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了一個無聊的電視劇在看,電視劇里播放的是一個臥底的女警官被匪徒識破,被捆在茅草屋了準備滅口。「你還記得沒,上高二時,」我靈機一動「蔡偉青拿了根跳繩穿了個環,讓你把手伸進去,你乖乖地就把手伸了進去,結果讓她把你給捆起來了。」「噢,有嗎?」她目不轉睛「我不記得了」「有,不過她當初把你的手綁在前面,你一下就掙脫開了,如果是我,我就把你的手捆在身后,你保證掙脫不開」我想我這會兒臉應該是紅的。「……」她沉默了片刻,放下遙控,彎下腰,把雙手背到身后「你試試」我幾乎是用顫動的雙手解開她腰間的腰帶,把她背在身后的雙手捆在一起。只是簡單地把手腕和手腕捆在一起,睡袍的腰帶也夠松軟,不會把她弄疼但也讓她無法掙脫開。「你贏了」她試著掙扎了,放棄了努力「解開我吧」「那不行」我把她拉進我的懷里,睡袍的腰帶已經解開捆在她的手腕上,睡袍已經大開,里面她一絲不掛,我輕輕地親吻、撫摸,抱起她走向臥室。 本文來自在床上,翻云覆雨、顛鸞倒鳳,完事兒后,我把她摟在懷里,點上一根煙。「給我也點一根」她掙扎著坐起來。我伸手要給她解開。「不用了,就這么捆著吧。」她躲避著我「你給我點上。」我把我嘴里的煙給她,自己又點了一根,我一只手拿著煙灰缸環繞著她的脖子,一只手抽著煙。我和她東拉西扯……有點睡意時,我邊穿上短褲「我光著*睡不著覺」邊把她放倒,翻過身子解捆在她手上的腰帶。「不,就這么捆著睡。」她撒著嬌「想捆,明天早晨再捆,這么睡,手就殘廢了」我還是解開了捆在她手上的睡袍腰帶,把睡袍連同腰帶從她身上扒下來,把她裸體摟在懷里。「我光著*也睡不著覺。」她又撒嬌。「睡不著慢慢適應,和我一起就不許穿衣服」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啊,」她嬌嗲,伸手輕輕地抓了一把我的下面。我翻身又打一巴掌,力量不大,打的聲音挺響。她迅速地又抓了我一把,馬上翻過身躲避。 我是有點困了「好了,好了,我們扯平。」我伸手關了燈。一會兒她象小貓兒一樣重新鉆入我的懷中,慢慢睡去……第二天早晨一大早她先醒了,一會兒用頭發撓我,一會兒往我臉上哈氣,我睡得正香,不勝其煩。「你這可是自找」我假裝生氣,起身去了衛生間,方便了一下,順手把曬衣服的面繩那在手里回到臥室。「你不是喜歡被捆起來嗎?」我把她翻過身來,胳膊擰在背后。「誰說我喜歡被捆起來」她嘴上否然「誰會喜歡被捆起來」也沒掙扎,任由我捆綁。這次我捆她可沒用簡單的手腕捆綁,用的是五花大綁:先把她的長發從肩膀上分開以免捆綁時拽著頭發痛,把繩子對折,取中間部分塔在她的脖子上,繩子的兩邊穿過她的雙肩從她的腋下拉回來,分別在她的兩只胳膊上纏繞,大概纏繞了4、5圈綁到了手腕,我再把她的2個手腕在背后重疊用繩子交叉捆在一起。這時繩子還剩一段,我一只手托著她被捆在背后的雙手往脖子方向托起,一只手把剩余的繩子穿過她脖子后面的繩子來回來,再交叉捆在她的手腕上。
整個捆綁過程她一聲沒吭,等她感覺我捆完了,試著翻身卻力不從心。我把她翻過身來,她皺了一下眉頭,可能是捆在背后的雙手有些擱「給我墊上個枕頭」她努力地太起頭,減輕身體對捆在身后的雙手的壓力「手疼」。我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肩膀上,這樣可以減輕她手上的壓力,又塞了個枕頭到她的頭下面,避免頭彎的難受。「好,這會兒我看你還怎么折騰」我安頓好她想繼續睡。「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睡不著,不信你試試」她頑皮地看著我嘿嘿直樂。「你再敢騷擾我,我打你屁股。」我做兇惡狀「你這會兒五花大綁,看你怎么躲?」「你敢!,你打我屁股,我就喊」她輕輕地用腳去撥弄我已經挺立的下面。「你敢喊,我就把你嘴巴堵起來。」「你用什么堵?」她繼續撥弄。「就用我的內褲堵」我脫下內褲。「別,你還是打我屁股吧,你的內褲我受不了」她努力地跪起來,頭又趴在床上,蹶著屁股說。 我已熱血噴漲,在這個極具誘惑力的姿勢之下沖殺了起來,半個小時的激情發泄讓我倆都天外飛仙。完事兒后,我把她擁入懷中「這兩天我們什么都不干,全天**怎樣?」「好啊,你受得了就行」「你讓我休息一會兒,我們接著來」「不行,你還想睡覺」她又晃動著身體撒嬌。「我得歇會兒,要不然硬不起來」我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不行,你說打我屁股還沒打呢」她又掙扎。