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當然是處……置……你呀!」她塞給我一張紙條,「這是我家的地址。記的來找我哦。」說完就歡快的跑了。如果我沒去,也許我今天就不至于落到這個下場。可是,我去了。那天下著小雨,我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情找到了她家。我剛想去敲門, 倩兒就把門打開了。「快進來吧,我在屋里看見你來了。」我進去了,她家挺有錢的,住的是兩層的小洋樓。「你先坐會把,我上樓上去有點事要準備,我父母今天去看我外婆了,保姆也回家去了,沒人招待你,想吃東西自己去冰箱拿把。」說完還沒等我開口,就跑到樓上去了。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過了大概有10分鐘的時候,我聽見倩兒在樓上叫我上來。我緊張地走上二樓,站在她的門口不敢進去。她在里面對我說:「進來吧,我又不會吃了你。」我推開了門,看見倩兒穿著一身潔白的大衣,腳上穿著高筒皮靴。 白色的衣服在黑皮靴的襯托下顯的更加純潔;而她的靴子在白衣服的襯托下顯的更加高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美麗的女孩子呢。我看呆了。「寒羽,你看我漂亮嗎?」「漂亮。」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那你愿意和我跳只舞嗎?」說著就把錄音機打開了。此時的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呀,我正和班上最美麗的花一起跳舞呀。可令我奇怪的是錄音機放的歌是那首凄涼的《辛德勒名單》過了一會,我們跳累了,停了下來。倩兒坐在我旁邊,好象有意想讓我注意她的靴子,老是在我面前晃動著她的腳。說實話,我真的也是想多看幾眼這雙腳。它透著一股sex的誘惑,一種令所以有著年輕的心的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倩兒看出了我的心事,帶著挑逗的口氣對我說:「寒羽,我的腳有點麻木了,為我捏捏腳吧。」我一下子猶豫了,不知道這樣到底該不該做。「喂,說好的你輸了,一切要聽我處置的嗎?」 「是是,我做,我做就是了」我顧不了太多了,趕緊完事交差走人。我替倩兒脫去靴子,抱著她的絲襪腳就開始按摩了起來。還沒捏幾下子,她又給我出難題了,「你坐著給我捏腳,讓我不能把腿伸直,好累的。你還是跪下來為我服務吧。」「這……」我看出來了,她是有企圖要我這么做的。可要是不從她,怕是一會又想什么點子罰我。算了,什么男人的尊嚴,老子今天不要了。再說跪在一個漂亮MM面前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呀。我跪下了,就跪在倩兒的腳下了。我突然意識到我可能要成為第二個肖雄。可我馬上又被手里倩兒的玉足吸引了過去。我沒想到,女孩子的腳手感是那么的好,它象個春天里剛張出來的嫩竹筍一樣,讓人愛不釋手。倩兒那纖纖玉足突然讓我有種想把它含在嘴里吮吸的沖動。我抬頭看了看倩兒,發現她在閉眼享受著。不一會她睜開眼睛看我,對我說:「我的腳漂亮嗎?」

「漂亮。」「是嗎?為什么不和它進一步親熱親熱?」說著,倩兒把腳沿著我的脖子往我臉上一點一點地移動。當她的玉足快要移到我嘴唇的時候,我已經吻到了她腳上的氣味,那是一種腳汗味混雜著靴子的皮革味道,可并沒什么異味。 它離我嘴越近,我的呼吸越劇烈。我知道自己正處在一種另類墜落的邊緣。天那!我該怎么辦?就這樣永遠爬在倩兒的腳下嗎?我用著自己僅有的一點男人的尊嚴和理智抗爭著誘惑,可我也知道我的防御線是何等的脆弱,空虛。在我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倩兒已經把我的這道防御線徹底的擊碎了——她的腳已經象游魚似的滑進了我的嘴里。開始時,我的舌頭觸到倩兒腳指頭的那一瞬間,我微微地在潛意識中感受到了一種屈辱,可后來我卻有了快感,說不出的快感。隨著悲傷的《辛德勒名單》的曲調,我陶醉在倩兒帶給我的感覺。「真象條狗!」 倩兒冷酷地對我說。「是的,我是……」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臉上就被倩兒狠狠地踢了一腳,踢的我好疼,可我又不敢叫出聲來。「你從今天起就是我的狗了,你以后在我面前就叫『狗兒』吧。」我跪在地上半天不出聲。「狗兒,抬起你的頭!」倩兒命令道。當我的目光剛剛從地上向上看時,倩兒的另一只靴子正好落在我面前。「你是我的狗了,就要做狗的工作,來吧,替主人舔靴子。」「不,不,我不能呀。這讓我以后怎么做人呀?」「你還是人嗎?你是狗呀。是我隋倩的狗,」「不。」我終于反抗地從地上爬起來,對倩兒怒吼道:「我喜歡你,可你也不能這樣奴役,糟蹋我呀。我是人,不是你的奴隸。」「由不的你了。」倩兒走到電視旁,打開了錄象機,在雪花點的屏幕上我竟看到了剛剛發生在我和倩兒之間的丑態,我一下子捫了。「你還記的『我從小就有個愿望,我要把一切和我作對的人都象這樣踩在腳下,讓他們一輩子都在我面前翻不了身』這話嗎?」 「什么,你……」「對,那天我在教室里調教肖雄的時候,已經知道你在門外了,所以才說這樣的話的。要知道,你也是一個和我作對的人。」「我懂了```````我舔````````我舔。」我流淚了,真沒想到我竟要為我這愚蠢的行為付出怎么重的代價,要為那個比賽喪失我的人格。我再次地跪下了,痛苦的向著隋倩的靴子爬去。我已經沒有什么選擇,伸出自己的舌頭,向著這個漂亮的女魔鬼的靴子上舔去。「舔吧,舔吧,我的靴子可是踩過許多人的頭呢,男的有,女的也有。能替我舔靴子,是你的福分,哈哈哈哈哈哈哈!」舔完隋倩的靴子后,那該死的女孩又叫我替她舔靴底。我再也不反抗了,淚水和黑壓壓的靴底淹沒了我的視線,許久,許久…… 「還說自己不是狗呢,我看你比狗還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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