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由此開始了……(二)潘大海出院了,他很感激張凌在他住院期間的百般呵護。按之前約好的,張凌把潘大海接回了自己家。這是一坐落在城郊的別墅,好大的院子,室內的裝修更是別具一格,豪華氣派。本來就是侏儒的潘大海自從失去了足的行走功能后更加重了自己自卑心,面對自己的恩人他是發自心底的感激。張凌把潘大海放到客廳的沙發上,自己又去換了雙拖鞋,給潘大海到了杯茶座在他對面。「喝吧,從現在開始你就算我們家的一員了。其實家里也停干凈的,平日里你就打掃打掃衛生,洗衣有進口的全自動洗衣機,有時候做做飯幫我照顧下小孩。活不多,按事先說好的,吃住都算我的每月在給你500元」張凌邊看著電視邊向他講述自個家的情況:「我老公出國了,昨晚還打過來電話說還的10多天才能回來,他不在你所做的家務自然會多些!」 「給啥錢啊,你救了我我已經很感激你了。我都這樣拉,你還收留我我更是感激不盡,干啥您就盡管吩咐好了,我一定努力做好。」一邊應著潘大海一邊偷偷瞧著張凌那只翹著的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穿著拖鞋的腳,這也是認識以來第一次見張凌裸足。平日里在酒店工作張凌總是穿職業裝,高跟皮鞋,在五星級的飯店規矩很嚴格的,是不準穿涼鞋的。這尤物,真的另潘大海垂液欲齒。 她的腳白里透紅,細皮嫩肉,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決無腳痼、腳疾、老繭,腳指勻稱,二腳趾略短于大腳趾而長于三趾,如十棵頑皮的白櫻桃,亮晶晶的腳指甲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細膩半透明的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你戀足啊!」其實這個張凌早就知道了。「恩!」潘大海發現身邊的張凌不知何時已盯著他了,他還有些顧及:「我在洗腳城工作了5年了,這是我見過的一對最另人動心的腳拉!您是咋保養的啊?」 本文來自「呵呵,這個么?以后在告訴你,沒關系你不用顧及啥,我也從老公給我帶的些碟片里了解些戀足的人很乖,很懂得愛……」潘大海見張凌沒有感到奇怪,反正生命都是她救的也更沒啥顧及的了:「多年來的單身生活,再加上我曾經是在洗腳城工作的,我確實戀足一見到女性的玉足和絲襪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說著,他脫下了張凌的拖鞋,用他嫻熟的按足技藝給張凌揉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唯一嫻熟的技藝就是按腳,以后我就用這5年來的技藝好好的伺候您,報答您?」「恩,很舒服!不愧是干了5年了,挺專業的。」張凌沒有回避的在享受著潘大海的賢淑「技藝」其實此時最難受的是潘大海,張凌的腳勾起了他的欲望,他牙根酸酸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真想抱著舔個夠。

潘大海的心思早被張凌看出來了,張凌默默的晃動著腳好象在說「來啊!盡情的舔啊!」在換另一之腳按摩時她故意把按過腳時不時從潘大海嘴邊蹭過。最終還是潘大海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撲的從沙發滾了下來。他的腳經過車禍后是已經廢了,無法站立的潘大海跪在了張凌面前乞求到:「主人!能叫我舔您的腳嗎?」「看你揉的我挺舒服的,就獎勵你,舔吧。」張凌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潘大海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你剛才叫我啥?」「主人!」「好,以后就這么叫!我還挺喜歡聽你這么叫來著。」潘大海先是用嘴嗅。自打回家后張凌換了拖鞋腳還沒洗依然保留著淡淡的腳汗味,和那種女人絲襪腳在鞋和皮革摩擦過的特有的異味。正是這種異味和腳汗味,另潘大海聞著時下體那東西早已硬硬地了。潘大海嗅完了,克制不住先是把腳趾一個一個的含在嘴里唆著那種美妙的異香吸著淡淡的咸咸的張凌腳上殘留的汗漬…… 他的投入另張凌更為欣慰,她說:「毛毛,以后我就給你起個我以前那只小狗的名字,它也是在我腳上聞來聞去。