我摟著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又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樣是聲音響,力量不大。「不行,使勁兒」她還撒嬌。我沒理她,依然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屁股慢慢地試圖睡去,她挪動一下身體用嘴一下咬在我的耳朵上,然后大喊「起床了」我毛骨悚然睡意全無,憤然起來,用昨晚捆她用的睡袍腰帶一端把她的嘴巴捆了起來,再把她身子翻過來,把她的兩個腳腕交叉抬起,用睡袍腰帶的另一端交叉捆緊。這會兒她的整個身體已經被捆成反弓型,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可以動。 「還敢不敢咬人?」我沒敢讓她這個姿勢保持太久,擔心她受不了,就把嘴巴上的腰帶解開了。她疲勞地在床上趴了1分鐘,努力地抬起頭「再來,還捆嘴巴」我說:「別,那樣能抽筋兒」我把她的腳也解開,抱在懷里「我喜歡,我喜歡男人對我粗暴點」我雖然下身又蠢蠢欲動,可還有些力不從心。她順從地重新跪起,把頭埋在我的跨間,用嘴給我吮吸,等一點點它又硬起來,我拉她想重新進入,她搖搖頭,「就射在嘴里」然后又加劇了吮吸的力度,我在她劇烈的運動之下又一潰千里。就這樣,反反復復來了有2次。無論是哪個體位她始終保持著五花大綁的姿勢并拒絕我松開她。
「松開吧,能留下繩痕,夏天讓人看見」我看到她的手由于長時間捆綁,有些發紫。「沒事兒」她依然拒絕。「餓了」「真沒事兒?那我去買早點」我準備起身。「早點?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這才意識到,已經是下午一點。趕緊下床,打開手機,無數的短信接踵而至,我光著身子到客廳給老婆解釋手機沒電沒發現,把生意上的事兒逐一處理,再回到臥室,林梅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看著她五花大綁的美麗的裸體我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曾經的校花會五花大綁地和我作愛……我輕輕地解開她身上的繩子,為不影響她睡覺,我只是把繩子解開,只要不勒她就好,并沒有把繩子從她身上抽下來。給她蓋上毛巾被,我去衛生間洗涮。從衛生間出來時,林梅已經醒了在打電話「嗯,你走吧,我今晚座飛機回北京……」「行,我明天去媽家接霏霏。」 「我得馬上回北京」她放下電話說。「好吧,我也會去,坐飛機」我依依不舍「你趕緊準備一下」「你能訂到票嗎?」「能,」我說「你胳膊怎么辦?繩痕?」「沒事兒,誰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她很平靜。……在回京的飛機上她又恢復了往常的端莊。「回北京了,一切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說完直視著我「我懂」我點點頭。剛到北京林梅就失蹤了,準確地說是人間蒸發了。開始我還遵照林梅的囑咐,沒有和她聯系,沒幾天就忍不住了,撥她的手機幾次都關機后來就是停機,發現停機我有點沉不住氣,就打了她單位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嗲聲嗲氣的小姑娘。「林總早就辭職了。」「辭職?什么時候?」我有點頭大。不會就因為這么點事兒就辭職吧。我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是不是因為那天的繩痕讓她老公看出什么,然后事情鬧大?我胡思亂想。 我只好通過其它的途徑找她,由于多年不聯系也不知道她住哪兒,只好忍著冷嘲熱諷聯系同樣多年不聯系的高中同學,一條線索也不放棄,到后來也沒找到她,但她的底細我到打聽清楚。其實林梅在上高中時就很浪蕩,只是當初單純的我不知道而已。她從小不在父母身邊,跟姥姥長大,因為美麗的容貌很快和社會上的不良青年搞到一起,據說上學時就和無數的男人上過床,畢業后在家閑了幾年就被一個大款給包了,并幫她進了XX銀行,一直做到人事部經理,不過結婚后到沒聽說有什么不良行為。不行,還得從她的單位入手,我又打電話到她單位:「上次我打過電話,我是林梅的高中同學,剛從美國還來,想找她聊聊」我信口胡說「上次你說她辭職了,你還有她別的聯系方式嗎?」「我也只有她原來的手機號碼,不過好像停機了」「那她家在哪兒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