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一開始我倆就經常在教學樓頂樓和樹林里打啵,但是一直沒有ML,最多就是摸摸下面挑逗一下。后來我也忍不住了就大尺度的撫摸下面,再后來她也忍不住了就讓我用手指插她下面,在再后來她就「嗯,嗯」起來了然后不由的把我肩膀往下推,用手抓著我頭發往她那里拽。當時我有點害怕,但不是因為舔她那里,而是怕別人看到,但是精蟲上頭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使勁在她下面舔,她下面一點異味都沒有,我現在想想也許是她上去故意去洗澡了呵呵。就是舔到最后舌頭澀澀的。后來她可能是怕我蹲跪著太久了難受就把我給扶起來了,我要和她打啵,她沒同意還給我臉上來了一巴掌說嘴旁邊都是她下面的味到真惡心。我說你讓我舔的嘛,她說那也惡心。其實跟她要結婚的,但是由于種種原因最后我們分居兩地,不得以分手了。對于被帶綠帽子的經歷,對于精蟲上頭的時候會覺得非常刺激,但是當事情發生的時候確實是生不如死,一個你深愛的人背叛了你,但是你想分手又割舍不下,那種痛苦的心理只有當事者可以了解。 應該是大一的寒假我倆都回老家了,每天都聯系,但是突然有一天就沒有什么消息了,然后晚上12點我的電話響了,傳出來一個嫵媚和嬌羞的聲音的,她告訴我她現在躺在一個男人旁邊,剛跟他ML現在感覺很空虛,聲音是那樣的鎮定,而且對我好不避諱,告訴我她剛才做之前非常刺激,但是做的時候發現他的那里太小了一點也滿足不了他,說這些話的同時那個男的就在他旁邊。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但是我聽完之后就掛了電話,心里極度憤怒然后就是歇斯底里的哭泣,因為是大半夜,只能是捂在被子里失聲地掉眼淚。過了兩天她沒有通知我就出現在了我家們口,我非常的驚額,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父母都在家只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向父母介紹她是我的女朋友,那幾天里她和我父母處的非常融洽,但是我看到他們越開心我心里就越難受。她什么都沒有說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晚上的時候我們倆平躺在床上,各自蓋著被子,我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但是也發不出來就裝作睡著了一句話不說也不動彈,她默默的看著我然后輕輕的撫摸我的臉,我厭惡及了就把頭轉過去,她順勢就用嘴壓住了我脖子和耳根那里,一股熱血從心里涌上了腦袋。她不斷的用嘴唇吻我的脖子,然后把我的頭硬生生的轉過來,強吻我的嘴,我死命的閉上嘴唇不想跟她再發生任何關系。她不但沒有放棄反而越來越強暴,她瘋狂的咬我的嘴唇,疼痛讓我放松了在嘴唇的抵抗,但是我依然咬緊牙不然她有進一步的行動。那是她變得更佳性起,用舌頭在我嘴里不斷的翻攪和進攻,不斷的用舌頭撬開我的牙齒,最終我徹底的放棄了抵抗,她的舌頭像是一條巨蟒竄進了我的嘴里,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強奸一樣,完全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憑她在我的嘴里蹂躪我。突然間心里有種釋然的感覺,沒有任何東西壓在心里了,只是感覺自己就是她的一個玩物,任由她處置為她帶來快感。
我感覺她就是在精神層面上這樣一次次摧殘和征服我,最后才造就了穩定的主奴關心。現在真的挺感謝TA給我陪伴的的機會。大部分的同好都活在狂人的想象中,其實SM有時候也就像是油鹽醬醋一樣存在在生活當中,當你每天都在經歷之后就不會感覺特別的遙不可及,就會慢慢地適應,逐漸的學會享受和接受,還有不斷的迎合TA的需要。TA明白你的興趣,TA也再不斷的適應你,最后TA發現SM也挺有意思的而且慢慢的習慣了。有時有兩個人泡澡的時候,她半躺在對面,用很嫵媚的眼光盯著你然后把腿搭載你的左右肩膀上,用腳玩你的臉,玩膩了就逐漸往下走,用腳趾夾你的奶頭,特喜歡看你閃躲或者偶爾疼一下時的表情。最后還用一只腳踩我的JJ,我一張嘴喊疼,她的另一只腳就移到我嘴上了,按著我的嘴不讓我出聲,我只好不斷的呻吟和求饒,她在對面咯咯的樂個不停。等洗完澡,她還要求我先擦干凈然后出了整體浴房給她拿衣服,她要在浴房里換說外面冷,其實外面浴霸都開著一點也沒有事,但是她就說嫌冷不出去,我心里就會想她是主人嘛,不管干什么都要聽主人的,所有就更加興奮的出去幫她拿。其實SM時刻都在我們生活里。 后來我們分開之后又碰到了一個女朋友,家里條件非常好,她周圍的朋友的條件也都相當高,簡直就不是和我一個層次的,每次跟她相處都非常的刺激,是真正的感覺仰視著他們,是那種非常現實的去體驗跟這個社會高層次的有落差的那種感覺,如果有朋友真正的接觸了就會了解,你會覺得真的特別像她們的奴隸,你需要非常辛苦的干活或者工作,而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她們去享受,他們天生就是要來享受的根根都不會在意和知道還有這樣低微的人的存在。自從回了家鄉以后就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認識現在的女朋友,她的從小長大的家庭條件非常優越,雖然家里沒有上億資產,但是也算是中等的了,而且長相非常漂亮,天生就有女王的氣質。在我心里感覺這樣的女孩兒從小就過著公主般的生活,長大后也是一帆風順,什么都已經弄好,而且不知道什么是苦的女孩,特別具有那種奴隸主的氣質。 她看待這個社會很單純,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苦,因為她從來沒有吃過苦,所以看待干活她總覺得有錢就可以讓其他人為她干任何事情,她就像是在社會金字塔的塔尖上生活似的,其他人都理應在她的腳下像奴隸一樣干活創造各種社會價值來讓她享受。所以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腦子里總會蹦出一副圖案,就是她坐在一個轎子上,下面是成千上萬的人佝僂著腰跪著背著這個轎子前行。而她卻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下面的那些人,看到的只是用血汗創造出來的美好。她的每一個享受可能都有人用血肉來創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