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房子賣了,就賣給我了,上個月,我還沒住進去呢」「我能到她家看看嗎?」我終于發現一絲線索「你看方便嗎?如果可以我一定好好謝你。」「那下班吧,我們6點下班」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挺好說話。我下午6點準時在XX銀行樓下等。隨著下班的人流將散,一個洋娃娃般的小姑娘在樓門口東張西望。我下車走過去。「我是林梅的高中同學,下午打電話的是你嗎?」「哦,是我,我剛才還想,也忘了問你怎么聯系?」「我叫陳濤,還沒請教姑娘怎么稱呼?」「我叫杜倩」我打量著這個小姑娘,雪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一身深藍的職業套裝,波浪的長發,有一米七的身高,穿著高跟鞋,我都要仰視。「走吧,帶我去看看她的住處。開著車,在北京擁擠的街道爬行了兩小時才到杜倩說的小區,林梅的房子在小區最高的塔樓的頂層,打開門,屋內一片狼藉。 「林總好像出國了,上個月辭職前,她把這房子以半價賣給了我」我在各屋逡巡,杜倩根在屁股后面解釋。這是一個一居的復式單元,現代派的家具還在,樓下是客廳、廚衛,樓上是臥室。看到房間的格局我有些疑惑「林梅就住這兒?我聽說林梅有個女兒」我盯著二樓臥室天花板上的一個鐵環若有所思。「哼…,噢,她女兒不跟她,跟她奶奶住。」杜倩用奇怪的表情看著我。「林梅她婆婆家住哪兒你知道嗎?」「哦,我只知道大概,……」她告訴了我林梅婆婆家住的小區,和林梅丈夫的名字「我只知道這些了,能不能打聽得到就看你的運氣了。」從林梅家出來,我要請杜倩吃飯被她婉言拒絕了,我只好禮貌地送她回宿舍。回去的路上我別有用心地打聽起了杜倩的情況,她去年才到XX銀行上班,杜倩是東北的女孩子,中專畢業,通過遠房的姨媽聯系到XX銀行干了個出納,無意中被林梅看中,轉了正,調到人事部。現在小姑娘還住在銀行的單身宿舍,林梅辭職前也透露出出國的可能,把自己的房子也便宜賣給了她。 「我從美國回來就不走了」我繼續神侃「有什么事兒能幫上忙就找我,我給你我的電話」「哼,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海歸」她調皮地冷笑「看這電話、這地址,一看是北京胡同兒串子」「她辭職的第二天,我和林梅在火車上重逢,在南京玩了2天」我看滿不住,也不想再滿「可回來就沒了消息,這好用此下策打聽」「你也別打聽了,你們什么關系,剛才在樓上我也猜了個差不多。」杜倩一臉嚴肅「回頭我告訴你吧」「……」我疑惑地看著杜倩。她卻若有所思。「今天就告訴我吧,我這人心里裝不住事兒。」我頗根問底。「不行,今天太晚了。」杜倩長嘆了口氣「周日吧,你來幫我搬家,我告訴你」。

周日一早我開皮卡到了杜倩的宿舍,杜倩已經把她的東西裝了2個紙箱,規規矩矩地用棉繩捆扎結實。「就這么點東西?」「哦,其他的不要了。」我搬上一個箱子,杜倩拿了3個包跟我下樓,「你就在車上吧,我自己再跑一趟就可以」「別還是我去吧,你搬不動那么大的箱子」「那好,你下來別忘了鎖門。」杜倩把鑰匙遞給我。我二次上樓搬上箱子出門、關門,我覺著箱子不重就不想放下箱子再鎖門,就一條腿但著紙箱,閑出一只手鎖門,剛鎖上門,低頭一看嚇我一跳,由于紙箱被頂在墻上擠出一條縫隙,透過縫隙看到箱子里有幾條棉繩、手銬、皮鞭……看到這些東西,我暗暗高興。下樓、上車。「早知道你就這么點東西我就開雅閣來」我看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杜倩,她今天一身天藍跑步服,別有風韻。杜倩沒有說話,明亮的大眼睛留戀地看著遠去的宿舍樓。 到了林梅的家,不,現在是杜倩的家,房間已經打掃得煥然一新。「我昨天過來打掃了一天。」杜倩一邊把箱子指揮著我放到儲物間一邊解釋。「我幫你把箱子里的東西布置到位吧。」我故意逗她。「不用,不用,都是些私人物品」她巧妙應對「你喝點什么,歇會兒吧」「你這兒有什么喝的?」我打開冰箱,冰箱里空空如也。「有咖啡」她回頭從多寶格上取下一個咖啡罐子。「我去燒水。」她在廚房里幫當、幫當打了十幾下沒打著煤氣。