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過sm的人都知道,最刺激,也是最恐怖的,就是這種未知感,或被蒙住雙眼,或被關在某處,就這么等著,不知道要發生什么。時間一點點流逝,這種恐懼的心情隨著雙眼逐漸適應黑暗而漸漸消散了,我開始打量起何淑敏來,三年同學,卻又如此陌生,我以為我對她很熟悉了,現在才發現自己對她原來一點也不了解,兩人就這面對面跪著,好像拜堂成親一樣。她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衣柜里很安靜,很小,我們兩人貼得也很近,彼此可以感覺的對方的呼吸。 夏末,我和班花被捆在一起,只有知了聲喘息聲。一個班里是班花校花級別的人物,一個是普通的班里一員。我不敢奢望我們之間可以擦出什么愛情的火花,但是分享了彼此的恥辱秘密,還是很刺激的。時間過的很慢,我覺得膝蓋有些濕漉漉的,這個破學校,居然還漏水。直到雙腿已經跪倒失去了知覺,連喘氣都費力的時候,柜子門終于打開了。 本文來自「想主人了嗎,我的小賤狗?」楊老師回來的時候十分得意,想來是在她的鐵腕管制下這層樓的紀律很好得到學校表揚了吧。何淑敏」唰」的一聲撲到了楊老師的腳邊嗅了起來,白嫩的屁股一扭一扭,像一只想要討好主人的母狗。此時的她就是一只母狗。平日在宿舍樓楊老師喜歡穿拖鞋,出去的時候會穿一雙廉價的高跟鞋,仿皮革,淡粉色,厚跟,這種鞋在火車站滿地都是,此時穿在楊老師的腳上,卻像充滿魔力似的吸引著何淑敏和我。我的下半身又高高抬起了頭,頂在牛仔褲上有些生疼。「哪來的那么多水啊,難道是水管爆了?」楊老師用腳撥開了何淑敏的頭,朝我這邊看來。其實也不是很多,只是衣柜那一小塊地方濕了而已。打量了一會,楊老師突然淫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小母狗下次記得提醒我,給你下面塞雙襪子堵一堵。」可能是因為我在場的緣故,我分明看見何淑敏臉紅了。 「小公狗,」楊老師看了我一眼,」把那攤子給我收拾干凈了」收拾,這個詞把我整蒙了,此刻我手腳都被膠帶纏住,頭上頂著楊老師的拖鞋,哪有辦法挪動一下,何淑敏身上纏著的是絲襪,還能做些簡單的撲動,我是萬萬沒辦法站起來去塊抹布再回來清理的。楊老師顯然沒考慮這個問題,一步跨上何淑敏的脖子,在她屁股上重重一巴掌,何淑敏就這么馱著楊老師往床邊爬去。回想到楊老師的辦事風格,她所謂的清理一定就是用舌頭了。此時的我已經暗下決心一條路走到黑了,就算讓我變成何淑敏那樣伺候楊老師也是有可能的,可是這灘東西,是何淑敏而并非楊老師的,實在讓我無從下手。我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叫做 菊與刀, 是討論日本人的性格成因的,日本人算是弘揚sm的功臣了,書的開篇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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