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丹與熊發,自2008年剛進俱樂部認識以來一直伺候到我今天,每個月以3-5次的次數來找我調教,幾乎都是在晚上,由于耿熊的孩子上學問題,家從大慶般到了哈爾濱,現居南崗花園街附近!耿丹現在多數時間是給我老公做免費的司機和跑腿!熊發每2天給我打電話請安一次!如果要我給每一個奴作為評價,那么我憑良心說,這對夫妻奴,其奴性是很好的,人品也是不錯的!美中不足的是兩人曾經接觸的社會環境和所從事的事業,總覺得有些社會下就流的意思。我所給的評價就是:人品佳,奴性好,熱心腸,會釋放奴·性,包括主人的內心發泄。4、今生與來世對于虐戀的人生與感悟每個人的觀點可能是不同的,就像是生活中每個人都會對人生觀和價值觀有著不同的看法和認定!關鍵就在于你認為是否認可上,哪怕這件事情是錯的。每個人的心里都有種錯誤的誘惑,明知是錯而又背道而馳!人往往總是這么可笑!每個人都有多副性格和面孔,每天從家里的那扇門出來的時候都會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面具帶上,而面具后面的真實會讓別人看不出來,每個人在這個社會里都有或多或少的虛偽!而虐戀正是擺脫這些虛偽體現真實自我的其中一種發泄! 和平時一樣,這一天也是早上去單位點卯,靠到中午吃頓單位的食堂,下午單位幾乎就沒幾個人在了,都該玩什么就玩什么去了,當然!我也一樣!下午給韓嬌與萬馨打電話定好俱樂部集合!每天這樣的生活對于我來說很愜意,生活對我無壓力,我并不想去真正的奮斗一個國度的君主,我想那太不符合實際了!輕輕松松就讓別人對我臣服,而我的生活中不存在有竄權謀位與殺戮血腥,這難道不是一種幸福嗎?剛進俱樂部,坐在吧臺的老板老葉和兩個女人坐在吧臺整聊天,老葉轉身看我近來笑著和我打招呼「嘉琳來了,來,給你介紹下咱們這新來的朋友,這兩位是女王,這位叫徐曉靜,這位叫王淇」「你們好」「嘉琳是吧,聽老葉和俱樂部的人經常提起你,久仰了,希望我們成為朋友」王淇說著遞給我一杯雞尾酒。「謝謝你的好意我不喝酒」「你玩多久了」「沒多久,個人喜好而已瞎玩吧,你們先聊著我去打個電話不好意思」然后徐小靜和王淇都笑著點下頭「你忙」我坐在大廳的角落里頭枕著靠背,給韓嬌發著短信!這時間段近來了7個奴,老板老葉過來問我「有奴來了,想玩玩嗎?」「不了老葉,我等會韓嬌他們,讓王小姐他們先玩吧」一會包房里就傳出了慘叫聲和呻吟聲,如今我聽這種奴的慘叫都已經麻木了,想想自己對虐感的越陷越深感覺到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想到這自嘲的笑了一笑!正在這時進去的幾個奴向我走來了一個,微笑的對我說「您是女王嗎?」「是」「您為什么不來玩呢?」「你是狗吧」「呵呵是的」「那你還敢來問我為什么?滾!」「您別生氣,我只是覺得你坐在這里的時候眼神和動作是個十足的女王風范」「謝謝你的夸獎,你去玩吧,我在等人!」「好的,小的跪安」我忍不住笑了,這個男人是禿頂,地方支援中央的那種頭型,年齡在40多歲左右,說這句小的把我說的實在想笑,不過我并不討厭這種人,起碼他有主動的熱情和一定的奴性,這種熱情與奴性從他和你說話時的眼神與動作,一個細微的舉動就看的出來!我相信他奴性是很不錯的!韓嬌和萬馨來了,我們坐在大廳侃了會大山,韓嬌最近在炒股,賠的已經是稀里嘩啦了!她見到我只是沒完沒了的上火與郁悶!我白了她一眼「挺好的心情你能不能不掃我的興?」韓嬌一伸懶腰「算了不想它了,走,虐奴去吧」我們三個往里走,路過王祺她們的房間時,看見王淇對一個奴重刑鞭打,徐曉靜正在拉著吊環的繩子用鋼針對哪個奴進行針刺,而哪個奴就是我剛才看到的哪個地方支援中央!王淇看到我們路過故意對奴大聲喊到「什么接受不接受,在我王淇這就沒有接受不了的」我并沒注意王淇,而是看了一下哪個奴,他的眼神似乎對我說「救救我吧,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強裝著笑容走了過去「王淇,我的準私奴怎么樣?奴性還不錯吧?」「噢?你的奴嗎嘉琳?」「是的,把他放開吧」我沒有心情調教了,把哪個奴拉到空的包間里,讓他等著,我去管老葉去要藥水,老葉給我拿了一些紅藥水創可貼和噴劑的云南白藥!我給奴擦著!看著他我問「是你喜歡這么玩嗎?你剛才的眼神就像是對我說讓我救救你」「您能看出我的內心?」我一笑「僅僅是感覺,不知道準不準」「很準,的確,我沒想到她們會對我這樣,這樣我是接受不了的」「你為什么喜歡上了這個」「說來話長,但如果您想知道,小的就如實回答您」「說吧我聽」「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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