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踩著小泥巴的背一抬腿騎在了阿三的脖子上,阿三趕忙摟住娜娜的大腿看著奄奄一息的小泥巴,流著淚對娜娜說:「娜娜姑奶奶,看在賤奴孝敬您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發發慈悲饒我女兒一命吧。」「閉嘴,你個賤骨頭,這種沒用的小賤貨姑奶奶留著吃白飯嗎?」說著抬起腿照著剛剛直起身子還跪在地上的小泥巴的胸口就是一腳,小泥巴啊呀一聲從石階上滾了下去,阿三嘴里喊著女兒想看看小泥巴的死活,卻被騎在脖子上的娜娜揪著頭發扭過頭來,娜娜妖聲命令旁邊的奴隸:”還不給這頭畜牲戴上嚼子和馬鐙侍候姑奶奶登山。」阿三含著淚戴上嚼子,馬鐙,馬鞍馱著娜娜跪著往山上爬去。一個小時后阿三膝蓋被石頭磨的血淋淋的終于把娜娜馱到了山頂,小勤務兵被媚兒騎的也伏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累得快要虛脫了,還好帶著護膝沒有阿三那么慘。二位姑奶奶餓了要吃東西,隨從早已在山頂擺好了兩張躺椅,支起遮陽傘,娜娜和媚兒舒服的坐在躺椅上,中間的小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紅酒和水果,躺椅前各跪了一個小丫環,娜娜和媚兒把腳搭在丫環的肩上,后面有捶肩的,有扇扇子的,兩旁還分別跪著兩個中年婦女輕輕的給二人捶著腿,娜娜一邊吃著葡萄,一邊說:「穿皮靴捂死了,來人,快給奶奶好好舔舔。」 四名腳奴爬過來每人捧起一只腳,用嘴巴拉開皮靴的拉鏈,叼住高跟小心翼翼的把皮靴脫下來,這時從跪著的奴隸當中又爬出兩個婦女,接過皮靴解開懷往皮靴上擠起奶水來,一邊擠一邊用舌頭舔著皮靴,原來娜娜不知從哪里聽來的用人奶護理皮靴既可以使皮革非常柔軟又能增加皮靴的光澤度,所以她和媚兒讓打手抓來幾個哺乳期的婦女專門用人奶給她們擦皮靴,并且不允許用奶水喂孩子,如有偷喂孩子的連大人帶小孩都得活活被打死。腳奴們先隔著絲襪舔了一會兒又用嘴巴替兩位姑奶奶脫絲襪,因為娜娜和媚兒穿的都是長筒襪比較難脫,每個腳奴都挨了幾個耳光,當然是用腳丫子扇的,對于這種下賤的奴隸娜娜和媚兒是不屑用手扇他們耳光的,終于脫下來了,腳奴一個腳趾一個腳趾的吮吸著,娜娜和媚兒一邊吃著山珍海味喝著紅酒時不時的用腳趾頭夾腳奴的臉和嘴巴活動著美麗迷人的腳丫,舔的稍不滿意,當胸就是一腳,娜娜的腳趾甲涂的是黑色指甲油,左腳腕上戴著黃金腳鏈;媚兒的腳趾甲涂成紅色,右腳2,3腳趾上各戴一個精致的白金指環。 本文來自兩位姑奶奶就這樣一邊喝著美酒品著佳肴,一邊用美麗性感的腳丫玩兒著腳奴,周圍幾個奴隸侍候著,稍遠處還跪著近200人隨時聽候命令。娜娜和媚兒酒足飯飽,娜娜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她和媚兒扔了一地的骨頭,魚刺等對跪在地上的奴隸們說道:「你們也餓了吧,姑奶奶賞你們吃掉這些美味。」

奴隸們早就餓壞了,得到命令瘋了般的爭搶著,逗得娜娜和媚兒咯咯咯的嬌笑不止,不時把一些殘羹剩飯扔的更遠看奴隸們爭搶,家丁和警衛都是自帶干糧但必須是跪在地上吃,這時腳奴已經把娜娜和媚兒的腳丫子舔的清清爽爽,兩個奶媽子還在一旁跪著使勁往娜娜和媚兒的高跟皮靴上擠奶,她們從昨天到現在沒吃東西奶水少的可憐,乳房擠得通紅一次也只能擠出一點點兒,其中的一個擠出來的已經不是白色的奶了,好像有點紅,阿三看皮靴還沒擦好從箱子里取出一雙絨面高跟繡花拖鞋來給娜娜穿上,娜娜抬腿蹬開腳奴浪聲說道:「給姑奶奶舔的不錯,你們剛才也沒吃飯,現在奶奶賞你們點兒好吃的,做便盆吧,姑奶奶喝多了,好想尿,哦快點兒。」一名腳奴飛快的跪在娜娜的兩腿之間,娜娜扶著阿三的肩站起來,抓住腳奴的頭發往后一按,抬腿直接跨騎在腳奴的臉上,雙腳離地,全身重量都壓在了腳奴的臉上,腳奴被壓得脖子后仰,雙手向后按在地上,娜娜因為沒穿內褲扭動了一下肥白的大屁股直接讓腳奴的嘴對準自己的小便尿了起來。 