「我來」我走進廚房,廚房面積小,只容我們倆側身錯過,煤氣可能是長期沒人用很難打,我調了幾次風門都不見效果,只好打開煤氣用打火機點,誰知打火機的火焰一靠近煤氣,火苗沖天而起,把整個灶盤全燒了起來,我慌了,整個灶盤起火,煤氣灶的開關是塑料的,我想關掉它時它已經變形,擰不動。我急中生智,脫下T恤撲打火苗,誰知我的T恤是真絲的,一見火也著了起來,杜倩在旁邊看著一點也沒含糊,脫下跑步服的上衣幫我撲火,我搶過她的衣服,一邊撲打一邊對她說,「你去找水」 本文來自一盤水從我背后澆了過來,再加上我的撲打,火一點點滅了,我關上煤氣總閘,杜倩已嚇得臉色煞白,我們倆互相看了一眼,放聲大笑。我光著膀子,褲子也燒了個大洞,漏出了內褲,已經像落湯雞,她上身只有胸罩,下身的跑步服淋濕了,曲線畢露。「得,這下可好」我無奈地說「我也沒有男人衣服給你換」她這時才想起雙手環繞在胸前「你將就著吧,我去換衣服。」她跑上二樓,我在狼藉的廚房里找到了個電熱壺,**上電燒水。「有這個,以后再也不用煤氣了」等我打掃好廚房杜倩下來了,上身緊身的運動背心,下身超短裙、腳上白色的運動襪穿著拖鞋,修長的腿潔白。

我泡上咖啡,和她對面坐在休閑椅上「真驚險」她心有余悸。「其實也沒啥,林梅。」杜倩喝一口咖啡說「我大概知道你和她什么關系,以前也經常有莫名其妙的男的過來找她,她都從容應對,她對我很好,這些事兒也不滿我。」「她從南京回來幾天后辭職的?」「什么南京,沒聽說過她去南京」「沒聽說過?你不知道她去南京?她不是去南京開會?」「幾號?」「7月14號」「哦,不對。她10號就辭職了。」「辭職之后去南京開會?奇怪……」我滿腹狐疑。「你……」杜倩笑著,羞答答地問我「你和她……」「你不是大概知道我們怎么回事兒嗎」「我的意思是,一起玩玩,過了就過了,干嗎這么不依不饒,非得再找著她?」「……」我若有所思「你不懂,小丫頭片子」「哼,」她又壞笑「我知道,你一定沒有經歷過她那樣的激情,你著迷了,上癮了」 直盯著她看,腦子里想著杜倩箱子里的繩子和手銬。「這么說你知道那種激情的方式和快感?」她紅著臉不知可否我一把抓住的的一只手腕,她渾身一抖,可憐地瞪著大眼睛看著我,我站起來,把她拉如我的懷中,她把頭埋入我赤裸的胸膛,她的臉滾燙,我擁著她走向儲物間,拉開門,一只手摸索著找出她箱子里的棉繩,棉繩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又是一顫。「上樓」我用棉繩簡單地把她的雙手捆在背后,用肩膀扛起她上拉二樓。把她放在床上,不緊不慢地對她實施五花大綁,她也很有經驗,十分配合,杜倩的身體柔韌性比林梅好的多,她吊在身后的雙手幾乎可以夠到自己的脖子,「啊,真緊」我捆完以后,她試著想動動,結果一動也動不了「你是老手,捆這么緊」。我輕揉著她的乳房,她沒穿胸罩。「干嘛?這么流氓」我掀起她的超短裙,里面是十分性感的內褲,我輕輕地撫摸她的屁股。「別這么猴急,你還會不會什么花樣」 「你等著」我看到天花板上的鐵環,起身下樓又拿了幾捆繩子,還有那根鞭子。「我上次看到你看這鐵環的眼神就知道你和林梅玩過了」杜倩看到我拿繩子和鞭子「你別給我留下傷,見不了人。」我把繩子穿過鐵環,一頭系在杜倩捆在背后的雙手的手腕上,一頭通過鐵環向下拉,直到杜倩筆直地吊在鐵環上,雙腳腳尖剛剛可以支撐,她吊在鐵環上左右搖擺。我把她的超短裙卷起來,掖在她的腰間,把她的內褲脫到膝蓋的位置,拽起2個遍打結,相當于順便把她的雙腿捆在了一起。她在我的捆綁下已經開始喘息急促。「嗯,……嗯……」我輕輕的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啊,…嗯…啊」她在我的鞭打下已經開始呻吟「用力、用力點,我要打得都不敢坐」我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啊……」她大喊「去,去找條毛巾把我的嘴堵起來。」我沒理她,回頭看到她剛才扔在床上的胸罩,隨手塞進她的嘴里。之后的鞭打就只有「唔…唔」的悶聲慘叫,每抽下一鞭子,我的力度都會大一點,等我意識到打的太狠了時,她的臉已經漲紅,脖子上青筋畢露,嘴巴里的口水已經漫過胸罩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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