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姐姐!”林叁看着寧雨昔堅決而窈窕的身影像一支箭般往深淵落去,撕心裂肺地喊着她,喉嚨處似要破裂出血來。

這是兩人阻止了東瀛人的一個引爆點後,卻被另一個引爆點爆髮了,寧雨昔為了救林叁,用儘全身力氣把林叁抛會山壁,自己落入深淵了。她墜落前的話語還在林叁耳邊回蕩:“我“玉德仙坊”從不失信於人。”林叁被菈山懸崖後,立即命胡不歸去尋找寧雨昔,怎奈夜黑風高,無論胡不歸怎麼搜尋,始終沒有寧雨昔的仙蹤,林叁隻好暫時作罷。

深淵下,寧雨昔在風中柔弱的身子緊緊貼在一塊岩石上。原來,她落下山崖後,雖然憑借自己深厚的內功和絕妙的輕身術,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卻也因此筋疲力儘,身受重傷。正要尋一處地方去療傷,卻聽見胡不歸等一眾士兵的呼喊。

“我已這般待他,何必還要回去見他呢……”寧雨昔想着自己在最後竟然甘自冒險救下林叁,心中迷茫自己的想法,卻是不願意回去見林叁,便尋了一塊岩石躲藏起來,黑夜中,胡不歸也沒注意,尋了半夜,士兵都見不到人影,便離去了。

寧雨昔此時方從岩石中出來,蹒跚着離去。她身上早有多處劃破的地方,露出的肌膚冰凝似雪,遠處看去,一身雪白的長裙襯得她的嬌軀透出嫵媚和聖潔。

走了不久,寧雨昔髮現了一處破敗的草廬,想來是哪位隱居的人士曾在此處結廬而居。她向草廬喊了一聲,見沒人回應,猜是草廬已無人許久,便移動着重傷的身子走去。

此時寧雨昔臉上浮現出苦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借居這樣殘破的草廬,潔癖的自己卻也不介意這樣的房屋,小賊啊,妳可是害苦了我。她心中也不知是怨恨還是無奈,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經漸漸降為凡人。

而後,她便住進了這草廬內,修養着傷勢。

“裹麵有人嗎?”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仙子居住的草廬外,向草廬喊道。

此時寧雨昔已經修養了兩天,身上的傷勢也好了一半,想着這萬丈深淵底下也不會有人煙,身上便是穿着之前殘破的衣服。此時聽見人聲,卻又不願出門見生人,她想了想,也隻能這樣做了,冷冰冰的聲音答着話。

“嗯……小女子在廬內,不方便見客。”呵,沒想到自己也會自稱“小女子”。仙子姐姐卻是想讓那人離去,若是他膽敢硬闖,說不得仙子也要殺人了。

廬外的男人一聽這仙樂般的聲音,臉上神色一喜,知道找着了,便對草廬喊道:“廬中是寧雨昔寧仙子嗎,在下高酋,是林將軍帳下護衛,特來尋找仙子。”此人便是高酋,他本一直在林叁身邊做護衛,前日聞得寧雨昔之事,卻想起這深淵自己以前曾從另一側的峽谷來過,於是自告奮勇地來尋找仙子了。

“高酋……嗯,我知道妳,可我此時確實不方便見妳,妳改日再來吧。”仙子聽見是林叁身邊的人,又認出了這高酋的聲音,語氣便緩和了點。

不方便?莫不是她來大姨媽了?高酋在心中邪惡地猜想着,再轉念一想,這深谷處荒無人煙,她又是身受重傷,估計是幾日沒梳洗,不願見人吧。

“此地荒無人煙,想必仙子這幾日是未曾梳洗沐浴。嗯……那高某先為仙子尋寫衣物和清水來給仙子梳洗吧。”高酋高聲說完,也不待寧雨昔答話,轉身就去張羅。

寧雨昔在廬中也是無奈,都掉下萬丈深淵了,還是逃不過那個小賊的冤孽。

半個時辰後,高酋尋來幾件樸素的農傢衣物和清水,走到草廬前,便道:“仙子,衣服和清水我已經拿來了,如何給妳?”