媚兒看著娜娜往腳奴嘴里撒尿笑著說:「虧你娜娜縣長想得出用這個賞他,我也想來不過是大的,咯咯咯。」這時媚兒的小丫環也取出一雙水晶跟的高跟涼拖給媚兒換上,媚兒命令一個腳奴平躺下,又讓性奴替自己褪去皮短褲和蕾絲丁字內褲,玉臀直接坐在腳奴的臉上小屁眼兒對準腳奴的嘴,一雙穿這細高水晶跟涼拖的美腳踩在腳奴的胸脯上,可媚兒這樣坐著并不舒服,怎么也拉不出來,媚兒生氣的用高跟涼拖踩踏腳奴的胸口一邊命令:「你媽逼的會不會當便盆呀,快舔啊。」腳奴整個臉都埋在了媚兒雪白的大屁股下喘不上氣來,聽到命令努力的伸出舌頭舔著媚兒的小屁眼兒,刺激著媚兒的便意。這時娜娜已經尿完,躺在躺椅上劈開大腿讓另一個腳奴清理著殘尿,看到媚兒拉不出來,嬌笑著說:「你這種拉法兒多累呀,讓奴隸抱著把你又舒服拉的又快。」 媚兒聽了就命令兩邊跪著的性奴各抱著自己一條大腿拖住后腰把媚兒抱起來了,屁眼兒離開了腳奴的嘴大約10公分,果然一條黃燦燦的大便緩緩地從媚兒迷人的小屁眼兒落入了奴隸的嘴里,大便挺粗,媚兒屁股下面的奴隸第一條兒還沒吃完,第二條就落在了他的臉上,畢竟腳奴不是專業的便盆,菩薩心腸的媚兒沒有過多責備他,而是用皮鞭指著另一名腳奴命令道:還不過來吃,姑奶奶下次拉還不知道啥時候呢,你想餓死嗎?」另一名腳奴像領了圣旨般的捧起媚兒的大便就往嘴里送。媚兒拉完后又讓一個小丫環用嘴把屁眼兒舔干凈,穿好衣服斜躺在躺椅上和娜娜在奴隸的侍候下抽起鴉片煙來。

15分鐘后二人過足了煙癮,跪在地上的小丫環捧著漱口水侍候兩位姑奶奶漱口,娜娜漱完直接把漱口水吐在小丫環的嘴里,媚兒卻把漱口水賞給了馬奴小勤務兵,以便馬奴一會兒有充足的體力馱自己。跪在地上的兩個奶媽子終于用奶水擦完了兩雙皮靴,跪伏在地上背上擺著娜娜和媚兒的高跟皮靴,用人奶擦過的皮靴果然十分耀眼。她們不安的偷偷抬頭看著主子,知道處罰是躲不過去了。娜娜終于開口了:「賤蹄子過來,解開衣服讓姑奶奶看看。」一個奶媽子跪爬到娜娜腳前,阿三拿下她背上娜娜的皮靴捧在手里,娜娜用繡花高跟拖鞋細高的鞋跟挑起奶媽子的下巴妖聲說道:「你個該死的賤蹄子,是不是偷著用給老娘擦皮靴的奶水喂小崽子了?」邊說著邊用腳踢著奶媽子兩只干癟的乳房,女奴下的結結巴巴的說:「報告娜娜縣長姑奶奶,賤奴我真的沒有啊。」 「操你媽的,還敢駁嘴,來人,賞這個沒大沒小的賤蹄子100個耳光。」幾個兇神惡煞的打手應聲過來,揪住女奴左右開弓嘴巴子扇的啪啪直響。娜娜扭頭看媚兒正拿著小手槍把玩,也來了興致:「媚兒,剛才你斃便盆時,槍法一般啊,咱倆比試一下如何。」媚兒也正呆著無聊,看看天色尚早就說:「好啊,你說咱們打活靶子還是打死靶子呀?」什么活的死的,娜娜只知道媚兒經常用活人練槍,但對這里的道道兒還是不太明白。「打活靶就是讓奴隸在前面跑,咱倆騎馬在后面追著打,死靶就是把奴隸綁好,咱們在50米之外打。娜娜說:還是先打死靶子吧,不過我要先來。」「好吧,咱們各綁10個奴隸,看誰在最短的時間內全部打死,誰就算贏,怎么樣?」娜娜已經迫不及待了,命令管家:「快綁十個靶子,姑奶奶要練槍,一回頭看見還在一旁挨耳光的奶媽子,妖聲令道:行了行了,別打了,讓她當靶子吧。」 女奴這會兒已被打懵了,鼻孔和嘴角都是鮮血,臉腫得像個饅頭似的,一看娜娜讓住手,還以為是饒了她呢,跪在地上沖著娜娜磕起頭來,邊磕邊含糊不清的說:「賤奴謝謝大慈大悲的娜娜姑奶奶,賤奴一輩子都會好好孝敬娜娜姑奶奶。」娜娜瞥了她一眼也不理睬,妖冶地抓住阿三的頭發按在自己的胯下,妖聲說:「你先當姑奶奶的馬奴吧。」說著,扔掉貂皮披肩,從小皮包里掏出手槍,渾圓的大腿一夾阿三的脖子,照阿三小腿狠抽一鞭子,口中喝著:駕駕,也不用馬鞍,馬鐙,英姿颯爽的去打靶了。家丁早已綁好十個奴隸,全都跪在地上,用布堵上嘴,在50米之外候著。好個娜娜,喊了聲:「吁。」左手揪住阿三的頭發,右手舉槍啪啪一頓打。槍聲過后,可是除了打中一個奴隸的胳膊,其余的都沒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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