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何淑敏在另一個女人的腳下迎來了高潮。她癱軟如泥,自己從今往后都要淪為眼前這個女孩的奴隸了,她無奈的笑一笑,馬克思說資產階級簡化了矛盾斗爭,所有階級最終成為了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想不到今天自己又再度淪為了奴隸這一最卑賤的等級。古代的奴隸大多是被迫的,自己居然賤到了主動當人奴隸的份上,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曼姐每次抬起腳自己就會有期待?為什么平時避之不及的腳臭味現在仿佛饕餮盛宴,為什么眼前這個女孩,只比自己大一點,姿色還略遜與自己,現在卻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自己,簡簡單單的用腳就給了自己高潮,濃郁的腳汗味就能勾起自己的欲望,至于那下體的騷氣,更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這世上,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高潮之后必然是有一瞬間絕對的冷靜。冷靜到可以看透所有欲望背后的本質,冷靜到對人生有一次重新的思索。這一切都是短暫的,何淑敏卻把握住了這一機會。 她的眼睛掃向了桌上那瓶「解酒藥「。 可是不等她理清楚這一切,曼姐已經發動了第二次攻勢。現在,蘇小曼已經確認何淑敏再也不能反抗自己了。「騷貨,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蘇小曼一記耳光阻止了何淑敏的思考,她一彎腰,雙手牢牢抓住了何淑敏的乳頭。蘇小曼的指甲很好看,用心去美甲店打理過,卻又不花哨,只是很干凈,很晶瑩。但是何淑敏顯然沒注意到這一點,剛剛恢復一點理智的她被這一掐再度勾起了欲火。下體主動朝曼姐的鞋子挺近。她的兩條潔白大腿張的很開,整個陰部展露在蘇小曼面前。何淑敏還是處女,僅僅偶爾會自慰一下,下體還是很干凈的。 蘇小曼剛剛踩上去的灰,這會兒早被淫水洗滌了趕緊,這一幕更加刺激了蘇小曼,堅定了她的想法。她雙手更加用力,左腳踩在何淑敏的大腿上,右腳緩緩伸向了目標。當何淑敏察覺到蘇小曼的目的的時候,整個人都清醒了,這一切,這一切都是陰謀,說不定王強強都是蘇小曼安排的!她用力握住蘇小曼的小腿,可這一切無異于螳臂當車,支撐人走路用的腿相當于能輕松舉起一百斤的手臂,哪是何淑敏兩只纖手能阻擋的。蘇小曼卻被這一幕激怒了,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何淑敏的乳頭。這兩條傷口,至今還若隱若現。何淑敏還在掙扎,她試著站起身自,可是疼痛和藥力加上剛才高潮耗費的體力,讓她渾身發軟,這一切的背后,還有心中那一絲期待。 她眼看著曼姐的鞋跟離自己越來越近,腦中居然想起了初戀,當年的他也是這么一點一點朝自己畢竟,卻只被自己一聲嬌嗔就止住了。如今自己卻如此無力,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其實下體濕潤到這個地步,一個程度上減輕了不少痛苦。但蘇小曼鞋跟進入的一瞬間,何淑敏還是忍不住全身顫抖。她肆意舔著蘇小曼鞋墊的時候,覺得自己沒救了,當蘇小曼把腳踩在她的臉上的時候,她又發現舔鞋墊只不過是一個開始,當她在曼姐鞋底獲得高潮的時候,舔腳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眼看著自己越陷越深,就像現在曼姐的鞋跟在自己體內越陷越伸,她才發現原來路還長著,她還在往前走。可惜的是,她沒有選擇,這條路冥冥中已經注定了目的地。

伴隨著一聲慘叫,蘇小曼突然一腳踩到底,七八公分的鞋跟一下完全漠入了她的身體,蘇小曼再抽出來的時候,黑色的鋒利的鞋跟已經血紅。蘇小曼可不在意這些,快速的抽插了起來,每進每出,何淑敏都渾身抖動個不停,「賤貨,姐姐一次讓你爽上天! 你的狗嘴,你的騷奶子,你的賤逼,從今天起統統是我的!」何淑敏越來越喘不上氣,腦中一片黑暗,她好像迷失了方向的帆船,在夜晚找不到方向。突然的,遠處有了一個小光點,那應該是燈塔了,何淑敏朝著那束光駛去,乘風破浪,眼瞧著光源越來越近,越來越亮。曼姐當然不知道腳下的這個賤人出現了如此旖旎的幻覺,她的腳越踩越快,只恨不得把腳下這只母狗踩死,兩只手也沒閑著,一會掐弄她的 乳頭,一會扇她的耳光。此時的淑敏,還在努力的向光明靠近, 終于, 她一頭扎進了那團亮光之中,好溫暖,好想睡。 蘇小曼鞋下何淑敏終于再度高潮了,隨之而來的居然是一灘噴射而出的液體,何淑敏,潮吹了。「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把渾身赤裸的何淑敏打翻在地,她被拉回現實中「你他*的還想不想活了,姑奶奶讓你把地上的絲襪撿起來。」我正被楊老師踩在腳下不知所措,就聽她這么罵了一句。隨后后腦勺一松,楊老師的腳拿開了。我感覺到楊老師好像生氣了,誠惶誠恐的不敢抬頭,卻聽見一陣巴掌聲和何淑敏的求饒聲。我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見楊老師坐在何淑敏背上,一腳踩著何淑敏的頭,左手扯著她的頭發,右手對著她屁股一頓抽打,此情此景,使我完全忘了剛才的恐懼,下體迅速頂在了牛仔褲上。楊老師打累了,又叫何淑敏馱著回到了床邊,我立馬識相的再次把腦袋貼在地板上。「好看嗎小騷貨?」 怎么我又成了小騷貨?我明明是一個大男人啊,不過這種時候爭辯是十分多余的,我抬起頭,小聲地說了一句:「好看。」 本文來自楊老師再度把絲襪內褲塞進何淑敏口中,邊塞變用另一只手掐弄她的乳頭,何淑敏年芳二九,倔強的乳房翹婷婷的,被楊老師這么一掐,剛剛還晶瑩含淚的眼睛立馬泛出桃花,朝前爬了一步,用下體頂住楊老師微微翹起的左腳。楊老師好像并不稀罕她,把腳往回一收,何淑敏剛剛還一臉討好的笑臉立馬變得失落起來,就好像法國大革命后的羅伯斯庇爾,剛剛看到權利的曙光,就被趕回了老家。「小母狗,給你點甜頭就犯騷啊,「何淑敏水汪汪的大眼渴求的看著楊老師不住的點頭。楊老師看了看表「一會學校要開會,等我回來再和你們兩個人好好玩玩。」說罷,她重新用絲襪捆好何淑敏,又用夾子夾住她的乳頭,這次連我也沒能幸免,因為絲襪不夠用了,楊老師居然用膠帶把我上半身纏了一個遍,待我兩爬進衣柜之后,一人頭頂上一只拖鞋,腿也被牢牢的粘住。」我的兩只小狗狗,乖乖等主人回來哦。」說罷變揚長而去。 順便提一下,剛剛爬的時候,我分明看見何淑敏的下身濕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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