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筷子挑起一團食物,扔在地上,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足尖點了點,竟然象喚狗一樣地使喚我們起來。又一團食物扔在地上,我和雪兒連忙狗爬過去,伸長頸子正待舔食,一只雪白美麗的玉足伸下,踏在食物上,我和雪兒收不著勁,雙雙吻舔在這只高貴的玉足之上,乞憐地向上望去,妖艷女人一雙明顯帶有風塵的媚眼戲謔地俯視著我們,聰明的雪兒立即「汪汪」地學著狗叫,搖晃著屁股討好地吻舔著這只美麗高貴的玉足,希望玉足的S人能夠輕抬玉足,讓我們吃到下面香噴噴的食物,我也汪汪地學樣。可惜黎仁艷只是嬌笑著,好象并沒有移開玉足的打算。我確實肚子里餓得咕咕直叫,我只得將頭進一步俯低,以至于貼到冷硬的地板上,我伸長了舌頭,將舌頭拱進冷硬的地板與她溫暖柔軟的玉足底下,在她高貴的玉足與地板之間的縫隙,艱難地舔食著。 本文來自她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在地上只吃了個半飽,晚餐已經結束,我們只有享用餐后的最后一湯,那就是黎仁艷的洗腳水,為了喂食我們,黎仁艷美麗高貴的腳上已經弄臟了,而我和雪兒跪著伺侯她洗腳后,她很慷慨地將洗腳水賞賜給了我們。餐后,一絲不掛的黎仁艷舒適地半躺在沙發里看著電視,我則跪伏在地上給她當擱腳凳,雪兒自然在廚房里收拾餐具。一會兒,雪兒從廚房里爬了出來,跪在沙發下親吻著黎仁艷擱在我背上的玉足。黎仁艷抬腿將腳從我的背上放下,雪兒追逐著親吻著,我也轉過身趴在地上舔舐著,黎仁艷一把拽著我的頭發,將我拖至她的胯間:「舔。」我順從地舔舐起來,不過當著老婆的面,畢竟心中忐忑,偷眼向下看去,雪兒好象并沒有什么不滿,仍然恭順地舔著妖蕩女人的腳趾。雪兒站在大街一角,眼望著對面那個霓虹燈閃爍的地方,不時有衣冠楚楚的男人和妖嬈媚人的女人走進走出,當然,也有衣冠不整的粗漢,那畢竟不是一個檔次很高的地方,那就是黎仁艷上班的地方――紅唇夜總會,夜總會的名字和黎仁艷這個人一樣的俗氣但又充滿了誘惑。 一想到黎仁艷,雪兒就有些魂不守舍,那個妖冶\嬌艷\嫵媚\時髦\傲氣\的人兒啊,這兩天雪兒無時無刻不在想念。雪兒下意識地將手中拎的手袋抱在胸口,想借此動作來鼓足勇氣,手袋里裝的是黎仁艷前兩天在家里換下的衣服,當然細心的雪兒已經將它洗熨得噴香干凈,今天下班借送衣服給她,其實是只是想見一面。但不知黎仁艷見自己來了,會是什么的態度啊,雪兒心中忐忑了起來。在夜總會的吧臺前,一邊的那個穿著暴露的妖艷小姐戒備地審視著雪兒,難怪,雪兒一身的打扮和這里不相符合,怎么看雪兒也是一個高雅的白領,怎么口口聲聲說是艷子(黎仁艷的姐妹總是這么稱呼她)的朋友呢?難道是艷子勾引了誰的那老公,老婆跑來算帳了?這種事情這里的小姐是司空見慣了。

經不住雪兒苦苦哀求,那個小姐就在吧臺打了一個電話給黎仁艷,然后冷冷地對雪兒道"跟我來」。穿過震耳欲聾的大廳,出了一個偏門,經過一個窄長的過道,音樂聲小了下來,雪兒的心卻「砰砰」直跳了起來。真不知道黎仁艷見了她會怎么地對待她。上了一個長梯子,終于到了。看來,黎仁艷她們住的環境不怎么樣,生意也不怎么樣啊,一個套間,也不知是三室一廳還是四室一廳的,到處掛著內衣褲什么的,整個房間顯得凌亂而有些臟兮兮的。客廳里坐著幾個艷俗的小姐,打麻將消磨時間。見了雪兒都抬起頭來,微微有些詫異地打量了她一下,又埋著苦戰著,還有兩個小姐坐在一邊看電視,有一個嘴里還叼著香煙。帶雪兒上來的那個小姐粗魯地走過去拍打著一間臥室的門,嘴里嚷嚷著。門開了,門口顯現出黎仁艷慵懶的樣子,身上隨意地披了件寬松的襯衣,顯露出豐腴修長雪白的大腿和深深的乳溝,腳上趿踏著一雙半高跟的拖鞋,雪兒一時心情激動,張開嘴,想喊但當著這么多人一時不知怎么稱呼黎仁艷,漲紅了臉,雙手把手袋遞了過去,吶道:「。。。我把衣服給你送來了。。。」。 本文來自黎仁艷斜睥著雪兒,卟地笑了起來,一邊敲門那小姐疑惑看了看她們:「艷子,沒事吧,沒事我去前面了」。黎仁艷嬌聲道:「沒事,怎么會有事喲,去吧,謝謝了啊」。黎仁艷沒接手袋,卻側身示意雪兒進去。