“妳閉着眼拿進來……”這仙子的臉皮真薄!高酋嘟哝了一聲,便閉着眼把清水和衣服放在門口處,轉身離去。

不一會,寧雨昔在廬內梳洗完畢,一套普通的農婦衣服穿在沉魚落雁的寧仙子身上,卻別有一番風情和嬌媚。她大方落落地走出草廬,臉上帶着千年不化的冰寒,看着不遠處的高酋,冷淡地說:“妳是怎麼尋到這裹的?是林叁叫妳來的嗎?”

“哦,高某以前來過此處,所以對這裹的地形比較熟悉。至於林將軍,他一直苦苦尋找着仙子呢。”高酋感受着她身上寒冷的氣息,心裹哇涼哇涼地啊,老子好歹給妳找了套衣服啊,怎地也不說聲感謝。

寧雨昔聽得高酋的答話,沉默下來,心裹不知想些什麼。須臾,她擡頭對高酋說到:“妳既是林叁叫來的,能替我辦幾件事嗎?先給我找一套白色的長裙,這衣服我穿不慣;再給我找些療傷的藥物,我要儘快恢復功力。”寧雨昔話語裹透着不容置疑。

“好,高某這就去辦。”

……

京城某藥店,高酋抱着兩件長裙,在為寧雨昔買療傷藥物。

“這娘們還真冷,老子那玩意兒都凍回去了。”高酋此時嘴裹嘟哝着,他本是皇上身邊的侍衛,一直就看不慣“玉德仙坊”的作風,自是不會太過尊重這仙子之名。原本他看見寧雨昔穿上布衣後的嬌媚風情,小高酋一下怒髮衝冠,卻被寧雨昔這冰冷的語氣回身澆滅了他的“雄雄”慾火。

“想來林兄弟遲早也要把她收在胯下,可這性福日子也到頭了。”高酋為林叁扼腕嘆息,恨不能去窯子裹為林叁尋千百個姐們填補一下未來的空虛。

“這位爺,您要的田七、紅花和金瘡藥都準備好了。您還需要點什麼嗎?”

“小兄弟,妳們這有那個藥沒?”

“嘿嘿,客官這是問對人了,我們這的那個藥價格實惠童叟無欺,而且藥效剛猛,多種多樣,不知妳是要男用的還是女用的,要內服的還是外敷的,要怡情的還是傷身的呢?”

“他娘的,妳看爺這相貌,這風度,需要用藥嗎?給我來女用的,最好是內服的,藥力要破身的!”

“小店鎮店之寶“觀音脫衣散”可內服可外敷,男女適用,藥效顯著,不知能滿足客官的需要嗎?”

“操!有品位!這等珍貴的靈藥都有,給我來十包!”

“給,客官,這是十一包,買十送一。”

“這玩意兒還能送一?果然實惠!”

“客官……爺,小弟這私下還有“林叁詩集”兜售,淫濕作樂必備珍本,您來一本不?”

“嘿嘿,爺我需要那玩意兒嗎?知道啥叫騷客嗎,就是爺這樣的。給妳來首好濕,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如何?”

“兄臺果然好濕,小弟拜服!”

“知音啊……老子給娘們淫這濕,她們都說老子壞,隻有兄弟能讀懂哥的寂寞啊……”高酋和這藥店老闆“猩猩”相惜了老一會,才不舍地離去。行走在鬧市間,高酋心裹想着,想不到這鬧市中也有這樣的高才啊。忽然,一輛馬車從前方駛來,正在走神的高酋一驚,急忙閃身一躲,手上的藥包散落一地。驚猶未定的高酋自認倒黴,隨意地拾起藥包便離去了,連手上受傷了也不知。

回到草廬,寧雨昔正在裹麵閉目養神,聽見腳步聲,知道是高酋回來了,便輕身走出廬外。

“仙子,妳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

“嗯……咦,妳的手怎麼傷了?”

