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柔然大軍抵達了大魏軍營前,二軍對壘,敵人的主將是名將踏頓。花木蘭和李文泰身穿鎧甲,手握寶劍立于軍前。「花木蘭!」踏頓喝到:「我知道你是魏國一代名將,從未打過敗仗,可是今天,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你此時投降的話,還來得及的!」花木蘭不由的哼了一聲:「踏頓,老實和你說吧,早在十二年前,我才入軍旅的時候,我就已經厭倦了殺戮,可是你們總是頑固不化,沒有辦法啊,老是讓我來收拾你們,你們怎么總是打不怕啊?還是老規矩,我和你單挑,你有膽嗎?」「哈哈,單挑?你看你小胳膊小腿的一個娘娘腔,我一根手指頭就能要了你的命!」踏頓狂妄的大笑道,他的這番話,卻讓文泰心里一震,文泰不由看了看身邊的花將軍,沒錯,花將軍的確是很瘦弱,但是他打仗每次步兵沖陣單挑,從來沒輸過,說他娘娘腔,貌似是有點。 本文來自踏頓以為他對敵人的侮辱會激起對方的憤怒,可是花木蘭并不生氣,只是平淡的說:「少廢話,是男人就放馬過來,我不殺女人。」踏頓大怒,揚起達到縱馬殺過來,花木蘭一抖韁繩,手握雙刀迎上,二人在陣前斗將起來,只片刻功夫,已經拆了一百回合,可是卻不分勝負。看的雙方都是眼花繚亂。踏頓越戰越勇,而木蘭卻有點不支了,第二百回合的時候,木蘭虛晃一招,就要敗下陣來,不過他并沒有敗回本陣,而是在踏頓的追逐下離開了兩軍的視野里。「喂,我說,」木蘭勒住韁繩,回轉神對著踏頓說。此時他們已經遠離陣營了,四周沒有第三個人了。「逗了你半天,該結束游戲了。」「你說什么,我不明白!」「哼,你只要現在下令撤軍,我會饒了你,如果你還執迷不悟的話,那對不起,等待你的會是一個很好玩的去處!」「放屁!受死吧!「踏頓說罷揮舞大刀沖過來,木蘭搖了搖頭,冷笑了一聲,收起雙刀,手一揚,只見一道光芒閃過,一個巨大的黑色的物件從天而落,轟得一聲落在地上。戰馬頓時受驚鳴叫著立起前蹄,直接把踏頓掀翻在地。踏頓跌落在地,仔細看去,敵軍將領花木蘭不見了,一個高有千丈的黑色的立方體東西矗立在眼前,這什么東西啊?黑黑的亮亮的像是木質的柜子,可是哪有這么高大的木柜子啊,足有一千丈高。繼續是巨大的轟鳴聲,那巨大的柜子呀呀的打開了一扇對開的門,柜子里不是很亮但是絕對很清晰的呈現著里面的一切,它的里面一層層的隔層每一層都有十來丈高,這柜子有多高,這隔層就有多少,每一層都擺放了幾十雙巨大的繡鞋,沒錯,是女人穿的那種繡鞋,只是,這種繡鞋從鞋底到鞋面每只都有一兩丈高,我的天哪,這么大的鞋子,誰能穿的了啊,而且還是女人的繡鞋。踏頓有點嚇傻了,不知所措。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頭頂上空傳了下來:「小東西,這個鞋柜將是你的歸宿,你會在它里面度過你的一聲,進去吧!」踏頓仰望天空,什么也看不見,他想逃離,可是一股大風直將他朝那個巨大的鞋柜吸去,在吸向鞋柜的同時,他身上的盔甲衣物一件件的剝落華為碎片,當他裸體的被吸入鞋柜里的時候,那鞋柜的門「啪」的一聲合上。

木蘭一聲冷笑看了看托在手心里的一個物件,那是個黑亮黑亮的小木盒子。她手一揚,將那個木盒子朝空中拋去。卻說那個巨大的鞋柜合上以后,里面一片黑暗,可是突然嘩地一聲,鞋柜里大亮,不知道光從哪里來,踏頓一屁股跌坐在一只巨大的繡鞋前,那只繡鞋慢慢的抬起鞋尖來,朝他壓來,跌坐在地上的踏頓雙手撐著地,其實是撐著鞋柜里的木地板,一步步的向后退縮者躲避著襲來的巨大繡鞋。可是一會功夫繡鞋就已經壓住了他,將他緊緊的壓住,踏頓伸出雙手去抬那壓在身上的巨大繡鞋,可是繡鞋是那么的重,肯本就動彈不得它絲毫。突然那個繡鞋的鞋尖又抬了起來,松開了他,踏頓穿著粗氣,從鞋底抽身出來。「怎么樣,害怕了嗎?」一個女子清脆動聽的聲音傳來,他四處張望,一個美麗的赤腳少女朝他走來,只是,只是那個少女是如此的巨大,足有二十多丈高。我的媽呀,踏頓嚇傻了,一會功夫,那個美麗少女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一雙巨大的紅潤粉嫩的巨大玉足屹立在他的眼前。十個巨大的腳趾頭都比他的頭還高。踏頓在她的腳下顯得是那么的渺小,巨大少女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柔聲的說道:「想活命的話就按我說的去做,明白嗎?」 踏頓點了點頭。「嗯,很聽話嘛,」巨大少女微笑著將巨腳伸在小人的面前,然后輕輕的將右腳的第一個和第二個腳趾頭分開,「聽著,小家伙,把你的小命根放在我的腳趾頭上,明白嗎?」 