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巴嚇的直打哆嗦,也不敢躲,任憑娜娜的高跟皮靴在自己臉上猛踹。臉上被娜娜細細的鞋跟蹬得全是血口子,娜娜還不解氣,又順手抓過一旁跪著的阿三的頭發把阿三按在自己的胯下,騎在阿三的脖子上,也不讓阿三起來,一邊用皮鞭子抽打小泥巴,足足打了五十多鞭子后,娜娜打累了,才用細高的高跟挑起小泥巴的下巴妖聲問道:「操你媽的,死逼蹄子,還敢不敢了。」小泥巴嚇的顧不上渾身疼痛,連忙說:「娜娜奶奶息怒,賤奴我再也不敢了。」「還不過來馱老娘。」一旁的管家討好地說:「這么臟的馬姑奶奶怎么騎啊,奴才這就把她洗洗干凈。娜娜哼了一聲算是同意,管家揪起小泥巴拖到河邊,扒掉小泥巴破爛的衣服把她推倒在河里,「還不趕快把臟血臟汗洗干凈去馱奶奶,小心奶奶要了你的小命。」小泥巴臉上,身上的傷口在冰冷的河水浸泡下鉆心的疼,小泥巴強忍著劇痛洗完穿好衣服,膝行著爬到娜娜腳邊,管家給小泥巴戴上嚼子,馬鐙,又在小泥巴脖子上套了一個類似馬鞍的厚坐墊才對娜娜說:請奶奶上馬吧。 娜娜這才從阿三頭上下來,一抬玉腿騎跨在小泥巴瘦小的脖頸上,豐滿的大屁股壓得小泥巴的脖子咯吱咯吱作響。剛才阿三在娜娜的胯下足足跪了半個多小時,地上帶尖的毛石把阿三的雙膝都扎破了,阿三也顧不上疼了,一看娜娜已經騎坐在女兒小泥巴的脖子上,趕緊爬過去把娜娜穿著高跟皮靴的腳放到套在小泥吧嘴里的馬鐙上。娜娜一手揪住小泥巴凌亂的頭發,一手揮舞皮鞭子使勁抽打胯下的小泥巴,嘴里妖聲叫道:」駕,駕,快馱姑奶奶過河去。」小泥巴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爬起來,這時旁邊跪著的幾個奴隸過來幫忙,七手八腳的硬是把小泥巴從地上拽了起來,娜娜又恢復了妖媚的姿態,戴上太陽鏡,后邊的阿三舉起了遮陽傘,娜娜扭了扭腰肢,動了一下肥臀,讓自己騎的更舒服些,然后雙腳一踹馬鐙,勒在小泥巴嘴里的嚼子頓時將小泥巴的嘴角勒出鮮血來,小泥巴忍著疼痛,摟住娜娜穿著吊帶襪的渾圓的大腿,踉蹌著向河邊走去。 本文來自這時媚兒在后面喊道:「等我一下,人家剛才等你,喝了幾杯紅酒,這會兒要噓噓嘛。」娜娜回頭一看,媚兒正騎坐在小勤務兵的脖子上發浪呢,只見媚兒對后面的奴傭喝道:「便盆呢,還不快點兒過來侍候姑奶奶噓噓。」被稱作「便盆」的一個70多歲的老婦人連忙爬過來跪在媚兒腳下,小勤務兵也跪下,兩名性奴從左右兩邊把媚兒從小勤務兵脖子上抱下來,又一名性奴跪在地上用嘴拉開媚兒皮短褲的拉鏈,三人小心翼翼的把媚兒的皮褲衩脫下,一個小丫環趕緊跪下接過媚兒的皮褲衩雙手捧著舉在頭頂上,媚兒里面還穿了條黑色蕾絲的丁字褲,性奴用舌頭輕輕撥開蓋住媚兒私處的那條繩,啊竟然光潔無毛,老婦人趕緊仰起臉把嘴對準媚兒尿尿的地方,由于媚兒卡在胯上的黃金腰鏈垂下的一頭擋住了老婦人的視線,還沒等她接好一股清澈的泉水激射而出,老婦人努力的大口喝著,還是撒了老婦人一臉的尿液,老婦人也不敢擦,跪在一旁等候媚兒發落。

媚兒尿完舒服多了,看了老婦人一眼說道:「老畜牲連便盆都做不好,竟敢弄灑了圣水,故奶奶一會兒再收拾你。」性奴用嘴清理起媚兒的殘尿來,當舌頭觸到媚兒的敏感部位時,媚兒騷浪的發出呻吟聲來。這時娜娜已調轉馬頭,在一旁看著媚兒發騷,「媚兒,你可真浪呀,這荒郊野外的又當著這沒多奴隸你也要,咯咯咯咯……弄得我的下面也濕了,好想尿,借你的便盆用用啊。」此時媚兒已是嬌喘吁吁,一邊揪住性奴的頭發使勁往自己兩腿間拉,一邊對娜娜說:「盡管用,用完順便替我教訓一下老畜牲,啊 哦哦」娜娜命令奴隸把自己從馬上抱下來,分開雙腿,竟然連內褲都沒穿,縣長就是縣長,主意就是多,她讓兩名打手從左右兩邊扭住老婦人的胳膊,一個打手站在老婦人背后一手揪著老婦人的頭發,一手捏住老婦的鼻子,這樣一來便盆想不快喝都不行了,如果喝的慢就會被娜娜的騷尿活活的嗆死。 娜娜的一泡尿好長啊,足足尿了兩分鐘,這回老婦人竟然奇跡般的一滴也沒灑,全都喝了下去。娜娜看著媚兒已快進入高潮,便迫不急待地命令性奴給自己舔。好壯觀的場面啊,一位縣長,一位司令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享受著奴隸的口舌侍奉,奴隸和隨從全都跪在地上不敢出聲,200多人的隊伍只能聽到娜娜和媚兒的大呼小叫聲。