審判長,有一個犯人已經改造失敗了,今晚要執行閹割,教會他什么是正確的思想。」「就這樣決定。」審判長宣布休庭。劉洪剛被帶回他的牢房,他躺在黑暗里,感受著恐懼和疼痛。至少現在他被緩刑了,明天他要為整個鎮的女人服務,來爭取不被變成太監,這簡直是一個瘋狂的世界,他的頭腦現在已經變得麻木了。牢房的門又開了,他被帶出來。這次他被帶上左邊的樓梯,走到這個建筑更深的地方,進入一個圓形大廳。大廳中間是一個半米多高的大木桌,上面有皮帶套索的固定帶子,桌子中央有突起的等邊三角木頭塊,15厘米高,底部三角面高30厘米長,底邊10厘米寬。底部有一個孔,皮帶從里面穿過。 在大廳的左面是環形環繞著兩排皮椅子,大概有20個。可以清楚的看見大廳中央的這個桌子。每個椅子前面的邊緣都有一個u形的缺口。大廳正對的一面有一個木頭刑枷固定在和桌子一樣高的高臺上,劉洪剛被帶到那里,跪著把手和頭固定在上面,他面前不遠就是那個大木桌。兩個女獄卒出去一會,每人推著一輛餐車進來,里面是香檳,紅酒和其他一些餐具,她們分別站在進來的路兩側,等待提供服務,把門打開了。劉紅剛聽見走廊里有腳步聲,審判長出現在門口,和她一起的是另外一個模特一樣高挑的漂亮女人,以前沒有見過。審判長脫掉了制服,只穿著一個黑色的皮束腰,豐滿的乳房完全暴露出來,用鯨骨束窯的胸托托起,完美的聳立著,下身完全赤裸,露出平滑整齊的黑色毛發,修長的腿上穿著過膝的黑色尖靴。

旁邊的高個女人穿著黑色緊身套裝,但是胸部和臀部都暴露著。每個女人身邊都有一個裸體的男人象狗一樣爬在腳邊,脖子上被戴著狗項圈,陰囊上也被和劉洪剛一樣束縛著,唯一不同的是上面還連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沉重的圓球,雖然會導致行動不便,但是這樣就絕對不能站起來。她們走到餐車前,每個人都選了不同的酒之后,又回到椅子那里坐下。她們的奴隸跪在她們腳下,一個個低頭屏息。她們開始親切的攀談起來,劉紅剛聽見審判長稱呼她的同伴叫做--族長。更多的女人三三兩兩的到達,她們每一個人都穿著野性的衣服,也都牽著一個象狗一樣的裸體男人在腳下,脖子上帶著狗圈,陰囊墜著球。她們或坐或站品著酒,偶爾攀談兩句。公訴人和律師都來了,那個高大的女警也來了,她們根本不理會自己腳下的奴隸,但是隨著酒越喝越多,劉洪剛看見族長推倒自己的奴隸,從椅子上站起來,蹲在他臉上,開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別人聊天。當她坐回到座位的時候,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這已經成為一種司空見慣的現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隸作為移動馬桶使用,而奴隸也被訓練的服務周到。 本文來自墻上有一個大表,時間已經是快到午夜,女人門開始落座。所有的座位都坐滿了,墻上的鐘敲響了12點,大廳安靜下來,20雙眼睛都望向門口。一個女獄卒帶進一個可憐的家伙,帶著和劉洪剛一樣的刑具,他哀鳴著求大家的憐憫,但是沒有人搭理他。他被牽引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腳對著20個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帶固定在桌子上,那個三角的突起木樁正好卡在他胯下,原來的陰囊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塊底部孔里的皮帶扎住陰囊和陰莖的根部,拉緊固定好,陰囊和陰莖于是無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頭上。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一個可怕的女人走進大廳。她比那個女警還要高,足有兩米,這樣的高度作為女籃隊員還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條,橄欖色的皮膚,全身赤裸,但是穿著黑色皮靴。她也牽著一個奴隸在腳邊爬。她烏黑的長發,束城馬尾,高高束在頭頂,長發垂下到她后背的中央。從她濃密的胯下開始,一條綠色的蛇紋身蜿蜒過她平攤肌肉的腹部,結實挺拔的乳房,一直紋到她的左臉。她左臉上的蛇頭,邪惡的淫笑。她一身的肌肉都很健美,但是走路很有女人味道,婀娜多姿,配上她美艷絕倫的臉,簡直讓人眩暈。 本文來自她的眼睛掃過劉洪剛,似乎皺了一下眉,劉洪剛心砰的一跳,陰莖一下硬起來,這個女人具有一種天然的野性,不可抗拒的誘惑和殘忍。她走向劉洪剛,用她長長的指甲托起他的下巴,說:「她們叫我蛇女,也許明晚我們還會在這里見面,你會留下一點東西,我想來想去,沒有什么比閹割更讓我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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