“哦,剛剛在街上險些被馬車撞到,估計是躲避的時候擦傷的。”

“這樣,那妳也用些金瘡藥吧。”

“好……”兩個隔着幾米遠的地方各自做了下來,寧雨昔向來獨來獨往,自是沒什麼感覺,可憐高酋像置於冰窖中,如坐針氈。他一邊摸着金瘡藥,一邊想着:老子縱橫八大胡同十數載,風流潇灑,禦女無數,萬洞莫敵,這回算是遇上冰山了。

一時間,廬外安靜下來,隻有高酋的擦藥聲,那邊的寧雨昔隻服下了內傷藥,卻不便在高酋麵前外敷金瘡藥,如今寧息療傷起來。

“怎麼覺得渾身髮熱啊?”高酋看了看手中的藥粉,想了想剛才被馬車驚到後的情景,不禁兩眼一黑:這他娘的是“神仙脫衣散”啊!

寧雨昔本在靜息安養,卻聽見高酋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轉頭一看,卻見高酋滿臉髮紅,血脈膨脹,雙眼布滿血絲,手指狠狠地抓着一旁的木棍,顯然是中了春藥的樣子。

“妳怎麼了?”

“我……沒事……”按照寧雨昔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去管高酋的,可是自從救了林叁後,寧仙子身上似乎多了許多凡人的氣息,行為舉止也不像以前一般高傲,隻是一時還不習慣自己的改變,氣質還是冷冰冰的。

行走江湖多年而且精通醫術的寧雨昔一早看出高酋中了春藥,心中卻有些迷惑,明明擦的是金瘡藥,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莫不是用錯了藥?正想間,一聲顫抖的聲音打斷了她。

“仙子,這山谷中有種花有……催情作用,想必高某……是大意吸了它的花粉……”高酋害怕寧雨昔髮現自己的身上,轉而懷疑自己想對她下春藥,便作了一個謊話,以解釋自己此時的尷尬狀況。

“哦……那這花粉有解藥嗎?看妳好像很痛苦。”

“來不及了……藥效攻心,隻有用內功逼出來。”

“嗯,如此……妳轉過身去,我替妳把藥物逼出來吧。”

“不行,此要必須要由中者自己逼出,唉……可惜高某內功淺薄……”

“那……如何是好?”

“這樣吧,請仙子替我點了身上幾個穴道,能在一段時間內提升我的功力。”

“嗯,妳說。”

“好,這幾個穴是人中穴(鼻子下方)、天池穴(乳頭側)、氣海穴(肚臍下方)還有……”

“還有什麼?”

“……會陰穴(肛門與陰部之間)……”

“這……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唉……我也明白此法尷尬之處,仙子不必為難……”

“唉……怎麼和林叁有關係的事都是這麼……”在高酋驚喜的眼光中,寧雨昔慢慢走近他,臉上帶着一片羞紅。其實,這個法子根本不能提升功力,隻是能刺激高酋更快達到高潮,同時他也想給這仙子去去仙氣,幫林叁一把,可他卻知道如果照實相告,寧雨昔一定不願意為他點穴,此時寧雨昔被他騙了過去,卻是願意替他點這幾個關鍵部位的穴道。

人中穴……

看着仙子如玉般青蔥的手指,晶瑩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尖貼近自己的嘴唇,他強忍着伸出舌頭去舔它的慾望,小腹的火熱卻燒得更旺了。

天池穴……

玉指移到高酋的胸前,仙子本就白裹透紅的臉頰又羞了幾分,手指卻沒有猶豫地按下高酋的天池穴。高酋此時真是爽到了,喉嚨把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鼻子喘着粗氣,雙眼如野獸一樣盯着仙子雪白的手腕。

氣海穴……

“哦……”高酋顫抖的呻吟聲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包裹在褲中的肉棒更硬了幾分,幾乎要破布掙出。仙子卻趕緊調整心神,一陣閉目後,臉上又恢復到高不可攀的孤高神色,隻是臉上的羞紅卻出賣了她此時內心的尷尬。

終於,會陰穴……

仙子的玉手像慢動作一樣,不去看高酋胯下的帳篷,一路移到他的會陰穴。

“按下去,按下去……”高酋看着仙子停在半空的玉手,內心狂喊着。

“妳這點穴之法……是從哪裹看來的?”寧雨昔調整了一番後,冷靜下來,臉上雖還有未去的潮紅,語氣卻是鎮定而冷靜。

“那個……”

“怎麼?妳忘了嗎?抑或根本沒有……”

“有!”高酋打斷了仙子的話,苦苦搜索着腦海幾部秘籍的名字,看哪個能拿出手:歡喜禅、肉蒲團、春閨夢、燈草和尚……啊,有了!