十幾分鐘后,兩位大人才相繼泄在性奴的嘴里,又重新騎上馬奴恢復了已往的高貴,艷麗。媚兒對娜娜說:「替我教訓老東西了嗎?」娜娜妖冶的說:「這還不容易,瞧我的。」說著雙腳一踹馬鐙,小泥巴聽話的馱著娜娜來到老婦人面前,老婦人剛才連喝了二位姑奶奶的兩泡尿,跪在地上直往上返,娜娜沖著老婦人伸出一只腳妖聲說道:「賤貨,叼住姑奶奶的皮靴跟。」老婦人不敢違背,順從的用那牙齒已經全部脫落了的干癟的嘴含住了娜娜又細又高的皮靴跟,娜娜一手揪緊小泥巴的頭發,把已經將皮靴跟插入老婦嘴里的那只腳使勁地往下踹去,小泥巴也跟著往前跨了一步,趕緊摟進娜娜垂在自己胸前的兩條大腿。 又細又高的皮靴跟深深的插進了老婦人的喉嚨,鮮血順著老人的嘴角流出來,娜娜咯咯地嬌笑著沖媚兒說:「這回你的便盆變成啞巴了,咯咯咯咯。」邊說著又使勁往下踹了幾腳,老婦人疼得昏死過去。娜娜余興未盡,叫人用冷水把老婦人潑醒,沖著老婦妖聲說道:「老畜牲,你的臟血把姑奶奶的皮靴都弄臟了,還不快舔。」老婦人機械的抱著娜娜的皮靴舔著,可是她的嘴里全都是血,怎么也舔不干凈。娜娜不耐煩了,一腳蹬開老婦人,阿三趕緊爬過來麻利的把娜娜的皮靴上上下下舔得干干凈凈。

媚兒也不耐煩了:「咱們還要趕路呢,別和這老畜牲磨即了,斃了她算了。」說著從腰間拔出德國造勃朗寧小擼子,驅使勤務兵來到老婦人跟前,對準老人的頭部啪啪兩槍,可憐老婦人屈辱的在媚兒玉胯下侍奉了20多年了,就這樣一聲沒吭地死了。娜娜嬌笑著說:「這回你的便盆沒了,一會兒用我的我可要收費了。」媚兒說:「我身后這些奴隸呢,姑奶奶往誰的嘴里尿,還不是他的榮幸呀,再說前列縣有20萬人口,將來還不都是我們的奴隸,還怕沒有便盆嗎?」二位美女若無其事咯咯浪笑著騎著馬奴開始過河了。小泥巴赤著腳馱著娜娜走到了河灘上,娜娜130多斤的體重壓的小泥巴的身體接近90度直角,汗水順著小泥巴的臉頰直淌,要知道小泥巴只有70多斤馱著將近自己體重2倍的娜娜體力已經到了極限,河灘上帶尖的小石子把小泥巴的雙腳扎的鮮血直流,小泥巴步履蹣跚的走著,河灘上留下了一串歪歪扭扭的血印,娜娜除了時不時地往小泥巴身上抽兩鞭子就是和媚兒說笑著,根本不理會胯下馬奴的感受。 河水不深剛剛沒過小泥巴的小腿肚,娜娜怕弄濕皮靴抓著小泥巴的頭發使勁往后拉,小泥巴的身子稍微挺直了些,阿三和另一個女奴從后面扶著娜娜渾圓的大屁股防止小泥巴滑倒摔著娜娜,媚兒胯下的小勤務兵走的到很穩,早早的就趟過去了在對岸等著娜娜,10多分鐘后小泥巴才艱難的把娜娜馱過了河。開始登山了,這座山有一條不知哪個年代留下的石階直通山頂,媚兒命令胯下的馬奴趴下,兩名奴仆把媚兒的雙腳架在馬奴的肩上,這是要馬奴爬著馱自己登山,騎四腳馬爬山相對騎兩腳馬來說要安全得多,小泥巴身材太矮小,當四腳馬騎著不舒服,娜娜就沒讓她跪下。山上的風景很美,兩位美女讓隨從拿來望遠鏡欣賞著遠處的風景,小泥巴剛被毒打了一頓,現在馱著娜娜爬山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娜娜渾圓的大屁股壓斷了,而夾在脖子上和自己腰差不多粗的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更是讓小泥巴喘不過氣來,小泥巴的小腿肚上已布滿了鞭痕,眼前直冒金星,此時娜娜和媚兒正在說著剛才被性奴舔的感受,說道興奮處娜娜咯咯咯浪笑的花枝亂顫,雙腳用力踩馬鐙,小泥巴被壓得跪倒在地上口中噴出一股鮮血,幸好后面的奴隸扶的及時才沒摔著娜娜。 本文來自娜娜騎在小泥巴的身上用鞭子照著小泥巴的頭就是一頓亂打,邊打邊罵:「操你媽的,你個小賤蹄子太雞巴沒用了,才馱奶奶我走了這么一會兒就他媽的不行了,駕駕快滾起來。」小泥巴趴在地上又吐了兩口鮮血,娜娜看小泥巴真的不行了一把揪過旁邊的阿三,說;「你女兒太沒用了,你馱姑奶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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