「啊?」「啊什么呀!」巨大少女猛地一跺腳,轟然巨響,「快點放上去,你是不是想讓我踩死你啊!」「是是是,」踏頓趕緊將翹的老高的小雞雞放在了巨大少女的大腳趾的那個涂著粉色趾甲油的趾甲蓋上。「這才乖嘛,」巨大少女微笑著,伸出芊芊玉手,捏住第二個腳趾,將它放在大腳趾上壓在了小人的雞雞上,這樣就用兩個腳趾頭將小人的雞雞給夾住了。「聽著,小人,一會,姐的腳趾頭會毫不留情的將你的小命根夾扁,你可要忍著哦。」「啊,不要啊!」小人嚇的趕緊縮臀,想把夾在巨大少女腳趾縫里的小雞雞給拔出來,可是,他錯了,那被夾在巨大腳趾頭里的小雞雞仿佛被黏住了一般,根本就拔不出來。「呵呵,想逃啊,」少女咯咯笑著,開始腳趾加力,隨著小人的慘叫,「噗唧」,立馬就將小人的雞雞給連根夾扁在里兩個調皮的腳趾頭間。小人疼的吼叫著,雙手死命的拍打這女巨人的巨大腳趾頭,可是那腳趾頭頑固的夾扁著他的雞雞,紋絲不動,任他如何掙扎都是徒勞。 「小東西,好好享受吧,」少女說著,拿過腳邊一雙漂亮的繡鞋,在里面拿出一雙白色的羅襪套在美腳上,將夾扁雞雞在腳趾頭間的小人穿在了襪子里,然后再穿上繡鞋。巨大少女悠閑的走在這個巨大的魔幻鞋柜里。

花開二朵,各表一枝。陣前,李文泰焦急的等待著花將軍回來,可是好半天也沒看到他回來,同樣敵人的首領也遲遲未歸。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對方的副將此時喊起話來,「我說對面的南蠻子聽好了,咱們雙方的主將都沒回來,咱們不如先罷兵,等找到主將再接著打,如何啊?」李文泰看了看身邊的隨監軍問:「大人,您看……」「搞什么東西!」隨監軍冷哼了一聲,「我說你們的花木蘭在搞什么鬼啊,是不是投降了啊?」「你說什么?」幾個副將怒道,花將軍可是大伙的偶像,誰膽子這么大敢這么說話。「哼,你們別得意太早了!」隨監軍也是憤怒道,「陛下已經下了旨意!」「什么旨意?」「打完仗,你們就知道了,哼,李文泰,主將不在,你權且行主將事,如何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那好吧,我們先……」文泰話音未落,突然漫天狂風卷起,漫天黃沙鋪天蓋地。對面看不見人, 狂風足足吹了半個時辰,好半天,風終于停了下來, 眾人從黃沙中站立起來,紛紛拍著身上的沙土,吐著嘴里的沙子,再看對面的敵人,早就一個人影都沒了。「我靠,」文泰低聲罵了句,「這幫家伙,跑的比兔子還快。」正罵著,花將軍已經縱馬回到陣前。「怎么樣?」眾人上前問道。「好大的風,」木蘭拍著身上的沙塵,「風一停,我就沒看到那個家伙了。文泰,速速拍斥候四處打探,雖然敵軍跑得很快,我們還是要提防著點。「魏軍派了十幾波的探馬四處打探敵軍的消息。花木蘭,李文泰和隨監軍帶領著大軍回到大營,等著探馬的回報。晚飯后,文泰又坐在燈前看著那雙繡鞋發呆了。他還是沒有琢磨出花將軍的用意。正在他沉思的時候,木蘭掀開布簾走入帳篷,笑著問:「怎么了,文泰,是不是對這雙繡鞋很感興趣啊?」「哦,我,我……」文泰局促不安的回答道,他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昨晚我不是和你說過等這一仗打完,我會告訴你一個驚天的秘密嗎?」木蘭神秘的笑著說。「嗯,是的,」文泰側耳以待。「探馬打探了方圓三十里的地面,沒有發現柔然人的一兵一卒,看來他們是全軍撤退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戰爭應該結束了,我的這個秘密可以告訴你了。這雙繡鞋,知道它是誰的嗎?其實,它是我的。」「你的?」文泰等他繼續說下去,他的?他的哪個心上人的呢?「圣旨到,花木蘭接旨!」木蘭正待說下去,隨監軍尖利的聲音從帳篷外傳來。「靠,」文泰罵道,「這卑鄙的東西,來的時候不宣旨,怎么這個時候……」隨監軍已經進了帳篷,看到二人已經跪在面前等著他宣旨。奸笑的看了看二人,清了清喉嚨說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征西大將軍花木蘭,屢戰奇功,朕很欣慰,本應嘉獎,可是,因眾大臣參劾,其利用妖術,禍亂天下,蠱惑民心,居心叵測,存心不良,不利我大魏社稷。特命隨常柴監軍監押回朝,聽候發落!欽此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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