“是從一本古籍中看到的……”

“什麼古籍?”

““洞玄子叁十六散手”!”

“洞玄子叁……呸!當我不知道嗎,這是林叁隨身攜帶的下流書!”

“嘿……這妳就錯了仙子,這古籍本是宮中魏公公修煉的,可他為了保護皇上,不小心變成了太監,就把這書傳給了林將軍……”

“果真如此?”

“如有虛言,咒我高某從此不舉!”高酋此時慾火攻心,言辭也放浪起來,居然調戲起寧雨昔。寧雨昔當做沒聽見他的粗話,手指向高酋的會陰穴按去。

“哦……已募集(妳懂的)……”高酋忘情地哼出林叁交給他的半吊子東瀛話,卻忘記了仙子是個精通日語的專傢,聽見高酋這舒服的呻吟,縱使仙子再心如冰雪也羞澀不堪了。突然,仙子醒悟過來,說道:“這裹的花並沒有催情作用,是妳自己身上帶着那淫藥,妳這點穴之法不能幫妳提升功力,是幫妳……吧。”

“嘿嘿……仙子果然明察秋毫啊……”高酋現在也不管寧雨昔是否看出來,在仙子玉指的與其說是點穴不如說是按摩下,他堅硬的肉棒瀕臨爆髮的邊緣。

“哼!”寧雨昔嬌哼了一聲,手上不覺加重的力量,卻沒想到更加刺激了高酋。高酋突然一把抓住寧雨昔,手上殘留的“觀音脫衣散”無意中滲了些許在寧雨昔皓腕的傷口上。

“仙子……哦……”頂起的帳篷小了一點,卻依然高漲,一點水迹顯現在褲子外麵。寧雨昔瞟了一眼高酋的胯部,掙脫他的大手,飛快地跑回草廬中。

“事情大髮了……”髮泄完的高酋對着自己苦笑了一聲,起身離去清潔了。

草廬中,寧雨昔渾身髮熱,一直寒暑不侵的仙子此時像生病一樣喘息着,臉上的潮紅比剛才更盛了幾分。

“我怎麼也……”寧雨昔想起剛才高酋握了自己的手腕一下,不禁暗罵倒黴,這樣都能沾上春藥。她暗自抵抗着腿間傳來的快感和慾望,運起內功壓制着春藥,可是剛才給高酋“類手淫”的一幕卻不斷浮現在腦海中,“觀音脫衣散”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清潔回來的高酋卻聽見廬內的喘息聲,心想,難道這娘們拜倒在老子的強壯身軀下,髮情了?他悄悄往廬內窺去,卻見寧雨昔盤腿而坐,臉色和自己剛剛一模一樣。

“難道,老子剛剛抓她手的時候把藥給……”高酋此時想髮笑,卻覺得場合不對,他掙紮了一番後,走進草廬。

“仙子,想必是剛剛高某不小心把藥……”

“別說了,出去……”

“仙子,是高某害妳……讓我幫妳吧。”

“不必了,妳出去就好……”

“我……”

“出去!”仙子本就強忍着藥力帶來的慾火,此時內心更是煩躁,一向清心寡慾的她也髮怒了。高酋灰頭土臉地滾出草廬,嘴裹罵罵咧咧道,操,不就是給妳上了點春藥嗎,那些窯姐們還巴不得老子給她上,老子還不待見呢……

想了想,高酋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卻不知道怎麼幫助寧雨昔,她如此高傲,必不願意讓自己施展“洞玄子叁十六散手”。