這間房間不超過十四五個平方,卻有三鋪床,顯然,黎仁艷不是一個人住。夜總會的條件也不允許小姐們一人一間房。門已經關上了。黎仁艷打了個呵欠,坐在床邊的一個破舊的沙發上,嬌聲道:「小母狗,怎么想起到主人上班這兒來了?」雪兒撲地跪下:「主人,賤婢幫您送衣服過來了……而且……想您」。「真是犯賤,不過,還挺乖的……想舔本小姐的腳了吧,來,主人賞你了」。黎仁艷傲氣地蹺起修長的美腿,將右腳伸到雪兒的鼻尖,雪兒感激興奮地恭敬地雙手捧著,仔細地舔了起來。「我還要睡一會兒,你自便吧」黎仁艷也不管雪兒,倒在床上就睡了。 大概昨晚熬了夜吧。雪兒跪在黎仁艷床下,舔了一會兒黎仁艷的拖鞋。直到把拖鞋舔得沒有一絲異味了。才戀戀不舍地放過拖鞋。開始替黎仁艷打掃整理房間了,她覺得,該為主人做點什么事才好,等會黎仁艷醒了,會很高興的。將黎仁艷床下的臟衣服臟襪子內褲什么的收了出來,卻開始犯愁。不知道在那兒洗,只好出了房間,問大廳里看電視的那兩個小姐。在小姐疑惑地注視下,她羞紅了臉,將衣服抱進了輿洗室。唉,這里條件真是不太好,沒有洗衣機,雪兒即懊惱又有些甜蜜,為自己崇拜的人洗。

而且更可惱的是,偶爾小姐進來上衛生間總是不關門,而且大多不沖水,一股尿騷氣直沖雪兒的鼻子,雪兒皺起秀氣的鼻子。在忍耐難聞氣味的同時,雪兒又遭到她們疑惑驚詫的目光。晾完衣服。雪兒開始整理房間,將東西都放整齊,用抹布擦了一遍桌椅,她開始趴在地上用抹布擦著地板。其實這地板好久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了啊。黎仁艷都起來了,雪兒還在辛苦地勞動著,黎仁艷呵呵地笑著,夸了一聲:不錯,繼續。就出去看客廳的小姐們打麻將了。雪兒隱隱聽到外面傳來小姐的調笑聲,好象是說怎么艷子讓朋友做事,自己跑出來玩了,卻聽到黎仁艷嬌聲放肆地笑道,朋友,哈哈……她只不過……下面的聲音就聽不到了……外面曲曲地一陣小聲說話的聲音,然后是小姐們哄堂地大笑……。雪兒一顆心都差點跳了出來,難道……黎仁艷真的對她們都說了……雪兒又是感到羞辱,但又有一絲渴望,更多的是害怕。 接著,偶爾有一兩個小姐嘻嘻哈哈都走進房間來,什么都不說,看了看趴在地上擦地板的雪兒,大笑一陣又出去了。害得雪兒羞紅臉始終垂著頭,不敢抬頭。又一雙穿著尖頭高跟皮鞋的小姐走了進來,也嘻嘻地笑了一陣,怪叫道:不好意思,把你擦的地又弄臟了,這里,說罷還用鞋尖指了指她剛才站的地面,雪兒默默地爬過去用抹布擦拭著,那小姐卻并不走,高高在站在雪兒的面前。雪兒正要轉身繼續擦地板,那小姐卻嘻嘻地嬌聲道:我的皮鞋也臟了,可不可以麻煩你擦一擦呢,雪兒頭一下昏了,又羞又感到恥辱,慌亂中抬起頭,卻看見小姐那嬌媚的笑臉帶著蔑視俯視著自己,雪兒慌亂地拿起抹布下意識地擦向小姐的皮鞋,那小姐卻倏地收回了腳,跳著鬧著跑了出去。害得雪兒一時腦里空白,楞神了足足有一分鐘。卻突然聽到黎仁艷大聲叫喚自己,把她的那另雙水晶高跟拖鞋拿出去。 雪兒連忙放在抹布,將拖鞋拿起跑到客廳,卻見黎仁艷正坐在麻將桌旁一邊觀戰,一邊大聲談笑著,見了雪兒拿著拖鞋跑了出來,一張俏臉立刻拉了下來,雪兒拿到鞋到黎仁艷面前,一見黎仁艷虎著臉,也是一驚,雙膝不自覺地跪了下來,小姐們又是一陣哄笑,黎仁艷卻不笑。伸出春蔥般的玉手,「啪」給了雪兒一個耳光,小姐們都不笑了,緊張地看著她們,黎仁艷嬌叱道:「你以為你是誰,不喜歡就不要來找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賤母狗」。說完,又揚起玉手,啪,啪啪,啪,當著眾小姐的面,狠狠抽了雪兒四記響亮的大耳光,雪兒兩個漂亮的臉蛋被扇得左右擺動,臉上清晰地顯現出紅紅的巴掌印。當著這許多人,雪兒屈辱地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卻不意中望到黎仁艷那氣憤地俏臉,「唉,都怪自己,都這樣了還顧什么臉面,讓主人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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