不過我對你有個期許,自從城市里不讓養狗后我還挺想念我的毛毛的!」「我的命是您揀的,我能做您的狗也算對您的報答。更何況給您這樣心底善良的美女做狗也是一種幸福。我太樂意了,謝謝主人給我起的名字以后我就是您的毛毛!」「哈哈!毛毛。」張凌更為開心了:「我對你的期許是……」她還有些不好意思說……「我既然是您的狗了,您就千萬別把我當人了。汪,汪!」潘大海奉迎著張凌:「您就說吧!狗兒一定照著做便是了!」「好,你真乖!其實我看過好多我老公從國外帶回來的關于SM的碟片,你是戀足你對SM應該知道些吧。」「知道啊,戀足者本身就是M的一類!」「知道就好,我不喜歡暴力的那類S對待M。但我喜歡乖乖的狗形的M,我這人很有愛心對待以前的毛毛很好的。」 本文來自「狗兒知道,要不您也不會救我,還收留我!」「可是我自從了解了SM之后,也想要一個M。一個狗一樣乖乖的M。」「沒關系,我能做您的毛毛,當然愿意任您懲治了,輕微的刑罰我都樂于接受。我想被您體罰時更能激起我對您的真誠與忠實度!」張凌見潘大海的誠意很開心,索性把珍藏的好多關于SM的碟片那出來放給他看:「呶!」張凌指著片中一M鉆在女S的跨下一邊仰著頭如饑似渴的喝著女王所賜予的圣水一邊舔著女王的下體:「我要的就是這種聽話的,就想你剛才投入的舔我腳那樣舔我的『私密』」這也許是丈夫經常出差給張凌造成的另想,她還是告訴了潘大海。潘大海絲毫沒有憂郁,而且是更為高興的回應:「要是那樣的話,我豈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狗』了,我當然求之不得了!」

「別急!我還沒講完啊。」潘大海的虔誠激起了張凌的興致:「我睡覺的時候要你跪在我的床邊;我晚上有尿急的時候你的趕快起來用嘴接著;老公不在時我忍不住,你的讓我夾著你的頭睡你的舌頭一晚上不能閑著(但白天可以給你時間睡覺);甚至我和我老公做完了事你得給我清潔我的『私密』;我也喜歡看我老公牽著你玩……」潘大海越聽越興奮不知不覺下面的哪個東西又挺了起來,但很快又軟了:「恩……」他吱嗚著真的象狗一樣跪付在張凌的腳下望著自己的主人不敢掃她的興致。「有啥說嗎?」「我只是一時不能接受您提到的最后一條,我心甘情愿為您做任何事。但我接受不了同性在身旁,即使我接受了在您調教我時有同性在身旁,可我目前不能接受同性的施虐。您還會收留我嗎?」看著潘大海可憐芭芭的樣子,張凌笑了:「傻樣!主要是我提出的前面幾項你做好就行。至于后面的嗎?人使可以改變的,我自信我會把你調教成我夫婦的姓具,姓奴,這要個漸進的過程!」 本文來自面對主人的自信潘大海漠然了。「哦!時候不早了,冰箱里啥都有你去做飯把!我也累了先上去休息,一會做好了叫我!」張凌有些疲倦了沖著腳下的潘大海踢了一下:「做的好了,晚上我多給你謝獎勵。」「啥獎勵啊!」「這些天老公總不在我『私密』處夜里流好多『果汁』你要是頭一次不習慣,我給你多加些糖!」張凌詭秘沖著潘大海的一笑上樓去了。(三)潘大海自覺老天對自己的不公,但今天有格外感激老天賜予了他另一種幸福。他的體形不能為人夫,但是可以被另一類美女所喜愛,用另一種方式另一種愛陪伴自我心中的美女;陪伴自我心中的偶像;陪伴自我心中的女王。見張凌上樓了,潘大海向廚房「走」去。說是「走」還不如說是「爬」本來才150厘米高的他自打車禍后,廢了雙腳個人要獨立行走只能用膝,這么一來他顯得更矮高還不足100厘米,真是天賜的狗奴身。 潘大海哪會做飯啊,更別提做的好吃了。還好來到現代的廚房,富裕些的家庭都講究快捷的的時尚都市生活。廚房的大冰箱里可謂是應有盡有,現成的罐裝的粥,牛奶,可樂,雪碧,一帶一帶的牛肉,豬踢,竹筍……潘大海挺會因地制宜,把熟的豬踢又燉了燉,竹筍炒了個牛肉,把罐裝的粥熱了熱,又湊了些紅酒,飲料,水果,跪匐到樓梯口,爬上樓在看似主人臥室的門口停了下來。「飯做好了主人,請您起來用餐。」潘大海小聲的扣著門。…… …… …… ……「飯做好了主人,請您起來用餐!」剛才沒有回應,潘大海又提高了自己的音調。「做好了,那你端上來吧。今天感覺特累,我就不下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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