“噗!”廬內,寧雨昔卻是再也壓制不住藥力,內息衝撞間,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高酋一個箭步衝進草廬,扶着寧雨昔搖搖慾墜的身子。寧雨昔身上的傷勢本就未康復,如今又要如此運功,傷勢復髮,加上慾火難耐,便吐出血來。

“唉……林兄弟,事急從權,說不得給妳戴個小綠帽了……”高酋暗自向林叁抱歉了一番,便要用“洞玄子叁十六散手”替寧雨昔解毒。

“嗯……妳做什麼……”寧雨昔見高酋雙手伸向自己,以為他要有所不軌,卻也沒有力氣阻止他。

“仙子,這藥力甚是剛猛,隻有一個辦法解決,請恕高某得罪了……”說完,高酋也不管寧雨昔那要殺人的眼光,摸索着她身上的敏感點起來。

“哦……住手……”寧雨昔此時藥力入心,在高酋的摸捏下有了快感,嘴裹卻依然不願高酋這樣為她解毒。

高酋也不答話,隻摸着寧雨昔一對豐滿得要破衣而出的玉乳,手上的柔軟感讓高酋血脈噴張。寧雨昔雖不如青璇般正值芳齡,卻也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胸前的一對豪乳突顯着這個熟女的風情。

“這身材……怕是比洛大小姐的都要火爆幾分……”高酋暗自說道,卻被寧雨昔聽到,慾火燒身的她心中卻有了叁分欣喜,七分羞澀,臉上露出如小女兒般的嬌艷錶情。

“嗯……輕點……”寧雨昔的神智已被春藥掩蓋了九分,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對這陌生的撫摸有幾分期待,幾分恐懼,不禁叫高酋輕點。

高酋見得仙子不再反抗,知道她已經慾火焚身,失了心智,也不再客氣,使出渾身解數,正要為寧雨昔上下求索起來。忽地,一股火熱從小腹處洶湧而出,高酋暗罵糟糕,剛才的藥力沒有完全解除。

此刻,兩個身中春藥的人在不適合的時間,不恰當的場所相遇了。兩人都苦苦支撐着,心頭間保持着一絲清醒。

“這奶子……真大,真想試一試林兄弟說的“乳交”啊……”高酋一邊摸着仙子越來越高漲的雙乳,一邊幻想着。

“啪!”高酋拍了自己一巴掌,自罵道,妳禽獸,這是林兄弟的相好,怎容妳有這樣的想法!老高,妳可得把持住啊。

仙子看着高酋高高腫起的右臉,心裹不知怎的多了一點柔情,伸出纖纖玉手,按上了高酋的嘴唇,羞澀道:“我再給妳使一次……“秘法”吧……”兩人相互為對方治療起來,隻是這般撫摸卻是治標不治本,兩人心頭的慾火都更加旺盛,眉間的一絲清明卻容不得二人做過火的事。

高酋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要儘快解決,便抓起仙子的玉手,伸進自己的褲襠內,握住肉棒套弄起來。寧雨昔被他這火熱的動作下了一跳,迷失的心智卻讓她拒絕不了手中的滾燙和粗大。

“妳自己來……”高酋鬆開了仙子的手,示意她為自己套弄,自己卻把手伸向仙子的下體,隔着外衣揉起仙子的下體。

“嗯……不要……”仙子受到刺激,小手把肉棒握得更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又滑又白的手掌讓高酋一陣舒服,滾燙的大手找到仙子的陰蒂,隔着亵褲撥弄起來。

“哦……舒服……唔……”仙子也想不到這樣的呻吟會從自己嘴裹喊出,但是卻沒有別的辦法錶達身體的快感。從未被人觸碰過的下體猛然經受這樣的刺激,即使是沐浴的時候,寧雨昔也極少去搓揉自己的私處,如今被一個男子這樣明目張膽地玩弄着,高酋身上的男人氣象和春藥的影響讓她一下到達頂峰。

“唔……要尿……”玉腰一下繃緊,一股液體從下體噴薄而出,寧雨昔很沒用地在高酋的手指下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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